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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望着他苍白的脸色,一时无法言语,景元的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温度与情感,只是无悲无喜的看着她,他曾经想着再次见面有很多想要说的,他自认愧对师恩,在漫长的七百年里,那些那些旧忆成了缠绕在心头苦涩的陈酿,在身陷魔阴的时候,成了腐蚀心头的毒药。
恨意在心头盘桓缠绕,他想问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背弃誓言,为什么到头来给他最深一击的是她!
可是如今,他却好像对她耗尽了所有的信任和依恋,能够以一种陌生人的心态去看待这位前任剑首。所以他什么都没说,魔阴侵蚀他精神那段时间的恨意随着丹枫的那一个吻和不朽之力的灌入,消融成一股暖流停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想起丹枫,他的眉眼不禁流露出一丝悲伤和眷恋,镜流望着他的神情怔了一下,却见那丝动容转瞬即逝,随后他淡漠的开口:“云骑,带走。”
镜流被带走之后,景元看向了白珩他们:“抱歉,我……”
“猫猫,你还是赶紧回屋里躺着吧,你伤的太重了!”白珩眼里满是心疼,“要是小青龙看到不得心疼死。”
镜流:“……”
白珩赶紧捂住嘴,景元却是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那白珩姐打算如何?要在这里的罗浮逛一逛吗?”
“好啊好啊,镜流流,我们去逛一逛吧,猫猫你可一定要好好休息,事情就交给其他人处理嘛,你伤的太重了,镜流流,我们顺便去趟丹鼎司,取些药回来呗。”
镜流抱着胳膊点头,随后看向一直扶着景元不说话的彦卿:“小家伙,好好照看你们将军,我看你手里拿着剑,等我回来我们可以好好比试一番。”
彦卿哼了一声:“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照顾将军的!”
“如此便好,那景元你好好休息,我们就走了。”
“师父慢走。”景元叹了口气,“彦卿,扶我回去躺着吧,就这一会儿我就感觉身上疼得很……”
彦卿担忧的看了他一眼:“那将军你先躺着,我去叫龙女过来给你瞧瞧。”
“瞧瞧也不过只是喝几副药……要是有不需要喝药的……就好了……”景元又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窗外突然传来风声,白珩顶着一身白跑了进来,随后赶紧关上门:“什么情况,我们才走没多久就下起雪,这啥天啊就下雪,还下这么大,咋了,是谁有天大的冤情吗?”
她左右环顾了一下,适时镜流也走了进来,关上门。
“我们先把药煎了吧。嗯?白珩,你身上在发光。”
白珩赶紧拿出换境桂冠:“啊,猫猫,我们可以回去了。”
景元怔了一下,随后微笑:“嗯,有缘再见。”
“猫猫记得喝药!”白珩摸了摸他的头,随后笑着挥了挥手。
白光一闪,他们在原地消失。
景元看向药壶,随后叹了口气:“都走了。”
他翻出大衣披在了身上,随后走出门:“下雪了吗?”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铃声,随即他直接震在原地,他看到了一颗持明卵。
他走上前去,从壳中他看到了已经兼具龙相的身影,按理说,他应当将持明卵还给持明族。可是如果没有猜错,这里面的应该是丹枫。
没有逻辑,全凭主观臆断,他就是感觉这里面的是丹枫。
他伸手拂去上面的雪,将持明卵抱进了屋内。
随后他要关门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铃铛,他将其捡起。
次日,应星敲响了他的门。
“应星哥。”
应星挑眉:“你倒是毫不意外。”
“因为我已经从他给我托的梦看到了。”景元叹了口气,“进来吧。”
“你没打算告诉龙师?”
“你知道那群龙师都是什么样的。”景元摇头,“我如何敢放心的告诉他们。”
“但是我看着持明卵倒像是要孵化的样子……”
“你确定?”景元惊讶道。
“他没告诉你吗?”应星好像更惊讶。
“……”景元摇头,“在我面前他从未提过族中相关的事。”
“可能是当时涉及化龙妙法所以他便提了一嘴,什么样的持明卵是刚成型的,什么样的是即将孵化出来的,眼前这颗很明显是快要出来的。”应星探头去看,“这里面的就是丹枫吗?”
“也有可能,他不认自己是丹枫。”景元苦涩一笑。
“但是丹恒确实不是丹枫,这个也——”
“持明族轮回转世,前尘尽消。”景元捂着胸口,“我自己都只是猜测里面是枫哥的转世。”
随着破壳声的响起,他们立刻走到持明卵前,一只小手抓住壳啃了起来。
白珩和镜流回去后就看到三个人抱着胳膊看着他们两个。
丹枫:“你们去哪了?”
应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景元:“老实交代——”
白珩看着他们,随后直接先发制人:“小青龙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又又又用那股力量,直接在我面前入灭了!呜呜呜呜呜呜……”
丹枫:“……”
景元:“白珩姐你——”
景元话还没完,白珩再度哭着说:“猫猫你还魔阴身了……你把我吓死了都……你还打算在我面前上演一出自杀……”
景元挠了挠头:“我没成对吧……所以我……”
“对,没成,因为小青龙直接用那股力量一换一了!”
丹枫:“……”
“他还来了句‘这就是不朽’,谁tm想知道什么是不朽啊!”
应星:“看看,我们的白珩大人都被气的破口大骂了,丹枫你还不好好反省?”
丹枫:“你就别添乱了,百冶大人。白珩你别哭,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你还想做什么——!”顿时其余四人立刻大声喊道。
丹枫:“……”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白珩看向景元,景元只感觉其余的人目光都看向了自己,他弱弱解释道:“魔阴身是长生种的宿命,我这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确实,当时的情景非他之错,陷入魔阴身,能清醒的自主抉择已是帝弓的眷顾。”镜流叹了口气。
白珩缓了会儿情绪,随后在众人的目光下看向丹枫:“还不去做饭!”
丹枫怀疑的指向自己:“我?你确定?”
“怎么,龙尊大人就不能洗手作羹汤了?”
“……白珩你是要折磨他,还是想一起同归于尽?”应星为了自救率先开口道。
“我和枫哥一起吧。”景元笑着拉着丹枫的手,他毕竟是有些烹饪底子的,虽不及应星,却还是能吃。
应星点了点头:“那就看你——和他的手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