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结珠(微荧空骨科,CP散空,双性怀孕)
空回到寝宫中时,床上躯壳龟裂的修验者已转醒,乖乖绑着药膏,骨子里的烈脾气更盛。 “好些了么?”空坐到他身旁卷起袖子查看情况。 修验者只顾两眼盯着空严实睡衣都遮不住的花脖子,牙尖嘴利:“您还有功夫关心我这外者么?还是说,我罪该万死,打扰您和亲meimei的良夜了?” 有的猫挠人,是在委屈。 空失笑:“还能吃醋,精神不错。” 低头继续用元素力给他疗伤,被meimei纠缠到现在,腰还疼着——没节数的丫头。 修验者说话坦诚,闭嘴不反驳,就是承认。 “她还是个小meimei,难得见一次面,天理这战快结束了,以后你也让让她。” 短暂沉默里,空心知这坏家伙腹内已经又骂了个百转千回。 也是,在他面前说荧是个小meimei,不太合适。 空垂目,不自在挠挠脸,不知怎么让他别介意自己小姑子。再看向修验者时,这家伙把头扭了过去,掩了半张脸。 “把头转过来。”空把药罐在他眼前晃晃,但没反应。 空不爱重复命令,俯身凑上去,看见蓄泪的眸子,早湿了半个枕头。 怎么那么倔呢? 空摸上修验者的半边脸想上药,人偶不识好歹,低沉一句:“走开!” 手指触及一片凹陷:喔,乱发脾气,伤口又撕开了。 于是空慢慢爬上床,熟练分开腿坐在他胯上,携起修验者的手指扯开腰带,白色睡衣滑落,露出被蹂躏过的惨红体子,本是年糕一样的白嫩体子,现在跟红豆糕似的到处是痕迹,胸上更不知为何裹了段白纱,有些鼓囊。 修验者刚想开问,才发觉空的下体不着一物,燥热之物隔着裤子的布料感受到唇口微湿的形状。手更被带着抚上空软软的脸,空伸出舌尖舔舔他的拇指,引得修验者耳朵通红,脑子随即一片空白,然后是他爱极的纤细脖子,滑至锁骨,空压着他的掌心按上微微肿起的胸乳,复苏之前被荧啃咬过的痛觉,倒把自己齿间逼出一股凉意,人偶看着那片趾高气昂的牙印,极度懊恼,想抽回手,又不自觉被引下腰侧揉捏软腻肌肤,凡泛红处,都被那混账玩得发烫。 人偶眼眶发酸,嘴上发狠想骂架,指尖碰到空的小腹时,皮下传来一段让他头皮发麻的生命气息。 口舌张张合合,眼睛先暴露委屈的泪,骂声也显了颓势:“你都给她怀了种,还来侮辱我做什么?!” 空听了觉得好笑,奈何身体疲累,手指绕到背后解开纱布,一圈一圈后,人偶看见的,是空涨大的粉色乳晕。 也不想听人偶废话,空用这纱堵住人偶不懂事的嘴,不理会半遮半掩的反抗,扒开他腰带抚弄最诚实的地方。 纱布上是空肌肤贴切处最香的气味,温温甜甜,人偶喉咙里随着空指尖的动作陡然变调。 其实空不擅长主动挑逗,摸摸揉动之外别无他法,但在色厉内荏的家伙眼里,实在勾引得很要命。 如此做了几次无用功,空转而两指撑开下身唇瓣,扶着那根炽热慢慢下入,纵使已经被荧搞到合不上嘴,满是湿润,到人偶这儿依旧艰难。 那跳动的脉络在湿糯的唇口下散发喷薄气息,渴求捣cao,空只吞咽下一半已经被胀到喘息,进退两难。只剩蜜口里透明春液下延,把那鼓动的囊袋与腿心糊上缠绵香气。 再往下实在不能了,空心虚掩脸,也不敢看他,说一声“我累了”,便撤下阵来,双腿慌慌往床边退,体力撑不住,半身即刻往下坠。 一双臂膀及时把空捞到怀里,绷带扯开大半。 “摔不坏,你躺回去!” 修验者反骨得很,把空抱起往浴池走去。 “我又不是玻璃做的,你怕什么。” 说着已将空带进水里,把人的后背抵上池壁,两腿叉开环在腰上。 空自然勾住他脖子,以为要干正事了,不想他只先探进两根指头,温温吞吞。 空朝他主动扭起腰,水下唇户正中都磨起修验者的顶端了,他竟还不挤进来。 空耐不住在他耳边轻喘呼气,却忽然感到修验者有了动作,四个指头全插进来挤压扣弄,阴蒂被波动的温热池水冲荡,酥得两条腿快勾不住他的腰。 “轻、轻点。” 空慢慢迎合手指晃动腰肢,方便他往更深处探进。 而又是一番像是扣挖的动作,搅得空身上发烫但欲求不满。 渐渐回神明白过来,空护着腰腹单手推开他,池水荡进酸胀唇口,空不自觉并起腿。 “没抠出来?”空心里窝火,面上没发作。 修验者环上他腰,耳朵红得很,理直气壮:“就是不喜欢她碰你。” 一把将空牢牢圈在怀里,把空从脸到胸口吻得七晕八素,空呼吸不过来,即被翻过身插进大半。 修验者手指也在唇口边掐拉挑弄,极力分开空的两腿抽送碾压起来。 池水在荡漾里泼击空触觉放大的胸部,像是有舌头在含着rutou舔弄。 被面对面进入的时候,空忍不住抓起修验者的手在胸上抓挠,“。。。粗暴点。” 这是温柔的命令。 空被亲得微肿的薄唇泛红,散逸的金发像无数触手,借水细细密密吸合上空的面颊、脖子、锁骨,乳部腰肢更甚,像要陷进什么yin窝里去。他xue内故意收紧绵rou,搅得修验者顶端柱身酸意痉挛,差点一股缴械。 修验者低低骂了一句,逗得空得逞轻笑。 池壁太滑,修验者怕空碰着,把人捞起裹上浴巾放回床上,空还不老实,足尖在他身上到处滑。朝他大开的蕊口微微翕动,带着水色在烛光里莹莹,在说:“cao我,cao我。” 空挑衅的笑卡在半路失了调,修验者发狠cao进来他吃不住这力道。 哼哼唧唧,嗓音甜腻,空的眼睛失去焦点,随他动作断断续续柔柔叫起来。 寝宫大门“扣扣”敲响。 渊上卡顿的声音响起:“殿、下。。。殿下,卑职前来。。。来报告、告。” 空还没回神,渊上忽然抖抖颤颤进了门,脑袋90℃折向天花板,完全看不到眼珠子。然后又极慢、极挣扎地进了两步。 修验者聪明得很,轻笑一声退进被子里。 借着烛台的光,空清晰看见倒霉下属腰后戳着亮闪闪的双子剑。 真是。。。 空裹起身子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发话。 正手足无措,下体忽然在被子里被一口吸附住,炽热舌头闯进来胡搅蛮缠! “啊哈!” 空忽然受袭,心惊rou跳,手臂狠狠抓住床柱维稳,被子里那嘴巴带起啵啵唧唧的水声,在鸦雀无声的殿中上蹿下跳。 空羞愤得想撞墙,下半身又被支起来,晃动得整张大床吱吱呀呀。 整个阴部被吸住花蒂嘬嘬不停,空几乎呼不上气,咬紧牙关还掉落呻吟。 渊上“噗通”一声跪地,脑袋以闪电之速“咚”地呛地板上,仿佛死别之士:“卑职!报告完毕!” 一屁股跌跌撞撞夺门而出,哇呀呀撞翻叮叮当当,在外面跑着大嚎起来。 一道风卷立即锁起宫门,空身体被拖下枕头,修验者扔掉被子扑上来整根狠狠侵进去:“急死我了。” 空被他顶得说不了话,他还敢一脸嘤嘤的可怜模样,但口鼻全是欲潮,亮晶晶,欠揍得很。 双颈交叠,幔纱里上下起伏,一时天地颠倒,黑白混沌,云情雨意,藕断丝连,波涛情潮,勾魂摄魄,颤声柔气,抵死缠绵。 大门外安静下来时,修验者把被亲得晕头转向的空连身抱起来,空慌忙用腿环住他腰,内蕊被一撞震得心颤,又淌一股含不住的白浊。 “又要玩什么花样?” 修验者不回话,猫牙细细咬起空奶里奶气的下乳,酥得空在耳边呻吟不断,主动挺胸把rutou刮他的牙齿,臀部扭动起来,淌得修验者的根部一连湿到膝盖,还在那儿故意缩紧搅弄不停,烧得他喉咙发火。 修验者揉捏空团子似的臀rou,拖后一点,马上狠戾贯进去,刺激得空惊叫一声软了腰趴在自己肩头喘起来,顶端喷出白液,挂到修验者胸上。 空以为能歇一歇,没想到被他抱着下地走动,阴蒂被一顶一捻,宫口被来回撞击,颠得空软了腿挂不住他,抻长脖子哭哭叫叫,要死要活,声音甜得失魂。 修验者加快速度,一把将空抵在门上就大力cao起来,厚重石门被顶得颤动,嘎吱不停。 修验者仿佛不知道他那尺寸力度,把空干得跟条yin鱼一样在砧板上挺动不止,越挣扎他越性奋,动作更快,绵绵唇口被炽热刺进抽插,长长一条贯进去,退出一半就急躁躁撞回来,顶端最烫,挤榨内壁搜刮蜜汁,不知什么叫停顿。 空被他这力度吓到,死死捂住嘴,被修验者嘻嘻扯下来:“我喜欢听你叫。”即刻蛮力一冲,“啊!”酸疼酸疼,空十指在他坚实后背恨得抓挠,可惜指甲修剪得圆润,这混蛋也不感受不到这点反抗,埋头在空的胸前吸吸啜啜,舔得空脑子里一片空荡荡昏昏然,流着泪哼哼哭泣,一会儿尖叫一会儿浪吟,修验者脸皮厚得很,在空耳边高高低低呼气喘息: “空,你下面好湿。” “。。。吸得真紧啊。” “这么舍不得我退出来么?” “空、空。。。啊。。。” 荤话不停,春宫艳本都没他会说,他声音本就乖致,故意长叫起来羞耻得让空恨不得撞死在门上。 门把狠狠扭动起来。 空心一惊,不顾疲累拍他:“下、下来。。。嗯呜。。。” 修验者舔他嘴角,顺从“啵唧”一下拔出来,空两腿浮软被他抱住,大股jingye垂流,正庆幸这混球难得听话了,不想突然被护着小腹按在门上,一条腿被抬起,两团臀rou吞纳进满是jingye的rou蛇。 “呜!” 空欲哭无泪,被从后方侵犯,打都打不着。 “空,叫出来!” 混账东西冲撞起来。 空双臂支撑着门,身体被插得晃动,他太能作祟,空刚泄过,三魂没了七魄,就剩半条命弥弥啜泣,长发在腰背上铺开,烛光在那金色里荡漾。 门外一通乱挠。 “空。。。你真美。。。” 混账的手指牵绕金色长发,不断抚摸空乳脂奶油似的rufang腰身。 他又在空身上yin叫起来: “哥哥的腰真细!” “哥哥身上真香。。。” “哥哥、哥哥!啊~哥哥。。。” 门上一顿噼里啪啦的大砍。 “小殿下息怒!” “王八蛋!yin虫!你出来!滚出来!” “殿下!殿下!啊啊啊啊啊。。。” 刀剑劈砍声、拳头锤击声、尖叫呼救声、愤怒谩骂声、灯瓶破碎声。。。全全混在一起,乒乒乓乓,咕噜咕噜。 高跟鞋尖不停踹踢,使徒们求饶哭作一团好不热闹。 里面叫得越快活,外面叫得越疯狂。 “散兵!” “国崩!” “斯卡拉姆齐!” “王八蛋!!!!!!” 新旧名号一通乱吼,修验者听着外面摔打声笑个不停。 空四肢酸软倒在他怀里,修验者还不舍退出来,翻来覆去抚摸着空的身体亲个不停。 “混蛋。。。” 空被气笑了,骂得有气无力,听起来像调情。 修验者埋头在空的腿间含弄舔吸,不亦乐乎。 “空骂得真好听,多骂些。” “你平常就这么气她?” “名字是你取的,我懒得理她。不是护着她,我也不会一身伤。” 猫儿叫屈。 “好。。。辛苦你了。。。” 门外追打声远去,修验者又把空压进被子里深吻。 “你以后都要像这样给她生产,在其他世界生满孩子?” 猫又委屈囔囔。 空手指插进他头发安抚,挺起脖子和rufang任由他吃。 “笨瓜。”空有气无力骂他。“你之前、抠半天。。。有东西吗?” 笨猫抬起头,眼里潮哒哒,还不信。 空把他的手搭上起伏不明显的肚子:“两个月了。。。今天、才和她一次。。。” 挺起下体,抚起猫的茎让蕊心吞纳下所有guntang:“一直以来。。。只有你。。。” 他抱着不安的猫继续承受律动。 “那你。。。算了,反正你还是要走。” “肚子被你搞大了,我飞不动呀。” 锁骨滴落静默的潮湿。 “不许骗我。” “。。。所以,为了我。。。” 空吻他。 “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