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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不,应该是同居的日子仍在照常进行着。 职业杀手的实力摆在眼前,家里的生活资金也够用。只是一天都待在家里的感觉很枯燥,如果不是有另一个人陪同,流可能会被无聊死。 他突然想起了以前在雷电家的那些日子。那时他们不能离开宅邸大院,每天都要进行很多项的技能训练,一天下来别说过得有多枯燥了,身体的疲惫只想他当场死去。 学校那边还挺关心两兄弟的学习,每天都有科任老师给他们发资料和作业。 想着有事干就不无聊了,流一般到点了就点开手机查看信息,然后就拿起笔开始做题,时不时他还会拉上散一起做。 每到这个时候,散就会一脸无辜地说: “你为什么要逼迫一个职业杀手去学习?” 然后流手上的笔就会被抽走,手机也会被没收。 “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一个兼职杀手也要学习?” 他们虽然不会真正吵架,但最近斗嘴的次数却多了不少。 “你去问问你的监护人?”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结束了话题,但都是以散把他摁在床上为告终。 年轻人尽管精力旺盛,但总会有那么一些时候会栽倒在生病上。 某天起床,散就发现身旁的那人额头guntang,脸上浮现出一抹很不自然的红,一看就知道是发烧了。 “看来我大意了,错认为我们的身体素质能强大到抵御一切病害。” 躺在床上的流眼神有点迷离,他模模糊糊地看到散在翻找家里的药箱。 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他突然施力撑起上半身,随后有气无力地指责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昨晚把东西留在里面而导致的?” 散自知理亏,但现在不是归结原因的时候。他几乎把整个家都翻了一遍,可哪里都找不到自己的药箱。 “你知道之前我放在衣柜里的药箱去哪了么?” 因为隔着有点远,流有些听不清散在说什么。他正想爬起身走下床,却被制止了。 “算了,我出去一趟,你先躺着。” 正好他也不想动。流虚虚地应了他一句就躺了回去。 楼道的脚步声逐渐消失。 流在心中默数着时间。 果然,没一会他就听到窗外传来响声。 他睁眼一看,发现一个裹着黑口罩的人从窗边爬了进来。 “哟?生病了,那小鬼也不在。看来,时机正好啊......” 那人突然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小刀,随后慢吞吞地走向再次闭上眼的流。 “组织怎么搞的,就这样的目标居然能耗这么久。” “算了,赶紧搞完回去交差。” 说着,他把小刀抵在人颈侧的皮肤上,作势要用力划下。 却不想床上的那人突然睁眼,并迅速的偏过头躲开刀刃。 “你——” 失策了的杀手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就被反剪到身后,同时腰间受到一记猛敲,他整个人都被摁倒在了床上。 形势瞬间逆转了过来。 “哪个组织的人?” 少年的脸上虽然仍呈现出病态,但他的眼中却是带有狡黠的清明。 “我是不会出卖组织的!” 散很快就会回来,因此留给流来审讯的时间并不多。 夺去那人手中的小刀后,流拿起拖在身后的金属锁链,并一圈一圈地绕在那人的脖子上,随后两手抓住左右两端,开始慢慢收紧。 “好好好!!我说!!!我说啊啊!!!” 流满意地松下了一只手,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愚...愚人众。” 感觉到呼吸困难的那一刻,杀手就缴械投降了。 “告诉我有关散的一切。” 那把闪着银光的小刀正躺在流的手上,此时被它的新主人转过了一个角度。 “散?哦...你是说散兵大人啊!” “我知道的也不多啊......5年前他被博士带进组织,没过多久就成了正式杀手,现在是组织内排名第六的大强人。” “而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刺杀您......原来你俩是双胞胎啊,也难怪大人他下不去手。” 散的任务目标,原来真的是自己...... 流悄悄地抬起拿刀的那只手。 “博士是谁?” 杀手犹豫了一下,但在感受到锁链被收紧后,他又颤颤巍巍地开口。 “博士......名叫多托雷,是我们组织内的药剂师。他就是个疯狂科学家,特爱搞人体实验!” “哦对了,前几天我还看到散兵大人去找他来着。” 刀尖来到了杀手脖子的后方,并绕过了重重的锁链抵在了皮肤上。 “在哪儿?” 杀手开始抱怨起他的刨根问底,但还是详细地说出了位置。 “行了。” “死吧。” 利器瞬间没入皮层,并溅起了一串鲜红的血线。 流随手把小刀扔在地上。楼道内再次响起了脚步声,但这次的声音听着有点急。 他侧过身朝向门口,垂下头喃喃自语道: “愚人众......散兵。” “多托雷......” 当散提着一袋东西回到家时,他看到的就是一片鲜红的血迹,以及一具温热的尸体。 而流站在血泊之中,头脑还不甚清醒地看着他。 此刻的场景与噩梦极其相似,但梦终究是假的,现实中的流并没有死,而是安然无恙的活着,只是现在的他有点病弱而已。 “死了?” 好在哥哥的身手也不差,即便是发着烧,他也可以得心应手地对付杂鱼。 但散仍为自己的疏忽感到自责,尽管药箱消失得很奇怪,但再把希望寄托在它身上是不可能的了。以后得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塞上一点应急用品。 “嗯......你真慢。” 秉持着不跟病人斗嘴的心理,散从袋子里掏出退烧药,取出一粒后就把它塞进流的嘴里。 “自己去接水吧,我来处理一下这里的痕迹。” 之前在枫丹酒店就知道这人很擅长毁尸灭迹,估计是杀的人多了,自然也就干多了这种活。 家里还有一间书房,虽然里面的机关应该也有很多,但有张大床可以用来暂时休息就行了。流换下了刚才沾满鲜血的睡衣,正想着回房重新拿过一件,但脑中却突然动了一点别样的念想。 他需要想办法转移散的注意力。 因为那个药箱......是他故意弄丢的。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散终于处理好了所有事物。 在清理的过程中,他的衣服沾上了一点血迹,想着待会也要睡中午觉,索性他就走进浴室洗了个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房间内的血腥味已经完全散去。 房门被一条锁链顶住,散沿着那一长条来到了书房,进去后就看到了床上被卷起的被子,以及长在上面的一小簇深蓝。 “流,睡了吗?” 听到声音后,那团东西动了动,随后裹在里面的人坐起了身,而搭在他身上的被子就顺势滑了下来。 “怎么不穿衣服?” “对了...之前放在——” “要做吗?里面......应该会比平常要热” 现在的流还没退烧,不仅呼吸有点急促,而且身体也仍在发烫。 他们都不是喜欢纵欲的人,但每次情欲的产生都很莫名其妙,就例如现在。 估计是脑子被烧坏了,散决定不跟他计较。 “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然而还没成功走出一步,散就感觉自己被一道莽力扯住,而后眼前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时,他就发现自己被人摔在了床上。 “听哥哥的话好吗?” 看来这是非做不可了。 “哥,你把感冒传给我了怎么办?” 流解开了眼前那人碍事的衣服,随后舔了舔唇,挑衅般地说:“那是你应得的。” 随手把那件衣服丢开后,流就重新躺回到床上。 刚才把散拉到下来已经费去了他不少力气,现在把人的情欲勾起来后,他就不想动了。 “机关不是挺多的吗?你在这里变出些道具来吧。” 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散在每个地方都藏了很多东西,因此听闻他也没敢回应,只是把手伸到床底,随后拿出一瓶熟悉的东西。 然而他拿到手上后就停下不动了。 流猜他估计还在犹豫不决,于是就伸手抢过了那瓶润滑油。 盖子被随手扔到一边,流把软管挑出来,并将它抵在自己的xue口边。 随后他按了按那个有弹性的瓶身,那点透明的黏液瞬间就糊在了他的入口处。 由于发烧,身体的温度要比平常的高。以往他只会有点不适地绷紧肌rou,但现在他整个人都被冻得抖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被热匀了还是被冻麻了,反正流感觉那处已经适应了。 他再接再厉地把那条软管捅进了xue口内,而后每隔一小段距离他就摁一下瓶身。 折腾了不到10分钟他就感觉到底了,瓶口贴在了xue口的周围,而那根透明的软管应该没进了通道内。 他的身体好像越来越适应性爱了...... 整个开发过程中,散的视线都未曾偏离过哥哥的下身,但正因如此,他觉得自己的性器快硬到爆炸了。 此时流欣慰地呼出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看向目不转睛的散,随后炫耀般地笑了一声。 看来不仅是理智,连记忆力都下降了不少。 散把哥哥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他用了点力拔出那瓶东西,随后将它举到流的面前。 “哥,这瓶和之前的不一样,它的管子会更短一点。” 为了更好地对比,他甚至还在管子的上方比划了一段,表示那是少掉部分的长度。 流并不想理人,他决定躺回去,给体内的东西预热。 “量体温了吗?” 之前买回来的那一袋东西正摆在床头柜上,散随便一翻就摸到了那支新买的温度计。 “没......” 不过也没什么好量的,估摸都是在38度上下。 散刚想把它放回去,床上的那人就按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 “测一下吧。” “在此期间,我来帮你。” 温度计的头有点细,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蹭破黏膜。 散轻轻地将它上下甩了几下,随后对准了流湿滑的xue口,慢慢打着圈挤了进去。 “嗯......” 为了方便取出,散留了一小段在外面。他把手按在流的肩膀上,并借力让自己半跪在床上。 “记得夹紧一点,掉出来会很危险的。” 流闷声应了一句,随后他俯下身,虔诚地将眼前的那根粗大含进嘴里。 “唔嗯.......” 性器突然埋进了一处高热之中,果然发烧的人全身都是烫的。 那股热意袭来之时,散感觉眼前的事物忽然模糊了一阵,伴随而来的酥麻感几乎让他稳不住身体。 他下意识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直到底下的人发出一声痛呼,他才意识到自己把人的肩膀摁疼了。 “抱.....抱歉” 恋人之间又何必要道歉呢,即使是兄弟也不用。 流把双手撑在床上,随后他再次低下身子,开始卖力地去吞吐那根狰狞的yinjing。 “啊唔...........嗯....” “唔嗯.......唔唔.......” 低下头,散可以清晰地看到流前后挺动的后脑,以及那根插在他后xue里,随着人的动作而时隐时现的水银温度计。 真的是......太色情了。 为了照顾流,今晚散只打算陪他做一次,可现在那人快把自己给激得缴械了。 而且若是没把流给哄舒服,那这场性事就别想着能停下了。 他轻轻地掐住流的脸颊让他停下,随后他缓慢地退出自己的性器,临走前还有些恶劣地用guitou撞了一下那人的上唇。 虽然吃得不是很爽,但流猜测散应该是想干进xue里了,于是他松下一点力度,让自己随着重力躺倒在床上。 然而他似乎是忘记了身后的那根东西,等感受到体内的软rou被顶开时,他才发觉那根温度计已经完全埋了进去。 “唔嗯!” 散当然看到了这个场景,他顿时觉得懊悔不已,就连挺立着的那根性器都差点被吓软了。 “没蹭破吧?” 刚才的那一下又痛又爽的,流加深呼吸缓了一小会儿,随后答道自己并没有受伤。 探热的时间早就过了。散摸了摸流的xue口示作抚慰,随后伸进两根手指去夹住那根玻璃管。 抽离的速度很慢,因为散很怕那根细长的水银头会蹭破rou壁。 分离之后,他抹去表面的那层yin液,并将它举到灯光之下查看。 “37.8度” “好像在慢慢退了。” xue道再一次变得空虚,流已经有点等不及了,他伸手抢过了散手中的温度计,急躁地将它摆回到床头柜上。 “快点,做完好退烧。” 人们总说要出汗才能退烧,那是不是就意味着现在他们做的事,也不完全是错误的呢? 但是退烧后就不能继续享用那份高热了。散突然有点怀念刚才的那种快感,他重新拿过那瓶润滑油,并在两人的下身处挤空了大半瓶。 “冷!” 虽然散也被冰了一下,但他相信流的身体很快就能把它捂热。 于是他不作任何预告,在那人被冻得一哆嗦的时,他就猛地把自己的yinjing捅了进去。 “啊?!!.......” 还没来的及斥责这一突袭,流就被那翻江倒海似的抽插给撞得失了神。 “等...啊...等.....” “别.....唔嗯......” 散并没有猜错,经过一小会的摩擦之后,他的xue内又恢复成了先前的高热。 每次捅进去,他都能感觉到很强的吸附力,以及逐渐攀升的热意。 “啊....啊......散...” “我.....唔嗯.....好烫.....” 细细密密的汗珠已经浮现在他的额头上,有些则汇聚在一起,悄悄地打湿了他的头发。 这也就显得那抹蓝紫又深了一个色度。 “哥哥,我们今晚只能做一次。” 那根发育过度的性器发现了一块凸起,它似乎是相中了那里,之后的每一次抽插都会用力地碾过那一点。 “啊——嗯啊……” 散果然是记住了那个位置,只要一找回了那个敏感点,他就会死盯着那处不放。 虽然很恶劣,但是很爽。流已经控制不住嘴里的喘息了,那点支离破碎的声音和满溢的唾液一同滑出嘴角,留下了一串暧昧至极的痕迹。 再撞多几次那人估计就会高潮,但散却决定这次用手帮他弄出来。 流的yinjing用得比较少,因此经过一小会的又揉又捏后,它也就宣布投降地吐出了一串白液。 前面得到了舒慰后,后面的那处就显得难耐了,更何况他的xue道还没经历高潮,此时油然而生的痒意几乎要吞噬掉他的理智。 “别停......” 散把自己的那根埋到最深处后就停下了。他的囊袋早已涨满贴在了xue口旁,像是为了堵住交合处的所有缝隙,让那股热意被困死通道内。 虽然很想再温存多一会儿,但奈何哥哥已经发号施令了,他也就不得不卖力继续cao干。 “嗯啊.......” “呃......啊.....” 抽插了几十下后,散就感觉到裹着自己的那圈软rou开始无规律地颤动,随后一股热液涌出,那根承受了太多的roubang则又被烫了一下。 这次散彻底忍不住了,身体的反应终究是胜过了自主意识,他眼前白光一闪,自己就在人的体内深处释放了。 “嗯啊——” “唔.......” 奇奇怪怪的液体实在是太多了,尽管xue口已紧紧地箍住了茎体的根部,但它还是承受不住吐出了又白又稠的水液。 “......” 散忘记要射在外面了。 还没完全退烧就又被射进去了那么多,别说退烧了,如果清理得不干净,半夜他可能还会复烧。 流看着他急急忙忙的身影,心底涌现出了一点雀跃。 就是这样.....别管那药箱了,管我一个人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