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沉浮(舔批/双龙/koujiao/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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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得有点晚,最近牙疼到养胃 迟驻其实见过绝大多数的新月卫,大多时候都是他站在月泉淮身后看着其他人禀报事宜,但他过得浑噩,若是说对得上号的,却也没有几个,但乐临川他是记得的。 此人不多言语,经常独自一人苦练剑术,也经常向同僚发起挑战,打起来便下得都是狠手,若不是月泉淮明令禁止新月卫内残杀,不然从这人手下抬出去的尸首恐有不少。又我行我素冷漠得很,偶尔照上面时,乐临川也是瞥了他腰间的弃身仿品一眼,稍稍蹙了眉便离开了。 岑伤当即还笑道,乐兄看起来本是想和你切磋一番呢,不过似又放弃了。 他当时不言,不过只是心里大抵明白,乐临川想见他用出迟家短歌剑式,但他“弃身”已弃,挂在腰间的不过是仅有外形相似的仿物,便是应允了如何,做不成真。 这人突然有一日向月泉淮发起挑战,月泉淮想看看这个义子能做到何等地步,也欣然应允。但上百年的积蓄与二十余年始终不平,迟驻便在站在一侧漠然地看着月泉淮捏住乐临川的脸,拿起桌面上的筷子,在此人眉心刻下了一个“X”形的伤痕。 回忆和现实交错,现在乐临川伏在他的腿间舔舐花中嫩蕊,平添了几分荒诞。 口中的温度于他而言正舒适,舌苔粗糙地摩擦着娇软充血的花蒂,灵巧地舌尖又勾环轻轻挑动,热流缓慢涌动积蓄在那,他还沉浸在暖流之中,又被牙贝轻轻叼住啃磨。 “唔、嗯嗯……别…哈啊……” 花蒂积累得快感太多,忽被叼住那些积蓄地快意瞬时翻涌而上,注入骨髓。他按在对方的肩上,想要推拒脱离,但右手使不上劲,单靠着左手有些力所不及。 乐临川的舌尖向花蒂根处勾了勾,口舌将冷玉制的环扣暖出了些温度,柔和的温度把他从粗野的媾和中缓和下来,只有一阵阵不带疼痛的酥痒麻入骨髓,他难得舒服得展开身躯,又在舔舐下跟着舌上的动作慢慢收紧。 对方松开了牙贝,叫充血的花蒂有了些缓神之机,但动作未停,只是稍作换了换地方,将目标放在了无人问津的花唇上,细细碎碎的快感从腿间侵入腹腔,对方按着他腿根的手在囊袋底推揉几下,他腹间发酸坠感沉沉,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腿间已经痉挛着淋湿了一整片。 乐临川抬起头来擦了擦自唇上滑落的水痕,他霎时感觉耻得浑身像是快烧起来,对方倒是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神色不明地看他艰难地从肺腔抽着气,腹中的体液随着急促呼吸和潮吹被腔道挤压得溢出,待他终于缓顺了气,手指才贴着被假阳具撑开的花唇外沿摩挲,轻微的痒意抹上尾椎,手指依旧搭在那处一点点按揉,指尖和器物互相挤弄,又顶着囊袋往上勾了勾,见他四肢彻底松软,对方也不再按着他,没有去碰被男根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后xue,只捏着有些滑落挤出的器物往花xue里头推了推,一副没什么兴致的模样。 “迟儿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了?” 月泉淮见乐临川欲走,反而笑了起来。迟驻心头一惊脸色白了几分,强撑着用左手撑起身来,伸手去勾住对方腰间的衣料,抬起脸隔着层布料伸舌舔舐,右手虽愈但仍是有些失了力道和准头,手上摸索半天才将对方的衣带褪下,乐临川的男根并没有勃起的趋势,方才全然是为了完成“月泉淮交代的任务”那样公事公办。 他抬手扶上那依旧安静蛰伏的性物,泛凉指尖和掌心勉力揉弄那物什的底端和柱身,但手中再是努力,那rou茎也没有起身的冲动,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温度灼烈,点得全身连同骨rou都在燃烧,骨子被训诫出来的恐惧磨得发凉。 最终还是偏了头,温热的舌唇贴上下方沉甸甸的囊,手中右手的力气不大只能像猫掌似的推揉,粉润的舌尖挤进囊袋和茎体的顺延,那男根终于在他手里有了些动静,充血的物什在手里发着烫,灼着脆弱重愈的骨rou。 他心有抗拒,但还是勉力地张了口,将稍有起色的男根含入口中,口中那物还没有完全勃起,倒不至于撑得口舌发麻,舌根抵住柱头摩挲,舌尖沿着柱身一点点舔舐而上。吞得深了,鼻尖便蹭对方的下体毛发上,弄得他有点发痒,满溢的涎水银丝绵延地从唇边滴落,自上传来男性逐渐粗促的呼吸声,口中的物什胀大不少,盈满整个腔室,抵得他的舌根也不知如何动弹摆放才好。 两xue里的药脂还在生着效,尤其是那前头刚被浸润过温热的花蒂发着食髓知味的酥麻。迟驻慢慢将对方整根rou茎吞入喉中,乐临川被他绞得起了欲念,就着他的喉口插动,幅度也愈发猛烈。 “呜……嗯…”他艰难地发出了不适的声响,一阵阵作呕反胃的感觉不断涌入全身,只得不断调整着呼吸,免得岔了气,只是花蒂和xue也在地面散落的衣料上胡乱蹭着,精水和yin液混在一起,淌得全是水痕。 口中的男根胀大至极致,重重地碾蹂过他的喉口,不等他嗓间痉挛,对方便将那勃发的rou柱抽了出去,倒是他险些呛着气。 他本以为这人也要像野兽交媾似的去按着他的腰肩,将性器一股脑地塞入里头,但乐临川蹲下身来,拍了拍他的膝盖示意他张开双腿,甚至算得上温和地进入他的臀xue,还给了他少许透气的时间,等他稍适应些,才卡着他的大腿顶到最深处去。 这人根本算不上有技巧可言,只是一味地将rou柱顶入他最深处的rou壁,只有偶尔少许的几次,那根rou柱顶在他的腺体处激得他浑身震颤,连腰臀都难耐地想要这优秀的性器去顶撞敏感的腺体,但这人还是和木头似的只是闷头做。大开大合毫无章法的动作把他顶得阵阵矛盾的不适,xue被药磨得湿软敏感,只要多对准那处cao干几下,他肯定会陷入绵延的高潮,但此人偏偏是不得要领,只是一次次顶入最深的肠壁,好叫最内里的rou绞住他的柱身。 迟驻咬着牙忍着这种难忍的折磨,却被横插来的一只手撬开牙关。银白色的头发落在他的肩头,岑伤凑上前来在他的下唇上轻咬了一口,他瞬时头皮发麻,极为反感的抗拒着想要躲开却被卡住了下颌。对方顺着他的下颌线慢慢咬着,又故意激他似地发出啧啧水声,唇吻落在他的喉结叼着那块咬得重了些,短暂的压迫窒息噎进喉口,手摸着他小腹下被器物和男根顶出来耸动的形,发出了声笑,看起来倒是喜欢得紧。那只手在他的腹上打转,兜兜转转又落到他的腿间,掌心指腹顺着筋络在他的性器上滑蹭,男根顶在后xue的边缘,往前挤了又挤,换来他急促的呼吸。 “乐兄,借个位置。” 那后方深埋的rou柱稍顿了顿,紧接着粗野的撕裂剧痛劈上尾椎,身体排斥着想要把危险的异物排出体内,胀痛得让已经被药浸透的肠壁也抽搐着绞住入侵的男根。 岑伤似早有预备地去舔他的耳廓,手上抚弄的动作不停,后头突突直跳的痛意被情欲和药物融成了一团,每一寸钉入体内的肌体的都格外清晰。他被夹在中间,xue周都撑得发红,两根大小色泽不一的rou茎错落着进出顶弄,等候多时的腺体终于得了快意,他抑制不住喉中的叫声,绵长的呻吟又被顶得断续,发出像是快要破碎一样的呓语。 本来他的性器干干地杵在那,已经涨得一片艳红,就这么被夹在他和乐临川中间勉强得了些抚慰,在两人腹上的留下一道道水痕,现在却被岑伤双指揉捏着那处敏感的顶端,折磨似的拨弄被管束过的茎体,被烧灼似的痛苦和过量快感同时涌入脆弱的rou道,他仰着头张嘴吐息露出一小截粉润的舌尖,对方凑了过去叼住他的唇舌。 微凉的体液浇灌入体,只是那处沃土已经被灌得晶亮,再也吃不下分毫。 这种荒唐的交合最后以上位者起兴才叫停,月泉淮摆了摆手叫人都退下,眼神在尚未并拢的腿间停留片刻,嗤声道:“穿好衣服。哼…还是这般废物,就这么一会便受不住了。” 迟驻浑身酸软,他难耐地仰头喘息,那处已经酸胀得不行,一动便能泊泊溢出春潮,又不得不夹在宫腔里。本来声音也听得模糊,却也从这话里听出了几分不悦戾气,他艰难起了身,臀xue被撑得一时半会有些松软,里头积满了交合的体液,只一动就从中溢出大片,异物仍然在花xue中肆虐,他想取出又恐惹得月泉淮不悦,只得仓促整理着衣带,艰难地调动着疲软的rou壁,将污浊的体液夹在腿间。 “夹好些,莫弄脏了老夫的厅殿。” “……是。” 一路上他走得艰难,下体胀痛得厉害,几乎是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前后糜软的xuerou上,浑身的触感便愈发明显,那器物还塞在他的花xue里,撑得酸痛,柱身上的纹路在走动时不断蹭动。里头湿滑,没走一步器物都似往外坠,只好又不断地绞紧以免滑落,脚步虚浮却不得不咬着牙关紧跟在月泉淮身后,浑身都发着情欲的guntang,又被风吹得阵阵发冷。 进了室内,月泉淮也不急,只叫他站在面前脱净了身上衣物。他只得照做,纵使双腿和腰腹绷得紧实,仍是有精水挂在腿根,还有几滴白浊的体液滑落在囊袋底部半落不落地挂在那。 “拿出来。” 他应了声伏跪下去,张开双膝一点点将那根折磨他整夜的器物挤压排出,额上不免浮出层热汗,后xue的精水也被压得溢出,黏糊糊地沾在腿根。 月泉淮按着他的颈后,灼热的阳物插入被器具磨得软烂的花xue,直入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