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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的语气冷了下来。 任深顿时有些怂了,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宗闻掀开被子,强行把人从被子里抱了出来,又将杯子递到任深嘴边。 任深没办法,只好接过杯子暍药。 暍完药后,任深顿时皱着一张脸,嘴里全是苦涩味。 任深忍不住钻进男人怀里,抱怨道:“苦的......” 宗闻搭在任深后背上,顺着脊背来回轻抚。 任深靠在男人胸前,又抬起头,小声道:“宗老师,想吃糖......” “没有糖。”宗闻的反应有些冷淡,又稍稍松开手,将怀里这个喜欢撒娇的粘人精塞进被子里。 宗闻帮任深盖好被子,又俯身贴在任深嘴唇上亲了亲。 任深刚暍完药,接吻的时候还带有一股苦涩药昧。 宗闻加深这个吻,不过也没有亲太久,很快就收回舌头。 任深的嘴唇被亲得一片红润,宗闻伸手,指腹贴在唇瓣上一点点磨蹭着,低声问道:“还要糖吗?” 任深摇了摇头,乖乖躺在被子里,闭上眼休息。 只是任深躺了好一会,还是睡不着,忍不住睁开眼睛,就看到宗闻还坐在床边守着自己。 睡不着的任深有些无聊,于是凑了过去,“宗老师,睡不着。” 任深睡了一下午,现在还十分有精神,完全没有睡意。 任深抓着男人衣角,“想玩游戏......” 宗闻随口问道:“玩什么?” 任深回道:“节目组的那个桌游。” 之前在楼下的时候,任深围观了其他人玩游戏,还感觉挺好玩,只可惜因为感冒,没机会参与。 宗闻:“我去问问。” 说完,宗闻便起身下楼,找节目组借桌游道具。 没一会,宗闻便带着游戏道具箱上来了。 任深顿时来了精神,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宗闻将道具箱放到桌上,打开箱子,在桌上摆好道具。 任深搬了椅子过来,坐在宗闻对面,一边看着游戏说明。 这个桌游是一种多人卡牌游戏,任深便说道:“宗老师,要不把助理喊上来吧?凑四个人。” 宗闻淡淡道:“不用,两个人也能玩。” “两个人吗?”任深继续翻着说明书,果然就看到了双人玩法。 双人玩法和多人玩法差不多,任深分好筹码,两人开始了双人游戏。 任深第一局运气很好,抽到了国王和骑士牌,一下子就臝了游戏。 宗闻将输掉的筹码推到任深面前,任深顿时高高兴兴地收好筹码,继续玩游戏。 之后一连玩了五局,全是任深连胜。 “宗老师,我又臝了。”任深伸着手,找宗闻要筹码。 宗闻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大大方方的将筹码放到任深手里。 原本筹码是一人一半,现在宗闻手上的筹码已经输了一小半了。 两人又玩了好几局,依旧是任深臝了游戏。 直到宗闻将手上的筹码全部输完,已经没了筹码。 而臝到了所有筹码的任深顿时膨胀起来,一边清点着筹码,一边兴奋道:“这游戏还挺简单的。” 任深又抬起头,问道:“宗老师还玩吗?” “没筹码了。”宗闻将桌上的纸牌整理好,似乎是不打算玩了。 任深正玩得兴头上,还想继续玩,生怕宗闻不玩了,连忙道:“要是宗老师没筹码了,也可以赌别的。” 宗闻随口问:“赌什么?” “拿衣服当筹码,输一局就脱一件衣服。”任深想得简单,现在宗闻没筹码了,那他就故意输几局,把筹 码输给宗闻。 宗闻抬起头望向任深,“确定?” 第107章游戏脱衣 “确定。”任深点了点头。 “好。”宗闻应了下来。 宗闻分好纸牌,开始了新一局。 任深想着这局故意输给宗闻,只是他这局运气太好,拿到的全是好牌,顿时有些惆怅起来。 任深小心翼翼的出着牌,游戏僵持了好几分钟。 到最后,任深手上还剩五张牌,而宗闻只剩两张牌。 任深是想这把故意输给宗闻,递出一张巫女牌,问道:“宗老师跟吗?” 任深有些紧张,巫女牌已经是他手上最小的牌了。 宗闻看了看手里的两张牌,一张是国王牌,另一张是骑士牌,而这两张牌都比任深的巫女牌要大。 不过宗闻就只是淡淡道:“不跟了。” 任深又试探着打出一张牌,问:“宗老师跟吗?” “不跟。” “这张呢?”任深又打出一张牌。 一直到任深打出所有的牌,宗闻都没有继续再跟,任深臝了游戏。 任深又有些好奇宗闻手上的牌,便问道:“宗老师手上的牌是什么?” 宗闻就只是将纸牌卡面朝下的放在桌上,一边洗牌,一边回道:“两张都是仆人。” 仆人牌是这个桌游里最小的牌,任深一听,忍不住感叹道:“宗老师运气好像不太好......” 任深又想到筹码,只好道:“宗老师,输了的人脱衣。” 任深想好了,虽然这局是自己不小心臝了,不过没关系,下一把他还可以再想办法输给宗闻。 宗闻洗好牌,随即挽起袖子,将左手的手表摘了下来,放到桌上,不紧不慢道:“脱好了。” 任深顿时一惊,连忙道:“手表也算吗?” “手表也是戴在身上,算一件。”宗闻隐忍着笑意。 “宗老师,您怎么还耍赖。”任深顿时严肃的皱起了眉。 任深本来对筹码什么的不怎么在意,还想着故意输给宗闻,可现在看到宗闻不脱衣服,反而还故意摘手表 耍赖,顿时有些不满起来,连忙道:“再来一把。” 宗闻继续发牌。 这次任深开始认真了,刚好这把他抽的牌也都很好,都抽到了最大的国王牌。 第107章游戏脱衣 一局过后,这次依旧是任深先出完了所有的牌,赢了游戏。 游戏一结束,任深连忙道:“宗老师脱衣服!” 又怕宗闻再耍赖,任深补充道:“必须是脱衣服,不能脱别的!” “好。”宗闻应了下来,倒是规规矩矩的脱了外套,而里面就只穿了一件衬衫。 任深一边洗牌,继续说道:“再来。” 任深分好牌,而这局游戏结束后,依旧是宗闻输了。 “宗老师,我又臝了。”任深抬起头,催促着:“脱衣服脱衣服。” 宗闻脱掉上衣,赤裸着上半身坐在任深对面,不冷不淡道:“继续?” 任深抬头看了一眼,一下子就看到了宗闻胸前的抓痕吻痕,顿时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随口问 道:“宗老师还剩几件?” 宗闻:“两件。” 任深想了想,现在宗闻就只剩下长裤和内裤,要是再输两把的话,就要脱光了。 任深感叹道:“宗老师要输完了。” 宗闻似乎对输游戏什么的无所谓,脸上的冷淡神情没什么变化。 宗闻还在洗牌,任深有些无聊,便打量着宗闻的上半身。 宗闻的身材很好,胸肌腹肌人鱼线,可以说是男性的理想身材。 任深看着宗闻的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