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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间里塞不下这么多人!(Anacharis)

    早在火星叛变之前,铸造世界夏娜在帝国眼中便不是能够信赖的星球。这种病态的信任缺失再次被现实证实其合理性。

    以下是一段关于该地狱熔炉与未被人类帝国官方收录的异形交易过程的被修复资料,为其控制者身边偶尔出现的小型机器人的来源提供了另一种可能。

    鲜少被有机质污染的惰性气体打了个转,放任这些仅到访过几次的陌生人在其中穿行。

    <亚纳查瑞斯大贤者,>迈着细碎步伐跟在后方的随从传输,<该决策导致本次探索活动新增两百六十一个风险,此外……>

    他在连接中发送一大串信息,抹去了所有带有个人印记的判断,但内容中的大量不确定表述已足够表明发言人态度。

    亚纳查瑞斯没回头,握持武器的动作似乎有些散漫。

    <了解。维持当前探索计划。>大贤者回答。

    指引方向的是一只机械生命,外形类似某种遍布银河系的蛛形纲动物,尾刺摇晃中带着与有机同胞相仿的随意。异形,按夏娜的常规命名法将这个物种记录为一小串时断时续的嘀嗒声,不得不应付教外人员时依据帝国习惯称其为Nexilitha。

    它符合人类观念中“精美“一词的概念,腹部细窄,肢体修长,关节处偶尔有青蓝色碎光流动,连附肢都精致得像脆弱美貌的小饰品。披覆甲壳的身躯被金属抛光剂和燃油的亲切味道浸满,除去象征某些单位显然实施了某种技术异端的高度外观相似性,在夏娜应付过的科技异形中平平无奇。

    <我们真的要带着这么多——>异形在此处插入一个方位标记,如果机械生命的思想也与感情有关,那此刻信息流中包含的绝对是紧张和尴尬,<无关人士进来吗?>

    <我很抱歉。>他用对方的语言回答,对那些礼仪价值多于实用功能的跟班发出短促命令,后者成群结队地转身向另一个方向撤去,用摄像头和感知突触代替脑袋东张西望,而Arlatax从最开始就没跟随穿梭机前来:本次交流的目的完全与战斗无关。只有最故步自封的蠢货才会在第一时间对所有认知外的存在实行暴力,而对于大部分夏娜居民,当遇到这类几乎不可能捕捉的对象时,他们会找到其他方法让对方主动给予一部分利益。

    与这个种族的交流顺利得异常,它们对所有能力内的问题予取予求,几乎像在照顾社会化程度过低的年幼同类。提出希望对它们的生理结构进行更深入了解时,这个请求立刻被带着早有准备的意味同意了。

    请忍耐一下,异形说,否则接下来的事会让你伤害我们。

    他的回应会被评价为配合得异端。

    暗色金属板沿顺滑优雅的路径拼合成整体封锁房门。确定周围里不再有让人尴尬的干扰者,异形转过身,试探着用钳子碰了碰与自己独处的人类。

    能量在肢体接触处炸开并瞬间流经全身回路。这个动作中没有攻击的意味,但已值得更激烈的回应——

    它很快,亚纳查瑞斯感慨,双眼镜片蓝光闪烁。柔和却不容反抗的力量在义体周围紧绷,让他无法用最暴力的武器破局。几根稍小的机械触须插进通用接收器,未经验证的挣脱行为将导致可遇见的不愉快结果。

    别害怕,别害怕。异形这样告诉他。于是他决定静观事情发展。

    温暖的金属肢节撩开布料抚摸体内植入物的起伏,沿合金脊椎滑落向前腹,尖端抽空点了点他的面孔,又轻又软像断续的吻。挣扎被控制成无害的轻微晃动,察觉对方不满的异形轻轻歪过头,唧唧咋咋地发来表示安抚的信号。

    也许是对方努力释放的善意确实足够充沛,亚纳查瑞斯放弃了当场开战的决定。

    异形用前腿压住他,迫使上身微微向前挺起,附肢沿疏于打理的金属外壳滑动,偶尔放缓速度探索活塞或连接器插槽的细节。每当它这样做时,一种轻松舒适的信号就会恼人地出现在沉思者中,借鉴过多非人技术的部分在思维空间中重复传输快乐的标记。他全身无力,希望沉浸在有机质的堕落慵懒中,任由对方触碰。

    身下某处在嗡鸣中缓慢地打开一条缝隙,他不会自称了解这部分机械的所有特性,只是将其作为异形仿生学成果的附带部分稍加改动便用在了自己身上……信息对比完成,是生殖孔。

    <真软。>异形说,发出小型鸟求偶般轻快的啾啾嗡鸣。之后可以换成更高强度的材料,它这样建议。

    软?亚纳查瑞斯勉强俯身向下看了眼,当大部分肢体和突触被强行连接在包围房间的庞大机器上时,这动作有些难以完成。

    为了防止你之后激动过度,对方回答质问。

    轻微喀嚓声响起,面板彻底挪开,合金掩盖下是有机材料组成的环形,只比未经处理的人皮坚韧些许,被一条通道连接向更深处空洞的狭窄腔室,简单而原始的结构在设计中过于常见,以至于过去没有一人猜出其真正功能。

    异形用附肢按了按紧闭的xue口,随意刺激几下表面便伸进了生殖道,有机瓣膜顺从地在插入物周围分开,过于顺利以至于他开始重新审视某些材料的物理性能。

    他的腿在无处容身的奇怪饱胀感中不安地抽动,直到切换成更舒适同时也张得更开的姿态。即使夏娜的统御贤者能在任何时候把眼前造物劈成暂时无法行动的几块,当下处境依然让他产生些微即将被侵害的错觉。

    陌生液体沿着细小管道流入生殖腔,在附肢搅动中湿湿黏黏地粘在偶尔全部拔出的附肢外端上,与xue口牵扯成散发荧光的细长弧线。他好奇地看着这些液体,记录下这些过去从未被分泌过的物质的特征。每一次刺入都会生成大量难以处理的数据流冲刷缓冲区,层层过滤后依然对他的实rou产生了无法回避的影响。

    小腹处有酸涨的幻觉,不仅仅是因为被撑开触碰,身体正在为受孕变化,其主人却暂时一无所知。通道在爱抚中紧缩,似乎受够了这莫名其妙的处境,但充沛得能被绞出xue口滴落在地上的粘液却暗示事实恰好相反。他急于检索这个部位在外星种族中的具体称呼,属于人类的常识却先一步自顾自地给出结果。人造zigong正在渴望被填满。

    被当成第一次经历发情期的雌虫了。

    得益于夏娜高超的异形造物生产工艺,现在这状态和发情确实也没什么区别。

    既然这一部分的功能是生殖,那么产生快感,想要被插入,作为发情雌性器官流着润滑液欢迎光临都是合理的。亚纳查瑞斯判断。被撩拨到这种程度,控制不住地希望被侵犯被播种的想法也是合理的。

    合理即是正确,正确即需执行。

    从未真正了解过的身体舒服得想发抖,任何能感知能思考的器官都在渴求被非人的生殖器官侵入。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实rou如此敏感,只要稍加刺激就会灌满让人头脑发昏的信号。感官交集在理性的边缘,等待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得到满足。他思维散乱,怪异的扩张感中逐渐诞生不可理喻的吸引力,连伺服电机都变得懒惰,无机部分像被舍弃的rou体一样软弱无能。

    音频接受器捕捉到柔软的小声喘息,来源只能有一个,本该被避免的错误,毫无疑问的耻辱,尚未被改良的部分在反应过来之前便欣然接受所有虚拟感官,并不知羞耻地放松了。他居然被异族消磨到这种程度,甚至让本能先于理智作出回应!

    由于亚纳查瑞斯·斯科瑞亚的自尊如此容易受损,他的耻辱远未结束。

    动作受限不代表无事可做,至少没把主沉思者装在手脚上的单位可以这样认为。然而当他下一次想起自己该做什么时,时间戳的变化表明已经有几个标准时被神智混乱地浪费了。

    生殖孔被爱抚了过于漫长的时间,空虚得快要发狂,抽搐着渴望被更粗大有力的东西进入。异形还在耐心地帮助同族打开身体,既然它们使用两性生殖的方式制造后代,自然也能如碳基亲族一样在繁殖中获得种种不同寻常的体验,过程也毫无疑问地更加繁琐。

    它做得非常细致,被压着插了几小时,换成人类的神经系统早该麻木得放他腾出算力想别的事了,仿生性器官却只是刚被激活所有感受器,稍加触碰就发出yin秽不堪的水声。亚纳查瑞斯曾尝试隔离这些异样感觉,却无从下手,他的下体因渴望而刺痛,被更贴近本源的物种完全控制,已经被诱导着准备好接受将要发生的一切。

    手中长杖不知何时变换成别的支撑物,在某个时间段内那把几尺长的可怜武器杵在地面承受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随后被彻底抛弃了。他正靠在不知什么物件上勉强没让自己倒下去,精金脊椎总是试图塌陷成不适宜的曲线,身后的钢铁摇篮从未如此沉重。

    “……?”亚纳查瑞斯茫然地抬起头观察眼前棍状物,这是对方身体的一部分,位于肢体前部,感受器丰富,交配双方会在准备阶段刺激彼此的这个部位,就像他的……他还没理解构造与功能的地方正在被塞满然后摩擦。

    眼前问题结束后他会去查明自己什么时候松手的。替代品类似的长度和温度带来一丝虚假安慰,直到那东西开始抽擦着磨蹭他的掌心,提醒雌虫在交配中并非无事可做。

    他用双手抚摸位于对方前肢的感受器,谨慎地使用源力信号刺激合适位置,附着在左手的加工设备恶化了尝试难度。尾刺挣扎着向前伸,试图蹭蹭随便什么地方缓解无处释放的快感,被拘束环拷住免于蛰伤任何无辜的机器。

    一条机械臂抓住他的尾针,表面圆钝凸起裂开,释放出半透明的柔软结构滑进弯曲甲片的连接处,环绕挑逗只有维护时被关注的接缝。机械臂主体随意把尾针拉直又弯曲至极限,触须乘虚而入伸进更内里的空间。

    尾巴里没有任何能提供触觉的部件存在,那里就不该有。他又不真是什么壳里包满rou的脆弱节肢动物。

    好不容易活动起来的双手突然僵住了。

    这些可悲的、毫无用处的、只在这时候激活并让他脑子更乱的异形传感器!麻木的肢体重获知觉,前后夹击下,亚纳查瑞斯的发声器中冒出几段带噪声的恼火咒骂,知道自己的尾巴根就像被抓着屁股撸的发情母猫一样,试图向那只不讲理的机械臂翘得更高。

    多数大贤者的表情局限于空白和不满的区间内,而亚纳查瑞斯更擅长用自己年轻冷漠的面孔恐吓他人。因此他没注意自己早就不再是那副愤懑的样子,没被刺激任何人类的敏感带便已经脸色发红,苍白嘴唇半开露出一小节舌尖,除去目镜遮挡就完全是彻底发情的下流表情。

    你做得很好。异形依然在喋喋不休地赞美他的身体,表扬初次进入发情期的雌性器官如何柔软地为它打开,放任他整个上身趴在自己的附肢上,夸奖他是多么迅速地准备好了身体。

    放轻松,它强调。

    这是它给出的最后一个提示,下一秒,粗大的结侵占进生殖孔最外侧的空间。

    被玩弄得彻底成熟的xiaoxue在插入物突然留下的空虚中颤抖,吮吸着新的造访者的末端欢迎进入。他的生殖孔内部变得过于敏锐,能在垫圈和包膜的阻碍下察觉到这个球体中的内容,这是一个精荚,本次交流活动的主要目标。

    早已切除的小腹被又空又痒的幻觉困扰,渴望能被什么会造成脱臼和肌rou拉伤的东西填满,这项rou体故障在评估精荚的尺寸后暂时消退了。这比他剩下的rou加起来还要多,他无法在不伤害自身构造的前提下将其放入身体,即使是机械的那部分也不行。如果他的骨盆没被移除,必定会在纳入这个造物的过程中被掰成两半。需要一次紧急手术,切开肿胀的外阴瓣膜,重新放置脊椎末端,以此为完整的受精提供空间。

    不需要,异形匆忙打断他,分出一条前肢揉搓他的下腹,尖嘴钳状末端卡在生殖道里,齿口包裹住外侧凸起的圆柱形传感器。毫无规律的脉冲流经合金脊椎直冲他的内置脑,二进制尖叫在同一秒穿透密室。

    一个念头在成形前被冲散。这实在……太超过了,绝对有什么做错了。

    警告:超载。修改注意力优先级。

    如果让旁人形容,这将被称为一场同时刺激神经中枢和思维空间形成的高潮。他神智不清,只余大量待处理快感堆积在辅助沉思者中。最浅层的念头只有逃跑,可扎根本能的贪婪却要求他留在原地继续忍受jianyin。

    机械臂终于松开一点束缚。他的合成肌rou紧绷,每一条腿都弯折到接近极限,关节轴承发出不堪重负的刺耳挤压声。无意识的痉挛在造成实际破坏之前被另一种刺激打断。

    精荚在他身体里,轻而易举却过程不明,他知道被压缩的惰性气体在逃离钢铁zigong之前发出轻微爆鸣声,巨大圆球顶穿生殖孔入口,迫使内侧管道允许无壳蛋滑动一般批准它进入,无力反抗的生殖腔完全是为这种侵犯设计,紧紧吸附住纹路盘绕的表面,青蓝色液体过量分泌淹没任何可能存在的任何缝隙随后滴在地上。

    真的被放进来了被可悲的异形的精荚插进来了,可这器官就是为了接受异形插入制造的。毫无逻辑的委屈不知何时浮现在感知洪流中。

    结束了,异形发来安慰的信息,终于不再刺激生殖孔内外的敏感点,转而用几根细小金属柱压在入口以防其不恰当地闭合。

    被长久忽略的空无消失了,传感器叽叽喳喳地将刚才的遭遇塑造成型,用信息洪流灌满勉强运转的脂肪或硅构成的思考器官。

    亚纳查瑞斯开始回顾自己崩溃之后的经历,回忆那个球状精荚如何畅通无阻地一寸寸插进生殖腔,富有弹性的人造内膜拉伸到极限以抱紧异性送来的礼物。他看见自己的双手仍握在异形前肢上,力道之大使皮与铁摩擦发出细微的刺耳噪音。他知道自己全身正处于近似战斗的紧绷姿态,尾针在束缚中狂乱摆动,希望通过暴力的无意义宣泄中和过量感官。他正在流泪和喘息,声带早已被使用到水肿,快感如铁水注入模具,完全转化成人类能理解的形态煮沸大脑。他感到充实与宁静。

    下身再次传来又酸又涨的幻觉,这具仿造的身体正在诉说对正常受孕的渴望。因误解而始的虚假发情期行将完结。他感受体内异物,被迫接受这一切的柔软腔室分泌了前所未有的大量液体,沉重地自内而外地压迫着生殖孔的事物还有一小段暴露在外界气体中,让他下身没法彻底闭合,似乎随时会随着满溢的汁液掉下。

    他没忍住摸向被插入的地方,精荚在手指尖下动了动。

    带着对未知的恐惧亚纳查瑞斯看向下身,异形正用带钳的附肢拨弄生殖孔,深色柔性材料勉强收缩成稍小的圆,露出一小段淡白色弧面,摇摇欲坠, 比起尚未成熟的遗传物质收纳器更像将被产下的卵。它在尝试切除精荚的支撑柄,因之前不规范的纳入行为断成半截。

    <不可以……>祈求中无意混杂了夏娜本地使用的语言标记和低哥特语,无论哪种都满怀不安与抗拒。惰性气体进入增强肺随即被原样吐出,除去发出对方听不懂的声音外没有任何用处。

    几次动作后那截没必要还会让精荚没法整个进去的部分被移除了。

    这具身体生而为此,他在协助把精荚完整地塞进去的同时思考。

    不是每种生命都像人类一样能长满任何被看上的荒芜行星,他借鉴的构造承担了延续这一稀少族群的神圣使命。继承这项任务,回报是更高水平的交流协议,以及可能存活的新生异形个体。

    <夏娜感谢你提出的帮助。>他在离开前总结。

    赞美第七动量篇章,他还能正常走路。也许是经验产生的错觉,他感觉下身变得很拥挤,即使报告表明那片平坦外壳下的结构已经重新排列,完美接纳了异物。生殖孔完全闭合成之前的样子,如果没有相关知识,没人看得出这片被布料和装甲覆盖的地方又放进了那么大的东西。

    几个侍僧放下手中工作,围上来修补他身体中的破损,畏缩得像一群朱颈鹌鹑,亚纳查瑞斯突然发现自己仍双手紧握着权杖。

    有机部分已经精疲力竭,被撩拨得能榨干一组帝国人却没有发泄渠道,希望能得到雄性的彻底侵犯,这些没用的感觉统统被扫进了垃圾堆。

    一切都是符合预期而且非常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