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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感情好。”我只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朋友介绍生意,鉴于他帮了我大忙,并没什么犹豫,“那你让他联系我吧。” “我们正在一起。”他顿了顿,大概是在看时间,过了会问我,“也快到饭点了,要不,一起吃个饭?” “……”我扭头,吓了一跳,捂着手机问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老太太,“妈,你干什么?” 我妈悄悄声:“男人?” 又问:“交男朋友了?” …… 我哭笑不得,推开她:“瞎说什么呢,以前的同事。” “哦~~”我妈拉长了声调应,一脸的“我懂的”,真是看得我胃痛。她还顺趁我不注意,把我手机抢过去,“喂”了一声。 穆潇居然还没有挂,我妈笑得特假:“你是宝璐的朋友啊?……我是宝璐她妈……呵呵呵,别客气,你可真有礼貌……” 我听得黑线,想把手机抢过来,奈何老妈太彪悍,我只好放弃,无奈地听她继续跟穆潇说,“你要请我家宝璐吃饭?哎呀,那么破费干什么?来家里吧,正好我们刚从海边回来,带了许多海产,你来家里吃。” 哪怕我在边上把老太太的袖子扯烂了,也没有阻住我妈的热情,也不知道穆潇是怎么想的,他居然还答应了。 我简直无力吐槽了,自我妈手上接过手机,等她走后,说:“你别介意啊,我妈,嗯,她好像是误会什么了。” 穆潇没有接我的话,只是轻声笑了笑。 我顿觉尴尬,说:“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可以不来的,我……” “没事,我方便。” “嗯?” “我挺方便的。” 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那好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我妈家的位置相对来说比较偏,所以穆潇带着他朋友过来的时候,我们家的饭菜都快要做好了。 期间我一直努力试图扭转我妈的印象,不要把穆潇当成我未来的男朋友——双方差距太大,哪怕他的态度有些诡异,可他没有直接说明白前,我总觉得主动想这想那会有自取其辱的感觉。 郑重太过,我妈终于应了,却是回呛我的一句:“知道了,要含蓄,要矜持,我还不懂?” 我:…… 讲真,我还真怕她不懂。 穆潇到了,我去楼下接他,原以为他会把他那个朋友一起叫上,结果来的就只他一个。 他还带了礼物,一束花,一个超大号的果篮,还给星星买了一个十分精致漂亮的芭比娃娃,他从后备箱里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的时候我囧了一下:“要帮你抬么?” 他笑,将花和娃娃递到我手上:“不用,你帮我拿着这两个就行了。”然后自己弯腰把果篮取出来,提到手上。 我后知后觉地客套:“你其实不用这么客气的……”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只笑。 地库的灯光不太亮,他恰好站在路灯下,晕黄的光芒落在他身上,我想我是第一次明白,君子如玉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好想夸他一句……但是介于和他还没到那地步,只能咽了到嘴的话,说:“好吧,谢谢你,本来是想还你人情来着的,没想到倒让你破费了。” 他偏头看了我一眼:“今天好像不是你请我吧?” “嗯?” “要是没记错,是伯母打电话说请我吃的饭。” “所以?” “所以和你的人情债没什么关系。” 他声音里带了笑,听在人耳朵里,简直有如沐春风之感,我轻轻咳了咳,故作光棍地说:“好吧,反正债多了我也不愁。” 大约是穆潇长得太好了,我妈在看到他本人的时候惊呆了一小下下,然后都不需要我特别提醒,她就再没有做过让人尴尬的事。 她很客气,就像招待我的一个普通同事一样。 我爸和我弟就更是了,他们没我妈的担心,也不觉得我再急匆匆找个男人嫁了就是好事,所以对于穆潇,两人的态度同样平淡,客气有礼,但又不会让人觉得很疏离。 倒是星星对穆潇很亲切,收了他的芭比娃娃,还有样学样地给他回了一样礼,那礼物是她在国外得的,漂满了熏衣草的玻璃瓶里,放了几颗闪亮的小星星,星星送出礼后还和他一起头碰头欣赏了会,告诉他:“关了灯,里面blingbling的特别漂亮。” 穆潇也会说话:“是和你一样漂亮吗?” 星星小脸都红了,猛点头:“是啊是啊。” 我们看她那样都笑,穆潇也笑了起来。因为星星的欢喜那个晚饭吃得很是和谐,只穆潇走后我妈觉得胸闷,一直嘀嘀咕咕的:“一个男人,长那么好看干什么?” 我弟补充:“关键是,不但好看,貌似条件还不错。” 我妈猛点头。 我听见了,只笑不语,倒是我爸难得怼了一句:“人家长得再好,条件再优秀,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被我妈一瞪,有些气弱地加了一句,“嗯,我去洗洗睡了。” 我和我弟忍不住喷笑。 晚上临睡前接到穆潇发过来的信息,问我:“你做的菜比之伯母的如何?” 我回:“颇得真传。” 他比了个赞,说:“那我对你的餐馆充满信心。” 因为他这句话,我也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夜里还做了个难得的好梦。第二日精神熠熠继续跑装修,这里要额外说一句,我妈知道我辞职打算自己做生意后,瞪着看了我好久,说:“就没在你身上看到过老板气。”看着是十分的不赞同,但是等知道我已经在准备装修了,也又没说什么,只那天早上默默地递给了我一张银行卡。 我没要,她朝我翻了个白眼:“我要投份资不行啊?”还挺得意,“借点老板气给你,看我开的服装店,几十年了,屹立不倒。” 好吧,寓意不错,我收了卡,但是那笔钱,不是真的缺,我还真没有打算动用。 父母一天一天老了,弟弟还在读书,我这么大年纪还要用父母的养老钱,于心难忍。 不过家里人能支持,我还是很高兴的,那天干劲都足了许多。 穆潇是个行动派,翌日便把他的朋友给我带到了店里,和人家一谈,我就知道穆潇完全不是想给他朋友介绍生意,而是变相支持我。 那人是个海归,英文名叫Mark,他和他的工作室在行内都是小有名气,我在网上查了一下他的价钱,再对比一下他给我开的价格,然后瞄瞄他帮我出的初步设计图,只能默默地接受了穆潇的好意。 人情债越欠越大,越欠越重,我后来问文茵:“人情债还不起了怎么办?” 文茵不知道在忙还是什么,过了好久才回我一句:“情债rou偿。”过了半晌又发过来,“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