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为命的15岁（H）
上世纪九十年代，黑龙江省佳木斯市，黑土县大岭乡，大岭村。 苕帚一下下抽到墙角的少年背上，他被抽的浑身打颤，两手紧抓着裤子，可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忍耐。 打他的人是他爸。 他妈在做饭，三个哥哥在屋里闲着，所有人都冷眼旁观他挨打，没有一个人过来帮他说话。 而他爸嘴里还在小声骂他： “你个丢人玩意儿，我让你胡搞！不让你跟夏家那个妖精一块儿，你非跟他一块儿！我让你！我让你跟他胡搞！！我让你！！” …… 挨打对少年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不过因为夏昕挨打，还被打得更狠，就是这些日子新出的“花活”了。 但少年一点都不怨夏昕，只怨自己傻了吧唧的，这才叫他和夏昕的事被他爸发现。 好在今天他爸出去有事，他能偷溜出去。 少年站在墙角，等他爸妈和哥哥们吃完饭，等他爸嘱咐他哥看住他，等他爸骂骂咧咧的出门，再等天慢慢黢黑，他哥开始在隔壁屋打呼噜。 他终于偷偷翻墙跑了出去，像只逃出笼子的小鸟，快乐的往村东头跑。 “今儿。” 旁边墙头上突然有人唤他，少年——史今扭头，看清那人后眼睛一亮：“夏昕！” 紧接着又想到什么，脸一下子白了。 夏、夏昕怎么骑在他家隔壁屋的墙头上…… 月光下，15岁的夏昕跳了下来。 他走到史今跟前儿，露出一张跟大岭村一点都不衬的脸。 ——史家老爹喊他“妖精”，真是再形象不过。 史今看着夏昕那张比平常更冷更拽的臭脸，下意识讨好的笑笑，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嘴角有个小梨涡，巴巴的去拉夏昕的袖子。 跟张老头家那只成天傻乐的土狗崽似的。 看见他，就这么高兴？ 夏昕没好气的把人拽过来，往他背上呼了一巴掌。 “哎——！！”史今疼的耸脖子，没敢完全叫出声，却也知道夏昕确实看见了，一下子讷讷起来。 “走。” 夏昕那张冷脸更臭了，本来好好一个白的发光，漂亮的像妖精的人，被气得都快变成黑脸了。 史今被他拽着往他家走，偷眼看着他撇巴的嘴，悄悄晃他的手：“没事儿……” “没事儿什么没事儿？！再说一句我削你！” 夏昕扬起巴掌，结果史今这次没缩脖子，还搁那儿冲他抿着嘴儿讨好的乐。 乐乐乐，乐个屁！ 夏昕瞪他一眼，把人推自己屋里，扭头去翻红花油。 找了一圈回来，史今已经自觉在床上趴好了，看见他，眼睛又亮了，又巴巴的冲他乐。 就不知道伤心吗？ 夏昕也是没脾气了，上了床掀开他的衣服，然后不说话了。 史今继续偷瞧他：“真没事儿……” “别叽歪。”夏昕皱眉，开始给红红紫紫的苕帚印上红花油，给他揉开淤血。 等上完揉完，史今浑身虚汗的慢慢坐起来，听见夏昕贼好听的声音： “你爸知道了？” 史今不敢看他：“……啊。” 夏昕又不说话了。 史今又偷瞧他，见这人脸色倒是不臭了，就是冷，冷的能掉冰碴子似的。 他嗫嚅了一下：“夏昕……” “今儿。”夏昕打断了他，“咱俩啥关系？” 史今把头低下去了：“……” “听不见。”夏昕没表情。 史今的声音大了点儿：“……” “还是听不见。”夏昕不耐烦了。 史今清了清嗓子，俩耳朵红得跟什么似的：“……对象！” “你爸知道了也还是对象？”夏昕拧着眉，“因为我挨打也还是对象？” “那当然了！”史今完全脱口而出，很着急地看着他，“夏、夏昕，你别多想啊！我、是我太不小心了，挨抽不是因为你……” “不是因为我是因为谁。” 夏昕叹了口气，把他搂过来，“行了，多大事儿啊，跟要哭似的？你不后悔，不怨我，咱俩就继续好，啊。” ……夏昕抱他了。 史今整个人化了一样，靠着夏昕的肩膀软在他怀里，身体紧紧贴着他，红着脸搂着他的腰。 “不后悔，不怨你。”他心甘情愿的小声说。 夏昕是他的命。 “那我就继续护着你。”夏昕笑了一下子，用嘴唇亲他的耳朵。 月光漏下来，两个缺爱的少年你亲我我亲你，慢慢像蚌rou一样紧紧合在了一起。 史今侧着身子，两腿缠着夏昕，脸上火燎似的把他慢慢吞了进去。 他被他爸关了几天，没去上学，当然也没空跟夏昕亲热，幸好夏昕这里有凡士林…… 只有一小点儿的疼很快没了，快乐像涨潮似的堆积起来，史今忍不住喘的厉害，眼泪断了珠子似的流。 夏昕跟他不一样，夏昕好看，聪明，干什么都能抓着窍门，这事儿也一样。现在夏昕就搂着他，用力顶在他要命的地方上，逼得他里面缩紧了去迎合。 “疼？”夏昕摸着他的背问他。 史今打着哭嗝摇头，两手攀着他的肩，让夏昕的东西反复在他下面进出：“不疼……舒服……啊……” “行。”夏昕放心了，掰着他的大腿，把他调整成正对自己的姿势，一个劲儿顶那块个让史今发疯的点。 乱了，全乱了……史今下面上面的水都流得厉害，他脑子乱的不行，害怕似的紧紧搂着夏昕，几乎挂在他身上，隐私的地方严丝合缝的跟他贴着，中间响着黏乎乎的水声。 “夏昕……夏、夏昕，我受不了了……夏昕……！” 舒服的要死的史今只知道喊夏昕的名字，下面收缩着裹紧了夏昕的东西，语不成调的哭着射了。 他全身剧烈颤抖，里面抽搐的厉害，瘦削的身子水蛇一样缠着夏昕，把他深深固定在自己体内深处。 夏昕喘着气托住他的屁股，和他下体契合着射了出来。 之后又擦了一遍红花油。 完事之后，夏昕搂着史今躺在床上，想着他那个家，他那个爸，想了一夜。 第二天，他对史今说： “咱去当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