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人之将死(陆秉坤/安俊才,抹布,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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疽:一种紧贴着骨头生长的毒疮。 . 他并非生来就是冷血动物,温热的躯体也曾渴望阳光。 安俊才做过一段时间的夜场销售,在去迦南以前。也只有这种地方,不会因身份产生歧视,在这里工作的每一个人,都有不堪回首的过去。 夜场经理很喜欢这个相貌清丽的年轻人,他的酒水销量一直不错,女客和部分男客都会为他甜甜的笑容买单。可惜,安俊才不止一次拒绝经理叫他坐台的邀约,哪怕躺着赚钱比他卖酒的提成高得多。 安俊才坚守自己的底线。他不是那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了,因此底线这东西又被拾起,那让他觉得自己还算是个堂堂正正的人。清醒时分,他都尽力去避免回忆那天发生的事。可时间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不灭的印迹,有许多事都已随之改变。 比如此时他在马桶上自慰。 又有垂涎他的客人在酒里加了料。安俊才狠狠揉弄自己的下体,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男性器官,而是xue口上方小小的凸起,和在揉弄下颤颤巍巍的rou唇——他习惯从这里获得快乐。 如果说初夜是刺痛的,那之后,被初夜对象丢给朋友们玩弄的事实,早就变成心上愈合不了的脓疮。当他发觉自己无法再从前面获得任何满足,因此不得不把创口反复扒开,靠着不堪入目的回忆满足身体本能的需要时……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流连在腐rou附近的蛆虫。 后来他想明白了,胖子可能没见过,为了有个落脚处就同他上床的人吧。那就好像你幼时捡到一个珍奇的玩具,必定热心肠地邀请所有伙伴一起来玩。 独居男性的卧室久未打扫,四处散落着生活垃圾,可更令人作呕的是递到嘴边的性器。安俊才被扯着头发,强行面对直挺挺的guitou,来自身后的撞击猝不及防,令他吞入那根散发着腥臭味的jiba。他干呕起来,眼里蓄满泪水,幼嫩的口腔被毫不留情地捅穿,喉咙的反射却让面前那根更加兴奋,一次次送进不能更深的地方。 “小sao货,长了逼就是给人干的嘛。”他还记得不认识的男人那么说。他的大脑不能很好地处理信息,才刚被开苞又遭到暴力侵犯的xue口撕裂出血,肚子也被干得钝痛,于是他们笑着庆祝玷污处女的快乐。 好痛……A片里不是这么演的。安俊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睫毛簌簌地沾湿了泪。他以为之前就足够痛苦了,原来童年的一切不幸,都只是他痛苦命运的注脚,和更加不幸的开端。 如果他不是感到一丝陌生的快意流窜,或许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19岁的安俊才在马桶上恨恨地想着。如果只有痛苦,他还可以为自己开脱,也不会对身体产生索求。 那是什么感觉?16岁的安俊才睁开迷茫的双目。 似乎痛苦都被削弱,原本刀割一般的抽插变成某种隐秘部位的按摩,一次次戳中最需要抚慰的一点。 若不是口中被堵,他一定会叫出来,即使如此,他也几乎无法维持跪姿,被后面的男人捞起上半身cao着,口中性器在抽离的一瞬射满他的眼皮。 “呜……别,求你停下……” 安俊才脸上沾满jingye,口鼻之间逸出不受控制的呻吟,又急忙求饶。被顶着的地方似乎与膀胱相连,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尿出来。可兴头上的男人怎会理这仿佛情趣的讨饶,久经风月的老手自然知道怎样让贞洁少女放浪。 安俊才浑身都酥麻了,血液里凭空生出电流。他的双眼不再聚焦,颤抖的腿根之间有液体喷出,却并非他所以为的尿液,也不是来自前端,而是从交合的缝隙里一股脑涌出来的,透明的黏液。 他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最激烈的,难以招架的高潮。在陌生男人的围攻之下。 “哈啊……” 安俊才加快了揉弄的频率,饱满的yinchun仿佛要滴出血,整个阴部都充血发红,揭示出体内的快感累积到了极点。他回忆着第一次被cao到潮吹的那种感觉,那种再也难以体会的感觉,咬住下唇无声尖叫,在熟练的手指之下xuerou痉挛起来。 他前面那个小玩意几乎成了摆设,不用去管,即使是半勃状态下也能流出白色的泪。 安俊才大口呼吸着,等脑袋恢复清明,才撕下一截卷纸,擦了擦黏腻的阴部。劣质纸张粗糙的质感,让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外阴又抽搐了几下。但他得回去工作了,不能无节制地在这里自慰下去,等回到住处倒可以多玩几次。他厌恶这样的自己。 安俊才把纸丢进纸篓,提起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