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温存(白胡子海贼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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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体已经能熟练使用后背上的翅膀了,这样一来到方便了许多。毕竟这茫茫大海上,即使有所谓的“联结”,想要快速找到对方也很困难。而现在,加上项圈的系统,实验体在海上穿梭简直易如反掌。 这次实验体的目的地很明显。 她已经很久没有去了,白胡子海贼团。 趁着没人的时候轻松落在甲板上,实验体开始搜寻着熟悉的味道。 “好像在那边,是那个叫萨奇的吗。”项圈指了指前面。 在实验体拐过去后,一个男人正巧朝萨奇举起了刀。 “……”实验体面无表情地站着,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项圈快急死了,可偏偏任凭它怎么骂她都不动。 “喂!快点去救人啊!那可是好不容易开发的玉卵培养仓啊!!!!” 听到这句话,实验体才稍稍回神。 闪着寒光的刀尖刺向萨奇后背,实验体伸出的触手挡在了中间。 “噗呲” 黑血喷涌,一只触手断在了甲班上。 萨奇听见身后有异响,一股熟悉的气味瞬间让他软了腰。 惊喜地回头,却看见蒂奇举着刀直直刺向了他。 蒂、蒂奇?! 就在他以为自己死定时,无数触手拦在了他的面前。 瞬间,锋利的刀刃就砍断了其中一只。 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萨奇红着眼冲了过去,在蒂奇再度举起刀时,一下将他撞翻在地。 耳边充斥着女孩的惨叫,萨奇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嗡嗡作响。 他从未如此愤怒过,从未如此想要杀死一个人。 但看了眼疯狂扑向地上恶魔果实的蒂奇,他选择了先确认女孩的安危。 在众人赶来时,黑胡子狂笑着吃下了暗暗果实,乘坐早已准备好的小船逃走了。 实验体留下断掉的触手也想走,却被赶来的以藏死死拉住了。 “萨奇!发生了什么?!” “是她……她救了我!但是……”捧起地上已经没有任何生机的触手,萨奇整个都要心疼死了。都是为了救他…… 倒在地上的实验体装模作样挥舞着触手恐吓着面前的所有人,但以藏知道她并不会伤害他们。有些担心地看向在远处面无表情看向这里的马尔科,以藏叹了口气。 触手慢慢化成了黑灰,飘散到了空中。 随后赶来的纽盖特脸始终阴沉着。 “这么回事?”燃着熊熊怒火,海上王者开口了。 在萨奇讲述完前因后果,所有人怒火中烧。 “什么?!蒂奇居然干出了这种事?!” “混蛋蒂奇!!” “就为了一个恶魔果实?” “那他这么多年难道……” 真相众人也都猜出了一二,无不对蒂奇的行为感到愤怒,相对的,他们对实验体充满了感谢。 “嘶嘶!”犹如困兽一样警惕地缩在角落,实验体对这么多人的围观感到有些心烦意乱。像是刻在本能中的东西,她喜欢安静人少的地方。 “你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以藏心中溢满了酸涩,这么多年了,她就没有想过来看看他们吗?自己每一天都在等待,等待着她再次来到这艘船上的一天。而好不容易等来了,她的眼神却如此陌生。 她已经忘了自己了吗?那为什么她还要过来? 还有…… “你受伤了,得快点看医生……”以藏的声音弱了下去,他偷偷瞥了眼一言不发的马尔科。 其他船医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实验体的触手,却发现被砍断的那一断肢也慢慢消失了。 怎么回事?众人有些奇怪。 但反反复复检查都没有任何问题后,总算是放下了心。 “她该不会是有什么愈合能力吧?简直太酷了!”萨奇特地抬高了声音,在感受到一股死亡视线后立马闭上了嘴。 纽盖特没有想让实验体走的意思,项圈也没有。 于是不明所以的实验体被项圈坑了一把,留在了船上。 马尔科从头到尾都在关心萨奇的情况,没有对实验体投来一丝视线。 反倒是一个黑发雀斑的小男生对实验体异常得感兴趣,在对视时居然还脸红了。 “是你救了萨奇吗?我叫艾斯,他是我的好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了!”小可爱突然站直朝实验体鞠了一躬,脖子红得相当不自然。 倒是挺有礼貌的,上次没见过啊。项圈撑着脸,不过……距上次……好像已经过去很多很多年了吧……它甚至都可以合理怀疑他有没有出生。 也难怪他们会闹脾气,尤其是那一个。 项圈望着马尔科的背影挑挑眉。 “艾斯,去老爹那里看看吧。”以藏是故意把艾斯支走的。胸口沉甸甸传来异样感,他每天不得不用裹胸布紧紧箍住,但代价是奶水产得更快更多。自己喝又根本喝不完,还有老爹他们也……最后不得不被萨奇做成各种各样的奶制品,混进毫不知情的船员们的餐点里…… 但是……他们哪一个不想亲自喂给她喝…… 谁知道她那么狠心,上次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以藏怎么不清楚实验体看艾斯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挡住她的视线,以藏主动贴上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他还是不忍心把艾斯拉入yin坑。 腰上的手用力,以藏瞬间软了身子贴在对方身上微微喘息。 “啊……还有其他船员在……不要那么急……”虽然这么说……以藏夹紧了腿。但明显是他自己更加饥渴,吃着假jiba的两个saoxueyin水泛滥,戴着贞洁锁的肥大性器撑得想要勃起,被软堵和铁网勒得生疼,却依旧爽得不停漏奶尿。 “不……不行了……”这么长时间后,仅仅是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就要发疯,这么近贴着,他全身都在颤抖高潮。 “求您了……主人……”以藏无力地靠在实验体肩膀上,满脸湿痕,“求求您满足我吧,sao货要受不了了……” 当艾斯再次返回甲班上时,早已没了人影。 “嗯?那个超级漂亮的女孩和以藏去哪了?” 暗处。 以藏饥渴地扭动屁股浪得忘乎所以。 jiba插进体内的那一刻,他仰头激动得差点晕厥过去。 “啊啊……好爽……再用力点……请您再用力点……” 要死了,爽得要死了! “我爱您!留下来吧!求您别走了!”以藏缠着实验体,收缩后xue伺候体内的jiba,一手挑开裹胸布,两个大白兔跳出,奶汁溅了实验体一脸。以藏疯狂扭动身体卖sao,用自己涩情的模样勾引对方。 在她面前根本不需要有任何避讳,他巴不得对方天天看着自己被她亲手调教出来的sao样。 “啊啊!老公~用力啊!shuangsi我了!” 实验体掐着一个大奶子用力吮吸,长期得不到滋润的胸部被裹胸布勒出道道红痕。喝着奶的人是没感觉,倒是项圈心疼了。 乖乖,这可是星际金奖啊,就被折腾成这样了?! 身体里的粗棍子捣得男人yin水四溢,颤抖地捧着另一边奶子就要往实验体嘴里送。 “哈啊……好喝吗……啊啊!不要急……这些都是你的……”以藏用力抵着墙壁硬撑着,剧烈的刺激让他想要大叫出声。但为了不被发现,他只能堵着嘴承受对方粗鲁的撞击。 男人在角落里满脸通红,被对方cao得全身酥麻支离破碎,眼睛哭得通红,眼角不停有眼泪滑落。 浓精灌大了以藏的肚子,实验体从大敞着双腿的男人体内拔出roubang。 以藏已经没有起身的力气,双眼空洞无神,红唇微张。 “拜托了……留下来……” “别走……” 实验体根本不会去管地上男人的死活,她只负责爽,不负责善后。 特殊的气味迅速扩散整条船,和她有关的男人都瞬间软了腰。 长久的禁欲,这对男人们无疑是一个炸弹,彻底激起了他们深不见底的欲望。 艾斯和马尔科聊天时,马尔科突然弯腰猛咳起来。 男人蜷缩在地上,手用力攥着衣服,指骨泛白,脸上却绯红一片,不住地喘息。 艾斯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见到过马尔科如此脆弱的模样。 “马尔科,你没事吧?是发烧了吗?”艾斯手忙脚乱地想要帮忙,却被马尔科抬手阻止。 “咳……艾斯……我没事……”马尔科夹紧双腿挡住股间,眼里闪过一丝无措和尴尬。私处已经湿透了,只要他站起就能明显地看到湿痕。 “我只是……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艾斯你先出去吧……” “但是马尔科你现在这样完全不是没事的样子啊!”艾斯满脸担忧。 “拜托了,艾斯……”马尔科捂住脸,“你先出去吧,以后会和你解释的。”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马尔科顺着床沿滑落在地,眼前的雾气模糊了视线。 他一直以为她是爱他的……结果到头来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自己老远就看见了她被砍伤的样子,心疼得几乎要裂开,却死死压抑着想要过去的冲动。他终究没有过去,装的像个素未蒙面的路人静静看着。而她也同样如此,在这艘船上多少次路过,她都没有正眼看向自己。 他真傻……什么意思难道还不是一目了然吗…… 自己对她而言无足轻重,她根本就不在乎他。 但是根本忘不掉……只是闻到这个味道自己就立马像个荡夫一样发情。 他不想这样!好可怕……好难受…… 救救我…… 马尔科咬着自己的衣服,手在性器上用力撸动,想象她粗暴地折磨自己,用那根roubang侵犯身体的每一处。 “啊啊……用力……cao我啊……呜呜……” 手上沾满粘稠,马尔科闭上了眼睛。 再次推开门,男人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只是眼底更加冷淡。 就连项圈在看到马尔科眼底的冰冷后,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woc!多少年不见,纯情小鸟直接变成深宫怨夫了可还行? 实验体?实验体!你快去哄哄你老婆啊! 不是?!人呢?! 目送实验体跟着萨奇进了房间,项圈一脸淡笑做挥手状。 彳亍,别怪我没提醒你。 马尔科的眼皮一直在跳,脸色阴沉。 他也看见了。 萨奇饥渴地压着实验体激吻,她的气味顺着甲板都飘去了十万八千里,他都要想疯了。 毫无心理负担地脱下衣服,露出被改造后的肥厚性器。 那里没有一丝毛发,颜色变得很淡,畸形却很干净。 上面能清晰看见膀胱处的鼓起。 这个sao货是爱上憋尿的感觉了?项圈笑了下,看来可以尝试植入玉卵了。 实验体冰冷的手抚上白嫩的性器,萨奇颤抖着发sao,他根本不会过问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性器改造成这样,只要她需要,他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啊啊……”铃口被两根手指撑开,柔软的性器进入得异常轻松,实验体的整个手掌探入,在里面用力搅动。男人立刻软了身子,被对方托住屁股抱了起来。 一手握拳在性器里进进出出,jingye湿答答地溅落一地。 膀胱依旧鼓鼓囊囊,膀胱口闭合得很紧,那里绝对是保护玉卵的最佳地方。 实验体的手指用力抠挖着膀胱口,一把箍住想要逃离的男人。 “啊啊!不要……轻一点……那里好难受!”萨奇挺着鼓起的膀胱在床上扑腾,后xue和尿道都被yin水泡软,可身上的人还在按压他的小腹。 “啊呜呜……要尿了……要尿出来了!”手指穿透膀胱口,男人哀嚎一声,乞求着实验体想要去厕所。 “不想在这里……求你了!”第二根手指插入,萨奇慌张地感受体内滑出的热流。 蹂躏了会儿湿热的xue口,实验体还是抱着萨奇去了厕所。 小孩把尿的姿势对着便池,淡色的尿液喷涌而出。 尿水排尽后,实验体将一颗玉卵推入萨奇的膀胱。 玉卵过于金贵,项圈也只敢拿出一个先试一试。 玉卵一进入湿热的地方就主动往深处钻,在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后迅速扎根开始吸取营养。 性器的神经很敏感,刚一塞进马眼就有少量jingye从铃口溢出。 “好热……”小腹深处热乎乎的感觉让萨奇慢慢放松下来,他在养育玉卵的同时,玉卵也因为满意环境而滋养着他。玉卵贵也贵在祂们强大的灵气,这实际上也是一种双向养护。 莫名一种冲动,项圈咬咬牙又拿出了一颗。这一次它就是莫名地笃定,笃定她们会成功。 yinjing收缩着,紧紧裹着玉卵,将第二颗往深处缓慢推动。它选择了第一颗相邻的位置,很快安静下来。 萨奇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身体对她的jingye愈发渴望。还在她怀里,男人就开始不安分地撸动那根沉睡的jiba。 “好想吃jingye……我来帮你吸出来吧。”萨奇亲着实验体的嘴角,一脸放荡。 实验体颠了颠男人径直走到床边,将勃起的roubang打在男人脸上。 抬头熟练地舔上guitou,刺激着roubang上的敏感点。 马尔科坐在门外抱着头,他颤抖地点了一根烟,却因为担心她不喜欢这个味道顺手掐灭。 双手捂脸,他就这么听着她在里面cao萨奇。 这么多年了,他早就已经不再年轻,很多事情他最初就看出了端倪,幻兽种的鼻子很尖,他怎么可能闻不到老爹、以藏和萨奇他们身上的味道。 但那个时候他不过是选择了欺骗自己,沉浸在自己对她而言是特别的,她会回来找自己的妄想之中。 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贪婪地嗅着门缝里透出的独属于她的气息。 那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气味,将他的身心全部牢牢锁住。 曾经向往自由的小鸟被套上了锁链,禁锢在了铁笼中。 但是它的眼里没有任何的不满与痛苦。 它心甘情愿。 它只是静静待在鸟笼里,祈求它爱着的主人能来看看自己。 可是,直到岁月在它眼底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它也没有等到自己的主人。 马尔科透过门缝一直看着实验体和萨奇zuoai,承受着身体涌上的股股情潮。 片刻静默后,他起身推开了门。 萨奇的双腿还架在实验体肩上,看见门口的马尔科他心脏都差点跳出了胸口。 马、马尔科?! 萨奇瞬间慌了神,自从被cao的事儿在他们和老爹间摊开后,情绪最不稳定的就是马尔科,但他偏偏就对这事一声不吭,一提她全身气场瞬间就变了,到后来,就连老爹也不敢轻易在马尔科面前提起她。 萨奇急得浑身冒汗,可现在他根本没有力气推开她,jiba死死卡在他的身体里,动一下让他全身发软。 安静地走到实验体旁边,马尔科伸手抚摸实验体后背上的触手。 触手安分地缠绕着马尔科的手臂,男人剥开往一处按了按。 他记得很清楚,她原本被蒂奇砍掉的触手就长在这里。 而现在,那里只有明显色泽深暗的疤痕。 男人慢慢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拉着黑色的触手探向流水的后庭,低声请求她cao一cao自己的saoxue。 他就如同一只高贵的蓝羽凤凰,即使动情也美得好似坠入人间的尤物。 他成长得非常好。 项圈认可了马尔科。 在实验体射过后,萨奇非常识趣地离开去找以藏了。 现在的马尔科需要她。 roubang压上孕囊,两人嘴唇紧贴,伸舌勾着那一层柔软。 仅仅只是亲吻,他原本近乎崩溃的内心就被得到了安抚。 神经线缠绕着马尔科与之共舞,大脑昏昏沉沉,过度紧绷的神经在松弛的那一刻得到了宁静,内心的柔软在此刻暴露无遗。 做着做着,马尔科哭了。 他将头垂在实验体胸前,失声痛哭。 “我很想你……我一直都很想你……但我知道你从来没有想过我!我知道的,在看见你眼睛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甚至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为什么?” 马尔科抬头,泛红的眼睛不住地流着眼泪,一滴滴滑落在实验体脸上。 “玩弄我就这么有趣吗?我所倾注的感情简直可笑!” “你玩弄了老爹,玩弄了我们!我恨你!”马尔科泣不成声,“可我也爱你……” 紧抿的嘴唇松开,马尔科露出一丝令人心疼的苦笑,“……可能我就是这样下贱的人吧。” “即使知道没有结果,可我还是爱着你。” 项圈让实验体安慰马尔科,但她却像个木头一样怔怔看着男人。 视线里,断了线的泪珠从男人的脸上滚落,望着对方有些涣散的眼神,实验体居然有些发慌。 胸口闷痛,但她却根本无法理解这是什么。 扶上男人的脸,她抬手擦掉了马尔科的一滴眼泪。 时间仿佛暂停了。 汹涌的情愫翻滚着,在那个瞬间,通过联结的神经线相联通。 虽然只有一瞬,但马尔科感觉到了。 “你……”马尔科猛得捧住她的脸,想要抓住什么,但那抹光转瞬即逝,留下一片混沌与黑暗。 马尔科形容不了那一刻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黑暗中,无尽的深渊将他往地狱里拖。 窒息与恐惧让他难以呼吸,马尔科猛得弯腰抱紧了她。 “我不是……不是想要离开你的意思,我只是……”马尔科语无伦次,眼角的阴霾衬得他越发憔悴。他努力想要辩解,比起自己受伤,他更害怕和她的关系无法挽回。但张了张嘴,他却又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力感席卷全身。 越是焦躁就越是想要做些什么,马尔科贴近亲吻她的脖子,急不可耐地献上自己的身子来讨好她。 实验体表情木讷冰冷,仿佛刚才的行为是另一个人做的一样。 连接着她的大脑,项圈也看见了。 难以置信,只要扯上她,震惊那是接二连三。 “……”她不是一开始就没有思想的吗?那她一开始……是谁? 疑虑一旦形成,只会在心里越放越大。 久违的一场激烈运动后,困意慢慢袭来。实验体这次意外地没有走,陪着马尔科直到他睡着。 男人的手依旧拉着她的手,嘴里喃喃自语。 “我会一直陪着你……求你别抛下我……” 项圈神色凝重。 它必须得揭开背后的阴谋,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还有她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 当初的那股熟悉感根本不可能有那么简单。 实验体将一枚脚环戴在了马尔科的脚踝上,项圈挑的,说和她头发的颜色很像。 合上门,实验体仰头望着纽盖特。 “gulalala,不来和我打声招呼吗?”一头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俯下身,男人大手一捞将女孩放在自己的肩上。 “我一直都很想让你成为我的家人,但我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我也没法强行将你留下。” 能让海上王者如此低声下气的也就只有她了吧。 实验体慢慢扩散气息直至将纽盖特的身体罩得严严实实。 yin荡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纽盖特护着她几步冲回房间。 此时男人卸下了所有的包袱,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马尔科能释然让他松了口气。 脱下衣服,纽盖特叉开双腿,股缝间塞着一根黑色的肛塞,将菊xue完全撑开。 这很明显是按照实验体的尺寸做的,他每天都塞着这玩意儿生活?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项圈直呼过瘾。 将男人按倒在床上,实验体压着纽盖特翻云覆雨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