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yuhuo焚身不得疏解,冰帕子强行降温,揉开臀腿硬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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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三月,草长莺飞,暗绿稀红。 武元帝十七岁登基,现已束冠,为先皇守丧一年后,终于开始每两年一次的盛大采选,各地文武官员家中的适龄男子皆需经过层层筛选,留三百优越者入宫面圣,以充实后宫,延绵子嗣。 周暮对采选之事没什么兴趣,父后最终为她挑了十几位秀子,周暮浅浅扫了一眼,点了四个顺眼的赐为侍君,剩下一律归为小侍。 陛下新添了不少美貌男侍,到了夜里也就不总是可着林合欢一个人折腾,林合欢这些天也就只侍寝了一次。 虽然有些失宠,但陛下不召他侍寝,他也就能多留些日子养一养之前留下的伤,毕竟陛下是军女出身,在床事上也不算温柔,每夜欢愉下来他身上总是青青紫紫的,若是再犯了错惹得陛下不满,第二天还要被拉去软香阁被公公们狠狠教训一顿。 最近陛下不经常过来,除了日常的晨训外也没有再被惩罚。林合欢养好了身子,却又总感觉空虚难耐,原来就只是夜里,现在连白天都难受起来了。他从小就在府里受调教,这些年不知被灌了多少春药,他这副身子随时都处在克制与yin荡的边缘,稍微被女人摸一下都要抖上一抖,可他只不过是陛下三千男侍之一,按照宫里的规矩,他前面的贱根被入针上锁,后面的yinxue也用一个前粗后细的小塞子堵住了,除了每日早晚两次的固定开锁排泄,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疏解。 距离上次侍寝又过去了两个月,之前后宫里就只有他和王夫,钟晚意身子不好,陛下似乎也不是那么喜欢让他伺候,所以林合欢之前几年几乎是夜夜承宠,他还从来没有被冷落这么长时间,他今早晨训挨板子的时候差点就要被打射。 公公们也看出了他的饥渴,骂他不知廉耻,用细竹条打肿了他的贱根,然后给他换了一个更小更紧的贞cao锁。被抽得通红肿胀的男根箍在小小的,全封闭的铁笼里,林合欢又痛又痒,不得不拼命开合着后xue,想用xuerou吮吸插在sao洞的银塞来解痒,可公公们马上又给他换了一个更小的银塞,比手指都要细,但是涂了很多层催情的媚药,整个xue里又火热又空虚,瘙痒的感觉漫过他的五脏六腑,发散到四肢末端。 林贵君从软香阁回来就一直不太对劲,他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坐在软榻上也不安分,一直小幅度地前前后后的扭蹭着,桃粉色的绣花长衫从左肩滑落,露出了大半个白皙又圆润的肩头,再配上他那张面若桃花般美艳勾人的脸,只怕没有一个女子能在此刻把持得住。 林合欢的两乳被穿了环,陛下平日里在床上最喜欢扯他rutou上的小金环,尽管当时痛不欲生,可现在再回味起来简直就是美妙无比。 林合欢本就忍了许多日子,结果又被涂满春药的银塞插着xue,这会儿似乎连意识都不清楚了。他喘着粗气抬起手,想狠狠捏一捏自己唯一能摸到的敏感处。 “贵君,贵君这里碰不得!贵君求您停手……”侍奴知云端着冰水走进来,正看见贵君竟难捱到想伸手去揉自己的双乳,连忙过去阻止。 大凉国凡是已经嫁人的男子,皆为妻主的私有物品,自渎自慰的行为通常会被看作不受夫德,更何况林贵君是皇上的宠侍,若是私下疏解的不端行径传到陛下耳朵里,只怕是要被扒光了衣服拖到院子里,在众人的围观下生生抽烂整个下体。 “啊……嗯……”林合欢yuhuo上头,但也听见了知云的话,还没摸到乳环的手瞬间就停下了,用尽全力一般艰难地攥成了拳,最终还是克制地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贵君,贵君您忍忍…知云这就给您用冰水擦擦身子,一会儿就不难受了……”知云边说边放下水盆,拧了条冰帕子给贵君擦身。 冰冷的布料按在火热的肌肤上,林合欢被激得呜呜地叫,知云安慰着他,细细地给他擦着已经通红的脸颊和脖颈,然后避开了那已经敏感凸起的rutou,小心地替他擦拭着胸膛。 贵君虽然难受,但还是听话地忍耐着,并不挣扎,知云很快擦好了上半身,又去换了一盆冰水,然后解开了贵君的亵裤。 他把那冰凉的帕子折叠起来,用力压在贵君下身那个精巧的小笼子上。只见林合欢瞬间绷紧了腰身,攥着床单呜咽不停。 早已被暖热的金属瞬间降温,连带着里面被牢牢束缚的,肿胀的贱根也跟着寒冷萎缩下去了。 生生浇灭yuhuo的感觉不亚于当头一泼冷水,但也总比一直yuhuo焚身的瘙痒要好的多。好在那后xue的春药不算太烈,知云后续又给他换了两遍冰帕子,林合欢体内的瘙痒逐渐安稳下来。 他脱力地趴在床上,知云取了专供的精油,撩起他的衣摆,褪去他的底裤,将精油仔细涂抹在他红肿不堪的臀腿处。 武元帝喜欢男子红臀,因此后宫各侍每天早上固定的晨训都要挨一顿板子,打得两瓣臀儿又红又肿,穿上裤子恰好能勒得紧绷绷的,才算合格。 他是仅次于王夫的贵君,所以能够和王夫一起,分别光着屁股趴在春凳上,在软香阁的屋里挨打,而那些新入宫来的侍君和小侍们,就只能在光天化日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受训。侍君被允许穿着上衣,脱光下身趴在春凳上挨打,而小侍则需脱光全部衣物,自己撅着屁股,两腿大开,跪在院子的沙地上挨板子,同时还要多一项晾臀之刑,也就是说,林合欢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其他的侍君和小侍还得在院子里高高撅着被打肿的屁股,甚至连贱根和xue眼都得全部露出来,晾在外面被毒辣的太阳暴晒。 知云是林合欢从自家候府带出来的陪嫁侍奴,林合欢很信任他,在他面前也没什么扭捏不自在的,就任他剥光了自己的下身,然后用沾了精油的小手轻轻按揉着臀上的硬块。 “嘶…唔……小云,轻点,轻点……” 因为今天他挨板子差点射出来,公公们后来几下打得就特别重,在他两边臀峰处都留下了不少硬块。陛下喜欢高高肿起的红臀,可陛下国事繁忙,大多都是晚上才来后宫,他也不敢私下涂药让臀腿回复得太快,因此就只能抹一些滋养皮肤的精油,然后用手推开那些被打得僵硬的肿块,好让整个屁股更加柔软饱满。 林合欢被按疼了,埋怨似的抽了两口冷气,知云却只道力度轻了揉不开,让他再忍一忍。 晨训板子留下的僵肿都被推拿揉散了,林合欢的屁股看起来肿得更高了,再加上涂满了保养的精油,整个双丘又油又亮,过于细嫩的肌肤深红一片,像是什么珍贵的果实,散发着成熟又诱人的暧昧光泽。 林合欢被折磨一上午,此刻也感到疲惫,他趴在床上,正午安静温暖的气氛让他有些昏昏欲睡,可他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除了王夫可以自由出入外,后宫的男侍是不允许私自走出后院的,也就是说,如果陛下不主动来找他,他就只能守在这里苦等。 陛下今晚大概也是不会来的,他现在睡着了,夜里怕不是又该抓心挠肝的瘙痒难受。 虽然陛下只是两个月没有宠幸他,但他却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出精了。 男子泄身被认为是对身体有亏损的,除了孕育子嗣的必要之外,大多情况下的出精都会被妻主认为是没有必要的。 就照陛下那个性子,现在王夫还没能孕育子嗣,必然也轮不到他。况且他从一开始就是个伺候床事的宠奴,保持长期的禁欲有助于提高他的敏感度,能让他更好的伺候妻主,频繁出精自然百害无一利,因此陛下也从来不会过多考虑这件事。 可这其中的难耐滋味,也就只有林合欢一人知道了。深夜漫长,今晚大概又只能独守空床,yuhuo焚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