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雕花戒尺磨阴蒂,当着下人的面用戒尺抽逼,木制阳具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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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门口的下奴很快就将钥匙拿了过来。他小心翼翼地端着盛钥匙的托盘,低低垂着头,膝行着爬到了王夫内室的床边。 那托盘上除了贞cao带的钥匙,还有一排粗细各异的假阳具。 王夫身份贵重,所用的玉势也是最好的和田暖玉,温润的白玉被磨得光滑又细腻,完全不会弄伤娇嫩的xue口,玉势塞进xue内,柔软的xuerou裹着吮上一会儿,玉势便会随之暖热,温度甚至会高出身体本身,若是再被人捏住尾端牵拉抽插,那滋味更是妙不可言。 但周暮今天心情不好,对钟晚意也有气,她抬手就打翻了托盘,几根偏细一点的玉势落在地上直接被摔成两半。 “谁让你拿这些的?把那套木制的给朕拿来!” 那下奴被吓得浑身打颤,扑在地上猛地磕头。他哆哆嗦嗦地将钥匙拾起来放在女帝手边,逃似地爬了出去。 她没发话,钟晚意也不敢动,还是赤裸着下身跪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周暮拿起钥匙,咔地一声解开了他身下的贞cao带。 随着股沟间的金属细带离开,最先被带起的是深埋在后xue的塞子。 这银塞前粗后窄,像是镶嵌进去一般紧紧卡在那白净粉嫩的菊xue里,周暮微微用力,银塞慢慢抽出,直到顶端彻底离开xue口,那个被调教得极其有弹性的xue瞬间绞紧,甚至将空气都夹得发出了“噗”的一声。 钟晚意的身子随之轻抖了一下。 周暮继续往下解,随着贞cao带逐渐脱离,他下身那个多生出来的女xue也跟着展露出来。两瓣蚌rou光洁无毛,又鼓又嫩,柔软的小yinchun怯生生地露出了一点,同样也是娇美的桃粉色,一看就被保养的的极好。 插在逼xue里的银塞也随着动作逐渐被抽出,因为他是双性,这口逼又太小太紧,所以插在逼xue里的塞子比后xue里的还要大上一圈。 从陛下脱他裤子开始,被调教得熟练的身子就已经开始动情,钟晚意的逼xue早就湿得一塌糊涂,rou道内yin水翻涌,但全都被银塞牢牢堵着,一滴也漏不出来。这会儿周暮拉着他的塞子往外拔,yin荡的xue口恋恋不舍地咬着银塞,塞子“啵”地一声从软xue拔出,逼xue里的yin液像发洪水一样争先恐后地从努力夹紧的xue口流出,粘腻的体液跟脱落的银塞在空气中拉出长长的一道,甚为yin荡的细丝。 “啊唔……”钟晚意咬着牙闷哼,他这口xue已经被陛下玩得太过敏感,塞子抽出来的瞬间他差点就要高潮了。 周暮以前最是喜欢他这具yin荡的身子,再配上他那张清纯又美丽的脸,每一晚都让她欲罢不能。 但现在,她看着这口娇嫩可人的粉xue,却气得直牙痒。 她抬手就扇了过去:“啪!” 钟晚意被她突然的一掌抽得身子都向前蹿了一下。陛下的手掌宽大,又因为多年练武,指腹和掌心满是硬茧,这一巴掌夹着风抽在逼xue上,火辣辣的疼痛从下体瞬间传遍全身。 每当陛下这样抽他的逼xue时,钟晚意都知道她在气什么。他哆嗦着跪好,把腰压得更低,大大分开腿,将那口嫩xue撅到她手边任她随便删打。 周暮仍不满意,冷声命令他自己掰着。钟晚意乖巧地将两手伸到后面,抓紧了自己红肿不堪的臀rou,用力向两边掰开,连带着将那两瓣外阴也都跟着被向外牵扯,努力夹缩的xue口被扯出一条小缝,大量yin水无法控制地顺着洞口呼呼往下流。 此时又爬过来一个下奴,端着那一套木制的道具递了过来。托盘上除了大大小小的木头阳具,还有粗糙的麻绳与戒尺。周暮暗中冷笑一声,拿起了那把雕着繁复花纹的檀木戒尺。 她没让那下人退下,那奴才端着托盘,把头埋得低低的也不敢乱动。周暮用戒尺刻着花纹的那一端磨了磨钟晚意藏在阴xue顶端的小花蒂,触碰的瞬间周暮能感觉到他的身子都僵了一下。 她这才觉得有意思,于是又继续顶着他的rou蒂来回磨蹭。钟晚意难得地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周暮便将戒尺竖过来,用戒尺的尖锐棱角去戳那枚柔软的豆子。 “啊……”钟晚意疼得叫了出声,周暮马上又换回粗糙的尺面去磨,钟晚意当着下人的面,自己掰着屁股露着xue,脸上就像被人扇了无数耳光一样又热又辣。周暮继续用戒尺撩拨着他,不一会儿,只见那翕张的xue口又咕嘟一声涌出了一大股黏液。 周暮看着那一滩亮晶晶的,泛着些许泡沫的爱液顺着他阴部的弧线一路淌到她手里的戒尺上,突然就冒了一股莫名的火来。 “啪!” 坚硬的戒尺直接砸在湿润的嫩逼上,连那两瓣露在外面小yinchun都被打扁了。 “啪啪啪啪!!” 陛下的戒尺狂风暴雨一般落下来,粉白圆润的蚌rou几下就被打得发红发胀,之前溢出的yin水沾在戒尺上,使得本应清脆的拍打声变得格外粘腻。 “啊!啊啊!陛下…啊啊陛下!贱奴知错了陛下!”钟晚意再也顾不自己上身周是否还有下人,拼了命控制着自己乖乖跪在原处,两只手死死掰着自己红肿不堪的臀。 虽说钟晚意这几年在宫里也没少被软帐阁的公公们调教身子,但他足够听话,又贵为王夫,公公们下手都有数,谁也不曾这般狠厉地抽过他的xue,就只有陛下,他的妻主,一想起几年前那件事,就会像这样狠责他的xue。 都是他的错,他该打。 钟晚意知道陛下一直因为这事儿气着他,心中苦涩又酸楚,见陛下仍旧一言不发地落着板子,也怕自己让陛下更心烦,咬碎了一口牙地把求饶和惨叫往肚子里咽。 只是眼泪还在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他把脸埋在被子里,也不知是疼得还是哭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啪啪啪啪!”原本白皙光滑的腿间已经变成了杜鹃花般的深红色,肿起了两指高,可怜的小yinchun也被打得东倒西歪,随着戒尺的起落像蝶翼一样颤抖纷飞着。 她的王夫虽然年纪小,但确实也足够听话,足够顺服,周暮用戒尺抽了他的几十下,一口嫩逼都要被她打烂了,抽得他连yin水都不敢再往下流,他还是跪在原处掰着屁股给她打。 她撇了一眼还端着托盘在床边缩得快要消失的奴才,冷笑一声道:“还不放下东西快滚?” 那人抖了一下,连滚带爬地跑了,周暮放下戒尺,用手摸了摸他软烂guntang的xue,直接捅了三个指头进去。 “呜呜……!!” xue口撕裂般的疼痛比戒尺的责打还要难忍,钟晚意咬着被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周暮很了解他的身子,他两个xue早就被她玩烂了,三根手指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的手指在他柔软湿润的软xue里抽插翻搅,但她并不想让他舒服,动作也自然算不上温柔。 钟晚意哭着乱叫,她把手指拔出来,又马上捅了个粗大的木势假阳进去。 木制的阳具表面干涩又粗糙,细小的木刺扎进xuerou,又痛又痒,蛰得钟晚意连叫声都更凄惨了几分。 周暮握住木势的尾端,前前后后地抽插。 他疼得受不了了,腰也跟着扭动起来。他掰着屁股的指尖都用力得发白,指甲深深陷进已经肿胀不堪的臀rou之中,仿佛想用这边的疼痛转移xue里的痛痒。 周暮看着他,深沉的眸子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她俯下身,伸手掐住了他的后脖颈。 钟晚意被她像提小鸡一样拎了起来,他缩紧xuerou,用力夹着那根粗糙的阳具,一双通红的眼睛哀哀地望着她。 “一年内,”周暮说。 “一年内,你这肚子要是还没动静,就别怪朕废了你。” 钟晚意哭得泪眼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