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花园
c4 “留影机?” 方方正正的机械道具被摆放在桌上,金属外壳下的镜头正微微反光,通体的颜色有着不属于其时代的质感,斯卡拉姆齐用手指摸上似乎是玻璃制成的“眼睛”,掩盖不住好奇的目光。 “对,是东方的舶来品,最近还挺受欢迎的,像这样。”空用手拿起它,对准了面前的男孩。斯卡拉姆齐因为他的动作拘谨地抿着唇,警惕地看着他手中的东西,让空不禁觉得好笑,但还是说,“别紧张,这样就拍好了。” 只听很细微的一声,像是金属零件摩擦。 斯卡拉姆齐不懂什么是“留影”,作势想要去看空手中的相机,被少爷扯进怀里,“想看都拍了些什么?没那么快。” 空将留影机的后方打开,那里正缠着半透明的黑色胶片,指着层层叠叠的胶片说:“刚才你的样子已经被印下来,等冲洗出来就能看了。” 斯卡拉姆齐回忆起方才僵硬的表情,顿时有些移开视线。空从旁边的书柜中顺手抽出一个相册,打开是各种各样的相片,有风景也有动物,人,形形色色,顿时吸引了斯卡拉姆齐的目光。 不怪他孤陋寡闻,留影机本就是最近才从别国兴起,至今也只有贵族有财力使用,而空的相册里尽是一些十几岁的东国男孩没见过的东西,比如爬满蔷薇的栅栏,奇特的有些鲜艳三色羽毛的鸟雀,还有贵族学校里穿着统一的制服,这对他来说都是难得的体验。 “因为这周的课业要求拍摄,刚想着斯卡拉应该没见过这东西,所以就拿回来了。”空笑了笑,将留影机递给他,“我需要拍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斯卡拉愿意帮我吗?” “可是,我不会拍照。”男孩托起手中的留影机,沉甸甸的,生怕一个不慎摔坏了,“我......” “没关系,这个留影机之后送给你了,想拍什么都行。”看着他迟疑的表情,空凑过去在白皙的脸上啄了一口,“我们去花园找些灵感。” 今日是难得的晴天,也正是蔷薇最为盛放的时候,空将书本摆放在亭子里,任由斯卡拉姆齐带着留影机四处乱逛。 对于贵族来说,关于审美的课程总是难以避开的一环,钱权阶级追求奢华与优雅,同时也要博学,空在摄影方面一直是佼佼者,但同样的景色见多了也会腻,最满意的照片迟迟没有灵感,因而不免有些头痛。 视线里斯卡拉姆齐正在不远处仰视着蔷薇架。花园都是定期有仆从来打理,因此蔷薇的长势很好,在光芒下泛着温柔的红,男孩似乎专注地拍着什么,举着留影机的手臂牵动上衣下摆,露出腰肢,细长的腿裸露着,在阳光下明晃晃的。 实在不行,就请他当自己的模特吧。空用手撑着下颌,微微一笑。 他正思考着哪些画面会更适合拍摄,将将看了一会儿书,就有莽撞的小猫撞进了他的怀里——斯卡拉姆齐抱着留影机绊了一跤,径直歪了一下,最后还是空用手臂接住了他。 “啊......”男孩还抱着留影机,摔了个满怀,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要跳起来,“对,对不起,打扰你看书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脸上还沾了一些不知道从哪儿蹭上的污渍,像是些许泥土,落在稚嫩白皙的脸上十分显眼。空耐着性子把他按回自己怀里,用手帕擦了擦,好笑道:“哦?不是故意的?” 斯卡拉姆齐瞪大了眼睛,连忙摇头:“我只是在拍一只蝴蝶,但它飞得太快了。” 蝴蝶?空慢条斯理地从他手中拿走留影机,抚摸男孩的嘴唇,自然地撬开他的唇齿,按上鲜艳的舌尖,“真的不是故意勾引我?” 他把最后三个字念得很重,斯卡拉姆齐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指尖,乖巧地送上唇舌,适时改口,“对不起......少爷。” 春日的阳光极尽温暖,连风也是柔和的,黛发的男孩躺在石桌上被扯开领口的领结时,裸露的肩膀被镀上一层明亮的金边,空俯身吻上白得过分的肩头肌肤,感受到斯卡拉姆齐瑟缩着身体,说着,“桌子好凉。” 毕竟是大理石做成的,确实会凉一些,但空此时正全神贯注地审视躺在身下的男孩,并没有在意这句小小的抱怨。 今日斯卡拉姆齐穿着的是一件短衬衫,领结被扯掉后,被揉出的片片褶皱,看起来有些凌乱,他慢条斯理地将白衬衫下摆撩起,推到胸口处,将白得晃眼的胸口放在掌心亵玩。 该说不说,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龄,跟初见时相比,斯卡拉姆齐已经有一些变化,身形的抽条,被养得长了些rou,不再像最开始一样苍白瘦削得过分,或许是双性人的发育越来越明显,也或许是自己疼爱的功劳,胸口处比先前更柔软了几分。 不似真正的女孩,这或许还不能算得上是胸部,但手感依旧是软绵绵的,乳rou将将从指缝溢出,或许再大一些就能拢起来了。空饶有兴趣地观察男孩因被揉弄胸口紧绷起的腹部,用掌心肆意玩弄,用舌尖挑逗小小的茱萸,直到男孩有些受不了地用手推他的肩膀,说话声音有些颤抖:“空......这是在外边。” 他在害怕,或许是羞耻的自尊心作祟?平日里都喜欢锁起门来亲个不停,被脱光了抚摸身体,如今倒是接受不了了,空在他心口处亲了亲,安抚道:“今天不会有女仆来花园的,我已经吩咐过了,没有人会来打扰。” “可是,可是,感觉好紧张......”斯卡拉姆齐往空怀里缩,一副粘人的样子,却还是中途昂起脖子方便空对他胸口的玩弄。 像菟丝花一样。 空蓦地想起这样的形容,凑过去跟他接吻。斯卡拉姆齐嘴里依旧是熟悉的清甜,像是方才喝过果汁。现在的小家伙已经学会了如何用这张嘴讨好自己的主人,会主动献上自己的舌头,顺着空的攻势轻哼,逆来顺受。哪怕被亲得难以呼吸,也只是红着脸垂眸,一副心甘情愿被蹂躏的模样,偶尔会让空升起一丝凌虐欲,把小猫亲得舌头都收不回来。 就像现在,斯卡拉姆齐又忘了如何在接吻中换气,但空没有放过他,反而用手揽住他的后脑,迫使这个吻无限拉长,直到斯卡拉姆齐忍不住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空才坏心色地咬了一口舌尖放过了他。 “哈......咳咳咳——” 斯卡拉姆齐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大口呼吸着,面色潮红,眼睛里闪着片片水色,可始终没说出一句抱怨的话来。趁着他瘫倒在石桌上呼吸紊乱,空三两下解开男孩的腰带,将短裤褪到膝盖处。 小家伙的器官已经在方才的逐渐抬头,空随手把玩着,斯卡拉姆齐便扭着腰发出欢愉的小声哼叫。下面的小嘴也是,已经无法自己地吐着水液,腿根处触手湿润,亮晶晶的,属实十分yin荡。 空用手指圈住那根起立的小东西,在斯卡拉姆齐耳边舔吻他的耳郭,发出濡湿的声音,问道:“舒服吗?” “嗯......请空多摸一摸......”斯卡拉姆齐声音有些发颤,但耐不住被情欲烧昏了头,掌心颤巍巍地抚上空正抚摸自己的那只手,双腿屈起,只是一会儿的工夫便像是要临近巅峰,夹着空的掌心喃喃道:“快,快要——” 空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扯下自己辫子上的绑带,在渗出水液的性器上缠了一圈。 “啊......做什么?欸?”斯卡拉姆齐清醒过来,只感觉被束缚得不上不下,红了眼睛,整个人有些发抖,像可怜的小动物。 “乖,你太敏感了。”空亲了亲他的嘴角安抚,用手指摸上下面的小嘴,“我得训练你,今天就先用这里去两次,我就同意你射。” 这实际上是出自少爷的坏心思,训练人类跟训练动物没什么区别,不过是通过一些行为反应将其逐渐变成自己想要的模样,而面前这个只属于自己的漂亮的双性人男孩,也应该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才对。 斯卡拉姆齐嘴唇颤抖,说着:“是......少爷,我会努力的。” 为了嘉奖他的听话,空将他放在石桌上,二指碾开男孩身下的rou缝,让内里暴露在空气中。花蒂是淡红色,里边堆叠的软rou则颜色更深,被水色染得晶莹,被紧紧盯着私处让斯卡拉姆齐烧红了脸,手指绞着胸前堆叠的布料,“空在看什么......” 明知故问,空只是笑了笑,用大拇指按上小小的阴蒂,用了些力气揉了揉,“在看属于我的东西。” 稚嫩的身体被指尖掐弄,斯卡拉姆齐忍不住惊呼一声,说着:“我是属于您的东西吗?”声音饱含着依恋。 “对啊。”空说着,将一根手指探入湿润的xue里,感觉到湿热的xuerou正紧紧吸吮着指节,甚至有些烫人。 哪怕已经被黏滑的水液浸湿,十四岁的男孩xue里还是过于紧了,手指在其中都有些寸步难行,让空想起那些园中含苞待放的轻微,是不应该用强硬的手段迫使其绽放的,需要的是耐心。这么想着,他将xue口撑起,将中指也探了进去。 “啊,啊......”斯卡拉姆齐抱着空的脖子,如同待宰的羔羊,“好奇怪的感觉......” “进到身体里了。” 空去亲吻他的鼻尖,手指在身下四处揉弄,果不其然,在某时怀中的男孩忽然一颤,连呼吸都重了许多。他笑了笑,在斯卡拉姆齐耳边说:“敏感点很浅呢,被插进yindao的感觉很舒服吧?” 之前被舔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但此刻似乎又有些不一样,手指的异物感好强,斯卡拉姆齐呜咽了几声,双腿忍不住地并拢,不知是逃避这样的酷刑还是想把手指吞得更深。 空捏着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说:“像个小女孩儿。” 在光天白日,私下漏风的花园的亭子里乱搞,斯卡拉姆齐依旧放不开,心脏跳得很厉害,鼻息很重,但空显然喜欢他这个可怜样子,只是温柔又毫不怜惜地用手指将他插到如坠云端。抑制不住的黏腻嗓音泄在空气里,两条腿屈起又放下,最后紧紧地缠住空的腰,将玩弄自己的人当作救命稻草。 空能感觉到吸吮着手指的湿滑软rou正微微跳动着,这是一些隐秘的讯号,便更快地用指节抽插着,发出啪啪的水声,直到男孩在他怀里尖叫着痉挛,更多的水液打湿了他的指节,抽出时还黏起了长丝,看上去好不yin乱。 他将满手的yin水随意抹在斯卡拉姆齐胸口,直起身欣赏自己的杰作。 斯卡拉姆齐发丝凌乱地黏在耳边,眼神飘忽,似乎因为高潮还未完全回神,敛着眼眸小声哼着,像极了被过载的快感玩坏了一样,衬衣凌乱堆叠在胸口上,乳rou上是方才被抹上的粘液,往下正不断抽出的小腹跟腿根,被绑着的性器依旧硬挺着兴奋着吐水,却难以释放。 多漂亮的场景,空笑了笑,拿起留影机拍下这yin乱的一幕,接着去拍斯卡拉姆齐涣散的神色。 似乎是察觉到了镜头,男孩用手抵住,想起了空说的“作业”,呜呜咽咽着说,“不要拍......” “斯卡拉这么漂亮,我的作业一定会得第一的。”空没有理会他的抗拒,而是从下往上拍了许多色情照,包括隐藏在双腿间的隐秘水光,被掐出指印的大腿,饱含遐想弧度的乳rou...... 一想到这样的照片要给别人看,斯卡拉姆齐忍不住求饶:“求求你,空,不要让别人看......” “这么容易就相信了?”空笑了笑,把斯卡拉姆齐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叼着他的脖子亲吻,“逗你的,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 “那我可是会嫉妒地把那双眼睛剜掉,你懂吗斯卡拉?”他漫不经心咬着男孩的脖子,像品尝一道美味一样吮吻小巧精致的锁骨,也不怕自己的话语会吓到他,“你高潮的样子只能给我看。” “是,我是您的......” 斯卡拉姆齐被咬得有些痛,但还是乖巧地揽住空的脖子,讨好地说:“我会听话的,空......好想射。” 空这才想起来被冷落了许久的小家伙,但此时调教的目的仍未达成,他咬着斯卡拉姆齐的嘴唇,一手掐住瘦削的腰肢,按着他坐在自己腿根——那里毫无疑问地起了反应。 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插进去,使用他。小少爷将男孩的碎发别在耳后,脑海内的声音催促着他品尝甘甜的果实,尤其是对上那双粘人的眼睛时,这样的想法就会愈演愈烈。 “空?”斯卡拉姆齐没有得到回应,只得又黏腻地喊他的名字。 “刚才说了,用xiaoxue高潮两次就让你射,现在还有一次。”空顶了顶腰,让腿间的性器隔着衣料顶上柔软的xuerou,斯卡拉姆齐发出一声惊呼,意识到那是什么后瞬间红了脸,“什么......” 只能看不能吃还是有些折磨,但好在调教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这么想着,空再次用手指插进了湿润的女xue,这一次更为顺利些,斯卡拉姆齐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顺着动作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被掩在蔷薇园的风声里,连同热度久久不散。 “说,谢谢空的手指。” “啊,谢谢......感谢空,感谢空的手指插进来。” 他说得断断续续的,一副被过度疼爱,情欲缠身的模样,像是沉浸在主人带来的快感里,变成发sao的母猫。一直叫到了太阳跌落山头。 这些都被留影机记录了下来,等到过了几天照片被冲洗出来,胶片质感为画面平添了色情,空将照片洒在斯卡拉姆齐床上,男孩羞愤地缩成一团,最后又被空压在照片中间结结实实又指jian了一次才罢休。 那时他才想起,用绵软的嗓音问空交了什么照片当作业。 看着斯卡拉姆齐惊恐的眼神,空笑着说:“那是一张蝴蝶的照片。” 是金色的蝴蝶振翅飞过,镜头拍下了它振翅的残影,而画面的远处是露出的白皙小腿,只拍到了下半身,并没有露脸,蝴蝶与男孩巧妙地将画面分割出距离与空间感,引人遐想。 分明如果对着脸拍,应该是一张更漂亮的照片才对。 但是空不想。 毕竟自己的东西当然还是应该一个人慢慢欣赏才对。又一次,他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