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醉-自慰/发情
许四并不太清楚医师诊脉的结果,对于第二天就端来的药也同样不抗拒的喝了下去。 他并未问这药是治什么的——既是魏家的医师,想来给自己用药魏家是知道的,既是魏家授权,他一个寄人篱下的侍奴怎么着也得听从。 乖乖配合,才是他这样的蝼蚁在大家族里生存下去的法则。 昨晚一夜好眠,许是没再做梦的缘故,今日许四感觉精神百倍,喝了药后就在房间里到处转悠,一会看看挂在头顶的字画,一会瞧瞧窗外的风景,总之是有些坐不住。 过了会又坐回窗边,自从做了那个和故人有关的梦,他就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 正暗自抚下内心的不适,窗外就传出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带着白色帷帽的身影出现在窗外。 他虽然没有一直看着窗外,但房间的视野极为开阔,近处栽种的小竹林反而成了窗边的点缀,远处的湖面随风微皱,旷人心脾,如此宁静悠闲的地方,已经让许四品味到一个人独处的韵味,此时突然出现一个人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同样被吓了一跳的还有刚到这里就被发现的魏芝兰。 但她依旧能如同往日里一般风轻云淡,不动声色道:“是我。” 仅一声,就让许四把心里的戒备放回肚子里,整个人放松的依靠在窗边,却还是不自觉的将断肢隐藏在阴影里。 “家主…为何在这?” 即便许四不是一个有好奇心的人,此时此刻,此地此景,也不由得问了一句。 可他并不明白此刻的自己自然舒展,眼神灼灼,尾音的拖动仿佛一根轻柔的羽毛撩动人心,这句话在魏芝兰的眼里也就变了味,仿佛是在说她馋人家身子,想爬窗浪荡。 这倒真是个误会,她并非想做梁上君子,实在是独身多年习惯了,把许四和魏家的事务都处理完后她想找个去处歇口气,而今日阳光甚好,正适合钓鱼,八角楼外的观心湖是她钟爱的垂钓去处,为了最好的体验,她也如往常一样围着湖边找位置,不知不觉就转到了八角楼的窗口。 对方地处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整个人媚而不自知的靠在窗边,此刻照拂在身上的仿佛不再是明媚温和的日光,而是细腻柔软的月光,仙人浅浅一笑,就能拂去一身疲惫。 仅是一瞬间的晃神也让魏芝兰有些不好意思再盯着对方直看,不过好在她带了帷帽,倒也让人看不见她的神情。 “…钓鱼。” 许四倒是明白过来:这几日,这里除了魏芝兰、医师和送物品的侍者就再无其他人涉足,风景怡人却又没什么人来,恐怕是魏芝兰的私人休息处。 不过他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性格,魏芝兰既在面前,还是得把该做的事做了:“奴先在此处谢过魏家主,医师替奴诊过脉了,今早刚喝了药。” “感觉如何?” “有些苦。”许四如实回答道。 “费老下药只看效用,不管味道,开的药是会有些苦,你别太介意。” “嗯。” 他体内的毒盘踞多年,想要彻底拔除定是要吃点苦头,想来费老的药是有些折磨人,以至于添加了本该安神的药物也无甚作用。 他还和以前一样,吃过的苦只字不提。 魏芝兰喉头一阵干涩,不自觉的开口:“我以前总生病,喝的药一个赛一个的苦,我娘就会带我去府内的小池塘边,哄我把药喝了就给我捉小鱼……不过小池塘全是我爹养的锦鲤,根本就不能吃。” “不过是欺负我年幼,一次又一次哄骗我罢了,但是这湖是青碧青梧她们照看的,全是能吃的鱼。”魏芝兰抬头看了一眼许四。 虽然看不见对方的神情,可许四一瞬间福至心灵,莫名的懂了:只要你开口,我现在就可以打鱼上来,绝不欺负你、哄骗你。 她和其他人很不一样。 这种认知从他第一接触魏芝兰开始就印在脑子里,直至现在也没变过。 她既没有凌虐他发泄心中阴影,也没有顺从他的勾引和他共赴巫山云雨,仿佛把他当成了多年知交好友,普通的陪在他身边。 是的,陪他。 尽管他们相处的次数都算不上屈指可数,就一次而已,可他就是莫名觉有种熟悉感,仿佛她陪伴自己多年般。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们明明……应该……没有见过。 正想答应下来,一股欲望就涌现出来,逼迫他只能笑着回绝。 那是一股从骨头深处渗出的欲望,许四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过来:红尘醉。 这毒在他身体里盘踞已久,原本还有的微薄灵力在这毒的摧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也让他在这世间失去了最后的自保之力。 很难有人能准确描述红尘醉发作时的感受,但无一例外会与两个词语挂钩——痛苦、欢愉。 而作为浸yin欢场多年的侍奴,许四更多的是被欢愉折磨。 首先登场的就是后xue里的瘙痒,红尘醉的威力开始一点点的显现,后xue周围任何肌肤上的触碰都能让人有一瞬的快活,随即掉落到更深的欲望里。 他心中一半沉沦欢愉,一半堕入凄苦,眼前的家主年轻沉静,即便与自己这般低贱的人也是温和的,而自己,甚至做不到与她正常交流,只能咬紧牙关自己支撑。 等家主离去就洗个冷水澡。 可红尘醉哪能让自己被如此轻视,威力加重,许四站立的腿也开始微微抖动,yinjing因毒素兴奋、又被衣物束缚;丰盈的双乳逐渐肿胀;后xue早就泛滥成灾,yin水顺着腿根逐渐濡湿衣物,全身都被这股毒素焚烧,由因主人的倔强不得解脱。 等家主…离去,…再抚慰一下吧。 “……” 家主仿佛说了什么,但许四已经彻底不能理解听到的语句了,只能一个劲的点头说好。 什么都好,要扔掉我也好,要cao死我我好……总之什么都好…… 可家主却转头离开,他的情欲仿佛成了丑态,不堪入目。 好想要什么东西捅进来…奶子好涨,想有人能捏捏奶子… 在被誉为中州第一毒的折磨下,许四终究是败下阵来,嘴里几乎是不受控的轻哼出声,看见眼前有人就张嘴呻吟:“主人快来…恩恩……来玩sao奴的sao奶子…” 断肢抑制不住的狠压上充盈的双乳,隐忍到极致的身体被骤然抚上云端。 “…家主…啊啊……啊啊啊啊——!” 魏芝兰耳目极佳,但先前闹出了乌龙,她也不敢对许四有更多的探听,直至对方在窗边呻吟,她才发觉不对劲。 和第一次相见时许四的情态不同,此时的他更像是一朵沾满雨露的月季,艳色第次层染,娇弱yin靡。 酡脸倚娇承舞雪,瘦枝扶力借柔风。 她被这勾人的模样给惊艳到了,脸颊也跟着逐渐泛红。 “嗯…嗯嗯……好舒服,啊!呜……” 许四轻微的摇晃大腿,让被红尘醉不停催情胀大的yinjing在墙壁磨蹭了起来,因为过度的欲求不满竟然几乎要把自己蹭到射精的边缘。 可是多年的调教让他的脑子被深刻的印下没有别人的命令不能释放的指令。 他被困在地狱和极乐之间不断徘徊。 “啊!好奇怪…主人……不……啊啊啊……好舒服……”许四小声啜泣起来,语无伦次的叫喊着。 趴在窗边的他已经没什么理智了,尽管身体在不断的攀上高潮,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句子,可那双包裹着泪水的眼睛里却流露着一句话。 救…我。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