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相见-揉奶/涨奶
魏芝兰不太明白,事情为什么能发展成这个样子。 南阳夏日的傍晚总是旖旎多情,晚风和煦温柔,晚霞恢宏瑰丽,一身肃杀的魏芝兰背着光,衣袍发带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周身仿佛都带着暖意,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 为了阻断穿堂风,她特地在厅堂内摆了一张巨大的屏风,请名家提笔挥墨,笔走龙蛇,彰显魏家的典雅与底蕴。 此刻隔着一扇屏风,两人的身影都隐隐绰绰,却又让对方无法忽视。 四目相对,万籁俱寂。 窗外微风簌簌,吹的屋内靛青色的帷幔如湖面泛起涟漪般轻柔的波动。 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余晖拉长了她的身影,映照在屏风上,如苍松挺立不屈,又如寒梅清冷孤寂。 整个八角楼的厅堂都被遮阳照的金灿灿的,唯有她的身前有一处阴影。 虽然隔着屏风,但被仙术淬炼过的身体依旧能比普通人感知到更多东西。 哪怕早就已经知道他如今是何模样,魏芝兰依旧不敢妄出声言。 任何言辞语句在见到他的一瞬间都土崩瓦解,难以再聚。 ——他瘦了。 ——人也不如以前精神了。 他生父是中洲人,生母是关外人,既继承了关外旖旎的风情万种,又拥有中洲宽厚的温和气质:长发微卷,倾泻如瀑,漆黑如墨,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茶褐色的瞳色将整张脸的异域风情推向顶峰。 那是一张可以称为祸国殃民的美人脸。 帷帽晃动,她却不敢摘下,数年未见,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身份,何种面目去面对他。 金玉楼内有所有楼内人的记录,自然也有他的,她借着替贺眠办事为由细细的读了数遍,多少也算知道一点他过往的辛苦。 一字一句,皆是泣血。 不过如今这世道,何人不是在尘世中煎熬? 室内的yin靡被清风吹的有些零散,许四回过神,哆嗦着想用衣服拢住身体,可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让他浑身酸软,只能缩着肩,尽可能将自己的不堪遮蔽起来。 来者戴着帷帽,还隔着屏风,让人看不清脸,但着一身玄青色衣袍,亭亭玉立,身姿气势清冷孤绝,绝不是普通侍者会有的。 许四试探性的猜测道:“魏……魏家…嗯啊——” 慌乱间,已然折磨到红肿的奶头不经意的磨蹭到凸起处,又激的许四呻吟出声。 “嗯啊啊……” 他本就浸yin欢场多年,一点小小的刺激都能让他情动不已,何况是疏解过后的敏感奶头被如此摩擦,当即呼出声来,身体摇摇欲坠,原本克制在身侧的断肢都忍不住轻微晃动。 对面的一个意外,魏芝兰甚至都忘了自己还能掐诀,快步绕过屏风将人接在怀里。 阵阵温和的灵力从触碰之处散发开,缓解了许四些许的不适,也救他离开了给他痛苦与欢愉的墙面。 灵力进入身体就像久旱的土地遇上了甘霖,滋润着他破碎的经脉,在周身各处游走。 帷幔躁动不安,动心者心绪杂乱。 ——阔别数年,小哥哥还是那样好看。 窗外波光粼粼,浮光跃金,鱼戏莲叶,鹤亦齐鸣。 揽人入坏的魏芝兰甚至感觉自己能听到灵植破土而出的声音。 太…太近了……许四的脸熟练红透,不住的想蜷缩起来遮住衣不蔽体的自己,脆弱的奶头也被温和的灵力阵阵安抚,即使靠在衣衫上,也没有那般磨人的折磨。 “……还有哪里不舒服?”魏芝兰隔着帷帽,细细的盯着许四问道。 倒是也失言了,他如今成这副模样,想来该是哪哪都不舒服的。 魏芝兰想说点什么补救,却听见怀中人怯怯的开口。 “……呜……” 实在是声音太过微弱,若不是魏芝兰耳目清明,一颗心都停在眼前人上,非要把这声呜咽给错过,她偏着头轻声追问:“什么?” “奶子……”许四红着脸嗫嚅:“还有点儿涨。” 魏芝兰愣了愣,没想到许四会说这里,一时之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许四却是大着胆子,将断肢往身下隐藏,挺着白嫩的双乳在魏芝兰的身上轻轻磨蹭:“嗯啊……嗯…” 那双乳挺拔饱满,立于雪白的胸膛上,浑然天成,乳尖红艳艳的颤抖,被先前的磨蹭弄的有些充血红肿,像雪地里的红梅勾的人移不开眼。 一只手伸入衣袍里不住摩挲着,那十分陌生的感觉让他一瞬间羞红了脸。 带着薄茧的指腹一寸寸摸过他的腰侧,美人含羞带怯,甚至闭上了湿漉漉的双眸,不敢去看面前这个突如其来的人是怎样用那用来修行的手给予他快感的。 “呜嗯唔……嗯嗯…”粗糙的手摸着自己奶子,和自己磨蹭墙面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许四被这种直冲头皮的快感爽的软了腰肢,红润的双唇不禁溢出了点点被压抑的呻吟...... 魏芝兰仿佛上瘾了一般抚摸着这对硕大的雪乳,那吹弹可破的嫩滑肌肤,艳红色泽的奶头颤颤巍巍地任她蹂躏。 她不似普通恩客。 哪怕是沉沦在欲海中,许四也明锐的察觉出,眼前人,不是为了一时私欲而来。 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绝不是他平常接触的丑态情欲——那是一双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那双眼睛澄澈清冷,静若深潭,寒如秋水,蕴藏着说不出的孤寂清寒。 不知为何,他偏偏想靠近那双眼睛,可隔着一顶帷幔,就仿佛隔着万水千山。 她是魏家惊才艳艳的家主,是修仙界百年不世出的天才,是众人仰望的天之骄子。 他不过是一个下贱的侍奴,一个供人yin玩的男妓,一个连手都没有的残废。 云泥之别,如何得愿? “魏……魏家主啊啊,轻点儿……嗯啊……呜…” 许四大着胆子开始呻吟,一面控制断肢尽量不引起来者的注意,一面又挺着奶子将敏感点送进来者手里。 这次不知道怎么的,魏芝兰的手只绕着奶尖打转,不再碰其他地方。 可许四的奶头却是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想来只是做个侍奴供人yin玩,还没了手不能服侍,奶头这样的地方自然是楼内人调教的对象。 许四被捏的情难自制,可捏来捏去的手却还不见停止,似乎完全不觉得这样的举动有什么不妥,捏得他体内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地袭来,胸膛发热,手脚发软,下面也……快要硬起来了。 许四只能强忍着破碎的泪意,呜咽着道:“唔唔……别捏了……” 嗓音轻柔绵软,带着细细颤抖和喘意的声音……听起来很容易勾的人想要更粗暴的对待以听到更多这样的声音。 “很疼吗?”魏芝兰却果断停手。 她常年修行,把握不住这种事的力度,想来他一身白嫩嫩的,应当是被她不知轻重弄疼了。 许四微微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魏芝兰会是这样的反应。 难道这魏家主……没有房中人教导这事? 他还没回过神来,腿弯就一紧,被魏芝兰直接抱了起来,快步朝房内床榻走去。 这是她曾经住过的地方,一桌一椅皆是由她亲手布置,走起来闲庭信步,步履生风。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找些药过来。” 不知这人是真的傻还是在装傻,许四都打算主动出击,一抬腰,柔若无骨的依附在魏芝兰的腰侧:“家主大人说笑了,奴是金玉楼的侍奴,哪有让家主伺候的道理?” “来日方长,奴保证,这身子您玩着自然就好了。” “不把身子养好,谈何以后?” 许四难以回答,只能勾勾唇将双乳送上,希望魏芝兰不要再问:“家主……奴的奶子又痒了,帮奴再解解?” 这回魏芝兰没有再予给予求,只是隔着帷帽安静的看着许四。 房间内燃的是许四不知道的香,淡雅清丽中还有一抹若有若无的冷冽,似让人身处旷野幽谷之中,怡人放松。 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可这种安静并没有让许四感觉到不自在——相反,这里的一切都静谧到让他心安。 许四顿了顿,终究是收起了那副自甘堕落的模样,抿唇敛眉道。 “奴自知失言。” “但,还是想问一句。” “家主与奴……” “以前…是不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