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睡jian(h)
团队赛结束后,九州盛典正式落幕,天道院钟声轰鸣,回荡南方大地,久久不息。 无数支来自各地的队伍站在错落密集的层层高台望向天际,法光凛盛,照亮了大半天幕。 分数累计,各队排名疯狂变动,不过短短一刻钟,这一千支队伍的排名就在众人屏息期待中展露。 抬头望天,最高层的名字在万众瞩目下投射出来。 沉霄宗。 单人擂台赛排名第一:沉霄宗弟子江尤寒。 团队赛累计分数第一:沉霄宗。 两相结合,第一仙宗当之无愧夺得第一。 其实沉霄宗与天音阁的分数非常接近,两队在雪山杀了不少魔兽,真论起来分不出高低,而江尤寒对饕餮造成的伤害也无法计算在内,唯一的变故就是她杀了燕疏朗,他的分可不少,身死之后全部归在了沉霄宗上。 哗然喧闹如惊天浪潮一般充斥在整个场地内,沉霄宗的分数与第二名拉开难以跨越的鸿沟,让人望尘莫及。 沉霄宗避世二十载,再次参赛仍是霸主之势。 天道院的宗主亲自为沉霄宗颁奖祝贺,奇怪的是前来参加典礼的只有一人,还不是实力最强劲的江尤寒,而是一个长相可爱乖巧的少女。 天道院宗主似乎知道内情,并不觉失礼,看到少女谢绝宴席邀请后急匆匆离去,对着身旁长老低声道:“再多送些仙草丹药,不可怠慢。” 长老领命离开。 …… “大师姐怎么样了?醒了吗?” 罗依萌一把推开房门焦急问道。 房中几人示意她小声,她立马捂着嘴看向床边。 只见一个单薄的背影趴在床榻边沉睡,他的面色疲倦忧虑,连嘴唇都泛着苍白,就像好几天都没休息过一样,但是他的手却握着躺在床上的那人的手一刻不停地传送真气。 罗通看向meimei:“出去吧,让小师弟休息一会儿,我们去看看游师姐。” 几人点头,悄悄退出房间。 池疏握着江尤寒新长出的右手睡得并不安稳,他的梦中全是些光怪陆离的场面。 一时是江尤寒吐血跌落到黑雾中、一时是他在通天塔第九层奔走最后扑到怀里只剩破碎的魂片、滔天的紫电淹没一道挺拔的身影、桃花纷飞中有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倒地不起…… 还有弄云顶的大雪,他第一次见到师姐时的场景。 那年他参加沉霄宗的入门考核,在考核中展露出惊人的天赋,虽然他已经快要接近成年,比起其他孩子年龄确实大了点,但是长老们非常看好他,破例将他收下。 沉霄宗八个山头,哪一个都比弄云顶有吸引力,常年不化的冰雪、刺骨的严寒、沉闷的寂静、艰苦枯燥的学习都让人望而却步,他却还是在弄云顶住下了。 因为弄云顶有江尤寒。 她就像一座冰冷死寂的雪山。 长老将他领到她身前,他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欣喜,万分恭敬地喊了句师姐。 她只是淡淡地俯视他一眼,颔首:“师弟。” 他的心咚咚直跳。 这声师弟慢慢变成之后的小疏,经过了数百场大雪,无数次偶遇,他笨手笨脚地跌到她怀里,假装听不懂长老教的课跑来问她,不过她总是一个人行踪不定,大多时候他都扑了空。 然后是一盘热气腾腾的糕点、除夕时他偷偷带来点燃的烟火、他感冒发烧时贴在额头上的冰冷的手…… 最后她收下了那把伞。 她终于正眼看他。 她看着冷厉威严,实则很好摸透,不少爱慕她的人都被她的无情吓跑,而池疏只用了短短两年就让她在无数次妥协、退让、容忍中将他放在心上。 他沾沾自喜、洋洋得意,觉得在一起之后就没有什么能将两人分开,因为江尤寒确实是一个非常传统专一的人,她要了他的身体,自然也不会再接受旁人,这一点他从这些年经历的人和事中坚信而笃定,哪怕她如今失去七情六欲和记忆,也照样会疼他爱他,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但是他忘了,不是只有感情破灭才能将两人分开,还有死别。 江尤寒太强了,但是实力越强,遇到的危险也越大,而她也只是一个厉害的人罢了,是人就会死。 她无数次挡在他身前,都是因为他太弱了,没办法和她并肩作战,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看她受伤看她痛苦看她一个人,都是因为他太弱了…… 如果他不是这么弱就好了。 江尤寒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期间许多人来看她,想要让池疏去休息他们来照顾,都被他用沉默拒绝了。 其余人无奈,知道最难受的就是他,只好不再打搅。 游风也来看过江尤寒,不过只是站在门口望着,看池疏握着她的手默默流泪亲吻她的手背,知道不是进去的时候,沉默半晌低着头走了。 江尤寒在一片迷雾中前行,她知道和饕餮那一战受到的损伤太重,这次恐怕要跌落境界,她记不得之前也经历过这种事,心态并没有变化。 只是这片迷雾像是没有尽头,她不知现在身在何处。 她听到一个女孩的笑声。 【小江,快过来。】 她跟着飘远的声音走过去。 【唉,你真无聊,笑都不笑一下。】 她皱眉问:“你是谁?” 那道声音却没有回答她,而是自言自语。 【我遇到了一个喜欢的人,感情这种事真是令人苦恼。】 那一刻她竟在迷雾中听到自己的声音。 “令你苦恼,那就杀了他。” 她明明没有说话! 女孩又道。 【不要总是喊打喊杀,等你遇到喜欢的人,你难道也要把他杀了吗?】 她的声音冷漠回道:“不会有。” 【唉,也是……毕竟……你……不过以后的事……不一……】 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骤然停止,像是被什么掐断了一样。 江尤寒站在原地,她神情冰冷警惕,紧紧握着寒冰剑。 突然迷雾中又响起那女孩的声音,不过似乎在一息之间成熟了许多。 【江尤寒,我累了。】 她的声音透着疲倦和深深的乏力。 熟悉的声音回道:“那就睡吧。” 【那你怎么办?】 “不知道。” 【哈哈,你看那小屁孩一直跟着你,哎呀别……】 迷雾渐渐散去,此处竟是她的识海。红日和蓝月从天上坠落,飘到她身旁散发温暖的光芒,她伸手触摸。 桃花树瞬间疯狂生长扩张,在识海中央形成一片盛大宽广的桃林,花瓣纷纷扬扬洒在干裂的土地上,霎时清列甘泉涌出贫瘠的土壤,海面升腾翻涌,眨眼间又恢复如初。 日月升空,静静挂在空中注视着她。 嗡—— 【你怎么……老是……搞成这样……会……心疼的……】 这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下一刻她便毫无征兆地睁开双眼。 guntang的泪水流到她的脖颈,她侧头看去,池疏正窝在她身旁跟她传送真气,似乎是感受到她醒来,猛地抬头看她。 两人对视。 他轰的蹿起来惊喜道:“师姐!” 大悲大喜,加上这一个多月他基本上没睡过觉,无时无刻都在给她输送真气,此刻一坐起来竟然头晕目眩胸闷恶心。 江尤寒一把接住他摇摇晃晃的身体,将他搂到怀中亲吻他的额头,她声音沙哑低沉:“你先休息。” 然后池疏就昏了过去。 她把池疏弄晕,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她看了看活动自如的右手,又低头撬开池疏的唇齿渡过去一口浓郁纯粹的真元。 她勾着他柔软无力的舌头缠绵片刻,将他的苍白的唇瓣吮咬的发红,这才把他放到被褥里。 江尤寒穿好外袍打开房门,明亮的日光刺的她瞳孔一缩。坐在院子里的众人瞬间失声,呼吸停滞,反应过来齐齐跳起来扑到她身前。 “大师姐!” “大师姐你醒了!” “真的是大师姐,没有事吧大师姐。” …… 江尤寒抬手止住他们的吵吵嚷嚷,看着他们惊喜激动的眼神道:“没事。” 要不是她的威严深重,他们早扑到她身上上下检查一番了。 游风看她:“大师姐……” 她转头看着游风,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打断道:“不必谢。” 她突然问道:“你叫什么?” 游风一愣,其他人反应过来,立刻叽叽喳喳介绍自己。 江尤寒颔首,语气冷淡:“三日后启程回去。” 有人疑惑道:“池师弟呢?” 江尤寒看他:“他太累了,让他休息几日。” 众人也知道池疏不分昼夜照顾她,纷纷点头。 等到她将房门关上,罗依萌一拍脑袋:“哎呀,得第一的奖励还没给大师姐看呢。” “害,这种小事之后再说吧。” “就是,大师姐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我去通知天道院的人,他们也一直在等消息呢。” “哈哈,大师姐可是帮他们把饕餮关在阎域中,不然这次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唉,就是不知道大师姐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来啊……” …… 江尤寒将房门紧闭,所有嘈杂喧闹都关在门外。 她坐在桌前右手一翻,一颗缩小的兽瞳出现在她掌心,左手燃起天火,将兽瞳放在其中炙烤。 半个时辰过去,高温渐渐消退,她拨弄着手中的五色石若有所思。 这个举动完全不用她思考,似乎是身体的本能,她将石头攥在掌心,闭目感受真元。 境界没有跌落,甚至桃花阵还向外扩张,简直可以说是个奇迹。 她联想之前在识海听到的对话,轻轻摩挲剑鞘。 “师姐……” 江尤寒转头看向床榻,上面的人埋在厚实软绵的被褥里睡得不安稳,正在四处摸索。 她走过去弯腰挠挠他的下巴,池疏握住她的手枕在脸下。 她冷冷地看着他,想起在阎域大门关闭的那一刻他扑到她怀里,似乎背着她做了什么小动作,他的动作非常隐蔽轻微,但她从饕餮的速度中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这个小情人似乎有什么秘密,那之前的她知道吗?若是不知道就算了,若是知道……那就有趣了…… 她抽出被池疏压着的手捏着他的下颌漠然地打量他,良久她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无论他有什么秘密,他都是她的。 不过还是得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她解去外袍覆在池疏身上和他深吻,他全身虚弱温软,在昏迷中毫无抵抗力,两下就被剥了精光。 他闭着眼被亲得脸颊红扑扑的,唇瓣也泛着水润,江尤寒顺着他的脖颈吻到胸膛,咬着他的乳粒肆意研磨,很快就把两颗小红豆弄得肿大。 池疏在睡梦中含糊地哼哼两声。 江尤寒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没入他的臀缝,指尖破开紧致的后xue钻了进去。 他无意识地低声呻吟。 修长的手指按压着他敏感湿热的xuerou,肠道痉挛抽搐,被她找到突起的那点死死碾压。 “啊……” 池疏弹动一下皱眉咬紧下唇,这点微弱的反抗江尤寒自然不放在眼里,握住他的腿搅得他的下体发出yin荡黏腻的水声。 红潮从他身上泛起,他双腿夹紧她的手臂,在床上胡乱蹬了几下就低声啜泣着高潮了。 江尤寒将手指抽出,轻轻把他翻了个面,随即分开丰膄白嫩的臀瓣露出痉挛流水的xiaoxue。 此时xue口和它的主人一样无助,她低下头狠狠舔舐过散发幽香的xiaoxue,池疏呜咽着扑腾,被她死死按住腰不许他动弹,然后将粉嫩的xuerou舔得发红颤抖,xuerou被她的舌头弄得颤颤巍巍松开一条细小的缝隙,她立刻将舌尖探了进去。 “唔……” 池疏被她用舌头cao着后xue,脸颊泛红睫毛扑朔,巨大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他簌簌地流着眼泪,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不断涌出的爱液被她搜刮的一干二净,她卷起舌头将其全部吞咽下去,然后解开衣服覆在他的背上。 guntang的yinjing戳着他的臀缝,她咬着池疏的耳朵冷冰冰道:“该履行你的义务了,小情人。” 这三个字出口,莫名带着缱绻暧昧的味道。 硕大的冠头抵住他的后xue慢慢破了进去,池疏呜咽一声抓着身下的床单颤抖,尺寸恐怖的阳具一寸一寸往里顶,废了好半天时间才探到底。 他半张着嘴流出口涎,脸颊红的可口,江尤寒控制不住咬了一口他的侧脸,将他的眼泪舔走了。 两人下体牢牢贴合,她双手撑在他身旁开始缓缓挺胯,粗长的yinjing深入浅出,被紧致的肠道挤压吮吸,她低喘着cao了几下,然后突然开始凶狠地抽插起来。 狂风暴雨般剧烈的cao弄打的挺翘丰盈的臀rou啪啪响,响亮yin靡的拍打撞击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她入的又深又狠,差点就要把池疏撞到床下去。 池疏被她cao的嗯嗯啊啊一通乱叫,疯狂的交合让他的眼泪涌了出来,他埋在被褥里呼吸困难,被江尤寒捞起来按在怀里猛干。 俊秀乖巧的小脸红的发烫,眉毛微微拧起,嘴巴半张着流水,看起来放浪的不行,他在昏迷中被两根手指按住舌面,只能呜呜的淌了她一手的津液。 狰狞怒胀的yinjing在他臀缝中不停抽送,喷涌的yin液被插的四处飞溅,弄得整根roubang水淋淋的,江尤寒玩弄着他胸膛的乳粒咬着他的肩膀使劲cao着他的saoxue,力道重的几乎要将他肚皮顶破。 池疏躺在她身上随着每一次耸动起伏,他被cao的发出又娇又软的浪叫,后xue死死咬住里面进出的凶器,整个人被干的快活的不行。 他难耐地摇头挺腰,紧紧闭着眼挨cao,硬挺的性器被大手牢牢包裹撸动,在她掌心激动射精。 江尤寒舔舔他肩上的咬痕,双臂紧紧钳住他的胸膛撞得他白花花的屁股一颤一颤的,他又痛又爽,浑身汗津津的闷哼呻吟。 他被分开双腿从床上抱了起来,像一只yin荡的兽类在半空中一上一下的吃着yinjing,门户大敞着随着她的耸动摇摆起伏,细长的小腿绷直,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巨浪般翻涌的快感让他泪水涟涟呻吟不断,他被钉在凶猛强壮的野兽身上caoxue,江尤寒抱着他一次又一次把他jian到高潮,黏腻湿滑的yin液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流出。 她咬着池疏的耳朵粗喘:“小东西……” 然后重重挺腰在他的尖叫中射进他的深处,大量浓稠的jingye打在敏感的内壁上,他喉头哽咽,吐出舌头急喘。 江尤寒一边射精一边颠着他,好不容易接受完灌溉他又被掐着腰从正面进入。 胸膛贴着胸膛,两人的汗水交融,粗硬guntang的巨物重重捅入他痉挛的后xue,他挺起腰流了一脸涎水,含糊不清道:“啊……好深……” 江尤寒折起他的腿狠狠cao他的xue,双手揉捏他细腻的臀rou,感觉不过瘾还啪啪打了两下,留下几个红肿的掌心,她含着池疏的舌头在他口中粗暴地搅动吮咬,逼问道:“谁在cao你?” 他被颠的浑浑噩噩,浊液顺着yinjing的抽插淌了一床,sao红的xuerou被插的‘噗呲噗呲’响,整个人在猛烈疯狂的性爱中天旋地转昏昏沉沉,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江尤寒掐住他勃起的性器堵住马眼,再次冷声质问:“谁在cao你?” 命门被她握住,他无法发泄,只能剧烈挣扎起来,不过他那点力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眼泪和涎水淌了他一脸,他抓挠着江尤寒的背部被侵犯得一塌糊涂,终于忍不住崩溃哭喊:“师姐……啊……师姐……” 江尤寒这才满意,松开堵住他顶端的手,让他畅畅快快射精,他哆嗦着射出jingye,一股一股打在江尤寒紧绷的腹部。 他还在不应期,粗硕的yinjing却一刻也不停息在他体内翻江倒海,将他收缩抽搐的肠道cao的泛滥成灾。 他身子单薄,腹部很明显能看到捅进去的yinjing形状,江尤寒又低下头去吮咬他香甜滑嫩的皮rou,湿吻落到他的心脏上方。 鼓动的胸膛内藏着澎湃的生机,她又舔又咬,然后将他从床上抱起来cao。 她的舌头霸道地在他口中扫荡,下身撞得他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紧紧相连的部位泥泞不堪,他被cao的舒服极了,紧致的肠道包裹着yinjing上突起虬结的青筋,湿热的yin液一股股喷在冠头。 池疏吐出舌头,表情yin荡而色情,叫声像一只发情的猫,sao的不行:“啊……好重……好爽……师姐……啊……要被……师姐……cao死了……” 江尤寒抱着他抖个不停的身体,发了疯一般cao他撞他,把他弄得叫着射尿。 到最后偃旗息鼓,从他体内退出来的时候,池疏只能挺着肚子瘫软在她怀里。 她伸手擦掉他脸上的jingye,抬起他的下颌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瓣,淡淡道:“强jian你你都不知道。” 她帮池疏收拾干净,抚摸着他赤裸光滑的肩膀,轻轻帮他揉腰。 池疏浑然不知,他吃了一肚子jingye,脸颊红润地躺在她身上好眠。 她伸手按住他的脉搏,浑厚浓郁的真元充斥在他体内,将他这个月传送给她的真气都反哺回他。 江尤寒低头亲亲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