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穹】仙舟偶遇,被压在无人巷子里cao弄。(蛋是丹恒穹)
自从丹恒觉醒持明形态后,在情事上便有些强势,不分时间地点,似乎只要穹对他眨眨眼、说句话,瞬间就能发情,穹被按在床上、墙上,或者地上,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饮月君怜惜半分,直到将小男友做晕了过去才罢休。 今时不同往日,从前的丹恒还是人形态时,只要不是太过分,穹都是受得住的,可自从他变成了龙,下边又多了一根尺寸不凡的孽物,穹就吃不消了,单单是完全吃下他那两根roubang就让穹泛着白眼咬着嘴唇去了几回,更不要说两根同时在紧窄的xue里进进出出,灭顶的快感将几乎穹淹没。 偶尔一次还好,可丹恒却不知节制,一周七天,穹不是在丹恒的身下,就是被丹恒按在身下的路上,这谁受得了啊!龙性本yin,也不能这么个yin法啊! 穹咬着被角默默垂泪,决心不能这么下去了。于是他趁着月黑风高,做贼似的避开丹恒逃出列车,直奔仙舟而去。 到了仙舟便脱离了丹恒的掌控,穹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自己会不会被拖走按在床上,景元这阵子忙,他也没就打扰,在长乐天寻了家驿馆住下了。 没了丹恒的日子说不出的好,穹觉得,天更蓝了,水更清了,连路过的机巧鸟都分外可爱,穹的生活不可谓不舒心。 这日,他在金人巷买了份貘馍卷,边走边吃,穹并没有特意设置目的地,仙舟的路弯弯绕绕的,穹随心去走,一路上走走看看,也算得上有趣,待手中的貘馍卷吃完时,穹才停下脚步,他扫了眼周围,发现自己走近了一个封闭的小巷里,四下无人,静悄悄的,穹啧了一声,未免过分安静了吧。 脚步声在身后突兀响起,穹还来不及转身去看来人是谁,就被一股极大的力气桎梏住压在墙上,“你脖子上……是谁干的?” 刃只是路过这里,眼角余光忽然瞥见灰发青年,便跟了上来,不想距离更近时看见穹后脖颈上的咬痕,心头怒气上涌,手上动作更快,一瞬间就压了上来。 “哈?”穹被反剪着双手压在墙上,他有些懵,脖子上有啥?仙舟应该没有蚊虫吧。 “你脖子上……丹恒咬的?”男人的气息更近了,温热鼻息喷洒在穹的后颈上,泛起一片痒,穹一下子明白过来,他离开的那天丹恒拉着他做了一次,男人将他反压在床上,尖利犬齿咬住他的后颈rou,两具guntang身体抵死缠绵,不会是丹恒的咬痕吧?! 刃目光冷冷注视着穹,丹恒在他在脖颈上留了痕迹,刃一眼就瞧见了这刺目的红痕,格外的碍眼,丹恒碰过他了?呵,丹恒这家伙,不可饶恕! “不……不是……”穹支支吾吾的说,他不太擅长撒谎,脸上红红的,“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心爱的小猫被别人捷足先登,吃干抹净,还要为那人遮掩,刃心里不舒服极了,怒火攻心,做出来的事便有些疯了,他一把撕开穹的衣服,大手摸上穹饱满浑圆的臀rou,狠狠的抓捏。 “别……刃,这是在外面,不行的。”穹心里害怕,他被反压在墙上,半张脸和冰冷墙面亲密接触,刃的力气极大,他动弹不得,感觉难受极了,尤其是刃撕了他的衣服,凉风飘摇打着旋儿拂过不着寸缕的身体,穹打了个冷颤,小巷偏僻,但也不是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随时都可能有人路过,只要扭头就可以看见他,不安感几乎紧穹的胸膛填满,他还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眼泪马上就从眼眶里落下来。 晶莹的泪珠落下来,激不起刃的怜惜,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刃双目赤红,他一口咬住穹后脖颈上的那处咬痕,尖利犬齿刺破娇嫩皮肤刺入血rou,留下一个带着血的深深咬痕。 穹已经泪流满面,他喜欢刃,知道刃随时都可能失控,却不想,这一刻来得这样突然,身后男人已然失了理智,他一只手就能压制住穹,另一只手则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作乱。 更要命的是穹发现自己起了反应,在刃粗暴的啃咬抚弄下,在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偏僻小巷里,青年身前rou茎高高翘起,屁xue翕张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分泌的肠液一点点流出来,晶莹的水液便顺着腿根流下。 刃敏锐的察觉到穹的变化,青年的身体开始散发出一种甜蜜的味道,他手指划过两瓣挺翘臀rou,指尖一片濡湿。 男人低低地笑了,他松开了钳制住穹的手,转而去掐他的腰。 手指送了一根进去,只是抽动一下穹便有些发颤,柔软xue壁紧紧咬住手指,舍不得的挽留着,穹方得了片刻喘息的时间便又被刃拉进另一场紧张刺激的欢情中。 “你喜欢这样。”刃下了定论,他低头舌尖舔舐着穹被咬出血的后脖颈,声音带了几分愉悦。 “不……唔……我……斯哈……不喜欢。”穹下意识否定,可他的身体却很诚实,xuerou仍亲亲热热的咬住手指不放。 “你分明喜欢,这处xue里缠得这般紧。”刃抽出手指,xuerou恋恋不舍的一点点同手指分离,他解开裤子,掏出狰狞巨物抵在xue口。 guntang的guitou一贴上来穹就打了颤,xue口更是主动张开邀请roubang进入。 既然热情相邀便是盛情难却,刃箍着灰发青年的腰身,只一挺腰,roubang就进了温柔乡,黏腻的汁水都撞开,挤压在xue壁,他roubang的尺寸比丹恒还要粗长,只是整根没入便让穹去了一次,青年一张俊脸涨得潮红一片,连金眸都带了点迷蒙。 “哈……好深……好涨……” 他双手都撑在墙面上以维持身体平衡不至于滑下去,身后男人掐着青年的腰一下又一下狠戾的撞击,粗紫roubang在两瓣臀rou间进进出出,带出许多透明汁水。 穹再也顾不得什么被人发现的恐惧了,或者说,恐惧已经变成了他们两人之间的情趣,刃知道穹害怕,便有意引导他,什么风吹草动都要与他说一声,穹如同受惊的兔子草木皆兵,每每听到一次xue口便猛然收缩,刃爱极了被紧紧箍住的感觉,roubang被xuerou紧紧包裹着,连马眼都被吮吸着险些要精关失守射出来,他痴迷般的微阖眼睫,劲瘦的腰几乎耸动出残影来。 穹几乎没了气力,手掌也使不出力气撑墙,身体已然软成了一滩泥,稍往下滑时刃一把搂紧了穹的腰,宽大手掌握住青年的胯骨,往自己方向贯,一下又一下。 “不要……哈啊……太重了……刃……哈……”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落下来,刃用的力气太大,好像一把铁钳制住了胯骨,身体被带着往后去,男人挺腰将roubang送至前,两下配合里,roubang进的前所未有的深,穹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的涌上来,穹翻着白眼又去了一回。 见穹高潮,刃也不再忍耐,他一记深挺,便将粘稠guntang的jingye射进已被cao得软烂xue里。 刃射精格外漫长,一股一股的guntang白精射进深处,浇打在娇嫩的内壁,来回冲刷着软烂泥泞的xue道。 穹刚刚高潮,xue道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高强度的射精,登时又是身体微微颤抖着去了,xue道深处喷出大股热流,被不愿拔出的roubang堵在里面,将穹原本平坦覆着薄薄一层肌rou的肚子都撑大了些。 刃摸着穹满是精水微微鼓胀的肚子,忽然觉得要个孩子或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