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围裙
裸体围裙
凌蔚贞打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平常回家绝对不会听见的动静。 锅里煮着什么东西的咕嘟嘟闷响,还有咔铛咔铛,刀刃叩击在菜板上的响声……日常的声音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反常得有一丝诡异。 就算是以前和楚清羽同居的时候,那位大小姐从不亲自下厨,因而使用厨房的人一直只有自己,而现在…… 凌蔚贞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把公文包暂时搁置在门廊旁的柜子上,换了鞋,像怕惊动什么躲在房子里的小动物,轻轻关上了门。 林晚月正在切准备用来做沙拉的菜。虽然敏锐地听到了主人进门的声音,但直到凌蔚贞出现在厨房门外,她才在把切细的菜叶放进旁边已经装了蛋和番茄的大碗里时,自然地转过脸来,假装是不经意间瞄到主人站在那里,放下菜刀和碗来,露出很惊喜的表情。 “啊,主人,你回来啦!” 但化了淡妆、正装打扮的凌蔚贞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两眼定定地盯着她,目光却又有些迷离,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主人吃过晚餐了吗?” 林晚月一边悄悄观察凌蔚贞那捉摸不透的神情,一边若无其事地做出讨好的笑容,和貌似心虚地拉了一下对方目光所指的胸前围裙布料:“哦,这个,因为主人昨晚说允许母狗用厨房,所以母狗就想试试给主人做顿晚餐……不过,这样做果然还是有点逾越了吧?” 话音落下之后,凌蔚贞沉默了十几秒,到了让林晚月真的有点心虚的地步。 “……你先继续。” 正因呼吸的颤抖而险些难以发出声音的凌蔚贞,目光情不自禁地反复猥亵起了貌似对自己裸体围裙的sao气模样,缺乏自觉的黑发性奴。 那女人正半侧身子朝向自己站着,身体正面被围裙的布料从微见起伏的锁骨以下一直遮挡到大腿,加上脖子上很显眼的项圈,几乎只露出锁骨到胸部之间的一片肌肤和小腿。 然而她的背后却只见系在项圈底下和腰部的细绳,尤其从侧面看去,上下两端因绳线固定而贴在肌肤上,中间被胸部顶起的布料却又遮不住侧乳,雪白臀部更是毫无遮挡地翘在身后……反而比浑身赤裸时,更多了一层诱惑的意味。 凌蔚贞发现自己越是用目光描摹露在围裙之后的动人线条,饮鸩止渴的性欲就越是澎湃得厉害。 感觉到裤子有点紧,凌蔚贞眨了一下双眼,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情绪,而后不动声色地收回黏在林晚月身上的视线,转身快步离开。 哎?主人怎么就走了? 这下换林晚月发愣了。主人既没对她用厨房的做法说什么,也没对她这副打扮作评价,和她预想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不过得到了主人“继续”的命令,她也只能先把手上忙着的事做下去。 林晚月在平底锅里浅浅倒了一层油,把油加热之后,拿出面包片放上去煎,煎到两面露出略显焦黄的程度,用筷子夹出来放在盘子里,接着又煎了一片。 在关了火的时候,她听见主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比刚才从门口来到厨房时更急促。她把第二片面包转移进盘子后,脱了外套也松开了裤子皮带的凌蔚贞一声不吭地大踏步闯进厨房,径直走到她的身后。 “主人……呀啊!” 林晚月刚要殷勤地回头,却被凌蔚贞刚洗过以后又湿又凉的双手半按在围裙上,扣住了腰肢,同时右脚踝被主人的脚别住,被迫与左脚分开。 紧接着,一个火热的硬物就顶住了还干涸的rou缝,挤进腿心。 “别转身,继续做你的事。” 凌蔚贞急躁地用胸部压住性奴光洁的背脊,不客气地把完全勃起的腺体挤开rou瓣,戳入Omega的阴户里。 “嗯……!” 林晚月娇叫一声,冷不防被主人插了xue,又被Alpha的体温和气息笼罩着,让她心底的空虚得到抚慰,不禁心花怒放,saoxue立刻涌出一股yin水来,湿润了主人正要进来开垦的性器。 “一插就湿,sao货。”凌蔚贞压着嗓音骂道,夹在在话音间的喘息却越发沉重。 她迫不及待地将手沿着女人的腰窝皮肤伸进围裙里,上下不安分地爱抚她的侧腹和胸乳,腺体也就着yin汁,深深地埋进润泽了的媚rou里。 “因为、嗯,母狗的saoxue馋主人的roubang了……啊,完全插进来了……” “你真的是一天不被cao就不行啊?” 在凌蔚贞的大腿紧紧挤压到Omega臀部的刹那,身前的女人瑟缩了一下身子,发出撒娇般的叹息,激起Alpha更加炽热的欲望。 “是啊,母狗就是这么欠cao,辛苦主人的roubang了……嗯、嗯哦……!” 蛰伏在洞xue里的野兽开始埋头快速冲撞,刨出越来越多的清泉,同时探进围裙底下的手更大幅度地肆意游走,也把女人的身躯抱得更紧。 林晚月只要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身前的围裙凸起了游动的鼓包,时而在肚子上,像蛇一样盘踞,时而在奶子上,把一侧的山峰垒得更高。 凌蔚贞下巴抵在林晚月的肩上,微微躬身,胸部也紧压在她的背上,就像化成了一件很大的披风挂在林晚月的身上,整根性器也几乎都埋在她的xiaoxue里,抽插幅度不大却极快速地耸动,与xue壁上敏感的褶皱互相辗磨。 交合处传来的舒爽让两人都低着脑袋,交错的guntang的喘息也像性器间的摩擦一样此起彼伏。 凌蔚贞今天似乎格外喜欢揉玩狗奴的胸和肚子,或者说比起平时主要插xue的玩法之外,对她的整个身躯都颇感兴趣,抚摸个不停。 当清冽而引人迷醉的信息素自由地弥散开来,饥饿的狮子也开始啃咬自己的猎物。 林晚月首先是感到耳朵一痒,耳垂被唇瓣触碰,然而在刚刚触及的轻柔之后,紧接着到来的就是牙齿毫不客气的闭合,带来难以称得上是亲吻的痛感。 “嗯……啊!” 是勉强能激起她的性兴奋程度的疼痛。不过狮子显然不满足于这一处小小的角落,只咬了几秒耳朵,就向下转战到项圈与围裙之间露出的肩骨,这一次更加用力地咬了下去,留下发红的牙印,也掀起猎物颤抖着的小声尖叫。 然而在疼痛明显驻留到这一片肌肤之前,凌蔚贞又松了口,在一边cao动雌xue带来的快感中红着脸喘着气,目光迷离地接着沿项圈往猎物颈部下方的肌肤咬过去。 她甚至嫌项圈和长发的遮挡很碍事,腾不开把玩柔软rufang和平坦小腹的双手,暴躁地借着cao动得女人长发也上下震颤的机会,用侧脸直接挤开发丝,就朝项圈上咬过去。 在凌蔚贞的感受,也许是小小地分别了一阵,让之前已经熟悉乃至习惯了的Omega信息素在今天闻起来特别诱人,和看起来就像在卖sao的裸体围裙打扮相叠加,一下子就把她那管控欲望的牢笼砸得粉碎。 当然,习惯放纵的林晚月不会比主人更理智。 几乎xiaoxue每被顶弄一次,她就更湿一点,身子也因主人细致的抚摩而处处酥痒,就连背上也因那片只隔着薄衬衫和胸衣紧密接触的柔软而舒服……不多时就喘息着主动就近抓住水池边缘,扭动屁股更快地摩擦主人的roubang,并后仰上身,想要多蹭蹭主人怀中的温暖。 “哈……别自顾自享受起来,贱狗,继续做你的事。” 差点忘了她家这狗特别容易恃宠而骄。胸部被不安分扭动身子的母狗用背挤压变形,微妙的刺激透过胸衣蹿上rutou,凌蔚贞忍不住喘气出声,不满地皱了皱眉,正揉动母狗的胸乳的手指也用力抓了一下乳rou。 同时她惩罚性地再度埋头,用力咬住林晚月的肩。 “嗯、啊啊……母狗遵命、嗯啊!” 正说着,埋在xue内的roubang冷不防抽出半截,而后狠狠地大力顶进来,两人短暂分开又紧密结合的撞击溅起“啪”的一声脆响。 林晚月被猛然撞得身体前倾,半伏在水池边喘了两口气,接着又是两下很大力的插干,粗暴的腺体替主人传达了不容抗拒的命令。 于是她一边被cao得嗯嗯啊啊呻吟不停,浑身颤抖满面潮红,慢慢松开了水池边沿,将身体的支点交给双臂紧紧抓着她肌肤的主人,而试着拿起手边盘子里煎得焦香的面包,放到菜板上。 凌蔚贞看到她伸手去拿刀刃,蹙了蹙眉,被yin水沾得湿淋淋的roubang猛地一下“噗嗤”插入,同时才扣住了母狗腰肢的双手再度贪婪地往前游走,整个人重新紧紧贴在她的裸背上。 “你要把面包片切小?” 凌蔚贞抓着那对抖动得很厉害的奶子,边抽插不停吸附自己的媚rou边问。 “嗯、哈,想切成小块,拌到沙拉里……” 被cao得手和呼吸一样发颤的林晚月,拿刀的动作也明显不稳。 凌蔚贞惩罚性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奶子,围裙忽然拱起一个很大的鼓包又缩小:“蠢狗,面包直接手撕不就得了,还是你想把狗爪剁下来?” “主人教训的是,哈啊……” 摇动的乳球被围裙粗糙的布料摩擦rutou,接着又被有力的双手牢牢把握,按压拉扯。同时xue里的敏感处也不间断地被粗物辗磨撞击,舒爽的快感叠加升腾,林晚月颤抖中拿起煎过后变得硬而脆的面包,面包片在指尖跟着颤抖,勉强掰开一条口子。 “嗯嗯,母狗的爪子好没用……” 因为挨着cao的身子发软,手上用力不均,面包片被分成了歪歪斜斜的两半,裂口也丑得很滑稽,让本来想把它切成细小方块的林晚月有那么一点失望。 可身下被插得啪嗒啪嗒发出水声的yinxue,又用一个接一个的快感浪潮冲淡了这无谓的小情绪。事已至此,也只好继续把面包片掰成不规则的小块。 咔嚓咔嚓,碎屑从指间跟着面包块洒落在盘子里……林晚月却在还有一块比较大的面包片没掰开时,娇喘急促,在已快到极点的快感折磨中不由自主地前倾身子,手肘压在水池边的柜台上,就连装面包的盘子也“当啷”一声被她无意识地推到一旁。 “嗯啊,哈、哈啊,要去了,主人……呜,母狗要高潮了……嗯呜呜!” 潮热的媚rou一阵阵地抽搐,把Alpha不知不觉间胀得发疼的性器包裹得紧密难分。 性奴上半身扑倒在柜台上的姿势很方便最后的冲刺,凌蔚贞咬住牙根,眯着发红的双眼,双手抓着Omega的两侧胯骨,迅猛地来回挺动腰肢,带动深埋在里面几乎难以拔出的rou柱疯狂戳弄xue壁。 在一串迎合臀部受击节奏的“嗯哦”呜鸣之中,林晚月双手无助地抠着那表面光滑坚硬、毫无着力点的台面;脚尖也绷得僵硬,被主人的深耕撞得后脚掌提离了地面,来配合身体的前倾;潮红的脸上露出被干爽了的痴傻神情,口水也像呻吟浪叫一般不断溢出嘴角…… 她就这样忘情地趴伏在柜台上撅起屁股承受主人的cao干,rufang也因身体重量而半压扁在围裙的布料里,只有翘着乳环的rutou还不甘地顶着布料。就连搭在大腿前的围裙也因猛烈的插干,像挂在古镇酒店的门前,招引客人光顾的酒旗幌子那样疯狂摇摆,打在颤抖的腿上。 “呵,是挺没用的……这样装面包的盘子都会打翻,你这蠢狗,哈啊,除了做rou便器还能做成什么事……” 凌蔚贞喘息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那虚掩在发丝底下的光洁背脊,余光瞄见正挨cao的人失手打翻了盘子而掉出的面包片,忽然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旋即小腹被电流般的快感光顾,酸麻得几乎抽搐。 她闷哼一声,在林晚月因高潮而xuerou猛缩、喷出大量yin水之后,也双手抵在性奴身体两侧的柜台边沿,支撑着身子保持性器深埋saoxue的姿势,射在了里面。 一时间厨房安静下来,除了两人还没能平复的呼吸声外,也就只有架在火上的锅子还在咕嘟咕嘟。 含混yin水的白汁,在凌蔚贞退出性器时从林晚月的xue口汹涌而出,看起来就像失禁一样挂在她岔开而立的双腿间,溅在厨房的瓷砖地板上,响起一阵细小的噼里啪啦。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凌蔚贞并不想把厨房弄脏,今天也是她第一次在厨房zuoai。原来她虽然很早就接触了调教和性事,但心里一直默默地把发泄欲望和日常秩序划分得界限分明,尽管决定买下性奴,就意味着这两者的分野终会变得更加模糊。 都怪这条狗实在太sao了……她叹了口气,但是低头看着林晚月还在微微发抖的腰臀曲线,自己久久没能平静下来的喘息也很诚实。 她左手仍撑在台面边沿,右手则用指尖抚摸了一下系着围裙细绳的腰窝。 本来她只想轻轻抚摸,可是偏偏不听话的狗趴在手下“嗯呜”呻吟一声,臀尖也颇为诱惑地抖了抖,惹得凌蔚贞呼吸一滞,情不自禁抬起手,“啪”地用力朝高翘着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 “啊!”林晚月就像压感玩偶似的,应声叫了起来,xiaoxue一张一缩,吐出更多白沫。 看着洁白无瑕的臀波在荡漾中染上属于自己的红色指印,凌蔚贞愉悦地弯了弯嘴角。 不等臀波平息,她就双手摁住两瓣臀rou,又将性器侵入臀瓣间的缝隙,抓着林晚月的屁股当做抹布,上上下下搓动着来擦拭性器,把腺体上的黏腻水渍转移到颇有弹性的臀rou上。 “锅里煮的是什么?”放开了林晚月变得湿漉漉的屁股,凌蔚贞后退一步把裤子提起来,问。 “是炖菜。” 一句话也把林晚月从高潮过后的飘飘然拉回到现实,她多喘了口气,闭了闭眼歇了一下,才慢慢撑着台面直起身:“听说一般是要用奶油做的,但主人的冰柜里没有奶油,我就尝试用牛奶和沙拉酱调了一下,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话虽说得乖乖巧巧,但林晚月在心里却很笃定,绝对美味得能让这个吃惯了速食垃圾的凡人赞不绝口。 擅长灵力cao纵的神使大人,就连烹饪也可以通过灵力将食材的鲜度乃至成分的组合进行微调。从清早开始,她就尝试用不是很新鲜的速食品中的酱包、沙拉酱和牛奶,最多再加上胡椒、盐和糖,调制出能替代奶油的调味品,甚至是比一般的奶油炖菜更鲜美的做法,一直忙到午后仔细比较了几组酱汁,才确定出了现在正煮在锅里的成果。 当然,她努力用花样不多的食材做出非常美味的炖菜,也不是为了得到主人的赞美。 只是单纯的一时兴起,反正闲着也是无聊,比起自慰大半天,最好还是忍耐一下等到主人回来好好享受,所以才给自己找了个事做。 而且久违地自己研究烹饪,也挺让人心情舒畅的。 凌蔚贞打开锅盖,只是朝锅里看了一眼,混有奶与rou的香甜气味就扑面而来,对饥饿之人灵魂的引力,或许不亚于信息素的作用。 然而,就像不论是再诱人的A或O的信息素,也总有闻不到它的Beta,已经在回程的车上吃过盒饭并不饥饿的凌蔚贞,现在就像是免疫美食诱惑的那个Beta。 “闻起来倒是挺香的。”她心态微妙地挑眉,扭头望向正温顺地微笑着,把围裙抚平的林晚月,“不过,你自己都不知道好不好吃的东西,做给主人试毒?” ……好吧,也不是没想过主人会这么说。 林晚月笑容依然:“母狗有用勺子舀起来尝过一点味道,感觉还可以,但也不敢确定合不合主人的胃口。嗯,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主人要不要先尝尝看?” 随后走近过来,把火关掉。 凌蔚贞无声地往墙边退让了一步。 她盯着林晚月端来一只放有勺子的碗,用大号的汤匙舀了一大勺带有牛rou、火腿与花菜的米色汤汁,盛进碗里,动作很熟练,稳到那一大勺汤汁灌进了碗里,一点也没有溅出来或是挂到碗壁的外侧,毫无刚才挨cao时连面包也拿不稳的笨拙。 然后她放下汤匙,转而用小勺挖上一块沾有汤汁的牛rou,又轻轻撮起嘴唇,朝牛rou上吹了吹气,再脸上笑容温婉而欢喜地朝自己的嘴边送过来。 这是要喂她? 不知是不是隔了两天,空虚的saoxue总算被cao爽了,今天的狗似乎心情好到忘乎所以。竟然没意识到,平常连洗澡这样私密的事,都不太会让狗自己做的主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接受“被一条狗喂食”如此逾越的行为。 而且,奶油炖菜什么的,根本不是帝国本土的菜式,就算如今在大城市的餐馆里不是很少见,也绝对算不上是家常菜,这婊子是从哪里学来的? ……忽然想起林晚月提起的,她以前还作为性奴和女仆服侍过其他的主人。 凌蔚贞没有明显的蹙眉,但是面色阴沉。 “为什么要做多余的事,我有给你下过这种命令吗?” 林晚月愣了一下,主人很显然并不高兴,语气也比刚才还算是在半开玩笑的“试毒”冷了许多。 可是为什么?林晚月有点茫然,明明主人进来cao自己的时候,还让她继续做饭的啊。同时暗自还有种对自己难得亲手下厨,区区一个凡人居然不领情的恼火。 “主人……不是说过允许我使用一楼的东西,包括厨具之类的了吗?” 凌蔚贞眼看她笑容收敛之后,取而代之的却是满眼的无辜不解,蛰伏在胸中的恶火一下子就点燃了。 “我是说如果你饿了,你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吃。但我什么时候要求你给我做饭了?难道几天不挨打,你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凌蔚贞冷笑一声,忽然抬起手,一巴掌扇在林晚月的脸上。 “啪”!很响亮的声音,回荡第一次挤进了两个人,而变得拥挤的厨房里。 这一掌她没收起力道,看起来纤瘦的Omega立刻摇摇欲坠,刚才从锅里舀汤时很稳当的手猛然脱力一抖,碗和勺就一起摔在了地上。 瓷做的碗紧接着发出更加清脆的哀鸣来,才出锅的guntang汁水洒溅在两人的脚边,并迅速地沿着地砖间的缝隙爬开。 林晚月低着头,顺着惯性向后踉跄了一步半步,手扶着灶台边缘撑住身子,才没摔倒。 “还是说,你就这么怀念给其他大户人家做女仆的日子?存心想给我炫耀一下,你这些在挨cao之余学会的半吊子本事?” 可是凌蔚贞面无表情,抬起脚,拖鞋踩在还没停止荡漾的汤水上,又给了她一记耳光。 “嗵”。林晚月应声而倒,手还按在灶台上。 没有裤子保护的臀部一下子跌撞在瓷砖地上,冰冷而生硬的触感立刻伴随疼痛,从尾椎骨一路传达到大脑。 “如果你的智力有三岁小孩水平,就给我记住这个常识:从来只有人给狗准备狗粮,没有狗能给人提供食物。” 凌蔚贞居高临下地盯着一声不吭,脑袋垂得低低的,好像被打懵了的狗奴。 后者直到她扔下了这句话,才沉默了一会儿,从灶台边松开手指,后知后觉似的慢慢捂住自己被两次掌掴,已经有点发红发肿的右脸。 “……主人教训的是。是母狗自说自话,忘了规矩。” 林晚月低着头,话音轻到像在自言自语地嘟哝。 不止是屁股上冷冰冰的闷疼、侧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同时被溅到了汤汁的赤足也被烫得有针扎般的刺痛。 这些突如其来的疼痛与主人的教训,最简单粗暴地戳破了她在这些天里因主人的温柔或见不到主人,而莫名其妙产生的虚浮傲慢,把快要出戏的“林晚月”再度剥去“济世神使”那层无关这场游戏的皮,拉回到只是身为性奴的认知里。 所以,虽然确实很痛,难得下厨的炫耀心被主人随手打翻,让人非常不爽。 但林晚月实际上又感到了一丝奇异的欣慰。她抬头望着朝自己缓缓蹲下身,靠近过来的主人,竟在对方再度伸来那只才打过自己的手时,毫无犹豫地就把脸凑了上去。 “你现在是被我买下来的狗,而且我暂时没有转卖你的想法。所以,你作为狗就该老老实实听从我这个‘唯一的主人’的命令,不管你的过去是好是坏,也不管你向往怎样的主人,我就是你现在唯一该遵从的选择。” 其实凌蔚贞看着林晚月真的像只被打怕了、瑟缩起来的小狗那样,一下子变得极其温顺却没了笑容,是有点后悔的。 冷静下来,她甚至对刚才一想到林晚月可能是怀念起了给别人当奴仆时的经历,才想给自己照做一遍在别人那里做过的事,而突然升腾和暴走的无名怒火有点恐慌。 自己为什么要为这种……幼稚到好笑、莫名到荒唐的理由发怒呢? 这条狗虽然是贱,但她当然也有理由怀念别的主人。毕竟之前才被自己锁在箱子里、关在黑屋里,完全当做rou便器地监禁调教过,如果有过只是把她当女仆使唤,再温柔地和她zuoai的主人,那样的经历肯定比做自己这种暴力狂的狗更令她满意吧? 而且,就算是逾越也罢,怀念和炫耀也好,这家伙可是实打实动了脑筋想为自己做晚餐的,结果一番努力换来的却是被扇巴掌的下场……一定也会很难过的。 凌蔚贞有点懊丧地扫了扫林晚月还残留着米白色黏稠汤汁的脚背。原本洁白的玉足因高温灼痛而变得白里透红,一丝液体流经拇指和第二根脚趾的缝隙,因土豆的淀粉而有半透明的银丝粘连,仿佛染得平常不太惹人注目的脚趾格外圆润可爱。 不知怎么,凌蔚贞的目光为之一怔。 偏偏林晚月这时也因为某种心思的缘故,主动捉过了她的手腕,颤抖地将被打肿了的脸颊完全贴回到了她危险的掌心。 还露出了一抹虽不像在舀起汤汁时那么喜悦,却安心得诡异的笑容。 “是的,汪汪,只有主人您是母狗现在唯一的主人,母狗会只遵从您的命令。” ——啊啊,能被这女人买下来真是太好了……哪怕是自己偶尔不太清醒也无所谓,这个人总会帮自己这个贱货找回贱货该处的位置。 没错,真是很难再找到一个比她更合适的“游戏玩伴”了! 和凌蔚贞想象的不一样,林晚月是克制着自己近乎发疯的喜悦而颤抖,贴着她的掌心蹭了又蹭,简直要喜极而泣。 在她面前,自己不论如何犯贱、放纵或是亲近都没关系,因为这位主人很清楚界限,还会严格地替自己维护这个界限。 没有比这更能令她安心的事了。 而就像是不想让在这一刻,发自内心臣服于自己的狗失望似的,凌蔚贞咽了咽哽在喉头的唾沫,把空着的手放到林晚月的发顶上,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狗不能给人提供食物,不过,也有一种例外。” 并压低了嗓音,好让声线听起来不再那么冷厉:“就是狗把自己作为食物的一部分,献给主人吃的情况。” 既然是这条狗努力给自己做的晚餐,那还是稍微吃一点吧。凌蔚贞想着,捧起林晚月的脸,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像是想给她一点安慰那样,很轻柔地亲吻她。 然而还是带着有些懊悔得想落荒而逃的心虚,很快就离开她,站起身,淡淡地命令道: “爬过来洗澡。等洗干净以后,你就把你准备的东西放到身上摆好盘,然后躺到餐桌上去给我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