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回项圈
戴回项圈
“相传我的祖先本是济世神使的追随者,曾在旧历时代的’末世之灾’中与她并肩作战。但在那场斩杀邪神的‘末日之战’胜利后,济世神使团结人类妖族的众多灵术师祛除了肆虐大地的恶灵怪物。当必须剿灭的敌人不复存在,祖先那凶残嗜血的本性也就无处隐藏……最终他因袭击曾经的战友们,死在了亲手缔造的新世界中,死在了济世神使的剑下。” 林晚月觉得主人清冷沉缓的声线很适合讲述带有历史感的故事,很容易就给前所未闻的故事加上一层令人遐想的沧桑虚无气质,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这样啊。我都不记得有这回事……” 不如说一听就是假的。哪怕随便到街上拉个路人都知道,济世神使的圣剑在斩杀邪神后就遗落在了大地上,从此她再也没能拿走它,更遑论再度用剑杀死哪只名不见经传的妖怪。 因此Omega应得并不走心,只顾反举双手勾住Alpha的脖子,使自己在她怀里贴得更紧,好让埋在xiaoxue中的roubang能无障碍地射更多jingye到zigong里。 偶尔,林晚月自己都会被自己的变态性癖吓到。比如她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排斥被Alpha成结标记的同时,又总是暗地里享受被中出到jingye灌得满满的感觉,难道是Omega渴望受孕的生理本能? 但凌蔚贞却沉浸在那个仿佛诅咒的家族传说里,抱着林晚月的双手不觉用力:“你当然没听说过,这是属于我家族的秘密。即使祖辈代代与人类通婚,稀释了大妖的血统,‘赤狮子’背叛神使的罪孽依然留存到了今天……恐怕就在我的血里。” 不过神使本人此刻正专注于夹紧xue壁,吸吮挤压那根主人自认继承了罪孽之血的壮硕茎体,贪婪地想要榨尽Alpha积存了十天的每滴jingye。 “主人……呜,射了好多……” 两人的下体紧密联结,凌蔚贞自然察觉到了母狗sao浪贪婪的小动作,也被夹得难捱地闭了闭眼,暗自叹息,差不多该习惯这条贱狗无限yin荡的天性了。 于是她凑到Omega散发信息素的腺体边,以恰好能留下咬痕的力道咬了一下后者的颈侧:“我只是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做条听话的好狗。经过这段时间,你也应该明白了吧?要是下次再惹我生气,我可不会再惯着你了,我的欲望可是很危险的。” “汪汪~母狗是主人的性奴,用途就是满足主人的一切欲望嘛,所以不管主人有怎样的欲望,母狗都会全部承受下来的。” 林晚月被咬得有些疼,但不知为何,当主人松开牙关后反而有更多的酥麻感痒到了心底。 主人低缓的话音缠绕在耳畔,半是温和半是威胁;恰似主人的双臂和身躯正环抱着自己,体温和心跳都像被单覆盖着自己,而同时主人的性器也正深深侵犯着zigong,留下她独有的信息素标记。即使白葡萄酒的酒精度数不算很高,长期泡在满满一缸酒液中,恐怕也会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吧? 被Alpha成结内射后,林晚月头脑晕眩、目光迷离,顺着主人的低语回想这些天被一个劲玩弄的种种痛苦和yin靡,快乐而寂寞,再将思绪牵回当下被主人cao着搂着的暧昧温暖,某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流转在胸膛里。 那轻飘飘的愉悦麻醉了本就不算理性的脑子,使林晚月舌头一转,不经意地滑出一句回问来:“如果主人之前没有这样使用母狗的打算,当初又是为什么要买下我呢?” “那时候……” 凌蔚贞愣了片刻,月桂花的浓香惹得她也有些恍惚。 可被提醒忆起那天的拍卖会,脑中的画面片段又逐渐清晰起来。 “我确实第一次看到像你那么下贱不要脸的sao货,但真正吸引我的是你的眼神。” “眼神?”林晚月不解。 “……像是渴望被毁灭的眼神,第一眼看貌似非常无助,仔细一看又傲慢得吓人。” 这时,林晚月突然发出了一声“哈啊”的惊呼,前倾身子按着洗手台,脱离开Alpha的怀抱。 凌蔚贞则浑然未觉对方受到的震撼,叹息一声,将结消退下去的腺体慢慢从女人的xiaoxue里拔出,稍稍一抽,就有yin汁混着精水冲了出来。 她自顾自回忆道:“我继承了祖先的暴虐,去拍卖会就是想买一个能任由我破坏的玩具。也许是当天我喝了酒,恰好那时你的眼神,让我有种错觉,你要是杀不死的话,大概会是让我用刀一寸寸剐了都无所谓的优质玩具……呵呵,当然,你的确是条不错的狗,如果不乱跑、更听话就更好了。” “……如果不是错觉呢?” 呢喃声中,神使低低地埋着脑袋,以免自己失了控的可怖表情被凡人看见。 “什么?” 她似笑非笑,“呵”地吐了口气,垂眸看见浓稠的白浊精水从自己双腿之间哗啦啦流下来,像条细小的瀑布,撑着洗手台的左手不自然地发颤。 “如果我的身体,真的拥有杀不死的再生能力,不管你想怎么破坏怎么泄欲都没关系……你有什么想做的吗,主人?” 凌蔚贞呆住了。 老旧的公厕陷入了寂静,除了两人交融的体液淅淅沥沥洒落在瓷砖地上的轻微声响,再没有其他动静。 …… 在离开公园的路上,因为没有衣服遮蔽,林晚月依旧蜷缩在颠簸的旅行箱里。不过好在没有插在两xue里的假jiba折磨人,她总算有空闲能安心睡上一会儿了。 可能是凌蔚贞讲述的故事勾起了联想,她久违地梦到了将近两百年前的所谓“末世”时代。 只是时间实在过了太久,遥远的记忆模糊不清,断断续续的梦境也被迷雾笼罩。 依稀有头体型庞然的火红妖物从夜幕下的阴影处现身,一向在战友们面前敛起的爪牙却明晃晃地露在同一阵线的勇者的面前。 “请回答我的问题,夕大人。” 巨大的雄狮鬃毛如火,将看不见星星的夜空也烧得橙红。 “众人都说你受神谕所托,率领我等战斗至今;可我愚钝古板,只想知道你信仰的到底是哪一个神……你究竟为何而战?” 即使身负“神使”的盛名,束着白发的女勇者站在他的面前依然渺小得好似能被一爪子轻易拍扁。 但勇者手中握着利刃,寒芒倒映出她肃穆坚定的面容,毫无惧意:“我要复仇。” “即使不谈守护天下苍生的大义,那混账夺走我的一臂一眼,杀了我的挚爱,我也一定要祂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巨狮默默听完勇者刀锋般锐利刚直的回答,却张开了獠牙交错的血盆大口。 “若是如此……夕大人,我对你很失望。如果支撑你战斗的只有蛮勇,恕悲观如我,宁愿在你尚未被那邪神的毒液腐蚀之前,让你死得体面一些。” ……这是什么意思? 神使目光发直,仰望着猩红的天色,突然打了个激灵,才回神发觉上一刻朝自己袭近的巨兽影子消失不见,自己只是站在一片遍地都是废墟残垣的焦土上。 心底顿时泛起异样的感觉。她意识到自己仍在做梦,但这个梦境熟悉而又诡异,一时竟醒不过来。 “怎么回事……?” 她将望向天际的视线收回,环视了一圈堆积在身边的古战场遗迹,隐约还能分辨出那属于旧时代城市的残骸。 “刚才那应该不是我的记忆,我可没有被并肩作战的同伴背叛过……至少在失去剑以前。” 梦境仿佛直接反映出了她潜意识里的内容,当环视一周,目光重新投向眼前,神使就看见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巨大的土坑边缘,塌陷的最中央竖直插着一柄形态令她陌生到想哭的暗红细剑。 她却站在原地脱口而出:“那不是我的剑。” “没错。” 忽有一道极为悦耳的女声响起,那声音无比迷幻,仔细倾听反倒分不出它是明亮还是低沉,白发女人循着它才看见确实有个身披斗篷的黑影正浮空“坐在”那柄剑上。 “不是战友背叛你,也不是剑变了模样;而是你背叛了他们,你忘记了我们原本的形态。” 那声音悦耳又空灵,好像混杂着笑音。 神使感到自己的情绪在梦中并不稳定,又或是专注去看那个人却怎么也看不清,使她无端十分暴躁,忽然就拔腿冲向大坑,想去跑到那人面前揍她一顿。 “胡说八道!等等,你到底是……什么?” 却又在滑到坑底,离插在中心的剑近了不少时,才猛然意识到对方好像并不是一个实体的“人”。 是的,不管怎么揉眼睛仔细看去,那也只是一团黑影,除了一双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眼睛,能让人看清有诡谲的金光在虹膜中幽幽流转,此外它再没有一处像是完整的“人”。 而那双眼睛……神使唰地一下面色惨白,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黑影似乎咧开嘴笑了,但即使女人此刻抬头去看,也一定看不见它挑起的嘴角。 “看起来,今天你召唤我只是出于意外,并没有做好许愿的准备?” 它再度发出那道奇异的声线,在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和自己一个维度的存在后,那声音的诡异程度也更高了一个层次。可即使恐惧深入骨髓,压弯了脊柱和浑身所有的骨骼,令人站不起来,女人也无法否认那声音好听得要命,听觉感受器仿佛主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拥抱它的侵入。 “那么等你想起自己真正的‘罪’,我再亲自来见你。”黑影眯起双眸,落在女人身上的眼神宠溺得宛如母亲关注着自己的孩子,那虚幻的话音则随着祂的轮廓逐渐淡去,“还不到时候,但也快了。稍安勿躁吧,我亲爱的使者、我可恨的……” ——这不可能!难道祂还活着?! 不……!不可能!就算祂没被杀死,也总不会沉寂了将近两百年,突然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时候出现在我的梦里吧? ……对,这只是个梦而已。 人造光透进了空隙里,压在废墟焦土上空的云层消散,梦境也逐渐崩塌,给人挣脱的机会。 林晚月抱紧双膝,将身子蜷缩得更紧,突然干咳了一阵,直到将自己从转瞬即忘的噩梦里呛醒。 虽然在醒来的刹那,梦里发生过的一切就全都烟消云散了,但前一刻冰冷刺骨的震恐依然残留。林晚月几乎是在那不属于自己的体温靠近时,本能地朝对方求救似的伸出双臂,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漂浮的木板,紧紧地拥住那温暖的人体。 而凌蔚贞原本只是将放在门口的箱子打开,察觉到把自己蜷成一团的Omega睡姿戒备,脸色苍白咳嗽起来,像是做了噩梦,因而很自然地蹲下身,伸手想要将她唤醒。却没想到这时女人突然醒来,在自己碰到她之前,率先朝自己伸手扑来,一个熊抱将自己的上身紧紧搂住,顿时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手足无措,四肢发僵。凌蔚贞心想自己还是更习惯掌控别人,在性事以外的时候被性奴拥抱,感觉有点奇怪。 不过,在怦怦心跳的相贴下,她也渐渐放松下来,抬手轻轻回抱住了林晚月。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林晚月才平复了呼吸,梦境的影响一点不剩的从记忆里蒸发:“唔,是主人……啊,对不起!母狗只是……” “做噩梦了吧,也难怪,谁叫你在旅行箱里睡觉。” 仿佛出于两人微妙的默契,凌蔚贞在林晚月松手的同时也放开了她,却转而抓住她的左腕,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而且脏死了,要睡等洗完澡再睡。”凌蔚贞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她似乎本想牵着林晚月走去浴室,但也许是顾及这条狗又脏又臭,屁股和腿上还挂着精水的痕迹,就这么走过去会把地板也弄脏;又或许是念及被束缚久了的人,双腿未必有力气能正常行走,便索性托住她的双膝将狗横抱起来。 林晚月瞄了两眼主人精致的下颌线,将脑袋靠在她的肩头,左手绕过她的脖子搭着,再“汪”地叫了一声,以示顺从。 不过当主人抱着她走过熟悉的客厅时,她还是忍不住看着满地陶瓷杯盘的碎片、东一块西一块的抱枕残骸、棉花芯子乱铺的不熟悉的狼藉,倒抽了一丝凉气。 凌蔚贞半垂着眼睛,也瞟见了母狗像是被吓到的吃惊表情,嘴角不由微微下撇。 “对了,明天开始我要出差,一早就走,大概两天后回来,你最好自觉乖乖呆在笼子里。这次我允许你在不乱碰东西的前提下,整个一楼都可以走动;当然,不许弄脏地板。” 她将母狗放进浴缸里,打开水龙头。脱下也不怎么干净的外衣和裤子后,先自己洗了把手,而后在等水变热的空当快步走出卫浴间。过了一会儿,在带回换洗衣物的同时,也将另两样东西摆在洗衣机上展示给母狗看。 其中一件林晚月是眼熟的,正是之前因主人暴怒,开始“惩罚调教”而被取下了的项圈。 至于另一样长得像块漆黑石板的东西,则让人感到微妙。 “洗完澡后你就把狗圈戴好,规矩和从前一样。” 凌蔚贞拿起项圈晃了晃,再放下,换那块看起来很薄但是很大的石板:“另外,这是灵监司最新研发的灵力科技产品,能同时交换身处异地的使用者的图像,晚上我会教你使用方法。这两天晚上你也要通过这个法术石板,自慰给我看。” 林晚月看着那石板怔了怔,露出人傻了的表情,眨巴了两下不自觉瞪大的眼睛:“啊、什么?” 可能是很难让人理解吧,想想现在就连只是语音传输的通信石板,都还没在底层社会里普遍流行起来。凌蔚贞思索了片刻怎么和没有灵力法术知识的人解释这件了不起的新发明的原理,得出的结论是没必要详细解释。 “用一次你就知道了。只要注入灵力,刻在石板里的简易法术回路会自动把一定范围内的场景复刻下来,再将这些图像和声音同步传送到另一个匹配好的石板上。所以有这个法术石板,哪怕我在另一座城市,也可以监视你自慰。” 林晚月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可如果我不会凝聚灵力呢?听说灵修者的总人口,还没到全世界的三分之一吧?” “这就是这个新产品的特别之处。它的内部刻有强效灵力共鸣法阵的核心回路,即使是毫无天赋的普通人类,只要身体与它接触,它也能感应到灵力共鸣启动程式。” 虽然理论上就算是共鸣法阵,依然需要一头注入灵力才能唤起另一头的共鸣,但凌蔚贞知道灵监司最近在计划大规模研发类似的新产品,肯定是因为找到解决这个“第一能源”问题的办法了。 “总之它属于灵力科技的最前沿成果,你听不懂也没关系,反正等晚上自己用一次就知道。”凌蔚贞压抑下自己有点兴奋起来的语调。 林晚月则是咽了咽唾沫,掩盖心里的吐槽风暴:“好。” 该怎么说呢……灵监司的那帮饭桶在干什么?怎么搞了快两百年才复刻出她小时候普通人类就人手一个的触屏手机,还长得这么笨重?虽然现在用的是法术,和旧历时代的电子技术原理不同,但……何必呢? 再一想到现在整个帝国的科技树都很歪;当然别国也没好到哪里去,而最发达的那个又是个令她极其讨厌的魔怔地带……救世主大人不由得心情复杂,当初她到底拯救了什么啊? 凌蔚贞看不出她的想法,径自脱下胸衣底裤,跟着跨进浴缸里,倾身以手抵住林晚月身后的墙面,居高临下的眼神凶恶。 “——但如果我开出这样的条件,你还憋不住要溜出去和别人鬼混,那你最好祈祷三天之内有爱玩群交的有钱人愿意高价买下你,否则,我会杀了你剁成rou酱。” 尽管主人的威胁听上去不像玩笑,林晚月一时瑟缩身子,欲言又止。 她知道自己的反应不太正常……可望着主人因姿势原因显得格外丰满的胸乳,想象了一下被她面无表情砍下头颅碾成rou泥的情形,自己竟然湿了。 * 凌姐出差的这几章是转折点,会有一些剧情助攻,等出差回来好玩大的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