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精壶
专属精壶
“哈啊……哈……嗯~” 晨间,乌黑长发的裸女被另一个高挑的女人从背后抱着,分开双腿坐在她的身上,而压在Alpha腺体上的rou唇汁水淋漓,正熟练地上上下下扭动腰肢吞吐roubang,半眯着双眸合不上嘴,神情迷醉地发出喘息。 而同时Alpha却抓住她的左腕抬起胳膊,从敏感的颈侧一路细吻到肘部,时而吮吸时而用牙咬,留下一串不深不轻的吻痕。 “主人……哈啊……” 痒痒的,林晚月靠在主人的肩头发颤,硬挺的乳尖也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 凌蔚贞捉过她的左手,咬了咬纤细的指尖,语气却依然沉着:“怎么停了?快点动,懒狗,不吸jiba就别指望主人射给你。” “是、嗯~主人……”林晚月只好喘了口气,神情恍惚地用右手抓住腿下的椅沿,撑起上身继续耸动腰臀,夹紧丰腴多汁的xueroutaonong粗大热硬的Alpha茎体。 凌蔚贞状似悠闲享受地靠在椅背上,一边欣赏眼前女人上下动摇着的缀有绳缚痕迹的玉白美背,一边握着她的左手细细把弄摩玩。 虽然面上很是嫌弃,但她对这条狗的人生轨迹也不是毫无好奇,不管是她偶尔露出的怪异而疯狂的眼神,还是格外耐揍又耐cao的yin荡体质,又或是眼下在指节与手掌间仔细抚摸可以感知到的薄茧……都让她越来越摸不着头脑,这女人究竟经历过怎样yin乱不堪的生活。 就看她几次都是用右手拿起杯子漱口、在koujiao前扶腺体,也不是左撇子,而且掌中茧子的分布也并非读书人长年握笔留下的,更像是用整个手掌长期拿握某种粗物磨出的痕迹。凌蔚贞有些迷惑,难道taonongjiba多了也会磨出茧子吗? 沉沦在欲海中的Omega雌xue吸食茎体的方式逐渐贪婪,抬离臀部时rou瓣还吸附着棒身。就连yin液也能拉丝,当xue口脱离roubang时还依依不舍地牵连性器,却在已被完全cao开、张成了roubang尺寸的xue锁再度扣下时,因性器的紧密冲撞而溅飞出去,挂落在大腿上,缓缓淌下液珠。 里面吸得太紧,凌蔚贞也不禁皱了皱眉,低喘一声:“贱狗,你到底吃过多少根jiba?” “嗯、主人是问阴xue还是嘴xue……哈啊……”林晚月嗯嗯啊啊叫嘤咛不停,口水也配合破碎的语句从嘴角滑落,仿佛很馋那根正被下面的xue美美享用着的roubang,“哈啊,母狗不记得了……好爽,想要更深点!啊~母狗的saoxue吃jiba就像吃饭一样自然,哪里记得住……嗯哦!” 突然她被主人的双手抱住大腿托了起来,伴随哐的一声闷响和桌脚摇晃震颤的动静,被迫推开空餐盘,上身趴倒在了桌面上。 “啧,sao死你算了!”凌蔚贞咬着牙,用力掐着Omega的屁股,迫使她像真正的母狗一样屈膝撅臀雌伏在桌上,狠狠冲刺抽插起那张贪吃的xue口来。 “嗯啊啊~!突然这么用力……哈嗯!好深……嗯、哦哦,要顶进宫口了……!” 桌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响,正如此刻压着它摩擦摇晃的女体在一脸痴相地忘我浪叫。凌蔚贞一边打桩似的快速抽动roubangcaoxue,一边恶狠狠地拧她大腿内侧的软rou:“什么‘宫口’?你肚子里那个又不能用来生育,配叫‘zigong’、‘生殖腔’吗?一个装jingye的容器,我看叫‘精壶’还差不多。” “嗯、哈啊!” 林晚月被cao得长发散乱,合不上的嘴巴像狗似的直吐舌头,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和口水一起滑落在桌面上,打湿撑在桌上的手,理性已经彻底被rou体交合的guntang热度蒸发了个干净。 “咿呜呜……主人教训的是、嗯啊……!母狗是主人专用的精壶,请、嗯~主人把新鲜jingye全都灌进来……嗯哦!” “狗叫个不停,哼,吵死了。”凌蔚贞语气不屑,却又难掩兴奋地哼了一声,屈指成爪用力抠着林晚月的腿根和屁股,满面通红咬牙切齿,“用心记住就是了——唔,接好主人的jingye!” “是……咿啊啊啊!”roubang应声撞入壶口,在紧致的包围下卡着端口对准壶心,浓稠的jingye激情四射。 林晚月却更早一步登顶,尖叫中小腹rou眼可见地微微隆起,像受孕似的被精潮注满。 待到凌蔚贞射爽了,拔出软下的腺体,转而往趴在桌面的雌畜脑袋上扔了块抹布,草率地留下一句“自己收拾干净以后滚回笼子去,我今天临时加班没空管你,先走了”;而仍沉浸在绝顶高潮中浑身瘫软的Omega却只是目光失神,抽搐了一下xue瓣,吐出一大股泛着泡沫的白浊热液来。 “呜……嗯嗯……” 林晚月脱力地发出动物似的无意义的低吟,任由主人射进来的jingye像一串细小的瀑布,也像打翻了的牛奶,从双脚间淅淅沥沥地倾泻而下。 直至开门关门声真的传来,她才懵懵然如梦初醒,从被玩坏了似的恍惚中回过神来。 主人今天居然没把她关进笼子再走?加班这么着急吗。 啊对了,说起来,今天是……! 挂在墙上的时钟也警告她时间的紧迫。林晚月双眼一瞪,慌忙手脚并用从桌面上爬下来。 …… 位于西大陆东岸半岛的列兹塞那王国,因为是现今国际机构“灵监司”成员中最后一个得到合法承认、并且陆地领土面积最小的国家,就连国民也常自嘲其为“小王国”。 “真的没问题吗……总觉得和那个人合作风险太大了。” 因为国家微小,又长期被周边的大国针对封锁,加之文化上的与众不同,大晚上坐在王座上的年轻女王甚至也没有盛装打扮,只是一袭洁白而饰有薄纱的露肩长裙,盘起棕色的长发,深邃的五官也只略施粉黛,看上去更像是要出席和闺蜜的私人晚宴的精致名媛。 白裙衬得她浅褐色的肌肤更亮了几分,轻纱的遮挡也修饰了微隆的小腹,但蹙眉抿唇,连左眼角下的泪痣都像在叹息的忧虑表情,却与外观的精神劲并不一致。 “而且跟班也不管问什么都三缄其口,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女王的目光瞄过站在地毯边恭敬微笑着的尖耳朵金瞳男子,这打扮像个执事、职责也像个执事的魔法使徒说起话来却像个专业的复读机,不管想要什么情报都只会回答“吾主自有打算”、“这个无可奉告,请静待吾主莅临后详谈”。 不过站久了,魔法使徒自己也脸色有点微妙,虽然职业素养让他依然不露破绽地维持着营业式的微笑。 但心里也难免不安:该不会主子还沉浸在什么糟糕yin乱的游戏里忘了这码事吧?真该死,果然得催那女人尽早拿回“剑”…… 在场的第三人,穿着披风、手执高过头顶的木质法杖,皮肤白皙面容秀丽的金发女法师,也不禁无奈地苦笑:“所以才需要面谈啊。” 她望向王座上的年轻女王,露出自信而郑重的神情保证道:“放心吧温狄,不管她想要什么,有我这个‘护国大法师’在,至少绝对不会让她染指触及国运和孩子的事……”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劳娅?缇亚什……不,现在你跟着女王陛下改姓了列泽什么的,是吧?” 突然,金发大法师碧眸一怔,因身后的无端出现的恶寒与女人低缓的嗓音猛然回头,下意识举起法杖,在顶端汇集青色的光辉。 “你……” 但从凭空展开的黑洞中踏出的女人,甚至没有抬起右手中的那根铅色长杖,左手打了个响指就令对方法杖汇集的灵力溃散消失。 那人语气淡漠轻蔑:“别忘了你那根法杖是谁的作品。” “……前辈,下次还请用更低调的出场方式。”名为劳娅的大法师,面对笼罩在黑袍中的来者如临大敌,却又像注意到什么,奇怪地皱了皱眉,同时不安地用眼角余光瞟瞟坐在身后的女王。 “就是她吗……露易丝?伍德,来自东洲大陆的天才半妖术士。” 而与因惊讶和紧张而握住颈间的宗教标记吊坠的女王不同,那个长相阴柔的魔法使徒倒是很热情地迎上来,保持假笑:“吾主,您终于来了,女王陛下与‘风之祭司’大人都已等候多时。” 神使走出了漆黑的裂缝,将长杖随手一敲地面,虚空的传送门便关上消匿。 随后她将黑袍的兜帽放下,摇摇头,雪白的长发披散下来,露出戴着单眼罩遮了左眼的清丽容颜,眼神却很冰冷:“不灭,出去守着,确保周围无人窃听。” 打发走了职业假笑的手下,她才仰起脸,看向大法师和女王,露出一丝略带讥嘲的冷笑。 “既然都是老熟人了,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我将为贵国献上繁荣的国运,以换取二位的孩子……” 女王前一秒还在状况外的表情顿时黑了下来,而大法师的态度更加激烈,立刻大喊出声:“不行!绝对不行!不管阁下想要什么,我们都能谈,唯有孩子绝对不能给你!” 本来女Beta就很难让女Omega受孕,她好不容易才和女王有了一个孩子,而且根据灵力占卜多半还是个女儿,这个危险的女人却想夺走她们的孩子,怎么可能?! 神使盯向比自己还高半个脑袋,可又气又惧的表现却像只炸毛大型犬的大法师:“我要你们的孩子干什么?听我说完,劳娅,这是个双赢的合作,就像当初我调整了你的灵脉,使你cao纵风的异能可控;这次我要在你们孩子的身上复制同样的‘脉形’,让她继承你的异能。” “唔……什么?”劳娅愣了一下,茫然地回头看看女王,再望向她,“为什么?” 女王则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荒谬。我也不是对法术一窍不通,就我所知现在还没有能精准干涉灵脉而不造成伤害的法术技艺。即便你是天才到让劳娅也赞不绝口的什么‘前辈’,但这种超高难度的技术,就算你是现代法术的开创者、济世神使在世,也不可能做到吧?” 戴眼罩的白发女人反倒不解地歪了一下脑袋,皱眉盯着金发大法师。 大法师果然有点尴尬地挠了挠脸颊,用目光恳求神使大人配合隐瞒——她实在不忍心让从小追星的老婆知道她偶像本人其实是这副鬼样子,和传说里的完美圣人完全不一样,而且早就给自己开过小灶送过法杖。 “温狄说的没错,你真的做得到吗?”注意到神使冷淡地移开视线,大概是默认配合的意思,劳娅就连忙给老婆帮腔质问,声线却有点虚。 “当然,都在你身上实验过了,不是还活蹦乱跳的么?”神使很烦躁地敷衍道,“比起矫正成年人的畸形灵脉,给未长成的胎儿重塑灵脉要简单的多。总之,只要女王陛下愿意合作,我必将还你们一个强大天才的储君,并使列则那亚王国成为富庶安闲的国家,从此至少二十年间,不会再受邻国的侵扰。” “是‘列兹塞那’王国。”女王仍很犹疑。 而劳娅则夸张地喊出声:“哇,原来如此,露易丝前辈果然好厉害啊!——那么前辈帮助我们是有什么目的呢?或者说,扶持我国,让我们可爱的孩子继承异能,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苍白却暗藏警惕的语气引得神使轻笑了一声:“和扶持你成为八大祭司之一的理由一样,我希望能保证灵监司和教会的系统中存在不隶属于两大国的中立势力。另外,劳娅,你应该庆幸我与你们的利益一致,以及我今天心情不错,还允许你问这问那。” “呃……”劳娅眨眨眼,不自在地抬手摸弄起自己垂在胸前的发丝,“我明白了……那我的态度也还是一样,不触及底线的情况就没有关系,不过具体还是请问问温狄的看法。如果你是像上次提过的打算投资矿业林业,还请提交一份企划报告给国民议会,毕竟听上去这次牵连到的不是我一个人了,我可没资格拍板……” “什么意思?”女王注意到伴侣很怂的反应,以及对方冷漠而嚣张的口气,感觉很不对劲,眉头一皱,“劳娅你在怕什么?这个人再厉害还能秒杀了你不成,关系到孩子的事情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答应?” 劳娅看看神使皮笑rou不笑的冷笑,又回头看看女王恼怒的面庞,讪笑着朝墙后退了一步:“所以还是交给你来决定嘛……我只是觉得在确保孩子不会受到伤害的情况下,多一个异能自保也是有利无害的事。” 顺带小声嘟哝:“虽说被秒杀倒也不至于,我还是有自信能撑十秒……啊,当然了,为了确保前辈的法术不会伤害孩子,法术仪式的全过程我一定要参与监督,这个没问题吧?” “嗯。”神使点头,阴冷的眼神回温了些许。 劳娅看上去怕她,平常除了在法术领域十分天才之外,简直是个毛手毛脚的白痴,但总能在该留心眼的地方心里门儿清。 但在女王眼里,这个自称名叫露易丝的术士实在可疑至极。 “不行,还请阁下将所有计划投资我国的项目内容、未来规划和要用到的法术程序都展示公开,否则我实在无法信任一个浑身酒气、奇装异服的人……” 虽然预料到了以女王严谨的性格,一定会需要提交合作项目的详案,神使也提早指派仆从去收集了材料准备了一份纸质文件。 但她一边挥手划开漆黑裂缝,拿出一份文档交给劳娅,一边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类似的披风长袍、手执法杖装束:“奇装异服……法师穿斗篷拿法杖不是标配么?” 而且她没有喝酒啊,哪里来的酒气? 出乎意料的是,劳娅接过文档时也愣了一下,目光不自然地多往她颈间瞄了两眼,压低声:“我倒是没闻到什么酒气。不过,咳,其实我也在意很久了……前辈最近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嗯?何出此言,我最近并没有……”神使莫名其妙,但循着劳娅和女王可疑的目光,抬手往颈间摸了一下。 终于,在冷不防触到皮革制物的刹那,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是项圈。 自己竟因为被爆cao了一顿清理匆忙,取下绳索后忘了摘下定制的项圈,直接罩上神使的行头,就这样空间传送到了一国的王宫。 指腹拂过的凹凸纹路,提示着她项圈上还刻有专属于主人的符号这一事实。简直就像把自己私下里是属于某人的狗的秘密写在了脸上。 原来如此……所谓的酒气,大概就是主人在自己身上残留的信息素标记吧。 “哈、这个是……”神使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耳朵后知后觉地发热。 此刻女王与大法师投来的或质疑或关切的视线,也逐渐在自己升温的心跳和叹息中变了质。 劳娅举了举法杖,燃起一团青色的火焰:“我可以帮忙把这个取下来。前辈是被异端裁判所的人当成‘堕魂者’缠上了吗?” “不……只是任务需要而已,不必担心。” 神使咽了口唾沫,极力忽视从小腹蹿过的暖流,压下眼里的动摇,别扭地拉了拉黑袍的领口,退开一步拒绝了大法师的关心。 “任务?”女王狐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对,是任务……” 可不知怎么,神使的呼吸变得沉重,藏在黑袍和背心底下的rutou也仿佛被主人牵住绳索拉起,自顾自硬挺起来。 一旦意识到自己还戴着象征主人所有物的项圈,就连在抵达王宫之前肚子里才被主人射满的jingye的存在感也明晰起来,仿佛从温暖的生殖腔里苏醒过来,要流出xiaoxue似的,让她的腿间也变得濡湿。 明明现在才要开始商谈的是关系到一国的国运未来,乃至维系世界秩序的大事……为什么她却像是为了主人的任务戴着狗环夹着jingye,被主人远程露出调教一样,兴奋起来了? “哦,的确是这样。温狄,我还没有和你正式介绍过露易丝大人吧?她其实是为了追踪和退治普通御灵师和术士无法解决的高级魔物而环游世界的赏金猎人。所以有时候也会为了悬赏任务,装扮成各种身份的人来接近可疑目标。” 劳娅很会读空气地帮神使打圆场。不过被帮忙的神使本人却没有心思听她扯了什么,只是“嗯”地随口应声。 身体好热,湿了……是情期到了吗?竟然因为戴了个项圈就想念起主人…… 啊啊,赏金猎人是什么烂借口,干脆直接说她是个婊子好了……好想回去给主人cao啊…… “有空间传送异能,还是强大到八席大祭司级别的术士,居然只是个赏金猎人?这届灵监司还真会浪费人才。”女王则是半信半疑,“先不说这个。伍德女士,您的脸色看上去似乎不太好,关于这些计划,我们还能接着聊吗?” “咳,无碍。”神使摸了摸项圈,放下手,将长杖点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先从贵国的矿石储备说起吧。” …… 帝国时间黄昏时分,当橙红色的暖光洒满东西被扔得乱七八糟的别墅客厅,“噼啪”一声细响过后,客厅与门廊相接的一角空气里无端打开了一道漆黑的缝隙,并迅速扩展成一人宽的洞口,吐出了笼罩在黑袍里的白发女人。 神使没有急着关上虚空缝隙,而是先将长杖扔回其中,然后是那件黑袍。 没有了外袍的掩盖,颈间的项圈就更加显眼了。 它本就不是用于衬配普通衣着的装饰物,从设计角度就没有必要在视觉上修饰得平凡不起眼,反而还故意夸张了上面可供穿绳挂锁的锁扣,同时主人名字的艺术字纹路也刻印得很大,是有意弄得引人注目的造型。 但皮革制的项圈重量却意外的恰到好处,戴久了也不会给人累赘的感觉,只要不被绳索牵动而摩擦碰到后颈腺,也完全不会给人戴有异物的不适感。 平心而论,林晚月还挺喜欢主人给的这件礼物。 在小王国度过的半天时光也让人愉快。小王国是所有教会国家里最不受规矩约束的一个,女王和大法师那对爱侣也是性子随和的人,没谈多久到了饭点还请她吃了顿饭,边吃边谈。之后还允许她借用御用浴室泡了个澡,在王宫的客房里小睡了一觉。 好像享用美味的红酒牛排大餐,做回“人”的身份自己洗澡和独身躺在柔软的床上睡觉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林晚月美美地放松了一番,却不知是情期将至的缘故还是因为体内留有主人的标记,信息素竟格外躁动,反倒是关上房门以后,摸着项圈悄悄自慰才能让她感到安心。 就连魔法仆从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常。 “吾主,您还要继续和凡人玩色情游戏吗?”在凌晨的海岸夜空下,金眼睛的黑鸟停在她的小臂上,发出不满的鸣叫,“您这次是不是太怠惰了一点?” “就算有点怠惰,又没有耽误重要的事,有什么关系?” 不灭忍不住劝诫道:“您最好是保持清醒,可千万别爱上凡人了!要知道上代主人就是因爱误事丢了‘剑’的……哦真抱歉,差点忘了您没有爱情也已经丢了‘剑’。”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人,和那个凡人zuoai也只不过是游戏而已,我连她的名字都懒得知道。难道你会爱上炮友吗?” “是这样就好。”黑鸟怪叫一声,大概是笑,“您要是实在耐不住寂寞,还不如早点把‘剑’拿回来,将灵魂重归完整。” “不劳你费心。”她分了一部分魔力给黑鸟,足够支持它保持人形半个月,“就当我们都放个假吧。” 没错,她只是单纯觉得和主人性癖合拍,就这样放弃调教游戏实在可惜罢了。 这次也只不过是多玩几天的事。反正要不了多久总会玩腻的,在不误正业的情况下继续享受游戏,完全没有问题。 林晚月一边抚上发顶,调用灵力构筑法术,将右手的手套隐藏,再将白发染成乌黑,一边深呼吸让自己抛去胡思乱想。 然而这时,身后脚步声传来,又忽然戛然而止,跟着是什么东西掉落在地的声响。 “……你去哪里了?” 熟悉的声线此刻反常的并不懒散冷淡,而是宛如试探一般微微颤抖。 林晚月吓了一跳,慌忙把手一挥关上面前的虚空裂缝,转过身来:“主人。” 只见远远站在餐桌边的高挑女人还没换下正装衬衣,只把袖口撩起,脚边还掉了只本应放在沙发上的抱枕。她长度适中的发丝有些凌乱,刘海被汗水浸湿了贴在前额上,此刻胸口还明显剧烈地起伏着,脸上表情停滞在介于焦急和惊讶之间。 “你出去了?”主人喘了口气,平复下了情绪,只是站在原处,两眼紧紧盯着她,上下打量了她两遍。 林晚月一愣,按照预想,她只要在主人下班之前和女王谈妥投资合作的项目,立刻赶回来,假装一天都呆在笼子里,就可以完美地同时扮演好神使与林晚月的角色。 可现在,主人居然先回来了,被她发现自己离开过别墅了…… ***** 下章小黑屋调教,家暴、尿液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