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性交/反复晕厥/失禁/观察白眼/玩嘴
明确了目标,很容易就知道李濬稳居高三级部总分前两名,除非缺考,常常第一,偶尔第二。缺考是晕过去了吧,任颖联想。 他这种人上一中是应该的,得心应手,任颖上一中纯粹是因为她爸找了关系,邹航也是这样,不过他爸妈让他进的国际班,方便以后出国。 那次医务室的玩弄之后,任颖开启了新性癖的大门,进一步明确了自己的取向,就有些跃跃欲试。 邹航家里有一套靠近学校的房子,方便他去休息一下,倒成了俩人放纵的地方。 邹航被弄得射了两次,爽透之后就是深深的疲惫感,他去冲了个澡,刚刚躺下,任颖就再次握住了半软的jiba,“祖宗,求你了,不行了。”任颖格外热情,骑乘位又榨了一次精。 他压抑地呻吟一声,最后射出的jingye都稀薄了点,男高中生也承受不住,简单清理了下,“记得关灯。”他阖上眼睛深呼吸,让无力的沉重感席卷全身。 不一会,身边就响起轻鼾声,邹航紧致的下颌和眉弓,挺拔微翘的鼻头,让整个侧脸的线条就像一把小弓,这种起伏动态的线条美一直延伸到脖颈上的喉结,少年光洁的胸口上。 他在左胸口纹了一颗星星,非说是为了她,任颖当然是不信的,当个笑话听听。她捏起邹航的rutou揪了一把,如果是清醒时他一定会大叫一声,张牙舞爪地来报复她,可现在他只是皱了皱眉头,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手指搭在胸口上,又睡了过去。 给他光裸的身体盖上一条薄凉被,他就睡得更熟了,菱唇不自主地开启,发出缓慢悠长的吐息声。不过眼睛还是乖乖闭着,只是有凸起的弧度,能透过薄软的眼皮看到眼球在缓慢转动。 冰凉的指腹碰触到温热的眼皮时,邹航连睫毛都没眨动一下,任颖故意将他的眼皮翻到最大,黑白分明的眼球没有预兆地暴露在空气中,已然是一个朝向眼角,一个向上滑走,自顾自地转动着。因为突然的光线,黑瞳双双向上滑去,缓慢地浮至眼眶顶部,直翻到快看不见了,露出全白的眼底。 他小兽一样黑亮的眼睛顶向上方,任颖想起来,他高潮时如果忘记闭眼睛,也是这样,失去表情管理的发浪样子。 还不够sao,她将指头探进微张的口中,两指抵住牙齿,将它们分得更开,手指刚碰到温软的舌面,邹航就闭上了嘴,含住了她的手指,牙齿闭合不了,轻轻咬合后就无力地松弛开,她碰到了舌尖处的钢珠,轻轻按弄,就有口水不断分泌出来,邹航无意识地咽下一股。 他挺好的,zuoai时很有服务精神,但是任颖一直拒绝和他接吻,他问为什么,任颖说是因为不好的回忆。 “你和老人接过吻吗?”她笑,“那时候我上三年级,被我爷爷哄着亲嘴...老人的舌头,是颤巍巍的,像块rou冻。”她抖抖脖子。 “cao!”邹航说。在那之后不再试图亲她,而是自己用得一口好口活。 这经常给她口,带给她极致快乐的嘴巴,用手指探索起来也一样舒服,任颖扶过邹航的头,让他侧躺,牙关还松开着,瘫软的舌rou无意识地流出嘴角,她的手指捏住那粉嫩水润的软舌,向外拉出一截,邹航本来平稳的鼻息转为口呼吸,又变成被堵塞住的沉鼾声。伴随着这悠长的闷响,他深度睡眠的状态就更好观察。 任颖将手指探进他的颊侧,比清醒时还要柔滑的rou壁,只戳弄几下就出了一汪口水,因为侧躺的姿势很快从嘴角滴出一颗晶莹的水珠,连着丝儿,滴啦不断。 她拔出湿透的手指,不必顾及,直接去掀开邹航单薄的眼皮,睡得久了,里面的瞳仁不再那么亮,变得雾蒙蒙的,正处在偏上的位置,松开手,眼皮落下来,只余一条乳白缝隙,任颖看得下身酥麻,捏住他的鼻子捂住嘴巴,不一会少年就皱起眉头,微张的眼缝也闭紧了,“唔”了一声,向上抬起头像要摆脱这种压迫,任颖当然不会放手,任由他半睡半醒地挣扎,手掌中张开的嘴巴,炙热的呼吸试图从她指缝间喷吐出来,持续用力的手指向下压开了他柔软的双唇,碰到松脱的牙关和一片温热,他在下意识用舌头去顶哈哈,把她的掌心舔地濡湿,痒痒的。 “唔嗯。”在邹航再一次摆头时,任颖松开手,打开衣柜,从她的丝绸睡袍上抽下一条系带,“嗬……呼……”床上的男孩已经再度昏睡过去,仰面躺着,四肢大开,顶着水光淋漓的脸,眉尾下塌,好不容易得到了空气,每一次都深深吐息,胸口明显起伏着。 拍拍邹航的脸,没有反应,任颖直接将人捞起来,推着坐起来,凉被滑下,露出光裸的身体,他这次睡得真沉,这样都没醒,头深深地垂在胸前,随着任颖的动作轻轻摇晃,任颖把他的头托起来一看,依然睁着纯白的眼缝,不知所谓的样子。 “喂!”任颖用力摇晃他的身体,他的头颈和双臂像沉重的提线木偶,向后砸倒,无力地摇晃,人总算皱了皱眉头,“嗯——”无意识地长吟一声,睁开眼睛。 “要不要试试新玩法。”她真是无知者无畏。 “啊?”邹航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看到她被点燃起兴致的小脸,眼睛简直在发光,拉着他微蜷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亲,“好不好?” “好。”这样躺着,他又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快点弄,我要睡觉。” “好好,”一会就给你婴儿般的睡眠,“你觉得不行了就拍拍我。” 什么叫不行了。邹航在一片迷离中感受到有凉凉软软的布料在自己脖颈上绕了一圈,他下意识睁开眼睛,抬手摸到一条丝带,“这是……”话音未落,柔软的织物就绷成直线,束紧了他的脖颈,心里默默cao了一句,或许是身体太过倦怠,他甚至懒得挣脱,干脆躺在那儿引颈受戮,希望任颖早玩完了早完事。 任颖骑在邹航身上,居高临下地看去,粉色的丝绸之间摩擦力很小,是以丝滑得绞紧了,不留一点空隙,他的头微微后仰,利落的颈线和滑动的喉结被浅粉色装饰,就像是待拆的礼物,礼物慢慢打开了,邹航从一脸无所谓的倦容到睁开双眼,试图大口呼吸,却没有一丝氧气纳入,眼神都失焦了还定定注视着她,一定在心里骂她呢。 邹航也想拍拍任颖,让她停下来,可是眼前发黑,刚才已经数次高潮的躯体虚弱无力,手抬起来挥动了一下,不知道打在哪里,颈项上的禁锢并没有松开,任颖浑圆的屁股在他胸口上坐着,不安分的腿根摩擦着胸前嫩红的两点,像是将他体内仅存的一点空气挤了出去。邹航听到自己的喉咙咕噜作响,意识却渐渐空灵起来,身体有种欣快的空白,类似之前做过的一次全麻。 他的jiba又茁壮地立起来了,直冲冲指向天花板,小眼里不住流水,很快润湿了柱身,任颖没有浪费,提着丝带就向后骑了上去,“咯。”邹航的脖颈随之被拉起,仰在空中,双眼止不住地上翻,口齿没有形象地张开,柔滑的带子像缰绳一样,紧攥着它的小手很坚定不移,邹航仅剩的知觉是yinjing被纳入紧窒的温柔乡,窒息的迷蒙爽感叠加直接的刺激,他的双腿踢蹬几下,绷紧了脚背,就抽动着身体失了精,射出来的瞬间人浑身一软,瞳孔彻底摆脱了意识的牵引,倏然向上翻去,对,就是这样!在任颖看来像是慢放一样,黑眸消失在眼眶上方,只留大片的乳白色,任颖在他眼睛翻白时达到了高潮,松开双手,他像一滩软泥一样砸向床铺,伴随着“嗬——”的深深气声。 其实整个过程很快,不过她太享受,觉得每个细节都极度喜爱。邹航逐渐恢复了呼吸,空气从喉咙进出呼呼作响。 那双眼睛因为突然厥倒而合不拢,半张开,露出里面的奶白色。 任颖拍拍他的脸颊,没有反应。就伸出魔爪,将他的眼皮掀开,往日里黑白分明,很有神采的眼睛,现在黑瞳边缘看上去有些混沌。游离的两眼向上看去,露出的白眼底都氲着红血丝,足以看出已经晕了个天昏地暗。 这幅被强行扒开眼皮,只露出眼白的痴态简直太刺激人的眼球,任颖立刻又硬了,热流一阵一阵向下腹汇聚。就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压着他沉睡着松弛温热的躯体,一边欣赏着他无神的眼珠,一边撬开他的嘴唇。 牙齿整齐洁白,一粒粒在透明的涎水中浸着。掰开他的牙关,人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因为嘴巴大张着,本来不常打鼾的人,现在喷吐出阵阵鼾声,牙齿后的嫩舌被鼾鸣带着发颤。 任颖发现她不是接受不了亲吻,而是只接受自己作为进攻索取的一方,就像现在,她吻了上去,吸取着他洗漱后带着薄荷香的甘津,卷起他软烂的舌头吸着咬着,邹航只是无意识地奉献出他温暖乖顺的软rou,让她第一次感受,探索能点燃自己快感的位置。在这重意义上,他何尝不是她的导师,凉硬的舌钉总会最先触碰到她,也在纠缠中逐渐变得热烈,每一次搅动起温湿的软浪,那枚硬钉就磕碰触礁,带给任颖深深的战栗。 他的呼吸被堵住了,又从鼻腔出去,变成一种很古怪的哼声,忽轻忽重的,像是在助兴。 任颖正好将下身压在他胯间那一团上,还是年轻火力旺盛,不停摩擦按压中,那物居然又硬了起来,她将那高耸的家伙压在阴蒂处轻轻摩擦。邹航长时间暴露在空气里的眼珠已经干涩,又无力地翻滚了一圈,像是在做什么刺激的梦。 松开固定他眼皮的手,那眼帘就缓缓合上,不过快到一半就停了,无力的眼皮只盖住一半眼球。半睁半阖的眼更加迷离,露出的几乎全是眼白。 任颖将晕厥的小男友吻得津液横生,绞弄舌尖分泌的液体多到他无意识地吞咽着,喉结轻滚。下身越发潮热,胀大的jiba沁出热液,她也在摩擦和这副美景的刺激下快要高潮。 不过还差点火候,故技重施,任颖这次严丝合缝地堵住他的嘴,一手捏住了他的鼻子,几个呼吸间,他嘴里发出呼气声,不过神情没变。又过了几瞬,他的眉头皱起来,眼珠不断滚动,像是快要醒来,倒是将眼皮顶地更开了,她紧紧压住他的胸口,他终于挣扎起来,不过一时难以摆脱昏沉的身体和缺氧、压迫带来的晕眩。 任颖一直没有松手,近两分钟了,他再不成功醒来,估计就会陷入新的昏迷中。身体应激下,邹航的yinjing硬得像烙铁,他眼睛翻动,手臂抬起来,指尖动了动,又砸回到床上。 又过了一会,他脸色涨红,胸口的起伏微弱,大腿和身体抽动起来,肌rou因为缺氧猛烈抽搐弹动,像是最后的挣扎,任颖用一只手翻开他的眼皮,只见他眼珠快要翻到脑后,露出大片的眼白。 突然,身下的yinjing弹动几下,突然喷出热精,任颖被激得一哆嗦,松了捏住他鼻子的手,身下的腹腔猛然下陷,他吸入氧气后整个人更像怔了神,舌头吐进任颖口中,下身射精后居然还没停,一阵暖热的激流随着射出,他失禁了。 温热的水流冲进任颖的小缝,她连忙躲开,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喷了一身,幸亏他爱干净,饮食也很健康节制,那尿液几乎没什么味道。 看在他提供了这么有趣的玩法,任颖没有生气,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半拖半抱进浴室洗了洗。 邹航睁开眼睛,任颖正垂眸看着他,她之前高潮后就会走人,这次温柔的陪在他身边,抚摸着他的头发,还把床单和软垫换了。“几点了?”他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沙哑地厉害,怕不是被弄得爽过了头。 “早上八点,走,吃饭去。” 邹航确实很饿,扶着床沿站起来,脚步软绵绵的,像踩着棉花,有点失衡,那种一瞬间空白的放松感还停留在胸腔里,轻飘飘的,他抓着任颖的手,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回床上,躺下时觉得一阵松快,眼前冒金星,“等等,不行了。” 他还是第一次有身体被掏空的感觉,“任颖,你到底弄了几次……” “忘了,反正你最后尿了我一身。都吐舌头翻白眼了,看过阿黑颜吗……”她忍不住要和当事人分享。 “我靠……别说了……”他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