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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午后,连姨收拾好餐具,回屋午睡。李寄悄无声息地潜入厨房,拉开了通往后院的门。 黑豆正百无聊赖地趴着晒太阳,闻声抬头,兴奋地摆了摆尾巴。 “黑豆,过来。”李寄半蹲下腰,把半截火腿肠扔过去。 大狗“汪呜”一声蹦起来,两口吞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天真地看着李寄,尾巴摇得好像电风扇。 “还有。”李寄把又半截火腿肠放在门里的地板上。 黑豆看看火腿肠,又看看李寄,流着哈喇子,谨记连姨不准它进屋的禁令。 李寄宽容地看着它,亲切地摸它的狗头,鼓励道:“吃吧,没关系。” 这人好像是主人的主人。黑豆思考了一秒,愉快地冲进屋吃了。 这人给了它好多火腿肠啊。黑豆兴高采烈地左扑右拱,把被扔进菜框深处的火腿肠全刨出来,吃了个一干二净。末了,黑豆心满意足地凑过去蹭大腿,完全无视了这个人类眼里的狡诈与恶毒。 两个小时后,黑豆被连姨骂得缩头缩脑,藏在后院的狗窝里头不敢冒头,委屈巴巴的。连姨一边大呼自己粗心,一边心疼地扫拢满地烂菜叶子。 又两个小时后,连姨上齐了菜,不好意思地解释了原委。好在三位少爷都没表示不满,寄少更是大加赞扬了今天的辣子鸡丁。 周淳宽慰连姨两句,把人遣走了。 周泽给李寄夹了块小排,随口说:“没蔬菜就算了吧。” 周淳不在意地道:“可不是只能算了。”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这狗狗不听话,真得好好教。” 李寄警惕地竖起了耳朵。 两兄弟对视一眼,周泽略一挑眉:“没那么严重吧,狗狗嘛,不就是爱吃点rou?” “啧。”周淳夹了点菜,似笑非笑地端起碗,“那就惯着?” “还是教吧。”周泽似乎想到了好玩的事儿,眼神一动,耸了耸肩,“别惯坏了。” 5. 两兄弟对视一眼,周泽略一挑眉:“没那么严重吧,狗狗嘛,不就是爱吃点rou?” “啧。”周淳夹了点菜,似笑非笑地端起碗,“那就惯着?” “还是教吧。”周泽似乎想到了好玩的事儿,眼神一动,耸了耸肩,“别惯坏了。” 半个小时后,三楼的游戏室里,李寄跪趴在地上,双肘双膝着地,高高翘着屁股。 乌黑的发顶卡着狗耳朵,屁股里塞着肛塞,又大又长的尾巴拖着,双手被裹在手套里,脖子上戴着项圈,狗绳被牵在周泽手里。 “黑豆今天吃饱了吧?”周淳把好几个狗食盆放在地上,盆底朝上排成一排,“轮到喂你吃了啊。” 每个盆底贴着纸条,周泽拉动狗绳,牵着李寄转了一圈:“看清楚了吗?” 李寄又羞又怕,小心翼翼地点头——那些纸条上无一例外,都写着调教项目。有的轻松愉快,比如爱抚、小数目的散鞭抽打,甚至一次高潮。有的又十分可怕,藤条、皮带的惩戒,大剂量的灌肠、灌膀胱,甚至强制高潮。 “看好了?”周淳微笑着伸手挠他下巴,就像逗弄一条狗狗,“可别选错。” 接着,周泽把李寄的眼睛蒙了起来。 塑料食盆被翻转,调换顺序,重新排开。 周淳离开了房间,又回来。食物的香气弥漫开来,保温盒一一打开,不同的食物被倒进不同的狗食盆里。 “来吧,小狗。挑你喜欢吃的。”周淳笑着说,抬手拍李寄的屁股。 周泽蹲下身,放松狗绳,方便李寄自由动作:“别紧张,去闻闻?舔也可以。” 李寄耳后红成一片,心里叫苦不迭——黑豆,我错了! 人啊,就不能使坏陷害别人……别狗。天道有轮回,迟早要遭殃。 李寄在男人们的催促下,不得不在一排狗食盆前来回爬行辨认。菜倒是挺好,有红烧rou,爆炒大虾,蜜烤鸡翅,白灼菜心,干锅菜花,甚至还有上汤豌豆苗! 天哪,是怎样在半个小时内搞到这些菜的啊! 李寄欲哭无泪,不停揣测周淳和周泽的心理。 他们会把蔬菜和轻松的项目放在一起吧。不能选rou,那绝对会死得很惨…… 可万一就是故意玩我呢?故意反着放呢?不仅死得很惨,死前还要吃菜?简直惨绝人寰! ……擦,不会是乱放的吧?那怎么猜得准啊! “我错了……”李寄不敢选,只好垂着头道歉。大尾巴耷拉着,看着非常可怜。 “狗狗害怕了?”周淳调笑着顺他尾巴上的毛,周泽摸他毛茸茸的狗耳朵。 “不选可不行,来吧,选个喜欢的。” 6. 李寄犹豫了很久,还是不敢瞎作,最终停在了那盆豌豆苗前。 他嗅了嗅食物的味道,不安地移动手肘,在狗食盆前跪好,小心翼翼地仰起头。 周泽:“选好了?” 李寄颇有点自暴自弃地回答:“是的,主人。” 周泽俯身解开了蒙眼的黑布。周淳端起李寄面前的狗食盆,在他忐忑的目光中缓缓抬高。 碗底离开地面十公分,周淳停下动作,笑着刮了刮李寄的脸:“小狗希望是什么?” 李寄看了眼周淳的表情,低头小声道:“轻松的……” 周淳:“哦?” 男人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又将狗食盆放了回去。 “怕你看了吃不下。”周淳微笑着松开手,“吃完了,我们再揭晓答案。” 完蛋了,选错了? 李寄绝望地在心里哀嚎,认命地低下了头。周泽还在后头拍他屁股,冷言冷语地恐吓:“老规矩,上面的嘴不能好好吃完,就给我用下面的嘴接着吃。” 两只狗爪放在食盆两边,李寄压下上半身,叼起一撮绿油油的豌豆苗,恶狠狠地团进嘴里,嚼巴嚼巴囫囵咽下去。脑袋顶上两只大大的狗耳朵耷拉着,随着他的动作来回动。 豌豆苗连汤带水,李寄没一会儿就吃了一脸,鼻尖下巴上油乎乎的,还有不少汤水溅到了地板上。 周泽坐在李寄身旁,牵着狗链晃了晃:“慢点吃,没人抢。” 李寄不住腹诽:我倒是巴不得有人抢。 “啧。”周淳坐在狗食盆的另一边,好笑地摸狗耳朵,“脏乎乎的小狗,没教养。” 以往吃菜归吃菜,好歹还有米饭rou食穿插着来。眼下就抵着菜吃,李寄吃得异常悲催,最终在周淳和周泽的语言加暴力威胁下,艰难地完成了任务。 直到他把碗底浅浅的汤汁舔干净了,周淳才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头:“乖狗狗。” 周泽拿着湿毛巾过来,仔仔细细地给李寄擦脸。李寄的注意力却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