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书迷正在阅读:吸入宋文能量、【ff14】猫男×人男 重生之猫男的诱惑、犯错、老师好、【家教乙女】短篇合集、恰逢人间春色(短篇合集)、槲寄生(公媳 H)、弘德文化馆sp、和前男友同居之后、女配的命也是命
初秋松云山已有了些凉意,即使两人总挨在一处也不觉得热。闻时小时候独立惯了,真要算起来清醒时其实很少愿意被尘不到抱着,起先总担心这样太过亲密,但又舍不得这份亲密,尘不到又一副相当坦然自若的模样,他也就默然接受了。 可毕竟是自己从年少时就怀揣过那种妄念的人,克制体内yin药的药浴泡了大半个月效用还未显现出来,身下两个xue几乎每时每刻都是在流着水渴求被进入的,只是和发情时比起来稍微容易忍受一点而已,一动起情本就敏感的身子便愈发不可收拾了。 最初他耻于现在这副糟糕的身体,更不敢想象尘不到知道后脸上会露出什么表情,总是在那人帮他检查上药时拼命忍耐、遮遮掩掩。 尘不到日日关注他的身体状况,哪会那么容易就被瞒过去,但闻时本来就已经被折腾得体虚,就算是他肯陪闻时做也得考虑闻时受不受得住,思来想去许久只能弄些房事中助兴的东西,偶尔帮他抚慰一二。 闻时垂眸靠坐在尘不到怀里,耳根透出薄薄的血色,对方手指已经撩开袍摆探进了腿心,指腹轻轻柔柔地拨弄那口柔软湿滑的rouxue。 那里经不住撩拨,即便闻时已经努力克制也只是被摩挲了几下就颤抖着分泌出更多水液,小口一张一合地吸吮尘不到指尖。他本以为尘不到会用手给他弄一弄,却不想对方又抽了出来,转而揉上微微肿胀的阴蒂,下一秒就感觉那里忽然触碰到丝丝凉意。 那种感觉让他想起曾经被穿在上面的金属环和铃铛一类,但闻时又直觉尘不到不会那样对他,因此只迟疑地问了一句:“是……什么?” 尘不到凑近他耳边温声哄道:“捏了个小玩意儿,让你舒服的,不会疼。” 说着那东西就被套上他胀立的阴蒂,似是开口处忽然收紧箍住小巧敏感的rou珠根部,凉意渐褪后便突然震颤起来。 “啊、!” 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瞬间从那敏感至极之处传来,顿时便让闻时双腿一颤,猝不及防流出一声低低的惊叫。 那人似是觉得新奇,手指捏转着又拨动了几下。 “呃…”他支在尘不到身侧的腿忍不住绷直,无措地转过头,“拿下来……” 尘不到亲了亲他渗出汗珠的侧脸,“怎么了,不是很舒服么?” 自然是舒服的,但这种感觉有点太过了……闻时抓着他的袖摆说不出话,气息逐渐变得急促紊乱。 “乖,没关系的,别怕。”尘不到在他唇上亲了亲,手指沿着两瓣rou唇抚弄一番,伸了两指进入xue口。 他指节灵活地揉按着xue内的每处褶皱,等里面颇为紧张的软rou被揉得放松了些才又加了一根手指抽插起来。 套在阴蒂上的东西持续不停地震着,闻时很快便颤着身子到了高潮,震动却仍未停止,阴蒂被刺激得愈发酸涩胀热甚至逼出了些许尿意。 闻时小腹也酸软得厉害,唯恐忍不住在尘不到身上失禁,便小声呜咽着要他停下。 “嗯?不喜欢了么?” “嗯、不,我不要…太多了,不行…” 那人便又语气诱哄意味十足地说:“那你说几句好听的,好不好?” “什、什么…?” “唔,就说说现在是什么感觉,好么?” “好酸……” “哪里酸?” “肚子……” “别的地方呢?” “还有,下面……” 他羞得脸颊都泛红,卡了半天也说不出,快感过载更是既欢愉又痛苦,不住地在尘不到身上乱蹭。 “你把那个东西、松开,呜…” 听见他嗓音中带了委屈意味的哭腔,尘不到心口霎时便软下来,连忙收了术法哄人:“别哭,已经没有了,不哭了哦……” 实在是不忍心看自己的心头rou在他面前那样委屈,之后好一段时间就算用道具抚慰尘不到也大多都点到即止,直到闻时慢慢养回了些脾气才稍微放开一点。 闻时不太敢看那只在自己腿间动作的手,又实在被撑得过于饱胀,不由得担心起体内那些东西稍后会将他弄得如何失态,便仰着头去亲尘不到的下巴,迟疑着抗议了一句。 “太多了……” “放松点,没事的哦,一会儿就拿出来。”尘不到一边轻声哄他,一边又噙住他的唇,舌尖叩开齿关向湿热的口腔内舔舐。 玉质缅铃初入体内还带着些微凉意,被软rou包裹住含了片刻便受热自发震动起来,前后各几颗两指粗的圆润缅铃挤挤挨挨塞满了身体,刺激甬道绞得发出细微磕碰出的轻响和混杂着水声的铃音。 尘不到俯身在闻时汗湿的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听见他口中灼热的喘息愈发急促,手指不紧不慢地借雌xue被最后一颗实在吃不下的缅铃顶出的小口往内里挤入。 “啊、别——”这一下令最深处的那颗玉铃刚好抵住微微张开一点缝隙的宫口剧烈震动,几乎要钻进里面凌虐一般。只见榻上浑身赤裸的雪人眉心紧蹙仰头呻吟出声,小腹痉挛几下,显然已是去了一回。 尘不到的小臂被他仍微微发颤的手抓住,顿时心下一软,低头吻了吻他乌黑湿润的眼睛。 “别怕,给你取出来一个。” 闻言身下的人果然将信将疑地再次分开了合拢的双腿,甚至咬牙主动放松了些xue口以便他手指动作。 最外头的一颗缅铃取出后xue里压力减了不少,闻时rou眼可见松了口气。然而他下一秒就听见尘不到低低笑了一声,将那颗仍维持震动的缅铃按在了探出来一点细嫩rou芽的阴蒂上。 “不要、不要放在那——” 雪人显然有些惊慌,蜷着身子想要避开尘不到的手,那只手却牢牢压在他腿心怎么也挣扎不开,震得娇嫩rou珠很快便酸涩无比,呜咽着挺腰又潮吹了一回。 他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过载的情潮催生的泪水,呼吸散乱,一开口便是软了嗓子的呻吟,放浪得他自己都觉得陌生,腿根用力夹住尘不到的手腕想止住对方动作却起不到半分效果。 “够、啊……”闻时嗓音哽咽,刚吐出一个音节便又被下身尖锐的酸麻截断。 怀里人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泛起薄红,尘不到低头咬住他胸前挺立的乳尖,稍微用力吮出了几滴微甜的奶水,又抬起头笑眼弯弯地哄道:“宝贝,要说什么?” 闻时被磨得快要忍不住尖叫,颤抖着努力抱住他的肩断断续续地开口:“尘…不到,我不行了……” “还有呢?” 贴着阴蒂震动的缅铃时不时抵在yinnang上,他想射,却又被对方另一只手堵住铃口发泄不得,含着哭腔长吟一声用后xue达到了高潮。 他再顾不得那许多,仰着脸在尘不到唇上讨好地舔吻,“师父,师父…饶了我…” 那人闷着笑应了一声,说:“我们闻时果然是个乖孩子。” 雌xue再次抽搐着喷出一股水后尘不到终于移开了手,又把他半抱在怀里柔声哄着取出了折腾人许久的缅铃。 整个床榻已然被他喷出来的体液浇湿了一大片,闻时只扫了一眼便被烫到似的转开视线,忍不住咬了一口尘不到的锁骨,留下两弯痕迹算不得深的牙印。 尘不到乐得见他凶一些,发些脾气,心情极好地抱着人去了早已准备好的药池。 但是怕闻时心思太重多想,尘不到也很少在与他的情事中用什么太过分的东西,养了快一年觉出闻时在他面前又有了点骄纵肆意的样子后才放了心,偶尔也试着使些其他花样逗一逗人。 他毕竟活了太久,见过太多事,论起房中术也有些理论知识可谈。闻时如今不仅是他从小宠惯到大的宝贝徒弟,也是他的心上人,自然更当百般疼爱。 “嗯…进不去了……” 闻时背对着尘不到坐在他怀里,那根粗壮阳物被整个吞进了后xue,正顶着深处细嫩敏感的xue心轻轻厮磨。嫣红湿腻的雌xue中含着一根莹白玉势,尺寸同尘不到相差无几,他勉强将其吃进了四分之三就抓着尘不到的手腕摇了摇头。 那玉势通体被雕琢成蛇身的模样,蛇头部分稍大一圈,吻部略微凸出,此刻正顶在宫口外。周身细细密密排列的蛇鳞虽然看起来纹路清晰,但此刻被撑满的rou壁感知却并不明显,闻时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是很快他就后悔了。 其实往日里尘不到插进他前xue更多,倒是后面常常用其他东西纾解,今日不知怎么突然调换了位置。 总归是尘不到在对他做这种事,无论怎样他都心甘情愿。 耳尖被人叼住轻咬两下,他僵了一瞬,听见尘不到模糊的笑声,“怎么突然红得更厉害了,在想什么?” 闻时哪会实话实说,闷不吭声避开这个话题,晃了晃他的手臂小声说:“你动一动……” 尘不到十分纵容,抱着他开始不快不慢地耸动腰胯。硬胀的分身被紧致内里包裹着,软rou密密匝匝吸附过来乖顺又依恋地讨好。他轻轻喟叹一声,捏着闻时下巴转过来与人交换了一个绵长亲昵的深吻,在闻时神色迷蒙地靠在他怀里缓着呼吸时勾动了几下手指。 埋在软泥似的花xue中的蛇状玉势忽然颤了一下,被yin水泡了个透的鳞片尽数张开,玉势瞬间又粗了一圈,抽出时缓慢又毫不留情地剜过每寸娇嫩至极的软rou,被带出的一点红腻外翻在xue口,活像要把整个rou道都剜出来似的。 “不——”闻时颤声抗拒,抓着尘不到小臂的手指猛然用力,猝然瞪大双眸,眼里顿时便滚出了几颗泪珠。 下身被同样受了刺激般的肠rou绞得极紧,他按耐住冲动轻声哄人,垂眸从闻时湿漉漉的黑瞳中看出了几分慌张和恐惧。 在怕什么呢…… 刚把人带回来的那段时间尘不到就发现,那两年经历不仅在闻时身体上留下了永久的痕迹,连他潜意识里都认为做这种事是痛苦的。哪怕自己再温柔再小心,闻时恐怕也只以为是情欲吞没了他的感知,加上是他,于是无论自己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全盘接受。 “师父几时让我们宝贝受过疼,是不是?你看,这里出了这么多水,只是太舒服而已,不怕了好不好?” 尘不到抬手抹掉他挂在下颌的泪,低头探向微张的双唇极尽安抚地吻了许久。 玉势上的蛇鳞并未完全张开,鳞片弧度也平滑圆润,勾起一点嫩rou也会马上滑落,只是鳞片太多太密才造成了那种像是被咬住不放的感觉。 闻时稍微缓过来后只感觉雌xue中一片酸涩麻痒,喷出来的水液弄得两人腿间都又湿又滑。 “我没事了……”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一小滴泪珠,侧头在尘不到下巴上轻蹭了蹭。 那根玉势又被送了进去,蛰伏片刻便在尘不到深埋在后xue中的性器继续抽插时一同动作起来。 层层叠叠的鳞片对本就相当敏感的软rou的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闻时几乎每被坚硬的蛇首撞一下宫口再被蛇身倒剜过内壁便会抽搐着喷出水来。姿势缘故后xue里炽热阳物也早已进到了最深处,茎头剐磨着一片不经碰的嫩rou,弄得里面同样汁水淋漓。 饱经欢爱的身子食髓知味,被cao了几下便激出yin性似的将玉势紧紧咬住,满腔熟红软rou簇拥包裹着被鳞片剐得连连痉挛。 他双腿被尘不到的膝盖顶开,结结实实坐在他身上躲也躲不得,被前后两根愈发凶狠的东西cao得泪水涟涟,仰头枕在尘不到肩上不住呜咽,时不时难忍至极般拧腰夹臀哭着尖叫。 紧紧闭合的宫口早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张开了一点,尘不到右手无名指轻勾两下,线条流畅裹满yin液变得无比顺滑的蛇首一个用力便挤了进来。 高高翘起的男根直接抽动着射到了两人大腿上,闻时小腹剧烈起伏,蜷缩在尘不到怀里一阵颤抖哭叫:“呃——呜、不、不要,我不行……” 玉势毕竟和尘不到的东西不同,太过坚硬,何况宫腔本就更为敏感,蛇颈附近的鳞片在玉势抽出时还会狠狠剜过宫口,几乎连那个器官也要被拉扯出来。 他这一年被尘不到宠惯了,此刻便极依赖地扭头在对方颈间又哭又喘,用已有些沙哑的嗓子低声求饶:“我不行了…里面好酸,呜…尘不到……” “乖,再坚持一会儿好么?半盏茶就好,很快的。” 尘不到听见闻时哽咽又温顺地应了声,心口因这副全身心依赖的模样一片熨帖。 他没故意骗人,扣紧纤细柔韧的雪白腰肢最后深顶数十下后便射了出来,捏出来的玉势也随之消散,又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浑身瘫软的人抱起来转了个身,轻轻柔柔吻去满脸泪渍。 懂得依赖他很好,他只希望今后闻时可以一直这样,永远被他疼着护着,再别受一点苦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