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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衣楼又是很平常的一天。 傅融和毛玠商议着楼里的开销,第五天偶尔来视察视察楼里的余额,连带着这两日借住在广陵的鲁肃一起被忽悠着又投了几笔;广陵王上午带着颜良文丑出去和闹事的几家士族打了一架,接着又带好不容易得了闲的姑娘们上街买了几匹新花样的缎子,下午和陈登一头扎进麦田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晚间回来脖子上据说是田间蚊虫叮咬的红痕来不及遮盖,就马不停蹄接见袁氏那边来的使者,还要抽出空来安抚宫中今夜空窗的那位。 等到广陵王终于闲下来,想起了今早撩拨小副官的话术之时,抬头一看,已过午夜。 她有些过意不去,这种感情在她赴约赶往南账房发觉灯火依旧通明之时达到了顶峰。 傅融身材颀长,隔着窗纸透出来的身影挺拔如松,即便朦胧不甚清晰,观感也极好。 广陵王本想直接推门进入,却发觉窗纸上的那个人影站直之后抬手脱起了衣服。 平日一丝不苟的副官服被认认真真剥去一层,妥帖放好之后他抬手又探向了里衣的腰带。 傅融突然指尖一顿,抬手拔出一旁矮桌上的短刃,朝着门外喊道:“谁?!” 广陵王听到后也干脆推开门光明正大走了进去。 傅融不知是不是早知道是她,神色并无意外,仔细看手里的那把短刃刀锋也不算很锋利。 广陵王显然也注意到了,她轻笑道:“我的副官今夜对其他的采花贼也会这样吗?……欲拒还迎。” 傅融没有放下手里的短刃,只是任由她走近。 一只比自己小一些的柔软的手握住了短刃,见他没有反抗,反手获得了主动权。 傅融只感觉短刃顺着里衣的纹路一路向下,挑开本就松垮的衣领,露出大片紧致白皙的胸膛。 但是刀刃并不满足于此。 它被驱使着勾住了原本不算很紧的腰带,却不急着扯开最后一层束缚。 广陵王突然轻笑起来,傅融垂眼去看她,却被突然凑近的美人面激得瞳孔微张—— “小鹰犬今夜似乎精神得很。” 傅融面上一红,忙别过头想逃,却被广陵王另一只手不用多少力气扣向了自己。 唇齿相依,从舌尖到口腔的每一处都在痴缠,松开时细丝明晃晃挂在他们分寸间的唇上,也给今夜挂上了第一层红线。 “哈啊,傅融你小子深藏不露啊?”广陵王一边微喘着,唇色明显被吸咬着变成了糜烂的鲜红。 傅融似乎不太愿意开口,只是用空着的手直白地深入广陵王的衣摆之下。 他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体,骨节分明这一点在借着早已奔涌的女液捅进花xue的时候令广陵王深刻意识到。 “你手套呢?呃啊……”广陵王腰身软了些,有些支撑不住地倾向傅融。 傅融接住了她,任由她靠在自己敏感的乳尖处喘息,刺激得胸前骤起两点红梅。 广陵王似乎手上失了力气,握着他拿着短刃的手都在轻颤,因为快感逐渐袭来甚至不受控制地用刀柄处摩挲着他下身早已起立鼓起的性器,隔着衣物摩擦的刺激让傅融忍不住暴露了强装镇定下的失控。 傅融本来应该是准备沐浴的,浴桶就在一旁放着,里面的热气阵阵围在他们身边,于是此刻燥热成了情欲爆发的催化剂。 “今天跑了一天了,给我也洗一下吧芙芙官?”广陵王整个人重心倒向傅融,请求的声音因为溢出的呻吟显得娇软浪荡。 为了阻止傅融即将出口的拒绝,广陵王仰头含住了他耳朵。 似乎此处异常敏感的芙芙官瞬间忘记自己想要说的话,就连瓷白的胸肌也惹上了微粉。 半推半就间,衣物杂乱,手里的短刃也不知去向,回神间二人已经身处浴桶之内。 广陵王的衣带勉强系住,衣物虽有杂乱,却还是妥帖地湿哒哒贴在身上,反观傅融,却狼狈得很—— 本就只剩一层的薄衣大敞,二人激烈之下滑落肩头,被水沾湿之后反而牢固地贴在轮廓分明的躯干上,半透明地遮住白皙的肌肤,又被早已立起的两点红梅顶起微微的弧度,随着喘息一下一下上下起伏着。 “头发……嗯啊……”广陵王颤抖着双手,在即将高潮的失神之中下意识想要抬手探向他高束的头发。 哪知灵巧的手指却在临界处戛然而止,连带着广陵王本来颤抖着的双手软了下来,垂在傅融双肩之上。 傅融渐渐掌握了这场还在序曲的性事的主动权,手下进出的动作越发娴熟,果断的进攻逼得广陵王从一开始的挑逗到完全的溃不成军。 他看着面前平日喜乐有度呼风唤雨的广陵王逐渐低下了头,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被迫抬头之后,那双美目之中如今只剩下涣散的理智以及铺天盖地的情欲。 “给我……”广陵王四肢软到无意识地攀附在面前唯一支撑的傅融身上,下半身早已经被折磨地不停蹭在早已高昂的性器上。 隔着衣物和温水,大股的黏液粘到性器顶端,感知到凹陷的xue口,性器也不受控地微微颤动起来。 “呃嗯……”傅融微颤,低头看到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的广陵王正用衣服蹭在他胸前那两点之上。 傅融对上那双因欲求不满而微微湿润的双眸,似乎捕捉到了深藏在眸海之下那转瞬即逝的挑衅。 他偏头咬上幼嫩的脖颈,牙齿轻轻磨动之下,没有痛意,有的只是配合着身下时快时慢的痒意。 “广陵王,求我。”傅融指节处轻轻摩挲着湿热xue道的一处凸起,在耳边孟浪娇吟的呻吟之中不紧不慢磨着她。 耳边呻吟声逐渐放大,难耐之意愈发明显,可是还是等不到那一句服软。 傅融突然在她颈边低声笑了出来,笑意之中夹杂着无奈与自嘲。 “你不是要我吗?”傅融自暴自弃一样,骤然加快手下速度,在她到达顶峰的呻吟之下,傅融顺势抱住了完全瘫软的广陵王。 “给你吧。”傅融梦呓一般轻声说道,也不知道到底在回答谁。 广陵王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沦为只懂快感的兽物。 “进去……快……进我的xue……”广陵王声音微哑轻颤,语气却还是那样不容置疑的果决。 傅融没有反驳她,只是将她轻轻依靠在浴桶另一边,手指轻快地解开松垮的衣带,拨开一层又一层繁杂的亲王服,他停在了最后一层之上。 广陵王此刻什么都察觉不到,直到胸上隔着一层布料传来轻柔的按摩感,她才低头看到傅融那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正一本正经地揉捏着乳rou。 “今天我去问过张仲景……长期包裹着对胸乳不好,要定期按摩才好……”傅融垂眸看不清情绪,手下动作却是不带一丝色情,极具专业性地按压着xue位。 那几个xue位按起来又酥又麻,无疑给目前满心泡在欲海里的广陵王又一次激起兴致。 “芙芙官。”广陵王轻唤他,眼中媚意勾人,双手再次环过他的头,伸向鲜有散乱的头发。 傅融只觉身下硬热之物又被蹭弄着,分心之余唇齿就被凑近的广陵王攻城略地,便无暇去顾及其他。 他嘴上功夫其实还算青涩,虽有理论加持,实践终归不足,即便是刻意伪装游刃有余,却还是难免有难以顾及之处。 广陵王软舌灵巧,很快占据上风,勾得他心甘情愿追随着一同厮缠着。 突然青丝触及肩背的轻微触感拉回了傅融的神思,他这才反应过来似的,睁开了原本陷入甜蜜陷阱不知不觉合上的双眸。 广陵王被轻推开,舌头还没尽兴伸出一截。 傅融忍着剧烈的喘息低声问道:“为什么?” 广陵王不答,只是迅速用解下来的发带遮住他的眼睛,亲吻着他眼角的位置,诱导着在他耳边吐出一个字: “乖。” 浴桶位置狭小,广陵王起身贴近他,半引导着用他的手将碍事的束胸布松开。 乳rou脱离束缚跳了出来,在傅融的手心里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像是跳脱着嬉闹猎食者的兔子。 广陵王放开拿着傅融手的双手,解放了的双手扶着胸肌往下探去,沿着腹肌的纹理打圈挑逗,很快伸向了毛发茂密的坚挺处。 她双手握住末端,缓慢向前端滑动,途中小指不停剐蹭着囊袋,连带着握在她乳rou上的双手一齐颤动。 到了前端,广陵王先是变换手的姿势抚弄着前端guitou,带出或多或少的液体,等到傅融的喘息声逐渐放大,广陵王半起身用本就因高潮过而异常湿润的xue口抵住了guitou。 她扶正柱体,让guitou缓慢进入,浅浅抵住xue口浅处,模拟着深处的性交上下进出着。 连带着傅融双手的薄茧也摩擦着乳尖,让原本圆润丰满的乳rou不住颤动,随动作在他手中跳跃。 “傅融……哈啊……傅融……”广陵王逐渐进入欲望,口中不住叫着傅融的名字,成为最致命的催情药。 傅融再也忍不住,突然松开握着乳rou的双手,转而托住女子纤细紧致的腰身,猛地往下一按—— “啊啊啊~~~傅融!!”广陵王仰起头,像是溺水之人渴求氧气一般想要寻求活路,却不想剧烈呼吸之下,傅融又往上一顶,将粗长的性器直入花心最深处。 瞬间,呼吸骤停,灭顶的快感让她眼前似是白光乍现,耳边炸开烟花,喧杂地叫嚣着最原始的性爱。 傅融显然也得到了一丝满足,在被包裹着的安心与更进一步的欲望驱使之下,他将软的一塌糊涂的广陵王带进了自己的怀中,抬头咬住她脖颈,然后开始了动作。 傅融的喘息声顺着咬痕流入广陵王耳中,刺破喧闹的烟花声,在狭小的空间格外明显回荡着,性感的要命。 “我的上司……呼,还有什么要求……”傅融一边深入浅出地顶弄着身上娇吟不断溢出的人,一边又装作解人情的模样问道。 身上的人似乎动了动,换了个角度让他每一次运动都恰到好处地落到敏感点上,瞬间激起一阵比一阵更强的颤动。 “我……啊哈……要我的,鹰犬……嗯啊快一些cao干我……啊啊……” 广陵王极力压住唇齿间不间断的呻吟,却被傅融逐渐加快的性器贯穿得很快丢盔卸甲,身体下意识想要往上逃离席卷而来的可怕快感。 傅融这次没有放过她,双手更加用力地往下按压她的腰身,让原本撑满的xue口吞吃得更多。 yindao内似乎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傅融不断找到,他平等地照顾每一处,贴心地让广陵王一连高潮了两三次。 潮吹似乎带来了更多的花液,也令那根性器更加容易地在xue道内进出自如。 傅融一直没有到顶点,扶着微微抽搐的广陵王更加卖力地cao弄,喘着粗气问道:“我的上司……呃啊,不知道可否满意……” 广陵王此刻话不成句,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摇摆着,颤声着开口:“慢一些……啊啊啊啊啊……” 本是带了些求饶的意味,却激得傅融动作愈发快速,性器顶端似乎压进宫口,于是傅融即便被因为刺激而绞紧的xue道逼到快缴械,还是强忍着不断向宫口处攻破。 柱身被湿热紧致的xue道包裹抚弄,头部顶在宫口处撞击,下面的囊袋似乎也要跟随着剧烈的运动挤进花xue,在外面与xue口摩擦不停。 终于,性器顶进了宫口,在撞击数十下之后,jingye射进了宫内。 与此同时,广陵王终于在连续的高潮下完全投降,嘴里胡乱说着荤话,双手抵在他胸膛,然后很快软了下来,于是整个人瘫在了傅融的身上。 傅融射出去的那一瞬间便抬手解开了发带,粗重地喘息着,随即倚着浴桶边缘,抬手捏起了广陵王的脸。 他欣赏着高潮过后潮红的如玉面庞,以及那双没有焦点而显得分外可怜的杏目,此刻的广陵王乖巧可人,卸去了一身的锋芒心计,只留性事余韵后的媚态与空白。 索性这场性事是在水中,最后的清洗也在换水之后十分快速。 见她来的仓促,傅融给她拿了一套自己的寝衣换上。 刚才空间狭小,没来得及看完便被遮住眼睛,傅融清洗的时候才看到广陵王身上或轻或重的痕迹。 这场性事到最后一直是她主宰的,傅融完全没有余地去为她留这么多的痕迹。 他想起下午东阳那个县令拉着她出去了许久,似乎是有着视察民情的借口。 傅融眸色渐渐暗了下来,望向她裸露的皮肤之时也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广陵王白日cao劳过多,这场性事虽然自己竭力缩短,完事时也到了后半夜。 她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为她清理身体,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隔了一会,那双温暖的手似乎才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只是原本老实着来回擦拭着的手这时却带了丝粗暴了起来。 紧接着她感受到了傅融的气息似乎在她全身游走。 她睁开眼睛,才发现不是幻觉—— 一大只的傅融正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啃咬,好像是要把那些痕迹一一抹掉,却顾及到她,怕弄疼她,只能轻轻磨着这些痕迹以泄愤。 察觉到她的视线,傅融抬起头,眼中似乎有隐隐的委屈。 广陵王不禁失笑,轻轻托起他的脸,把他抱向自己的胸口。 “话说,你不是第一次嘛?”广陵王似有若无轻拍着他的后颈,偶尔分神玩着他几缕发丝。 “嗯。”傅融埋进她双乳间,闷声回答。 “怎么这么熟练?”广陵王又问。 “今天处理完公务就去了趟书肆,那边有《广陵夜阙》在卖,就买下来学了学。”傅融说着,有意无意伸出舌头舔了舔软嫩的乳rou,激得身下人一阵轻颤。 “啊——”广陵王微微加点力气拍了拍他的后背,似是惩戒,开口道,“这种书怎么能信?” 傅融突然撑起身子,一边舔着乳尖一边含糊道:“所以我后来又去了趟张仲景那边,询问如何正确满足女子之法。” “张仲景?”广陵王听此不禁笑了出来,“他应该也是个雏儿,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似乎是被舔弄舒服了,广陵王微微合着双眸,下意识抬起乳尖往傅融嘴里送。 傅融也没有吊着她,尽职尽责地舔着,忽而转而吮吸,不轻不重的吃着,似乎真的要从里面吃出点奶水来。 酥酥的痒顿时传遍全身,广陵王不觉间下身又湿润了起来。 “医师大多对人体熟知,何况张仲景又是翳部首座。”傅融不知何时舔弄着向下,很快便感受到了她的异样。 “不行……”广陵王想要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被拒绝。 “现已夜深,我不会多做,你先休息,我帮你。” 傅融说完便埋头舔弄起来。 快感很快便来了,只是因为这次傅融的舔弄太过温柔,快感到来得并不激烈。 广陵王逐渐适应,反而多了一种别样的舒服。 高潮来时她甚至感受不到过多的刺激,伴随着傅融轻柔地抚弄,广陵王很快睡着了。 解决完自己的欲望,傅融清洗好一切,伴着窗外月光,他终于环上了他梦中的洛神。 这个距离,亲近如血液交融,却又疏远似生死之敌。 只是今夜,不问归期,不求前程,他只想和她共赴云雨乍开之处。 仿佛如此便能骗过自己,误以为执此就是相望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