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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在校门口那儿一摆,来往的学生图快捷就会在他们那里买了回去。 打电话订阿姨炖鸡也要到楼下去等的,大冬天的,能直接把餐品带走当然好过还要等上一会儿。说到底是因为通讯工具的不普及,外卖也无法过于便利。 别说盛建明了,就连盛国强和陆江河都感觉到了店里的外卖单子少了。最近天冷,本来应该是外卖单子最多的时候,可是现在却少了不少,连他们都察觉到了。 “明朗,要不要我也拉一车饭菜去卖?”陆江河道:“也许这比打电话订餐更方便更和学生的胃口。” 陆明朗想了想,仍然摇头道:“不,我们不能放弃原有的模式,那样不是长久之计……”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发现除了他以外朱美珍夫妇和陆江河夫妇似乎都不太认同他的观点。 直接把饭菜拉过去的好处显而易见,甚至不必他们打电话订餐——这年头有大哥大的人还是不多,而且打电话终究麻烦,能直接买到何必多打一个电话呢? 陆明朗道:“再过一段时间吧,再过一段时间,如果还是这样。那么我会想想改一下模式的……” 有了这句话,他们就放松了很多了。说实在的,哪怕少了许多外卖单子店里的生意仍然很火。手艺的重要性就在这时候体现了出来——顾客有一段时间没吃,就会自动想起阿姨炖鸡的美味,这使得他们的店的死忠粉越发地多了起来,就算不是天天点,也保持了阿姨炖鸡的最少客流量。 过了一段时间,甚至都没超过一个星期,除了一开始买的人特别多以外,后面买的人就渐渐地少了。 陆江河发现最近的单子又多起来的时候还很疑惑,陆明朗却是松了一口气,分析了一向具体原因,就把他认为的原因告诉了他们。 A大门口的店除了小吃店以外多是炒菜的饭店,可以自己选择菜品又或是组合。 顾客直接到店里去,他们想炒什么炒什么,非常的自由。而拉盒饭过来卖,为了节约成本,他们就只炒了家常菜,并且有的菜品很快卖光,有的菜品则无人问津,到最后顾客还是喜欢去店里吃。毕竟不是快餐,炒菜自然直接在店里吃更好,还不会因为时间过了而冷掉——现在可是冬天,入口冷冰冰的菜肴当然全身都觉得冷冰冰的了。这也使得买的人少了许多,多是想要吃一口热的。 这一切只不过是几天里发生的,而几天之后,阿姨炖鸡的外卖订单就有回暖到先前的趋势,哪怕东门这儿有遥远的正门那儿拉来的三轮车,他们都还是更喜欢吃热乎乎的阿姨炖鸡以及麻辣烫。 陆明朗把招工的事在寝室里一说,都还没散播开去,因为学校里的勤工俭学太冷了,齐正涛就直接来了他们店里帮忙。 朱美珍他们给他的待遇非常不错,饭点儿都提供伙食,平时按照普通人一天工资的三分之二给付,节假日则翻倍。齐正涛只道那是因为他是陆明朗和盛建明同学的缘故有些害臊,盛建明倒是道:“你是最忙的时候来做的,所以这个价没问题,别人来也是这个价的,顶多不包伙食什么的……怎么说我们也是同学啊!” 齐正涛非常高兴,直接便说:“那我下个学期也来你们这里干,不去干学校里的了。” 后来他们才知道齐正涛之所以想来这里帮忙,是因为学校的勤工俭学活动会被发布活动的学长们抽掉一部分的工资。 这在A大也算不上什么特别不公平的事,虽然他们不用干多少活每天就能得到大量的抽成,可是被剥削的学弟很快就能变成剥削新学弟的地主,并且抽成后的工资也不是特别地让人难以接受。 但是听闻这一届的学长们“贪”得厉害。兴许是一朝翻身农奴做主人了,十一月他们一个月三百块的工资竟然要被抽掉一百块。这实在是太多了,从前一天十块抽两块钱已经是一个rou疼但还算能接受的范围,抽三块再一算月工资,很多人都不想干了——当然,他们大多都不愿意撕破脸,找了像齐正涛一样的借口,说最近天冷,所以才不干。 盛建明当初本来也是想去参加学校里的勤工俭学活动的,知道这事以后也是后怕。如果陆明朗没弄这一家阿姨炖鸡,招这个抽成法,他要还陆明朗的钱估计四年都不一定还的完。 陆明朗把校门口那儿的房价都问好了,就准备开始画设计图。 十二月三号的那一天,沈宴珩来找他了。 陆明朗瞧着他的摩托车,总觉得这摩托车会在这呼呼吹来的寒风中熄火。 不知道为什么,陆明朗觉得重生后的冬天要比重生前的冷,哪怕他穿着新衣服还是感觉寒风往衣领里钻。 沈宴珩倒是穿着厚皮衣,仍旧梳着赌神的发型,戴着厚手套,酷炫有范儿得看起来很像是电影里的男主角。 陆明朗接过头盔戴上了,坐到他身后道:“你先等等,去一趟恒冠金店——在数码商城那儿,我准备的礼物还在那里没拿。” 沈宴珩应了一声,开了摩托车,带着陆明朗风驰电掣地到了恒冠金店附近。 陆明朗独自下车,跑着去金店,没过多久,又抱了一个大袋子出来回到了车上。 沈宴珩看见他的袋子这么的大,不由道:“你不会是给爷爷他打了一整套金饰吧?”他妈还有那些婶婶就特别喜欢给他爷爷打一些金的玉的,虽然好看,老爷子也喜欢,但是多数是束之高阁,并不戴上——而且送饰品的都是女眷,陆明朗是不是已经把自己当他媳妇了? 陆明朗道:“怎么可能?” 沈宴珩就凑过来想看他准备了什么。 陆明朗抱住了袋子,不让他看:“去那儿再说,要先给爷爷看。” 沈宴珩就发动了车子,咕哝道:“反正到那儿我就知道了……用得着这么宝贝吗?” 陆明朗没有回答,他只是把那袋子小心地保护好了,不让它们有任何磕磕碰碰的可能——连放到摩托车后面的小箱子里他都没有考虑过,而是放在怀里减震。 六十九岁的寿辰,不像七十大寿那样隆重,但是瞧着沈宴珩去的地方,却也不似前世沈家和七十几寿辰在家里过的随便。 停在一家酒店前面的时候陆明朗轻轻地皱了皱眉,发现地方很大很豪华之后还发现来的人很多——有他觉得看得眼熟的,还有他也不记得是谁但前世未必没见过的。 这宴会竟然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