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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远/all贤】隔墙之欲

    *all贤和井远,大荤

    *因趴,撞破出轨,NP,有双所以有掰xue、双龙、宫交,很混乱雷慎入

    章远在犹豫。

    高级酒店柔软的短绒地毯,抵消了脚步声,走廊里安静得有些异常,令躁动的心跳声愈发哗然。房间在走廊尽头,漫长得足够让章远做完整个心理建设。

    他还是决定赴约。

    发出去消息后没几秒,面前的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一位身材颀长、容貌俊美的男人,长发井然有序地束在脑后,一身考究的高定西装价格不菲,黑色暗纹的缎面领带上扣了一枚低调漂亮的领带夹。

    “井……”紧张与惊讶,让章远一瞬忘了相约之人的名字。

    男人不失礼貌地微笑:“井然,我们可以进屋聊。”

    可一进屋,一室满溢的香艳声响不绝于耳,章远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你说我丈夫……”

    “具体的邮件里都有,想必你也是相信我,所以才会赴约。”井然开门见山,将章远引进门。

    这是一个很大的套房,客厅有三扇门,那yin秽的声音明显从其中一扇传出。

    “直接进去看吗?”井然问。

    章远一惊:“他们在里面?”

    井然笑道:“自然不是,我用了点科技小工具,现在他们在我们隔壁,你刚刚应该路过过那个房间。”

    “所以里面是……”章远猜到了。

    “监控。”井然说,“大概有十个。”

    章远觉得这个男人有些恐怖:“这么大阵仗,为什么不直接找你妻子摊牌?”

    井然话语缱绻:“我爱他,舍不得。”

    章远哑口无言:“那你找我做什么?”

    井然没回答,只问:“还想进去吗?”

    隔壁的盛筵显然已经开启,虽然朦胧不真切,混乱而惹人遐想的水声和喘息声此起彼伏。

    不该进去的,只要一直被蒙在鼓里,一切都会保持原状。

    但章远不想被欺骗:“想。”

    木门缓缓打开,低声交谈与呻吟霎时明明白白侵入章远的耳膜。一张办公桌,一张沙发,几把椅子,还有挂了满墙的显示屏,从不同角度不同方位,拍摄着同一个人。

    或者说,一些人。

    “三个人?”画面过分赤裸直白,章远的视线避无可避,他急速在各个画面中寻找熟悉的面孔,“我老公不在。”

    “等等,人还没到齐。”井然关上房门,房间内瞬间暗了下去,章远这才发现整个房间的墙壁上贴着厚厚的隔音棉。

    井然神态自若地坐上沙发,并示意章远坐下。

    屏幕里是和这间套房完全不同的装潢风格,暗红的丝绒墙面配上水晶顶灯,几张单人沙发零散摆放,正中间是一张不小的圆床,很明显为了烘托zuoai的氛围。

    然而,最吸引人的,还是圆床中间横陈的洁白胴体。他跪在床上,准确说,坐在一个男人的脸上,与另一个男人接吻。

    “中间那个双性人,是我的妻子,杨修贤。”井然面不改色地介绍,看不出阴晴喜怒,反倒让章远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

    井然仿佛看透了章远的想法,笑笑:“没什么,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他指了下屏幕里和妻子接吻的黝黑男人:“那个寸头叫莫三妹,是我项目工地上的建筑工人。”

    又指了下为妻子舔逼的另一个男人:“下面那个小白脸,是我妻子的学生,叫胡杨。”

    没一会儿,有人从浴室走出来,拍了拍莫三妹的肩膀换他去洗澡,而后兀自去亲杨修贤红润的嘴唇,一只手捞起细腰,探进后xue。

    章远第一时间去看那人的脸,心中刚舒一口气,就听到井然说:“陈一鸣,我的秘书,他应该是修贤最早的外遇对象。”

    井然语调平静,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双性人喜yin,我应该更早察觉到修贤的不满足,可结婚后工作太忙,冷落了他。最开始,陈一鸣也只是迫于无奈帮了个忙。”

    “帮忙?”章远问。

    井然说道:“对,我要求的。”

    章远脱口而出:“你要求秘书与自己的妻子上床?”

    井然的语气有些无奈:“本以为修贤吃饱就好,没想到……”

    说话间,快速洗完澡的莫三妹走到床边:“还有个人没来?”

    章远心中一惊。他清楚,他们在说自己的丈夫。

    正在和陈一鸣耳鬓厮磨的杨修贤勾了勾莫三妹的手:“不等了,我们先开始。”

    ————

    灯光昏暗,莫三妹将杨修贤抱起,胡杨也跟着起身。三个男人站在床边,等待杨修贤选择。

    杨修贤扫视一眼,抚上莫三妹色泽更黑,更粗长的性器:“这根吧。”

    没被选上的胡杨有些不满:“老师,您就喜欢又黑又脏的jiba。”

    杨修贤宠溺地揉了把胡杨的囊袋:“让你先挑。”

    年轻人立刻被哄好,拉开杨修贤修长的双腿,再次俯身去舔早已汁水淋漓的花xue。

    章远这才第一次看清双性人的身体构造,体毛稀疏,阴阜干干净净,与正常男人无太大差异的roubang下没有囊袋,却裂开一条窄小的rou缝,此刻被胡杨掰开,里面漂亮的雌xue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个器官虽然小但完整,粉嫩两瓣yinchun包着一粒花蒂,明显被人用力吮吸过,从蚌rou里挺立出来,微微翕张的xue口水光潋滟。

    然后,尺寸相当不匹配的硕大guitou在花xue上下蹭了两下,挤开层层花瓣,一点一点往里挤。

    杨修贤被jiba塞满的喉管,颤抖着发出呜咽,可依旧游刃有余。

    胡杨一看杨修贤进入状态,便调整体位,扶着瘦窄的腰,把杨修贤的后背暴露给陈一鸣。杨修贤显然知道胡杨想做什么,腾出一只手,掰开雪白的rou丘,做无声的邀请。

    陈一鸣用两根手指确认后xue足够松软湿润,才气定神闲地握着勃起的yinjing,插进后面更紧更烫的小roudong,中间那张艳红的小嘴被roubang完全撑开皱褶,被撑成了一张细嫩的薄膜。

    章远吸了口凉气,感同身受般觉得疼。

    久经风月的人妻也受不住,吐出口中的jiba急促地喘息:“啊……嗯、慢点……”

    眼睁睁看着妻子吞下两根jiba的井然却很冷静,甚至有精力宽慰章远:“别担心,修贤很喜欢双龙。”

    果然,两个人前后夹击地猛cao十几下,人妻的声音便变了调,他眼神迷离,双颊到胸口迅速泛起潮红,连抽插时黏连的水声都大了起来,明显是爽得不行。

    章远看得面红耳赤,心底渐渐生出奇妙的痒意,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看着挂满墙的大尺度yin秽视频,实在过分暧昧了些。他喉咙发紧,身体微僵,打算告别:“既然我老公没来,我就先走了。”

    下一秒,酒店房门打开了。

    一个他无比熟悉的人走了进来。

    他的新婚丈夫,罗浮生。

    ————

    “你们这就开始了?也不等我一下!”罗浮生一路风尘仆仆。

    陈一鸣掌控全局:“先去洗个澡。”

    罗浮生不废话,立刻钻进浴室。等他洗完澡出来,床上的四人都渐入佳境。

    年轻的rou体兴奋得很快,漂亮的jiba直挺挺抵在杨修贤唇边,上来就想让他口。

    是新人,杨修贤总会纵容点。他顺从地含住罗浮生的jiba,几个深喉把年轻哄得叹声连连,骂了句cao,按着杨修贤的头往更深处顶。

    章远心里百味陈杂,酸楚难当。他不想看,即便耳边充盈的声音直白赤裸,他也想自欺欺人。

    章远稍稍调整身体,视线偏向另一侧。

    井然拍了拍大腿:“要过来吗?”

    章远思忖片刻,走了过去。井然揽住他往怀里一带,章远膝盖自然弯曲,跨坐了上去。他撑住井然结实的胸肌想起身,但后腰的掌心guntang,隔着单薄的布料,熨得章远腰臀酥软。

    “换人了,”井然贴心地实时播报隔壁进程,“换成了罗浮生。”

    章远呼吸一滞,终究不再抗拒,顺从地趴在井然身上。

    舒畅的喟叹声后,是进出黏稠的水声,雌xue太满又缠得紧,“啵”的一下清晰可闻,随后是手指搅动湿xue的响动。虽然没看画面,但章远听得真切,仿佛一切都在脑海里凭空上演,偏偏他的丈夫不满似的掌掴了下yin靡的肥鲍,半骂半命令着:“夹紧点,都被人cao松了。”

    汁水淋漓的捣搅声,和杨修贤舒服的呻吟一同响起。章远抬手抱住井然,掩耳盗铃般将脸埋进他怀中:“我不想看了。”

    “那做点别的。”井然停在后腰的手下滑,软的,“清理过?”

    章远不答反问,嗓音闷闷的:“双性人和女人,感觉一样吗?”

    井然的目光盯着屏幕,妻子三张嘴都被占满,尤其身下两根紫红的凶器撑出两个骇人的roudong,进出扯动中间那层薄薄的rou膜,莹白的皮rou撕裂般浮起血丝:“不一样。”

    章远忽然“唔”了声,身体稍稍往前逃了半寸。

    “双性人的雌xue更小,yindao更窄,有zigong但不能生育,比一般女性更小,在下腹很浅的位置,一般男性可能略有困难,但你老公绝对能cao进zigong口。”

    手指被猛力一缩,井然没停,多送进去一根手指:“修贤很喜欢宫交,他挑选情人的标准很高,你老公很优秀。”

    “宫交,是什么感觉?”章远问,他声音有些不稳,咬着槽牙。

    井然回忆了一下:“像一口气被两张嘴吮住,一张吮着根部,一张吮着guitou。”

    井然平静的描述过程中,不断插入罗浮生爽到极致的荤话:“呼,好爽,sao逼太会吸jiba了,把老公的jiba咬得好紧。”

    章远心中酸涩:“听起来就很舒服。”

    “是很舒服,所以只要修贤想要,他的情人都会是常客。”差不多扩开三指,井然抽出湿润的手指,“自己吃。”

    后xue一空,章远吐出压抑许久的喘息,摸索着去解井然的皮带:“那双性人和普通男人比呢?”

    臀rou紧实,看来小夫妻间的肌肤相亲不算多,井然揉捏许久依旧紧张着不肯放松。尤其看到井然内裤下弹跳出的粗长rou刃时,章远吃惊得用手握了下,包不住,后悔了:“能用手吗?”

    井然笑道:“手怎么吃。”

    他轻抚章远微抿的唇瓣,这张唇生得极好,薄厚适中,下唇偏软,指腹用力就能按出红痕,一颗小痣点在唇角,像贪吃的猫。

    井然上前将两片唇瓣润湿,才松开章远,继续往下说:“后xue倒是和普通男人相差无几,胜在技术好,怎么cao都是紧的,软rou纠缠而上,能绞得冒失的毛头小子当场缴械,嘶……”

    井然手稍稍用力,像拎小猫后颈,把人拎开些许:“不会?”

    章远吐出塞满口腔的rou冠,没能含多少,只在顶端沾了点晶莹水光。

    他脸上挂不住,嘴却很硬:“是你太大。”

    不过井然话没有错,章远确实不会。蜜月期罗浮生蠢蠢欲动过,托着章远的后脑勺往胯下摁,让他尝一口。章远也确实只尝了一口,浓郁的腥膻味直冲鼻腔,精水咸苦,又大又烫,除了服务的屈辱,毫无快感可言。即便此刻带了点赌气的冲动,真要让章远上来就做,实在手足无措。

    井然捏着章远下巴让他去看屏幕,指尖顺势伸进口腔,摸过尖锐的犬齿,把玩瑟缩的舌尖,手把手教:“用唇包住牙齿,舌头舔。”

    屏幕里的杨修贤自然不会做这么基础的koujiao动作,他在为莫三妹深喉。不只是莫三妹,刚在他xue中射过一次的胡杨再次勃起,兴致勃勃地把沾了精水的roubang往杨修贤脸上戳。章远有些木楞地看着杨修贤吐出整根塞至喉管的rou茎,舌尖卷走牵连的涎水,转头去尝另一根。年轻的jiba比莫三妹更长颜色更浅,杨修贤吮去马眼里流出来的汁水,一寸一寸往嘴里吞咽。喉咙口像是完全被打开,纤细的喉管隐约可见进入的巨物,看得章远后怕似的泛起呕吐的冲动。

    井然低沉的嗓音从头顶响起:“学会了吗?”

    章远抬头回望,含水的眼眸透露出迟疑。

    井然抚摸章远的脸颊,循循善诱:“试试看。”

    男人的性器很干净,不似罗浮生热气腾腾生命力旺盛,像它的主人一样,冷静自持,却暗藏狠厉。章远张开嘴,听话用唇包裹住牙齿,将男人的guitou吞咽进去,硕大的rou冠抵着上颚很快便占据整个口腔,挤得舌尖无处安放。

    井然轻叹一口气,揉着章远僵硬的下颌:“喉管打开。”

    怎么打开?

    章远被噎得眼尾飞红,有些无措地抬眸,簌簌颤抖的睫毛上挂了水珠。井然注视章远的眼睛,眸色变得更加深沉,他虎口掐着章远的喉结轻顺,另一只手托着后颈缓缓施力,一点点往里进。章远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与罗浮生的初夜,开苞的异物感鲜明得令人作呕,喉结被挤压着催生吞咽的条件反射,等一口含在舌底的津液终于被咽下时,他居然真的将男人的yinjing吞进了喉管里。

    惊讶,比恶心更甚。

    章远慌忙将井然的东西吐出,重获空气的喉咙被误入的口水呛到,咳了个天昏地暗。

    井然捧起章远咳到通红的脸颊,拭去泪水,夸奖道:“做得很好。”

    章远思绪还在方才的窒息里混沌,环绕四周的yin秽拍打声和水声突然密集加重,伴随着杨修贤拔高的尖叫。章远下意识循声回头,屏幕里的罗浮生和陈一鸣一起将人抱起,在汁水淋漓的两张xue里提速冲刺起来。杨修贤被架在两个男人中间,剧烈震颤着,肌rou失控般痉挛,显然爽到了极致。突然,罗浮生快速抽插的动作一顿,从湿哒哒的雌xue里抽出来,身后的陈一鸣却cao得更加凶狠。完全洞开的rou逼急速收缩,挤出被享用到艳红的软rou,xue心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yin汁。

    杨修贤竟然潮吹了。

    章远瞠目凝视着屏幕里糜烂到不可思议的画面,他不是没看过男女题材的AV片,那个器官虽不感兴趣,但也并不陌生,可双性人潮吹的样子还是震撼到了他。也同样震撼了仅一墙之隔的罗浮生。

    罗浮生双指捅开仍在持续痉挛喷水的yinxue,发烫的软rou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他的手指吮吻,温汤般湿黏的汁水淋了满手。已经在后xue射精的陈一鸣把高潮后疲软的杨修贤交给罗浮生,去沙发上休息。罗浮生抱着杨修贤后退两步,坐上身后的床。全身脱力的杨修贤趴在罗浮生身上喘息,气还没喘顺,等待已久的莫三妹捞起汗湿的腰臀,抵住未闭合的后xue,重重凿了进去。罗浮生埋在yindao里的手指还没抽出,又迎来一泡yin水,这位刚新婚的年轻人初来乍到,头回见识如此极品的名器,结实强劲的腰腹一挺,再次把还未发泄的欲望埋进人妻的雌xue中,发狠cao干起来。

    章远不愿再看丈夫失态的样子,偏开脸便看见井然戏谑的眼神。

    “你老公腰不错。”他评价道。

    章远本就不悦,此刻更懒得应,垂首捏了把井然颜色偏淡的jiba:“比井先生是要热情点。”

    井然笑容更盛,拉起章远,温柔地脱下他半搭半坠的衣服:“平时喜欢用什么姿势?”

    章远配合井然的动作伸手伸腿,思量道:“趴着吧,不容易害羞。”

    “懒惰的孩子容易被出轨。”井然就事论事。

    章远不服气:“勤奋如井先生,不也一口气被戴了四顶绿帽。”

    井然脱光了章远的衣服,自己却只拉开裤链,他用大拇指掰开后xue口看了眼,丰腴有弹性的臀rou陷下两个指印。

    井然拍拍章远的屁股:“去桌子上趴好。”

    “我说的是趴床……”章远小声嘟囔,但也乖乖趴上屏幕前的办公桌,色情下流的动态画面愈发清晰地逼进脑海。他被骤然放大的交媾场面吸引,方才略过的细节,熟红的媚rou,肿胀的花核,堆白的细沫,下腹交叠鼓起的形状,凝住了章远的视线。

    “原来你喜欢近点看。”不知是因为背后井然的声音,还是抵在臀缝间尺寸骇人的硬物,章远惊得一抖,扭身回头,却被井然扣住后颈,强制摁伏在桌面上,后腰不自觉下塌,让双臀高高翘起。

    进来的份量太惊人,章远吃不下。

    他咬住下唇,脸色发白,还未进满一个头,身体便被完全撑开,疼得他额间浮起薄汗。可能是和陌生人zuoai的紧张,又或是亲眼目睹丈夫出轨的惶急,即便他做过准备,仍旧像初夜那晚开苞一样的疼。

    “放松。”井然嗓音低哑,屏息强忍着叹惋道,“生涩是情趣不假,但太过生涩就会扫兴,很明显,你老公喜欢浪的。”

    余光里,罗浮生在人妻的rou逼里刚射完,抽身后也不离开,绕有兴致地用依旧硬挺的yinjing往杨修贤脸颊上拍打两下,让被cao得有些迷糊的人妻用舌头舔干净上面一塌糊涂的白液。

    章远眼角挂着泪水,说不清是疼的还是伤心,从屏幕上移开目光:“井先生呢?”

    井然:“嗯?”

    章远抖得厉害,却努力放松自己,一点点往后吞:“井先生喜欢什么样的?”

    井然从后抱住章远,覆上汗涔涔的后背,也不心急,用guitou反复捣软绷紧的入口,尝试令怀中之人愉悦:“看表现。”

    但章远的表现可谓糟糕。

    那粒rou核不似双性人的浅,隐藏在深处,章远自己碰不到,灌肠也不会有快感,但方才井然的指尖堪堪擦着顶端取悦过、抠挖过,兴奋地挺立着,正巧卡在冠状沟处,每次擦过都会被狠狠撵着拨动,激得他下身酸麻脱力。罗浮生莽撞又不愿磨合,自顾自冲撞,一场性事下来,章远总会被时密时疏、忽强忽弱的快感折腾得怅然若失。章远学不会床上的表演,让自己更快乐,自然也取悦不了任何人。

    好在井然经验丰富。

    在rou核上碾过两次,井然便大概摸清了章远的性感带,他抬起章远一条腿变换角度,rou冠直抵住那粒凸起凶狠撞击,桌面上的东西被震掉了一地。

    章远睁大双眼,高昂起脖颈溢出一连串抑制不住的惊喘,乱颤的身体只一会儿就猛地一缩,喷洒在桌面上,糊满小腹。

    这有点出乎井然意料,他用手指勾起飞溅出的暖液,拔出半根,细细密密地涂抹在紧实的rou圈上,似笑非笑:“今晚,要辛苦你了。”

    辛苦?不应期中的章远茫然地说:“不辛苦,很舒服。”

    不过很快,章远就明白了井然的意思。

    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根本忍受不住,站立的膝盖根本使不上力,一次次瘫下,又被一次次捞起,身后的利刃搅得他思绪乱糟糟的。恍惚中,杨修贤的浪叫声里仿佛掺入别的声音,带了放不开的羞涩,像叫春的家猫,用宛若哭泣的呜咽迸出破碎的字节,时而“不要了”,时而“要坏了”,竟然比放荡的浪叫更勾人。

    章远不愿承认那是自己的声音,下唇咬了又咬,红肿一片,可怎么也咬不住冲口而出的呻吟。

    井然似乎察觉到章远的矜持,手指强硬地塞进紧咬的贝齿间,阻止章远继续用自虐的方式维持清醒:“学学修贤,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一边看丈夫同别人的妻子出轨甚至群交的视频,一边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和同样被出轨的男人zuoai,如此大胆的事情章远都做了,还有什么羞耻可言。尤其看到丈夫跃跃欲试地捅进人妻脏污的后xue,爽得疯狂挺动他的公狗腰,狠cao明明与自己无异的器官,报复心理像阴暗盘踞的毒蛇,吐出沾满毒液的蛇信。

    今天章远才知道,罗浮生不是不会玩敷衍了事,只是不想对他花费心思罢了。这个床上一昧猛干的男人,居然主动提出新的玩法:“我看过片,这个地方,可以吃两根jiba。”

    他稍稍拔出一点,手指撑着已然严丝合缝的屁眼用力掰开,掰出条缝隙,指尖往里勾了勾,随rou茎一起插了进去,这么来回进出几次,已经能多容纳三根手指。

    杨修贤原本困在绵长的情欲里神志恍惚,罗浮生这么一闹,聚在他周围的男人们都停了下来,他睁开迷蒙的眼睛,笑了笑:“玩这么大?”

    他拧了把身前莫三妹的胸肌:“放我下来。”

    所有的男人都很听话,两根粗长的jiba刚从湿热的xue里出来,里面蓄满的yin水混着大量的jingye一汩汩涌出,摩擦过度的xue口松软一时无法闭合。尤其是男人们特殊关照的花xue,cao肿了的花瓣肥嘟嘟外卷绽开,屄口淌出长长一丝黏液,滴到地板上。

    杨修贤被cao得浑身潮红、双腿无力,站立不稳,所以软软搀着陈一鸣起身:“想玩的自己把并上,我来坐。”

    章远大睁着双眼,木然看自己的丈夫兴高采烈地和胡杨并着jiba,把住杨修贤深陷的两个腰窝,等他一点点艰难地往下坐。

    “会坏的。”章远喃喃自语。

    井然由上至下抚摸章远凹陷的脊椎骨:“不会坏的。”

    “要试试吗?”章远盯着屏幕里吞下两个guitou的杨修贤,对井然发出邀请,“骑乘。”

    ———

    不算顺利。

    即便已经被cao开,让从未主动过的人自己往上坐依旧困难。

    章远撑着井然的肩膀,一手扶住沾满黏液的roubang,摸索着去找身下的入口。xue口湿软柔韧,roubang拔出后闭合不少,现在又要吃下去得费不少力气。

    一连蹭着窄xue滑开两次,井然分不清是章远更折磨,还是自己更折磨。

    他把住章远握着自己的手,帮助寻找角度,一手扣上颤抖的细腰往下一按,噗嗤一声终于一口气cao到了底。章远惊叫一声,撑着他胸肌的五指瞬间攥紧,趴伏在井然髋骨上不敢再动。

    井然眼里,面前上下起伏的人,和镜头里上下起伏的人,形成叠影,真实与虚幻的阻隔恍然间打破。

    像这堵墙。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