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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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时分,身边并没有男人的踪影。 如果不是这床鸳鸯戏水的锦被和头顶这与合欢宗风格截然不同的青云纱帐,月溶几乎要以为那不过只是一场春梦。 未着片缕的身体显然在自己昏睡的时候被男人彻底清理过——她尽量不去想男人究竟是怎么清理的,除了娇嫩肌肤上留下的点点红痕以外再没有任何不适。 那件朱红色的婚服已经不见了,枕边只放着一件薄纱制成的长衫,男人甚至没有为她准备抹胸和亵裤。月溶一边自我安慰着总比光着强,一边披上了纱衣,走到了窗边。 之前紧闭的雕花木窗如今开了半扇,能望见窗外不大的幽静院落。院子里没有过多的装饰,只种着几棵梨树,正是暮春时节,日光为满树雪白染上一层金色,煞是好看。 四下寂静无人,院子周围大约也被布了结界,传不出声响。月溶合上眼试图运转灵力,气海依然毫不意外地空空荡荡。 自己能够自由下地行走,大约软筋散效力已过,气海应该是满愈动了手脚下了什么封印之类的术法,难怪能放心留自己一个人。月溶叹了口气,重新整理思绪,思考如今自己掌握的情况。 满愈姓满,是修仙世家的大姓,这里布置简朴素雅,想来不在世家主宅,只是别院,要想从这里递出消息,难。从之前情事中吸收到的灵力判断,满愈的根基至少在合体期以上,面对自己这样才入修界大半年的筑基期修士,确实有碾压自己的实力。 但这还不是眼下最大的问题。 满愈自称盯了她半年,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而她对满愈,除了姓名之外,再不知道任何信息。她虽没读过几年书,却也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不能从男人嘴里多套点话出来,只怕是逃不出他手心的。 等满愈回到小院,已是夜色如墨。 他轻轻推开屋门,只披着一件纱衣的月溶正拿着一卷书斜倚在小榻上懒懒地翻看,闻声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露出了一个眉眼弯弯的笑,如果不是衣着实在太不正经,真像是个在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娇妻。 满愈一边向她走去,一边随手解下披风扔在一旁,“怎么起来了?” “醒了,就睡不着了。”月溶放下书卷要站,被满愈一把搂住,抱在怀里坐下。男人把头埋进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日不见溶溶,我想得要发疯了。” “什么傻话。”月溶笑着推了推他的头,他却搂得更紧,还张嘴在她颈侧重重咬了一下口,“都怪溶溶,”又沿着齿痕一圈一圈细细地舔舐,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真想把溶溶全部吃到肚子里,这样就谁都抢不走了。” 满愈说得认真,月溶却只剩毛骨悚然,她只能强笑着偎进满愈怀里,双手轻轻叠上满愈环在她腰间的手,本就挺翘丰满的屁股像在找舒服的坐姿似的,若有似无地在男人还半软着的物事上磨了磨,“我不信,阿愈怎么舍得?” “那自是……舍不得。”男人的声音低了起来,抽出一只手扳过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男人当真喜欢亲吻,月溶柔顺地递出舌尖任他吮吸,一边模模糊糊地想着。她考虑了一下午也没能想出什么脱身妙策,彼此根基实力过于悬殊,与其反抗挣扎,不如乖乖顺从,积攒实力以待来日。幸也不幸,她所修习的功法让她无论受到怎样的对待都能情动,也让她在这样的绝境里拥有了一丝逃跑的希望。 察觉到男人另一只手滑进了纱衣本就松垮的衣襟伸向胸口,月溶轻颤着躲了躲,娇声嗔道:“嗯……不要了……人家好累……” “乖,让相公摸摸。”男人低声劝诱着扯开了她的衣襟,两手一边一个捧住两只玉兔把玩。月溶向来知晓如何发挥自己的长处,她轻轻摆了摆那柳枝般的细腰,蹙着眉撒娇让男人看向自己水豆腐般白嫩的胸口的红痕——那正是男人前日留下的印记,“相公轻点,溶溶疼。” “疼?”男人的声音浸满欲念,“怎么个疼法?” “相公看溶溶的奶尖儿,”月溶挺起胸脯,“都被相公玩肿了,一碰就又麻,又痒……” “sao溶溶,这不叫疼,叫发sao。”话音未落,男人便将她拦腰抱起扔到榻上,将长袍一撩裤子一解,就着后入的姿势捅了进去。 “呀——”月溶被这粗暴的动作激出一声媚叫,双手无力地揪着榻上的垫子,两只硕大的奶子随着男人的撞击yin荡地抖动。 还没碰就已经泥泞不堪的媚xue贪婪地咬住男人的孽根,发出“噗啾噗啾”的欢快水声,满愈两手狠狠掐着她不盈一握的水蛇腰,粗暴地顶进最深处,像要将她整个人捅穿,“sao东西,让你sao!让你sao!” “溶溶……没有……不是……sao……”她刻意拿捏的娇媚声调被一下一下撞碎,昨日才被狠狠蹂躏过的花唇艳似蔷薇,沾满抽插间带出的大量汁水,更显得鲜嫩欲滴,令人欲罢不能。 “好,没有sao,”满愈低声笑着拔出硬挺的阳物,一手环腰将她捞起仰卧在榻上,又再度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却不急着进入,只是抵着微张的花瓣若有似无地研磨,还时不时重重撞一下顶端的小豆子,面上更是一反之前的急切,一派云淡风轻:“那是相公误会溶溶,今日便不做了。” 他这架势哪里像不做的样子!月溶暗自腹诽。 未至顶点的身躯空虚得生疼,柔软的花径还在轻轻颤动,徒劳地挽留那已经退去的快乐。 要知道上善诀的特性,便是一旦情动,不得到满足绝不停止。月溶难耐得眼角发红,只得讨好着夹紧双腿,去蹭那带给她欢愉的物事:“溶溶错了……是溶溶发sao……” 满愈挑眉,一挺腰又狠狠撞了一下熟透的花蒂:“既然错了,便该受罚,溶溶说说,相公该怎么罚你?” 月溶媚眼如丝,一手用指尖轻捻硬挺的乳粒,一手掰开水光潋滟的花唇,勉力抬腰将那同样满是yin液的孽根一口吞下,“就罚……就罚溶溶一边被相公吃sao奶子,一边被cao烂saoxue——啊!” 话音未落,满愈便抓起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低头一口咬住那还残留着点点红痕的雪白酥胸,下身一挺,便毫无阻碍地贯入花xue深处,当空虚被再度填满的瞬间,月溶忍不住发出一声颤音,只见一股清液从xue口喷出,尽数洒在两人的小腹上。 男人叼着奶子含混不清地嘲笑月溶:“sao溶溶,这便受不住了?爽成这样,算哪门子罚?” 刚经历高潮的月溶两腿发颤,根本听不清满愈的声音。满愈也没有指望她回答,还未等她高潮余韵散尽,尚未纾解欲望的rou棍便九浅一深地抽动起来,月溶几乎是本能地顺着男人的节奏绞紧rou壁,嘴里“不行”、“要cao死了”的浪叫不断。 大约又折腾了一盏茶工夫,满愈才抵着花心射了出来,月溶也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云收雨散,满愈用法术稍微清理了一下一片狼藉的卧榻,抱着累极昏睡过去的月溶回到拔步床上,却也没有急着歇息,而是握起她的左手,小心翼翼地将一根古旧红绳系在小指上,又珍而重之地在红绳上落下一个吻。 红光闪过,红绳像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在月溶的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