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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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来自何处?” “回后将军,我们兄弟三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幽州涿县人。”刘备说着话的时候牵了一下身边两个兄弟的手,右手边的那个花脸明显不想被牵,不情不愿地抬了一下手。 袁术端详几秒刘备,忽然转变苛刻的语气,摸着下巴玩味地说:“赵忠那个老贼年年去幽州收娈童禁脔,居然没有收了你,真是有眼无珠!” 说完自顾自大笑起来,好像讲了一个自以为不错的笑话,下面坐着的将军诸侯也迎合般笑起来,有的是干笑有的是真笑,笑的时候,目光如同行刑者的利刀,在刘备身上剐来剐去。 公孙瓒的脸色阴沉,本就浓密的眉毛扭成一团,他眼睛紧紧盯着刘备的侧脸,等待他有一点情绪显露出来就起身退出这场荒谬的会盟。刘备左手边那个高大男子紧闭眼睛捋着胡须,右手边的花脸已经怒目圆睁,一脚在前一脚在后,随时飞身上前取这老贼的狗命。 但被侮辱的人,却两眼含笑,睫毛的阴影打在在下眼睑上,水润的眼中好像有涟漪在回荡。他闭着嘴嘴唇勾起弧度,用一个忍俊不禁的表情看着袁术。 好似不正经的妇人在看着调戏她的顽童。曹cao摇摇头将这个奇怪的念头甩出脑袋,他突然起身,指着袁术:“你在说什么话?此人乃汉室宗亲,你说这话就是对当今皇帝的大不敬!我看透了,你起兵讨董不过是为了自己私念,何曾在乎江山社稷!”说完转身就走。 袁术大骂“宦官之后,jian佞之辈,黄口小儿”什么的,曹cao走远已经听不清,但路过刘备的时候,却看到他的表情,微微张大嘴,一脸惊讶和欣喜,也许还有一些景仰之意。 那天之后,曹cao再也没见过刘备,但他总是回忆起他的表情,有时甚至身历其境,刘备好像就站在自己面前,眼睫毛都能数清楚。他想,这个刘备真是个奇怪的人,现在诸侯并起,巴不得把“不好惹”写脸上,他却笑眯眯的,是想让敌人爱上他吗? 曹cao和刘备的第二次见面是在后山,看众将士围捕残兵首领,他麻木地看着那个十几岁的少年被利刃刺穿,觉得无趣,打算勒马离开,眼前突然出现那个给他深刻印象的花脸。 在花脸背后,深受重伤的残兵首领被一个男子抱在怀中,曹cao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是刘备。刘备扶着赵云起身,他紧抿着嘴唇,微微皱着眉毛,那双湿润的眼睛紧紧锁定曹cao。但等曹cao转过头,四目相对的时候,刘备的眼神又变得柔和,眉毛都舒展开了:“如今我看到你本人,反而骂不出来了。” 他的声音很缓,说出这句话不像是在挑衅,反而像好友间的责怪,甚至是.....情人间的娇嗔。 他说:“你可知有可为有可不为?”曹cao愣了一下。他从来不质疑自己,但那一刻竟然产生了动摇,虽然只有一瞬间,却也让他感到不安。 事后他独自复盘了这件事,得出一个结论:刘备能蛊惑人心,靠着他熟练的面部表情和眼神,精心排练的动作语言,感染身边的每一个人,让周围的人为他哭为他笑。 由于刘备使用他蛊惑技巧太轻车熟路了,曹cao几乎都能想到,刘备在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蹲在河边练习自己讨人喜欢的表情。每天晚上睡觉前会盯一会针眼再睡,于是拥有一双泉眼一般的眼睛。 如同练习侍人术的妓女,钻研自己如何用一颦一笑在床上蛊惑男人的心。 所以等在遇到刘备,曹cao不再专注他的脸了。 拿下徐州,吕布被绞死在白门楼,曹cao在返回许都之前摆了一场庆功宴。刘备跪坐在他的右手边,低眉垂目地迎合,专注吃菜,杯中酒水位几乎没有下降。 曹cao故意从左边下去挨个敬酒,等轮到刘备的时候他已经被上好的旨酒灌醉了,可能是兄弟不在身边,刘备心不在焉的,慢了半拍。 等曹cao已经将他冷淡的真实表情收入眼底,那副笑眯眯的表情才浮上来。 刘备好像不爱喝酒,一口气灌完杯中酒时呛了一下,呛出了眼泪,水滴在眼眶中打转,睫毛湿淋淋的。 “袁术说的没错。”曹cao嘟囔道。如果刘备去做娈童男妓,肯定比现在有大作为。 宴席临近结束,侍从走来俯在他耳边,说刚才表演的妓女已经在内室等候。 曹cao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这大概是少年时期的不良习惯养成。 刘备似乎有些坐立不安,因为酒精的作业一丝不苟的表情有些失控,眼睛不停地往下位席瞟,到后面开始正大光明地看,寻找关羽张飞的身影。 等看到了,就傻乎乎地一笑,不含任何杂质的笑,露出干净牙齿的笑。曹cao知道他们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甚至不是单纯的兄弟关系,而是互为慰藉早就融为一体。 只要一会宴席一散,三人就会像久别重逢一样相聚,然后一同回房间抵足而眠。 抵足而眠。想到这曹cao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一处。 他告诉侍从,让妓女离开。 这时候宾客们已经陆陆续续离开,刘备在等一个不早也不晚的时机脱身,回到自己的团队中去,他在这里找不到归属感。 “刘公,”曹cao再次湛满酒,朝着刘备举起,刘备略显慌张地拿起自己的酒杯。 “今日宾客如云,没能与刘公长聊。” “不妨,我与将军来日方长。” “不如待会客散后,一同来后室小叙?” “在下当然愿意。”刘备笑眯眯地歪了一下头,又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动作。 待宾客走的差不多了,刘备缓步到关羽张飞两位兄弟身边,在两人之间说了些什么,将自己双臂搭在两人肩上,送他们离开,然后独自走回来。 曹cao牵着他的手走到后室,屋内只有一张榻,榻上放着一个小床桌,桌上摆着两碗醒酒汤和一篮果子、一盏铜灯。曹cao坐在方桌一侧,从另一边的柜子中拿出铜镜和剃刀,竟然自顾自剃起胡须来。 刘备有些手足无措,坐下后又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小铜灯捧过去,帮曹cao照明,曹cao看着铜镜,心不在焉地问:“玄德可知道胡子代表什么?” 刘备笑了一下,“胡子能代表什么,只不过是和头发一样都是父母授予的身上物罢了。” “玄德说的不对,从胡子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运势,甚至是野心。”曹cao微微仰着头看刘备,拿剃刀的手挺住了,“高祖武帝都有‘美须’之称,唇上留须也是有象龙之嫌。” 说完他突然睁大了眼睛,刘备手一抖,灯油洒在曹cao手上,刘备惊叫一声捧住曹cao的手,将另一只手覆盖上去抹掉灯油,看到手背上的皮肤已经泛红,刘备把他的手抬起来,用舌尖舔舐红肿处。 又是精心设计的勾人手段,曹cao轻蔑地腹诽,然后反手抓住刘备的胡子,把他轻轻拽过来,“刘公,我给你剃胡子吧。”说着将锋利的剃刀贴在他脸上。 “有劳”刘备顺从地坐在榻上,几乎坐在了他怀。曹cao一手扳住他的脸,用另一只手拿着剃刀轻轻地刮去有“象龙之嫌”的胡须。 两个人都很沉默,只有剃刀刮在皮肤上的“沙沙”声。曹cao看着铜镜里的人,说道:“刘备啊,我现在觉得袁术说的真对。” “曹大人.....” “你天生就该去做小官娈童的。”下巴上的最后一点胡岔被刮下来,就剩一张柔和白净的脸,“你在洛阳时有没有见过一种人,明明是男人,却在还是孩童的时候割掉了宗筋,当作女子抚养,最后竟能比女子还妖媚柔情。” “刘公不曾去势,却也有这样的气质。”曹cao说着,把手放在他的腰带上。 “不可!”刘备一把握住曹cao的手,力气之大让他的手发酸,“曹大人不可。”刘备低着头,曹cao从铜镜中看见他的头顶和倒竖的眉毛。 “我就是为了今晚,才接受了你和你兄弟的投靠,不然你以为以我们之前的情谊,足够你和你兄弟活到现在吗?”曹cao尽力压制自己语气中威胁的意味,他感觉到刘备的手渐渐卸了力气,垂下去。 曹cao慢慢抽出他的腰带,脱掉外袍,然后将他推倒在榻上。这榻不是睡觉用的,很硬,也许是曹cao力气使大了一些,刘备倒在榻上时头部发出“咚”的一声,他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刘备身上体毛较少皮肤细腻,就像女子一般。估计刚才刮掉地胡须他留了很久吧,曹cao想。唯一的缺陷就是太瘦了,不过好在肌rou地弹性弥补了这一缺陷。手边地柜子里有之前侍女留下的香膏,因为当下正是春寒,香膏都凝固住了。 曹cao挖出一大块香膏固体,放在刘备喉结下面锁骨之间的那块凹陷,每次刘备吞咽的时候这块皮肤都会紧绷一下,他将这块香膏放在这里,轻轻碾平,没一会香膏就融化了。 他伸手将融化的香膏均匀的抹在自己两根手指上,同时也沾得刘备胸膛脖子上都是。连撕带扯地脱下他的亵衣,然后将沾满香膏的手指抹上后xue。他清楚地听见刘备深吸了一口气,胸膛鼓起来又放下去。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曹cao并不想让他舒服,所以动作粗暴许多,完全不在乎后xue的抗拒,一味地choucha手指。刘备的呼吸更加急促,偶尔传出一声哽咽。增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刘备轻轻地带着一点祈求意味地抱住他的胳膊。 曹cao强忍着不去看他的脸,质疑将三根手指强硬地插进他的后xue中。刘备仰起头发出一声痛呼,三根手指来回choucha,一直到这个地方能让yinjing足够舒服得进入。 他坐起身子,捞起一条细长的腿抗在肩上,然后一手扶着yinjing插入后xue。因为做好了足够的开拓,yinjing插入的过程很顺利。 但yinjing要比手指长许多,当guitou刮过某个部位的时候,刘备在适宜的时机停了一下腰,好像在主动迎他进入。 曹cao开始缓慢地抽插,他看到刘备伸长自己的手指,用一只手掌捂着自己的嘴和眼,几乎囊括了整个面部。 曹cao说:“把手拿开”,他想看看刘备失控的、没有精心设计过的表情。 刘备将手拿开,他脸颊泛着娇艳的红色,睫毛因为粘湿而变成一簇一簇的,眼睛眯起一副痴痴的模样。嘴张开一半,舌尖顶着牙齿,压抑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啊…啊曹大人…” 曹cao闭上眼睛,扳住刘备的大腿一发力,刘备如同案板上的鱼一般,被翻了个身。曹cao看到他背上有或深或浅的各种伤痕,但没功夫仔细欣赏,而是握住他的腰开始专注钻研一处,当他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刘备大腿都在抽搐。 刘备的yinjing马眼蹭在榻垫粗糙的绣物上,又爽又痛。曹cao好像故意的,让他有所感知却又无法得到。 上面的人像狗一样挺动胯部,几乎要把睾丸塞进他身体里。突然间曹cao感觉到刘备身体内部开始痉挛,吮吸他的yinjing到更深处。 “唔!啊……”刘备原本支撑身体的手肘垂下去,瘫在榻上,身体似乎在发抖。他高潮了,光是被cao和蹭床垫就能高潮。 “天生的yin贱货”这次曹cao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因为他绝对刘备大概听不见。 他没停下自己的动作,但射精后的不应期让刘备一直扭动屁股,大腿夹在一起摩挲。嘴里发出不再克制的呻吟声。 曹cao抱住刘备的腰射精了,他一直很享受射精的过程,不只是因为真的爽,射精如同排除负担,之后他必定能睡个好觉。 刘备的屁股像女人一样摇晃,试图更加贴近他的胯,将jingye承接到更深处。 曹cao拔出yinjing,上面连着肠液jingye和早就被打成沫的香膏。他将疲软的yinjing在刘备大腿一侧蹭干净,然后系好亵裤。 刘备爬了一会,等大腿不再发抖的时候,翻身做起来,疼痛像电流爬过全身,他决定再休息一会,抬头看着房梁。曹cao看到他脸上的泪痕,和悬在鼻尖上的泪珠。 jingye流过他的大腿,在榻上积出一小摊。曹cao用两根手指敛起来抹在刘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翘着的yinjing上,随着他的动作刘备发出一声呜咽,他正歪着头看曹cao,眼中有近乎天真的疑惑。 “你走吧。”曹cao说,刘备动了一下,有一股jingye流出来,汇成一滩,“就这样走吗?”他从喘息中抽出一些声音。 “对啊,你真把自己当成侍寝的女妓了吗?还指望能有两个侍女过来帮你清理身子。曹cao背着他整理自己的衣服。 “嗯!”刘备重重点了一下头,麻利的穿上衣服,但因为某些部位的疼痛显得有些迟缓。 他穿好鞋子,摇摇晃晃在曹cao面前站定,说了声:“告辞”,就转身离开。曹cao看着他的离去的背影,目光似乎能直接穿透他的衣服,看到背上的伤痕,看到红肿的后xue,看到jingye在有指印的大腿上流淌。 甚至还能穿越时间,欣赏到他回去面对弟弟们,如何窘迫地说谎,解释自己的胡子为什么不见了。两个比他聪明的弟弟也能猜到他的困境,却为了保全他的尊严而装作不知道。然后他就夹着自己的jingye顶着硬了的几把,和兄弟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这样很难睡好吧。 想到这里,一向入睡困难的曹cao今晚睡得格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