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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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 周止行骑着她的自行车,慢悠悠地晃回了郊区的房子,中途还转去了个其他地方。 这房子是原主外公外婆悄咪咪留给她的,便宜父母都不知道,当然了要是认真查起来也是很容易得知的。 这不,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敲门找原主麻烦。 当时周止行被猛地吵醒,起床气大得很,又迷迷糊糊的,见一个少年咧着犬牙上门挑衅。 她简直气笑了,她是退役了,不是退出生物圈了,什么弱鸡都敢来找打? 周止行当即一个手刀劈晕了他。手部传来的不适感让她突然清醒了。 她环视周围陌生的环境和倒在地上陌生又熟悉的人,猛地瞪大了眼睛。 遭了,穿书了。 由于还要去报道,她匆匆忙忙处理了地上的人,去学校了。 被劈晕的人叫陆也,齐纵的小弟,之前和原主同一个学校的,经常欺凌原主。 甚至给原主喂过下三滥的药,亏得是普通的春药,原主硬生生挺过去了。 得知原主和自己再次一个班特地跑来恶心原主,还不枉特地动用自家关系查找原主地址。 对此,周止行只想表示,荒郊野外的,孤身一人跑过来,也不怕被卖了。 “咔嗒——”门把细微的转动声传来,躺在地上被绑住手脚甚至蒙上视线的人动了下。 长期处于无声的黑暗环境里,让他一下子就捕捉到门缝里泄出的一丝光亮。 “周止行?是你吗?”刚醒来时发觉自己被束缚住后的大喊大叫让他此刻的声音很是嘶哑。 周止行就静静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看着狼狈不堪的陆也。 他开始挣扎起来:“你疯了?竟然敢绑我?快放开我!不然给你好看!” 周止行细微地叹了一口气,这些大少爷怎么总喜欢说一些毫无用处的废话。 她缓缓向他走近。 且不说这山郊家家户户都隔得老远,这间特地为原主打造的练舞室隔音效果非常好,并且没有窗户,她在这杀人都不会被人听到。 渐近的脚步声让陆也僵住了,他突感脊背一凉,只能默默希望周止行走过来是帮他解绑吧。 嘴里突然侵入一根微凉的指节,什么东西被推进来了。 陆也下意识拿舌头去顶,唇瓣被冰凉的玻璃贴住,灌入的水却让他下意识吞咽了下去,手指也退出了。 陆也立刻意识到他嘴里刚刚含了什么,恼羞成怒:“你给我吃了什么!放开我!” 周止行半蹲在他面前,湿润的手指从他眉心沿着鼻梁划下,她微挑了下他的下巴,笑道:“你会知道的。” “喂!喂!周止行!” 房间里再度安静,只有他喊叫的回声。 他开始浑身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喊叫逐渐微弱。 很快,房间又恢复了最开始周止行开门前的样子,只有细微的呼吸声示意这里还有个人。 下了楼的周止行嫌弃地擦掉陆也的口水,兰德里并不会关注和在意学生的出勤率,不过周末他可能要回家,只有五天时间。 五天或许也够了,周止行愉快地想着,一个小实验而已。 不过腿间的黏腻让她微微皱眉,rutou也有点发硬了。 前世的性瘾还是带到这里的吗? 周止行一直有严重的性瘾,只是那时候她固执地认为这只是身体的毛病而已。 发作严重的时候她甚至一整个星期都在zuoai。 很爽,但也很被动。 看来她急需一个心理医生进行干预治疗了。 次日一大早,周止行看着冰箱仅剩的一根面包条,还是决定去学校再吃。 突然想起舞蹈室里的陆也还没喂,她只好把面包条扔给他了。 就像施舍一条流浪的野狗,随手抛在他身旁。 经过一夜春药的折磨,他扭得浑身衣裤都皱巴巴的,汗津津贴在身上。 手脚被束缚住的地方摩擦得通红,甚至微微渗出了血渍,眼罩被蹭掉了。 一夜没睡的陆也脑子很是混沌,感受到门打开,他艰难地睁开眼睛。 周止行背光而立,他的眼睛已经有些畏光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嗓音嘶哑得不像话:“周止行,你真恶心,我出去了……一定要你好看!” 周止行捧了一杯温水站在门口,闻言笑了一声:“你觉得我给你下药是为了上你吗?” “不是吗?”陆也艰难地扭动身体,下身的胀痛和手脚的疼痛迫使他不得不清醒,他感觉浑身发冷。 “这才哪到哪呢。”她笑着慢慢靠近他,房门大开,光线随着她的靠近而倾泻。 周止行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你给我下药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吗?” 她语气带着笑意,眸里却毫无波澜,骤然对上她的视线,陆也突感心脏在缓慢加速跳动。 “我……我只是想看你出丑……”他下意识错开视线,声音在颤抖。 周止行笑眯眯地在他口中推入一颗药,温热的指尖对于浑身发烫的陆也来说,无异于舒缓解药。 他下意识吸吮,没有喂水就将药吞入腹中。扭动身体想脸贴上周止行的手掌。 周止行还是把水喂给他了,他似久旱逢甘霖一样,狼吞虎咽,呛了好几口。 剧烈的咳嗽带动身体颤动,陆也恍惚间觉得身体也没那么发麻了。 周止行安慰似的摸了一下他的脸,又将手放到他的腹下捏了捏。 肿胀挺立了一整晚的yinjing被她这么一碰,立即释放了出来。 陆也低喘着气颤动,挺着胯部好让yinjing可以尽情地吐出白浊。 陆也本钱不错嘛。 这样想着,周止行再度细细系上遮挡他视线的布条:“乖孩子,撑过今天就好啦。” “不……不要……” 再度失去光线,巨大的恐惧席卷陆也,身体又开始发烫了。 周一的早晨就一个开学典礼,接下来就是让学生们自己熟悉,自由活动了。 周止行在早餐铺遇到了温晚晚。 温晚晚眼睛一亮,立即表示要请她吃早餐。 周止行没有拒绝,弯了弯眉眼应下了。 温晚晚似乎很兴奋,叽叽喳喳和周止行说了好多,周止行回得少。 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我话太多了……” 专心嚼三明治的周止行愣了一下,笑道:“怎么会?我话少,正需要一个像你一样的朋友。” 温晚晚眨巴着亮晶晶的眼:“我们是朋友了吗?” 周止行解决掉最后一口三明治,点点头,声音有些含糊:“当然了!” 温晚晚嘿嘿笑了两声,和周止行道别。 开学典礼在主礼堂开,男女生安排的座位不一样。 规规矩矩来参加开学典礼的没几个,还有十分钟开场整个礼堂一半都没坐满。 校长的演讲令人昏昏欲睡,周止行想尿遁了。 找了借口出来,她面对着男厕所沉思。 来都来了,还是上一下吧。 她盯着满厕所示意有人的红标,沉默了一会儿,跑去了二楼。 二楼挂了清洁的牌子,周止行疑惑且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暗戳戳跟在自己身后的叶随安和他的两个小跟班。 这大少爷干什么?打算封了所有厕所憋死她? 周止行带着疑惑抵达了三楼厕所,整个三楼都空无一人。 搞厕所霸凌? 周止行随机选了一间,坐在马桶盖上沉思。 她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还有金属的摩擦声。 周止行一推门,细微的“咯哒”声告诉她,门被抵住了。 紧接着,一桶冷水从天而降。 结结实实淋了周止行满身。 门外传来叶随安猖狂的笑声:“哈哈哈,怎么样?小子,知道你叶哥的厉害了吧!” 周止行捋了一脸上的水,嗤笑一声:“小孩子把戏。” 抬腿,聚力。 “砰——”抵住门的铁杆裂开了。 叶随安和他的小跟班也裂开了。 “你……你……” 周止行拽住他的领子向下猛地一拉,顺带抬腿给了两个小跟班一人一脚,将两人踢出厕所,随后将叶随安抵到门上,另一只手锁上了门。 叶随安被勒得咳嗽了好几声,后背又痛,半跌坐着,他被迫仰着脑袋看周止行,眼尾泛红,还带着些生理性眼泪。 周止行问他:“好玩吗?” 厕所空调本来舒适的温度此刻打在她身上有些微微泛冷。 她干脆解开他的领带,将他单手绑在水管上,开始扒他的衣服。 叶随安震惊得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直至感觉大腿凉嗖嗖才开始嚎叫:“你干什么?!变态!!啊啊!放开我!!” 门外的小跟班听见了,着急忙慌敲门:“叶少!叶少!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两人敲门的震动好似顺着门板震到他心里,他顿时一阵咯噔,要是让外面两个人知道他堂堂叶随安教训人教训到被扒裤子,他的脸要往哪搁。 于是他梗着通红的脖子吼道:“滚!本少爷打个弱鸡还需要你们帮忙吗!给我滚!” 门外两人面面相觑,刚刚叶随安的声音可不像在打人…… 但是为了不触叶随安霉头,两人还是离开了。 感受到门外的人离开,叶随安舒了一口气,抬头便看见周止行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恼羞成怒:“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下来!” 叶少爷这差点遛鸟的状态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呢。 周止行下意识把视线从他的脸移动的他的胯下,那里软趴趴的一大坨,看起来尺寸可观。 注意到她的视线,叶随安猛地用自己没被绑住的那只手捂住自己的胯部,咬牙切齿:“你看哪里呢!变态!变态!快放开我!” 周止行慢悠悠地收回视线,背对着他褪下自己湿漉漉的裤子。 叶随安一开始没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发现她也在脱裤子时,惊叫了一声捂住眼睛:“你在干什么!” 但是不可抑制的,他还是看见了。 叶随安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她好白,而且竟然没有腿毛! 随后,他又悲哀地想着自己这次难道终于要翻车了吗?他会不会菊花不保? 周止行换了裤子,又开始扒他衣服,叶随安开始拼命挣扎。 本来这衣服难脱就烦,他又动来动去,周止行干脆给了他一巴掌。 不重,但叶随安一下子被打蒙了,不可思议道:“你敢打我的脸!” 周止行思考了一下,觉得他说的对。 于是换成打他屁股。 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在空旷的厕所,叶随安瞳孔地震,湿漉漉的眼睛瞪着周止行。 或许是太过震撼了,叶少爷完全没有意识到为了脱下他的校服马甲和衬衫,他被绑着的手已经解开了。 叶随安被扒得赤条条的,周止行有些轻蔑地打量了下他白斩鸡的身材,嫌弃地啧了一声。 他默默蹲下,双手护住重点部位,声音都带着哭腔:“你变态……” 周止行背过身,脱下针织马甲,回头看了一眼他,干脆把湿漉漉的马甲扔他头上盖住他。 叶随安气愤地扯下马甲,正要质问她,眼前闪过她纤细白皙的背部,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好像还有什么白色的东西遮挡着,再一眨眼,周止行光洁圆润的肩颈也消失了。 叶随安眨巴了下眼睛,没来得及想些什么,因为周止行换好衣服就推开他开门出去了。 留下赤条条的他抱着一堆湿漉漉的衣物,叶随安无比庆幸他为了捉弄周止行把三楼的人都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