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虚分泌王蜜治疗【昏睡药】
虚的下巴比一般人要长些,蹭在我不堪的疤痕上,让我想起了抚慰孩童的母亲的手。 他通过这种方式,将王蜜均匀的涂抹在伤疤处,当他下巴的王蜜被涂抹干净之后,又用右手拇指沾染我xue口吐露的王蜜,继续涂抹。 下体的空虚感,源源不断。王蜜的分泌,就也源源不断。 他的舌尖再次舔上我的下体,这次他毫不客气的将舌尖抵入xue口。 “是不是很甜?”我问他。 虚点头,只是他现在的姿势,点头只会让他的鼻梁埋入我的阴户之中,鼻尖顶在阴蒂之上,忍不住打颤。 “王,王女、殿下!”虚吓得抬头。 “继续。”我赶忙打断他,不想让他抬头看到我yin荡的表情,也不想让他中断现在在做的这件事。 虚的头死死的埋在我的下体处,我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夹住他的头,似乎是在阻止他的逃跑,虽然我明知道他不可能逃跑。他将左手抵在他的下巴和我的后xue之间,以此来接住不断涌出的王蜜。右手则反复抚摸着我小腹的伤疤,将王蜜不断涂抹开来。 如果此刻有人闯入这间屋子,可能会误以为,是他在按着我舔。但实际上,我知道,他的头都在忍受着我大腿的夹力。因为女王蜂的力量,我还没有完全掌控,只能努力克制自己想要夹紧双腿的冲动,尽力的不去弄疼他。 但他始终没有喊一句疼,也没有露出半分不悦,反而是更加卖力的用舌头模拟着yinjing的抽插。 我低头看他,却看到那丑陋的伤疤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就是羽化带来的力量。 “不要!”不受控制的我,在呻吟的间隙,喊出了这样一句。 虚立刻停下了动作:“啊啊!王女,王女殿下!对、对、对不起~~~啊啊唔。” 他死死的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还好他没有抬头,没有看到我大腿剧烈的抽搐与高潮时脸上的潮红。 待到高潮的余韵消散,我才摆正坐姿,翘起二郎腿,无可奈何的看着他:“是在夸你做的好,不是真的让你停下的意思。”耐心的向他解释。 “那,那我,我~~”虚拖着膝盖,凑过来,抱住我翘起的小腿腹。 我抬起脚尖,抵住他的胸口,让他不至于完全贴在我腿上:“不用了。”已经从情欲中恢复过来的我,还没有忘了这场性事本来的目的,“把衣服穿好,我们去地牢。” “遵命,王女殿下。”虚回答。 昏暗的地牢里,我先去见了一位故人——母亲之前安排容器实验的学者。 母亲死后,他就一直被关押在地牢的最深处,这次皇树的伤也是他治好的。从前,我和这位学者并没有过多交集,母亲活着的时候,就一直避免我和他的会面。但他,曾经在我回到王城的时候送来贺礼。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十分确信,我就是他最认可的女王人选。 询问守卫最近的情况,得知玛瑙刚刚离开皇树的牢房。我紧紧捏着拳头,表面上却装作不以为意。 我不愿意承认玛瑙对我的背叛,是的,我宁可相信是贵蜂丸的对她实行了精神控制,我也不相信,我最疼爱的meimei会背叛我。 让虚守在地牢入口,谁也不能进来。 我缓缓推开学者的牢房门:“前辈,好久不见。” “参加女王殿下。”学者行礼,以示顺从,“在我见到皇树的时候,我就猜到,殿下会来找我。” 环顾四周,这间牢房倒还算得上干净,看来只是把他锁在这里,终止了实验。以玛瑙的性子,也不会对这位学者再做什么。所以他对我们应该都没有过于深刻的恨意。像这样优秀的学者在乎的一般并不是权斗与政治,而是研究的进步。 我扶起学者:“前辈,我还不是女王呢,或者说,现在,玛瑙才是名正言顺的女王。” 话是这么说,但是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我们都心知肚明玛瑙做不了女王。我拿出那个小玻璃瓶:“这是我羽化之后第一次分泌的王蜜。”递到他手里。 询问皇树身体状况的时候,对于他惊人的恢复速度,我是不意外的。 可是,可是,皇树他,原来……经历过那些,事情,吗? 要成为女王蜂的人,是不应该有这样动摇的时刻的。但我确实,在听完皇树的经历的时候,被动摇了。我甚至产生了就这样带着他逃走的想法,就像他当初承诺带着我私奔,一样。 我抱着自己的手臂,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静一些,防止身体的抖动,内心的动摇被发觉。 我忽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我本以为我的心脏是破碎后重塑的瓷器,现在又似乎被硬生生敲出一个口子,阳光就这样照射进来,没有抵御的方式。 如今回头看,重塑破碎的我的人,是他。 让我爱上他的人,是他。 一切的起点,过程,都是他。他在看到我被人类轮jian和实验的时候,是否也会想到当年那个被女王肢体改造的自己? 那时候,他救我真的只是因为想玩一场关于王位的游戏,还是他也想救出当年那个在女王手下软弱不堪逃不出去的自己? 他对我做的一切伤害,是在提醒他自己那些惨痛的曾经,还是说,他只是希望我能够去理解他,希望我能明白他的心情? 救我的人,是他。伤害我的人,是他。 我爱的人,是他。我痛恨着的人,是他。 不,我绝没有爱上他。我爱着的是温柔的兄长大人,绝不是皇树那个罪人。他只是通过玩弄我的大脑,让我产生了爱他的幻觉。我只是,暂时,还没有从这份幻觉里走出来。 皇树的手脚都被铁链锁着,呈大字型悬挂在监牢中央。 有微光从监牢的窗口打进来,反射在锁链上闪出金属的光泽,让四周泥泞的血迹可以辨认。 哥哥的四肢是那么修长清冷,像是蝉翼,似乎只要折一下,就会完全断裂。双手和双脚,由于还没有愈合的筋脉,而自然的下垂着。 像是一具尸体。 此刻的皇树,就像是一具美丽的尸体。我产生了把他泡进福尔马林里 作为展品收藏的念头。 他曾经总是因为自满而微眯的眼睛,如今疲惫的耷拉着,像是在昏睡。 我一步步的走近,就如同当年,在人界 他救出我的时候,只是此时此刻,我们换了位置。 他似乎很累,理智告诉我应该尽快问出玛瑙刚刚来做了些什么。 可是我,现在,只是轻轻抱住 他。 他橘红色的衣物被血迹浸染,有些发黑,质感也变得粗糙。 纤细的腰肢,被我环在怀里。 我的耳朵恰恰贴着他心脏的位置,尚且能听到那不缓不急的心跳点。 恰似鼓点,打在我的耳膜。 酸涩的情绪从胸腔弥漫开来。 兄长大人,这一刻,我是如此的期望,你仅仅是那个带我逃离地狱,教我为人处世的兄长。如果,你没有做那些伤害我的事情,多好。 为什么,不平凡的爱着我呢? 那样的话,我们已经拥有幸福了吧。 可是,也就在此刻,我清楚的明白了。 正是他对我做的一切,凌辱也好,伤害也罢。皇树,是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可以理解他的样子。 如果,没有经历这一切的话,当年那个辉夜,是不会,也不可能爱上他的吧。 居然,敢算计王女的感情! 竟然,敢控制王女的爱情! 不可原谅! 皇树缓缓抬起眼眸,看着抱着他的我,露出苦涩的笑。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在笑吗? 隔着布料,我用手心来回抚摸他胯下的鼓包。 “兄长大人,身体怎么样了?”我用温柔的近乎蛊惑的声音。“哥哥,我好担心你。” 皇树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眼神里是痛苦。 缓缓将他的裤子扒掉,roubang就弹了出来,像是某种条件反射。 被我拥抱,就会勃起。这大概是独属于皇树个人的条件反射。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呢?为什么不说爱我呢?兄长大人不是最喜欢辉夜了吗?兄长大人不是深爱着辉夜吗?”我摆出依恋的模样,将他的roubang对准我的xue口。 在guitou碰到阴毛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皇树皱了一下眉头。他在不满什么?他在不满我的阴毛上还有虚的口水,我没有清理干净就来cao他吗? 就他,也配对我皱眉? 但我假装没有察觉他的不满,将双腿环在他腰上,双臂抱住他的肩膀。 他像是悬挂在地牢的人体模型。 我像是缠绕着大树生长的藤曼。 roubang缓缓推开甬道的软rou,就这样插到深处。yindao本就湿润,不用前戏润滑,也能这样顺利的插入。 我想,我留他一条贱命的原因,应该就是他的生殖器了吧。毕竟,在zuoai这个方面,我们确实意外的相配。 我不用前戏,就能实现湿润与xue口的打开。他不用准备,就能勃起得梆硬。 我们两个,真是下贱的性交拟合器,在面对彼此的时候。这也是皇树一直以来想要的结果吧。 软rou死死的绞着guitou,就如同我死死的绞着皇树。我包裹着他,保护着他,然后用这样的温柔包裹榨取他身上最后的一点点价值。正如,他曾经对我做的那样。我也要为他编织一场甜蜜的陷阱。 只是,我不会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 哥哥,一辈子做我的禁脔吧。不要做皇树了,做那个只爱着我的兄长大人吧。 我扭动着腰肢,让roubang在甬道缓慢的抽插。带动着铁链相撞的脆响,像是魅惑的魔语,将世间种种相忘。我是依恋着兄长大人的普通少女,他是无底线包容着我的体贴哥哥。 这一刻,我们什么都不去想,只是依靠着本能的挺腰,实现着生殖器的碰撞。 roubang在这样的相撞之中,又涨大了几分,挺入曾经安放zigong的位置。guitou突然碰到空荡荡的触感,“嗯~”。皇树被刺激的闷哼,却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那种奇异的、微妙快感,将我们裹挟。 从来不是我胁迫他,他强迫我,而是生物的本能,裹挟着我们所有人。那一股想要完全,把自己奉献出去,想要流干每一滴蜜水的本能。我们之所以沉迷于无休止的zuoai,是繁衍的基因使然,绝不是因为相爱。 看他迷蒙的双眸,我加大了摇动的幅度,每一次都让roubang几乎完全拔出,再重重坐下。 铁链的细簌响声,混合着yin靡的啪啪声,还有空气从甬道挤出的诡异声响。这一切占据着我们的大脑,甬道里突起的rou粒反复刮过他的冠状体,头皮发麻的感受似乎像是有人在生生扯掉我的头发。 这一刻,我产生了就这样用力将他的roubang绞断的想法。有着女王蜂之力的我,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在我犹豫思考的这个空隙,皇树实现了射精,在我体内的射精。 热流喷洒在空荡荡的下体腔内,射到卵巢附近,像是年幼时用弹弓打中的鸟雀。 他的鼻息很重,也不愿意张开嘴喘气。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意。一边哆嗦着下体,一边缓缓从他的身体离开。 骄傲如他,缺了两颗牙齿的样子,一定很滑稽。我现在一点也不担心,他和玛瑙和他说了些什么。毕竟,在我面前都不敢张嘴的皇树,怎么可能让玛瑙发现他被我打飞了两颗牙齿的事实。 我将下体混着他jingye的王蜜涂抹在他断了的手筋处。他恢复的很好,即使我不来,再过十天半个月他的筋脉也能重新长好。但他应该很高兴,我来了,我来将他的筋脉治好了。 将他已经肮脏不堪的白色手套缓缓脱下,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头上。 皇树依然一言不发,手掌却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我眯着眼睛,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和他的安抚。 哥哥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高潮渐渐散去的时候,我抬头看他,分明从他脸上也看到了那名为幸福的情绪。 他的手指也是一样的纤细修长,就像是他整个人一样。明明看起来那么脆弱不堪,但是又具有着温度,是活着的,鲜活的,淌着炙热血液的。这样的反差感,让人着迷。起码这一刻我对他的迷恋是真实的。玩弄我大脑的事情,他确实做到了。 皇树哥哥,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无论我做什么。只要这样给他摸摸头,他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所以,只要我在做完所有事之后,给他摸摸头,哥哥一定也会原谅我即将对他做的一切的吧。 我努力模仿乖顺的猫咪,讨好似的看着他。 然后平静的掏出那把挑断他筋脉的匕首,在他刚刚愈合的手筋处 划下。 “又,断了呢。”我眯着眼笑,仿佛还是那只听话乖巧的猫咪。 鲜血重新喷涌而出,还没干的王蜜让部分血rou在愈合,匕首的利刃让部分血rou在撕裂。 他的手腕,就这样保持着一部分在愈合,一部分又在破裂的模样。 直到,王蜜完全被消耗殆尽,手筋被完全的斩断。 如果,他现在流着泪求我放过他,我就放过他。 可是他没有。 太阳xue的暴动显示出他的疼痛与震惊,但是皇树哥哥依然是那个骄傲的,连开口求我都做不到的皇树哥哥。 我勾了勾嘴角,确认他的四肢筋脉完全断裂之后,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 “兄长大人,请尽快恢复吧。下次见你的时候,如果筋脉还没愈合的话,我会心疼的。”我歪着头看他笑,然后转身离开。 虚在监牢门口迎过来。“把皇树的牙齿安好。”只留下这样一句,我就快步离开。 我迫切的想要逃离,我想要离开。 我想要离开这里。 我希望明天一早醒来,兄长大人能温柔的告诉我,一切都是一场噩梦。那个在村落里长大的世界,才是真实的。 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的。 我原本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