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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它的主人和穿它的人才能设置密语。至于这个密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衣摆处应该缀着明珠,每颗明珠的颜色都不一样。答对密语后,明珠的颜色就会出现变化。” 烛方抬起手臂低头看了一圈,指着衣摆处其中一颗明珠问:“你说的明珠是这个吗?” “嗯,就是那个,等等……”镜玄愣愣地回过神,整个人都惊住了:“大师兄,你穿的这件就是雪沾琼缀?你什么时候买的?还是二师兄送你的?你是解不开了吗?” 糟糕,不小心被发现了…… “等下次回来再慢慢跟你说。” 说完这话,烛方直接切断了联络。他最是了解他这个三师弟,再这么聊下去一定会问个没完。 镜玄的声音很快消失在了耳边,屋子里又恢复到了最初的平静。 烛方把门开成一条缝,往左右瞧了瞧,确定观溟没有回来后才缩回脖子。 他坐在床上对着明珠细细回想,想到什么便说什么,说了好几句都没见明珠有反应。 观溟设下的密语究竟会是什么? “我是观溟?这个不对……” “我的师兄最好看?这个也不对?” “我最喜欢师兄了?还不对?” “……” “我要和师兄做一辈子的道侣……” 就在烛方怀疑镜玄在胡说八道时,衣摆处的明珠突然间变了同一种颜色,就像傍晚时候的夕阳,分外好看。 所以,密语就是这个? 烛方满意地弯了弯唇角,神游间某个想法一闪而过。他赶紧趁着这时对明珠道:“重设密语,观溟是个大狗比!”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末尾小修了一下~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微微67瓶;韩文卿5瓶;三妞上道、临渊、沐沐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34、第三十四章 刚设置完新的密语,房门便被敲响了,不用猜都知道敲门的人是谁。 烛方理了下衣摆处的褶子,下床走到门前,故意拉长了嗓子问:“观溟是你吗?” “是我。”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烛方走过去打开门,但见观溟端着一碗酒酿圆子站在门口,上面还冒着腾腾热气:“这是我的?” “刚去试着煮了一碗,费了些时间。” “是你亲手做的?”烛方眼睛一亮,凑近闻了闻:“好香。” 观溟端在桌上,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又轻轻吹了吹,才送到烛方嘴边:“尝尝?” “啊。”烛方乖乖地张嘴。 “如何?” 里面的糖放多了,吃起来味道偏甜。烛方又吃了一勺,笑着回道:“好吃,都快比得上酒楼里的厨子了。” “当真?”观溟也尝了一口,眉毛微微皱起:“太甜了,我去重新煮一碗。” 烛方见他端着碗要出去,连忙拦下来,一脸认真地说:“不用重新再做,我就要吃这碗。” “可……” “这是你给我煮的第一碗酒酿圆子,以后还会有第二碗第三碗第四碗,直到我吃腻为止。”在说这话的时候,烛方的眼里好似闪烁着星辰:“不过今日先算了,等会儿吃完我们还得去一趟城南书院。” 观溟点头应了声好。 下午去城南书院时,正好撞上散学,三三两两的学子从里边出来。 他们这次没去找书童,而是随便拦了一名学子询问,然后进去和路夫子见了一面。 路夫子比想象中要年轻,生得温文尔雅,满身书卷气。 他说,自从他的同窗拜入孟家学习铸剑后,他们之间便没了往来。只听说后来任姓门生搬家离开了终北,至于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路夫子把话说得清晰明了,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 为免给对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打听完消息他们便离开了城南书院。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到了下午天也是雾蒙蒙的,天色恍若薄暮。街道两边纷纷挂上红灯笼,像在准备着过什么节日,四处都是欢声笑语。 两人并肩穿过闹市,边走边聊。 “如果路夫子真知道实情,王后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我觉得他没准儿真的不知道。”烛方不急不慢地说出自己的推测:“但路夫子说那个任姓门生早就从终北城搬走了,会不会也是王后暗中做的?” “嗯。”观溟目露沉思:“若是连这条线索也断掉,知道过去真相的人就只剩下她了。” “不对。”烛方道:“还有一个人。” 观溟掀了掀唇,缓缓吐出那个名字:“荧惑?” “没错。要不然我们问问他?”烛方一边留意着自家师弟的脸色一边道:“除了王后,荧惑是唯一一个了解你过去的人,他的存在也是因为你的心结。” 说完,烛方发现旁边的观溟一语不发,轻轻撞了下他的肩膀:“怎么啦?” 观溟道:“既是因为我的心结而存在,就算问了,荧惑也不一定会说。” “但如果不问荧惑的话,就暂时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们可以这样,从侧面问他,不过这也得先让他出来才行。”见身旁人默而不语,烛方一句话道破他的心思:“你是不是不想让他出来?” 闻言,观溟用沉默作了答复。 “没事,你不想那我们就换个办法。”烛方只是提出这么个建议,并不是非要如此不可:“你的父王呢?他会不会知道?” 观溟默了半晌才回答:“他连我生母的名字都不记得,又怎会知道这些。” 怎么会有这种人呢?渣男! 烛方正自腹诽,忽然听观溟对他说:“可以一试。” “啊?试什么?” 观溟递给他一件法器:“到时候荧惑若是意图不轨,你便用这捆灵索将我缚住。” “哈?”烛方拍拍胸脯道:“我身上穿着宝衣呢,不用担心,他做不了什么。” 观溟却执意将法器放进他的乾坤袋里,神情认真又严肃:“亲你也不行。” 这几个字说得有些大声,从旁经过的路人不由地看了他们一眼。 “知道了。”答应下来的同时,烛方心里莫名有些高兴,“对了,你还记得每次荧惑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感觉……心里不太舒服。” “不舒服?” “嗯……”像是不愿细说,观溟主动岔开了话题:“荧惑出来前师兄都在做什么?” “我想想。”烛方一边扒拉着手指一边回忆道:“前面几次记不太清了,上上次是雪离宗的萧道友找我,最近那次好像是因为我和宵练说话。” “宵练是谁?” “差点儿忘了跟你说,这次荧惑出来前,重台也出来过……”烛方简单复述了一遍赛酒会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