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嗓音情色yin靡:“敏感的小东西,不经撩。” 话毕同时,挥舞着健腰快速地挺身,大进大出地cao弄再次动情的女体。 肆意横行(h) < 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肆意横行(h) 粗长的阳物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不知疲倦地重复活塞运动,yindao的内壁紧紧绞着他,像是在抗拒他的插入,又像是不舍他退出,只管绞着他。 “你这里,还是要天天干,一天不cao就紧得让人发疯。” 陆敛深吸口气,眉眼舒展,显露他正经历着人间最极致的欢愉,水流顺着锋利的下巴往下淌,途径凸出的喉结,结实的胸肌,精壮的腰腹,流入一丛浓黑神秘的幽林,冲刷两个人相接的部位。 “哼……又不是…我的错…嗯……” 谁让他,出门动不动就是以月计数。 单善被抵在墙上,他每一记挺腰,那凶猛的恶龙摩擦yindao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顶戳她的最深处,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开宫口,直捣zigong,她掐紧他的手臂,涂着蔻丹的指甲掐进他结实的rou里,稍微抵抗这汹涌澎湃的快感。 “知道你饿,我这不就提前回来了。” 他撞到最深处,没有退出,反而蛮横地继续往里顶,yinjing绕着圈研磨她的幽xue,两颗圆硕的囊带摩擦女人柔嫩的阴部,粗硬的耻毛都要塞进她xue里。 她张着嘴,一连尖叫几声,急促地喘息,语气娇蛮:“你是要弄死我吗!轻一点!” 花xue的敏感处哪经得住他刻意的挞伐,一小波爱液当头淋下,陆敛被浇得尾骨酥麻,喉结滚动,忽地抽出,又猛地送入,她婉转的低吟,他轻笑一声:“难道不是,欲仙欲死?” 他吊着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仰起的小脸:“让你上个班,怎么晒得跟炭一样?” 这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瞬间让她回想到之前跟张雪瑶握手的场景,架在他腰上的腿儿撒气般踢他一脚:“你才跟炭一样,再黑也比你白!” 一个两个的,都跟她晒黑这事过不去了。 她这一蹬,软绵绵地没有劲儿,反倒增加了些额外的情趣,单善后知后觉地,又羞又恼,干脆抿着嘴闭着眼,眼不见为净,连叫床都省了。 陆敛嗤笑,他一个男人,跟她比白做甚,他吩咐:“睁开眼。” “不要。” 事不过三,他又重复了一遍,单善也恼了,语气不善:“要做就做,不做就出去。” 跟以往一样稀松平常的一句话,似乎却激怒了面前的男人,他勾唇冷笑出声。 一个月没收拾,都敢给他摆脸色看了,谁借她的胆。 陆敛今天还非要cao得她长长记性。 他胯下发了狠地连续抽送十多下,顶得她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只奶儿都在晃,他空出一只手,单手快准狠地掀起她的T恤,将白色的文胸往上一推,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去,左右开弓地肆意揉捏。 他故意淡淡地评价:“奶子倒还是白。” 男人的手掌指节分明,手心的茧子刮蹭白花花的嫩乳,托住其中一只椒乳,如同在揉馒头一样整个揉弄,忽而又整只往外拉扯,嫩白的乳rou从指缝中溢出,她蹙着的眉头越紧,眼眶含泪,死死咬着唇不肯求饶。 他瞳孔中的戾气一闪而过,低下头叼住另一边rufang的奶尖,又嘬又咬,坚硬的牙齿刺破皮肤,似要把那一点吞进肚子里,忍无可忍,单善松了嘴破口大骂:“陆敛,你混蛋!老狗逼!” 一连两个骂人的词,换作以前,想都不敢想。 跟陆敛之前,她是个听到别人说脏话都会脸红的小女生,跟了他以后,骂人的词儿顺口拈来。 爱欲成灾(h) < 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爱欲成灾(h) 他松了牙齿,将口腔中血腥味渡到她嘴里强迫她咽下,妖娆的脸笑起来更添三分邪:“早点听话,哪用的着受罪。” 嘴巴得了自由,她当即气得低吼:“你属狗的吗!” 对比她的气急暴躁,他显得很是淡定从容:“我不属狗,可我日狗。” 他的那物还杵在她身体里,被日的“狗”是谁显而易见,连个男的都吵不过,她气急败坏地对他又捶又打:“你滚蛋!别碰我!” “你确定?” “滚蛋!” 他呵呵笑一声,依言从她yindao里退出,性器在粘腻的洞口滞留,不进也不离开,guitou戳着耻毛稀疏的阴部,消磨她的意志,吊足她的胃口。 甬道没了填充物,空虚从腿根蔓延到四肢,老狗逼就是老狗逼,以往他做得狠了,她踢他打他说不要不要,他埋头苦干充耳不闻,今天怼他一句他还就真拔了rou。 单善咬着嘴,美目含春瞪着他,偏不开口,她也是有脾气的。 两人四目相对,各自做着拉锯战,看谁先守不住。 澡也冲得差不多,他抱着她坐到洗漱台上,一手解开胸衣的暗扣,两只手各掌握一只,照着她喜欢的力道揉弄,英俊妖艳的脸埋在中间的乳沟舔舐吮吸,发出啵啵的yin靡之音,白花花的两颗嫩球顿时青红交错,涂满了男人的津液,好一片潋滟水光。 她紧紧地咬着唇,呼吸急促,抵挡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 娇美的rufang很快充血挺立,他从她胸脯间抬起脸,对着倔强的小嘴猛嘬一口,抓住她的右手握住自己的昂扬,低声诱惑她:“想不想要?嗯?” 那根东西炙热烫手,单善撇过头去,急切地抽回手掌。 还不上勾,定力见涨了。 陆敛也不急,指尖捻起yinjing的头部挤压女人敏感的阴蒂,长指拨弄xue口两侧的yinchun,若有似无地轻轻挑逗,嗓音低沉慵懒:“要不要?不要我穿裤子了。” 同样是耽于情爱,他显得很是从容,脸上汗水密布,还能淡定地一步一步引诱她沦陷。 他抓着她的手,抚过他的胸膛,腹肌,途径密林,再次握上那物,她呼吸一紧。 单善对这副身体太熟悉了,即便是躲开视线不看,脑海里都能勾勒出他健壮的躯干,回味被他cao弄的欢愉,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挥之不去。 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想要,越是空虚。 “给你三秒考虑时间。” 他从三倒数,数到一,她再不开口,他就穿裤子,尽管抵着她的性器硬得发痛,可单善知道,他说到做到。 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恶劣又小肚鸡肠的男人,她不耐烦地吼出声:“老狗逼!快进来!” 他侧着头,与她耳鬓厮磨,舌头舔她的耳垂:“再喊一遍?” “陆敛!叔叔!行了吧!” 她脸色涨红,也不知是热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