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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按!” “好。”陆景阳好脾气地凑上去任劳任怨。 ****** 蒙三和陆景阳回国当天,文杰知道消息还特地来送行,结果看到陆景阳一身男装,下巴都快惊掉了,“嫂……嫂子,不是,这……怎么……” “话都不会说了吗?”蒙三说着还伸手托起他惊呆的下巴,“别看了,你没眼花,他就是个纯爷们儿,但确实是我媳妇儿,领过证的。” 蒙三觉得在人前这么介绍陆景阳的时候真的特别带感,特别解气!若非如此,他心里百般不服的情况下是绝不会轻易妥协的! 陆景阳看穿蒙三的小心思,特别配合,让他在人前面子十足。 文杰默默消化了这个震惊的消息,过了好一会儿才顺利组织语言,“嫂子男装也特别好看!” “行了,只要眼睛不瞎都知道的事儿,所以你没必要特地说出来一遍,我们回国了,自己小心,别又被人欺负了。”蒙三用机票和证件拍了拍文杰的胸口提醒道。 文杰爽朗一笑,“放心吧,有你们给我撑腰,他们现在抱大腿巴结我还来不及,不敢欺负我了。” “我们马上要登机了,你快回去吧。”陆景阳也说道。 恢复真声的他还真特别爷们儿,一点不显女气。 文杰摆摆手,“拜拜,回国见!” 蒙三又用证件本儿拍了拍文杰的肩膀,代替了告别话语,随即牵着陆景阳走了。 ***** 飞机一在C市降落,蒙三便换上原来的电话卡,率先给蒙老太太打了过去。 “三儿啊,回来了吧?我今天已经到C市了,就在你爸妈这儿呢,你带景阳回来吧,别怕,天塌下来奶奶给你们顶着!”老太太十分霸气地护犊子。 陆景阳隔着屏幕都觉得温馨。 蒙三笑,“谢谢奶奶,我们刚下飞机,这就回去,那先这样,我挂了。” “你什么时候通知奶奶过来给咱们撑腰了?”陆景阳等他挂了电话后才忍不住问道。 蒙三将手机塞回口袋里,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牵着陆景阳,“你去定机票的时候就跟她老人家通过电话了,对付我妈,还得奶奶亲自上阵,她再霸道,奶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陆景阳没再多问,任由他牵着自己回家。 第124章:被下了降头 蒙三和陆景阳回到家里的时候,厉微和蒙应辉都没下班,只有蒙老太太一人在家里,惊喜的是老太太居然把二蛋给带来了。 “叽叽,叽叽叽叽……”二蛋一看到他们二人,立即扭着圆滚滚的身躯飞奔过去。 蒙三将行李箱一扔,一把捞起二蛋在它毛绒绒的脑袋上亲了一下,“儿子我好想你啊!” “叽叽,叽叽!”二蛋也兴奋地叫唤。 “你又胖了,但怎么还是这毛绒绒的样子,一点没变样?”蒙三奇怪地端详着二蛋。 话说养了几个月,到底什么品种,哪有小鸡过了几个月始终如一,像刚孵化出来时一样毛绒绒的? “回来了啊?”坐在沙发上的蒙老太太率先打了招呼。 蒙三将二蛋塞到陆景阳手里,直接朝老太太飞奔过去,“哇,奶奶,我好想你啊,快,抱一个!” 蒙老太太却没等蒙三抱过来,直接一个枕头砸过去,“少给我卖乖,为了你,我一老太婆子独自一人带着只鸡坐了好几个小时动车!” 老太太不给抱,蒙三只好蹲在她跟前一把握住她的手,“就知道奶奶最疼我了,所以我特地从国外给您带了礼物。” 蒙三说着示意一旁的陆景阳拿礼物。 陆景阳打开行李箱,从里头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丝绒礼盒递给蒙老太太,“师母,这是我和阿则在爱尔兰给您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蒙老太太接过礼物盒,看着陆景阳柔声笑道,“还叫师母,你们领证了吧?该改口了!” 陆景阳脸颊一红,有些羞涩地改了口,“奶奶。” “嗯,虽然我曾经也很反对你们在一起,但既然你们爷爷都同意了,我也没什么好作的,今后你们定要珍惜彼此,好好过日子吧。”蒙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道。 陆景阳和蒙三心里十分感动,蒙三更是红了眼眶,“谢谢奶奶,您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可爱的奶奶了!快打开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蒙老太太小心翼翼打开丝绒盒,只见里头赫然是一枚精致的胸针。 这是一枚塔拉胸针,是爱尔兰经典纪念品之一。 凯尔特人是欧洲最早学会制造和使用铁器和金制装饰品的民族,其中塔拉胸针是最古老的也是最著名的爱尔兰艺术品。最早的塔拉胸针已经被珍藏在都柏林的国家博物馆里,被称为是欧洲早期最精致的艺术品,塔拉胸针代表了凯尔特艺术品无穷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蒙三道,“奶奶以后去和您的朋友聚会可以戴上这个,绝对惊艳全场,喜不喜欢?” 蒙老太太是个前卫开明且很与时俱进的老人家,衣品绝对没话说,必然喜欢这些衣服配饰。 果不其然,蒙老太太拿起那枚胸针便爱不释手,“你们有心了,礼物奶奶很喜欢。” “喜欢就好。”蒙三和陆景阳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厉微一身精干的职业套装,拎着公文包走了进来。 看到蒙三和陆景阳,厉微脸色遽然变了,但碍于蒙老太太在场,她并没有立即发作,只是动作有些懊恼地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换上舒适的拖鞋。 陆景阳却率先注意到了她周身萦绕的黑色怨气,不禁皱起眉头。 而蒙三也注意到厉微左手腕上还缠着一圈绷带,立即朝她走了过去,“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蒙三脸上的焦急和担忧让厉微的怒气消了不少,淡淡说道,“路上出了个小车祸,不小心划伤了,没什么大碍。” 蒙三也在这时注意到厉微周身黑色的气流,直接凌空在她耳边做了一个抓的动作,厉微和蒙老太太rou眼凡胎看不出来,但他和陆景阳却一清二楚,那黑色的怨气像一条被掐住七寸的蛇在蒙三手里挣扎可一下便消弭了。 “怎么了?”蒙老太太感觉到不对劲忙问一旁的陆景阳。 老太太是明白人,陆景阳也不骗她,“是怨气,阿姨大概被人下了降头所以才会沾染上,车祸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谋害。” 虽然一时无法接受陆景阳,但厉微也知道他在粤西的名声,对于这种事他是绝不会信口雌黄的。 蒙三扶着厉微到一旁沙发上坐下,随即才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有过节?” 厉微想了想,摇头,“应该没有,最近因为你们的事都焦头烂额了,连公司最新的合作案我都让副董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