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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xiaoxue,无所阻挡地直直坦露在他的面前。 胤禛深幽不见底的黑眸,直直地看着不断吐露透明花蜜的xiaoxue,只见粉色的嫩rou在不断地蠕动,就像婴儿正在吸奶的小嘴一般。 他有趣地看着她,这样的女人,这样的xiaoxue,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难道这个他随意打发的宫女拥有传说中的名xue? 第七章 宠溺 喜儿害羞地想要挣扎,“爷,求求你不要再看了!” 她想要紧闭双腿,私密之处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直接盯着,就算是自己,也没有看得这么得仔细。 胤禛看着满脸羞红,不知所措的喜儿,嘴角微微勾起,“难道我不能看?” “爷……我从来都……不要!”喜儿尖叫一声,胤禛已经不顾她的挣扎,用两根有力的手指头爬开了那个小小粉红的xiaoxue,只见里面的嫩rou就像有意识地不断蠕动吞噬着他的指头,想要推拒门外,却往往更深地吸吮进入其中。 “很湿,很热。”胤禛低沉地低喃。 黑幽幽的双眸锐利地沉沉看着她逐渐被他撑开的xiaoxue。 “想不到你的rou缝居然这么小,一根手指头都能感受到其中的紧逼。”他用力往里面插了插,发现太紧了,根本进不去两根手指头,只能把中指伸出,缓缓地插进喜儿的rou缝之中。 喜儿双腿紧绷,犹如一根饱满的弦,只要胤禛轻轻一碰,随即断裂一般,她双眉紧蹙,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她不断地喘息,感受着甬道异样的感觉,只觉得一根粗糙温柔的手指,用力扒开她的嫩rou,进入到她所不知的陌生深处。 倐地,一股尿意,让她全身一震。 喜儿恐惧地用力挣扎,不断地扭动白玉的身子,一双丰满的玉乳就像波浪一般甩动着。 “爷!不要啊!不要再插进去了!”她噙着泪,求道。 她快要不行了,他再插进去,她必然要尿出来。 “干嘛了?不喜欢我碰你?”胤禛脸一冷,沉沉地道。 喜儿脸色一白,继而又红得滴血地道:“不……” 她无措地摇摇头,最终还是在胤禛冷厉深沉的眼神下,如实说了:“我尿急了,你再往里面插进来,我更想尿了。” 似乎在证明她所言不假一般,她滑腻的xiaoxue中,徐徐渗出一股透明的蜜液。 胤禛挑眉,沉默地抽出手指头,看着指头上粘连的银丝,他邪肆地看着道:“你不是尿急了,你只是动情了。” “难道选秀女时,宫女的嬷嬷都没有给你说?”正常这些贵女是给上了品阶的贵族,或者官员挑选,宫里的嬷嬷不可能连这个男女之事都疏于教导。 喜儿红着脸摇头,“可能奴婢父亲官位低微,所以……” 她没说的是,虽然她曾祖父曾经是赫赫有名的满清贵族,但是到了她父亲这一代,已然家道中落,更没有银钱让她打点宫里势利眼的嬷嬷太监,她才会在选秀女时,没有任何一个皇族子弟挑选,连有品阶的官员都看不上她…… 喜儿淡淡地吞下口中的苦涩,对胤禛扬起一抹甜腻的笑靥,“爷,我现在不是有你教导吗?” 不知何时,胤禛已经放开对她的钳制,她立即跪坐在床上,归顺地看着他。 “刚才我手指插进来,你有什么感觉?”他黑眸幽暗如墨地看着她道,微薄的嘴角透着一抹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宠溺。 第八章 饶了我吧! 喜儿摇头,这样直白yin荡的话,无论如何她都说不出口。 胤禛黑眸一沉,手利落地把喜儿推到在床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双腿随即成大字型被扒开。 他用手抵着她的小肚肚,让她不能反抗地只能躺在床上。 “爷……”看着胤禛阴沉不定的神情,喜儿只觉得浑身掠过一阵恶寒,她无助地看着犹如作弄着一只弱小动物的胤禛,她现在就是他手中任其摆弄的白兔,似乎再也没有逃出生天的一天。 喜儿怔怔地看着他邪肆的神情,倐地,xiaoxue一紧,一个圆屯的硬物插了进来。 “嗯?感觉如何?” 喜儿只觉得满脸通红,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堂而皇之地再次把修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rou缝中,只觉得一阵尖锐的酥麻,直入她的心脏,让她浑身打颤。 他的手很热,她能清晰地从xiaoxue中,感受到一股透心的酥麻,传递到她心脏深处。 “不……太麻了……”她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感受说出。 “哪里酥麻?” 胤禛低沉的嗓音犹如恶魔的靡靡之音,不断地在诱惑着她走进地狱的深处。 喜儿不断地摇头,痛苦地看着他,“求求你,不要再探进去了。” 倐地,胤禛停下来,他挑眉看着她,露骨地道:“我碰到你的处女膜。” 他轻轻一摸,感觉这层rou膜的弹性,猛地,一阵兽性徐徐地从他心中升起。 他黑眸中泛着红丝,嗜血地看着她道:“如果我现在就捅破它如何?” 喜儿听到这,瞬间煞白了脸。 她知道没有了这层膜,出去她就是一个失贞的女子,定会受到世人的唾骂,更会让家族蒙羞。 喜儿哀求道:“不要!求求你!” 胤禛看着喜儿梨花带雨的小脸,一抹冰冷的淡笑从他嘴角扬起,“你现在是不愿意让我碰你?” 胤禛此时虽然已封为亲王,但是他却没有自称本王,而是用“我”。 惊慌无措的喜儿,现在根本没有发现这小小的细节,她听到胤禛这句话,只是哭得更凄惨地道:“如果出宫后,被发现已经失贞,我必然只有一死,爷求求你饶过喜儿吧。” 胤禛深沉难测地看了她一眼,徐徐地拔出手指头,就在喜儿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倐地一根灼热的巨大男根,直挺挺地抵住她xiaoxue前,圆润的柱头,不断地沿着她汩汩流出的蜜液,不断地磨蹭,就像一举刺进去。 “不要!”喜儿用力地抓着他一直抵着自己肚子的大手,哀求道:“爷,不要毁了喜儿。” 她不洁之身就算瞒住了皇上,但是一旦出宫,就要许配婚嫁,到时候,必然也会让未来夫君知道,她这样破败的身子,怎能嫁给阿玛在信中说过的那男子呢? 喜儿哭得双眸通红,“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放过我。” “呵呵,看到你这个样子,真想毁了你。”胤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把粗长的昂扬,直挺挺地放在喜儿嘴边,冷声命令道:“用心给我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