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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内裤了吗?】 【舒临安:那是你的型号,穿吧。】 楚谨朝打字的手都有些不稳,舒临安却在这间隙又发了两句。 【舒临安:我没穿过。】 【舒临安:你放心。】 是穿没穿过的问题吗? 楚谨朝更想知道的是舒临安是什么时候知道他型号的问题。 他蹙了蹙眉,把手机丢到一旁没回复,边想着这个问题边去浴室洗了澡。等洗完后套上睡衣的那一刻,他又疑惑的皱起了眉。 舒临安比他高了十公分,他身上这套睡衣的大小却刚好合适,简直就像是照着他的型号准备的。 楚谨朝心有疑虑,甚至开始怀疑舒临安让他来自己家做客是蓄谋已久。他思考着走到了舒临安的门前,却发现门缝下透出的光线是黑的,舒临安已经熄灯睡觉了。 楚谨朝打消了询问的念头,回到自己的卧室。 临睡前又有些失笑的想,蓄谋已久这件事由舒临安做出来,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觉得有几分可爱。 自从开始正视舒临安这个人,他的接受能力变得是越来越没有底线。楚谨朝裹紧被子,又检讨了自己一番,这才慢慢入睡。 楚谨朝的睡眠质量并不好,特别是车祸后的那段时间,他的入睡总是伴随着头痛。虽然后来好转,但他也因此落下了浅眠的毛病,有时候哪怕一点轻微的风声,都能将他吵醒。 楚谨朝半梦半醒的睁开眼,刚才一闪而过的开门声仿佛还在他耳朵里回荡。 他缓了几秒,记起来这是在舒临安的家里,所以自然而然的把刚才的开门声当成了舒临安夜里起身,开门的声音。 他还记得舒临安腿上有伤,遂拉开被子出了卧室。视野慢慢习惯了黑暗,旁边舒临安卧室的门果不其然的打开着,他睡意朦胧的叫了一声,“舒临安?” 震耳欲聋的雷声接连乍响,紫色的雷电透过房屋一面的玻璃窗照了进来,将楚谨朝身前这条昏暗的走廊在某一瞬间印的极为明亮。 走廊尽头的黑色房间,此刻房门半开,光影照不进那间房内,只看得见一片漆黑。 诡异的氛围油然而生,雷电倏停,整个走廊又陷入黑暗之中。 楚谨朝不知是被雷声还是光影打散了睡意,双眸亮的惊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尽头处的房间,像是着了魔。 他抬脚往尽头处走过去,步伐刻意放的很轻。 那间房间盘踞在阴影之中,比周遭的房间仿佛还要黑上许多,好似深不见底的洞xue,要将盯着他的人牢牢的吸进去。 楚谨朝在这间房的门口站定,他记得这扇门门把的造型,上面的花纹像细线又像绳子,古怪的如同某种把人禁锢的物品。 他毫不迟疑的推开了房门走进去,门身发出吱呀的一声响。 楚谨朝身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对着空气随口喊了一句:“安安,你在不在?” 后方的门突然轰的一声被关上,楚谨朝心里一紧,转头就要离开房间,有人突然从后方抱住了他将他桎梏在了原地,一股水润的潮湿气息接踵而至。 “谁?” 回答他的是窗外的雷声,狂躁的风雨拍打在窗户上,在夜空咆哮的紫电绽出的光纹,把楚谨朝正对着的这面墙,撕裂成无数块碎片。 贴满整壁墙的照片,上面人的模样也因此被抓出了无数道狰狞的纹路,显得格外丑陋,令人看后,只觉得心惊胆颤。 楚谨朝望着那些照片,顷刻失声。 ——整面墙的照片,全是他的脸。 或坐或立,或行或笑。甚至,还有一些和舒临安举止过分亲密的。 而他对这些照片所处的环境,产生的前因后果,脑子里毫无印象。 楚谨朝唇动了动,却仍旧发不出声。 他注意到了,照片上他的眼神,没有一刻聚焦在镜头上。 尤其是单人照,仿佛是有人刻意躲在暗处,从某个角度偷偷拍下的。 “舒临安。”楚谨朝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咬了咬颤抖不止的下唇,力道重到留下牙印,“舒临安……” 他的情绪是否崩塌,取决于他叫出名字的这个人一念之间。 舒临安搂住他腰身的手臂骤然收紧,舒临安把下巴抵在他的颈窝处,嗓音仍旧沙哑,竟还含着几丝笑。 “谨朝。”他唤,“你要疯子的喜欢吗?” 52、兴哭 夜雾朦胧,城市被笼罩其中。 街道上撑伞的行人来往走着,步履匆匆。“鸦”的招牌立在拐角的十字街道口,灯火绚烂,车水马龙,繁华中透着些许迷离之感。 身穿黑服的少年走进这家俱乐部的大门,他身材颀长,苍白消瘦的手指尖上勾着一把还滴着雨水的黑伞,从旁的侍者立刻上前接过,为他引领前路。 进入电梯,直达七层。常聚的斯诺克室里,和他同龄的人七七八八的落座在各个区域,贺皿放下手里的球杆向他看过来,“怎么样?” 舒临安接过侍者递来的毛巾,拭了拭手背上残留的水珠,“没什么两样。” “临安哥,你到了就过来玩一把呗。”有男孩子在球台前吆喝,“我们都被贺皿虐了一上午了,你快来替我们主持公道!” 不等舒临安回话,贺皿率先出声驱赶,“去,期中考考完了才让你们出来放松的,别瞎嚷,自己玩自己的。” 他安排好了这群男生,又走到舒临安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语气难得正经,“还好?” “你指什么?”舒临安背往后一靠,目光注视着半空,“今天扫墓去的人?” 贺皿看他一身黑服,袖口的地方遗留着一片菊花的花瓣。舒临安顺着他的视线两指捻起这片花瓣,扔进了垃圾桶里,贺皿尴尬的移开眼神,“斯诺克,来一盘?” 一杆进洞,有个男生兴奋的跳起来,“打了半天,就这么一个球准!” 舒临安看着5号球从网袋里一路掉到最深处停住,和前一个球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兴致缺缺,“不了。” 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摆,“我就是来打个照面,今天先回去了,你陪他们好好玩。” “别啊。”贺皿一把将他按回原位,表情略显稍显急切,“不玩斯诺克玩别的,你一个人这么早回家干吗?” 今天是舒临安爸妈的忌日,贺皿和舒临安认识多年,知道每年的这一天对舒临安来讲都尤为“特别”,他是真不敢让这人回家独自待着。 舒临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