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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谨朝和舒临安之间的一点小隔阂就这么翻了页,两人又重新回到以前的状态,不过舒临安学习的态度比之前端正了很多,让楚谨朝多少感觉到一丝欣慰。 他还记着要给佟晖讲的那道题,课间时候把人叫了过来,把过程详细的给佟晖讲了一遍,佟晖听完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 佟晖由衷的和楚谨朝道了谢,上回那件事让他觉得挺内疚的,“抱歉啊。” 楚谨朝点了点头,“没事。” 下了晚自习,楚谨朝和舒临安换了运动服往篮球场走,舒临安上次打篮球发挥的水平非常差,楚谨朝本想再教教对方,没想到舒临安站在篮球场外,随手一丢,正进篮筐。 楚谨朝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他倒笑的一脸无辜,“碰巧?” 撞哭 楚谨朝压根不信,连篮球场都没进,再凑巧也不可能中。 舒临安把篮球捡回来,“谨朝,其实那次你教过我后我突然就对篮球很感兴趣了,专门看了好多比赛资料和视频学过练过。” 楚谨朝心想这还差不多,他运球三步上篮,球不仅没中,脚落地还没站稳差点摔了,舒临安在背后替他挡了一下,“你小心。” 楚谨朝点头又试了几次,屡投不中,脸上渐渐有些挂不住,舒临安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小腿,“最后一步的时候,脚要一前一后呈工字型,上篮尽量跳高和球框平行,中的几率会更大。” 他说完又立刻补上一句,“教学视频里是这么说的。” 楚谨朝按照他说的方法试了几次,果然投篮率比之前高了很多,楚谨朝渐渐找到手感,又想试试投个三分,舒临安看出他的举动,又站在他背后,帮他调整投篮的姿势。 两人都穿着透气的运动篮球衣,舒临安的胸膛贴着楚谨朝的后背,运动后从篮球衣里传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楚谨朝忽然觉得有点热,一时又分不清,是他的身体热,还是舒临安身上的热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好了。”舒临安手把手的抓着他的两只手,低哑的音贴着他的耳背下指示,“现在可以投了。” 楚谨朝喉结滚动,舒临安和他同时用力一投,篮球砸到篮板上,反弹进篮筐里,中了。 “谨朝真厉害。” 楚谨朝说:“是你看的教学视频厉害,下次也发给我吧……” “视频拍的不清楚,谨朝想学什么,我去学了再来跟你讲好不好?” 楚谨朝含糊的点头应了。 莫袅照常下了晚自习往篮球场走,在到达拦网外时,突然发现场内多了一个人。他们刚好打到散场,坐在场地里休息,舒临安热的撩起刘海,恰好和莫袅四目相对。 莫袅眉心不自觉拧起,舒临安却向他挥手示意,“晚上好。” 楚谨朝转头看过去,莫袅走过来居高临下的打量坐在他身边的舒临安,“你认识我?” 舒临安仰头对着莫袅笑,“你是谨朝的弟弟,我知道。” 楚谨朝从地上站起来,介绍道:“他是我在六班的同学,舒临安。” 舒临安随手拨下额前的刘海,“莫袅你好,我是谨朝的同学。” 莫袅的眉头蹙的又紧了几分,但他没说什么,朝舒临安点了点头。 两人各自收拾好东西,三人一起出了善高,最后在岔路上分了手。 莫袅一直盯着舒临安离开的背影,直到楚谨朝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莫袅?” 莫袅回神,和楚谨朝一起上了公交车。莫袅似乎有话想对楚谨朝说,但车上人很多,他被挤到了人墙另一边,只能看见楚谨朝从人群里冒出的头,楚谨朝对上他的视线,“有事?” 莫袅还是摇了摇头,“没事。” 海铭高中是一所私立中学,偏离市区,对学生实施封闭式管理,所以每到周五放学时,在校待了一周的学生都迫不及待的离校,校门口人山人海。 贺皿被一群学生三五成群的簇拥着走出海铭的校门,“贺皿,唱K去?” 贺皿无趣的摆了摆手,“俗套。” “那你说干嘛去?”他们这群人向来以贺皿马首是瞻,其中一个长了副精明相的提了一句,“不然找舒神?他上回不是还欠兄弟几个一顿饭吗?” “你们舒神现在一心向善,改当菩萨了。”贺皿提着肩包扫视他们,脸上带笑,语含威慑,“兄弟几个别阻挠他,嘴巴都给闭紧点。” 一群人立刻不说话了,贺皿是真觉得没趣,都准备改道回家了,余光瞥见校门口对面的车站下来个人,穿着善高的校服,和海铭的学生站在一起格格不入。 贺皿眯了眯眼,把包往身后人手上一丢,“等着。” 他是体育生,绿灯一亮,过马路的同行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几个健步到了对面车站,一把撰住那格格不入人的肩膀,满脸戏谑道:“善高的学生,这是坐错车到海铭来了?” 贺皿是学校出了名的狠头,海铭没几个学生不认识他,见他过来抓人,肯定没好事,都纷纷往左右两边靠,离的远远的。 莫袅一把拍开贺皿的手,想过马路,但耽误这几秒的时间显示屏又变成了红灯。莫袅斜了贺皿一眼,毫无波澜的双眸里少有的带上了几分厌恶。 贺皿却丝毫没被他眼中的厌恶中伤,镇定自若道:“我们也算的上一句青梅竹马,你这么目中无人的讨厌我,也怪伤人的。” “我和你没有一点关系。”莫袅冷冷的撂下这句,绿灯一亮抬脚走人,贺皿顺势攀上他肩膀一起往回走,“不如谈谈你来海铭做什么,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莫袅皱起眉推开贺皿,贺皿吹了声口哨,“干嘛,过马路禁止疯疯打打,你们善高连这么基本的都不教?” 过完马路,莫袅忍无可忍的推搡开贺皿,直往海铭校内走,但他校服太扎眼,保安立刻把他拦下来。贺皿跟在莫袅后面不远不近,朝保安打了个招呼,“叔叔,这是我朋友。” 贺皿的朋友能是什么朋友,多半是外校不成器的,保安更不会放莫袅进去,驱赶道:“放假禁严了,只出不进。” 莫袅被拒之门外,贺皿得记头功,他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后面,“不准备找我帮忙?” 莫袅瞪了他一眼,在原地没走,像是在思考。很快他扯起贺皿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