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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好传与子孙的。现在见张夫人这样看着自己, 自然要用老国公夫人的话堵张夫人的嘴。 张夫人看着他悠悠道:“老爷放心,老爷的东西我不惦记,可是我的嫁妆,将来是都要留给琏儿的,不管将来我去时琏儿多大, 那些东西都要一文不差的交到琏儿手上。” 这话听上去多少有些不祥,贾赦就以为张夫人是不是身子还没养好,现在是强撑着替自己与贾琏两个打算,心里对夫人内疚又多了一层,也不敢问张夫人自己猜得对不对,只想着日后自己多听夫人的,让她少替自己cao些心才好。 贾赦很有心剖白一下自己,又无可剖白处。不剖白的话,夫妻怕是自此就要离了心。自从搬进正院之后,不对,是自从夫人生了琏儿之后,自己的日子便一日比一日顺遂,若是与夫人离了心,夫人不再给自己出主意,那日子还能这样顺心吗? 贾赦在手里的东西与夫妻相得之间,游移了起来。还好张夫人没有觉醒读取人心的异能,不然就可以告诉贾赦他想得太多了。 张夫人所以想到了给贾琏留出钱财,是因为她前几日终于找到了机会,往空间里存了近百石的粮食,加上给太子书房放的那把火,连着两次运用了异能。若是穿梭机发现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灵魂给抽离,贾琏不就又成了原着里那棵发黄的小白菜? 夫妻两个都在纠结,张夫人便让人叫过贾琏来,顺带着叫来的还有赵家的,为的是让贾琏知道将来应该得了自己的嫁妆,赵家的是相信她将来在贾琏在该得没得的时候,能出言提醒一下贾琏。 谁知道贾琏过来请完安之后,小包子脸上也都是纠结之态。 眼见着贾琏露出那么纠结的表情,张夫人觉得可乐又心疼,顾不得先向贾琏说他将来可能拥有的财产,先问小包子遇到了什么难题,怎么为难成这个样子。 贾琏两道浅浅的眉毛都快纠到一起了:“母亲喜欢小孩子吗?不是已经见过面的,是还在别人肚子里的小孩子。” 贾赦不期然的看了一眼张夫人的肚子,马上惊觉自己多想了,与贾琏说话的语气就不大好:“你自己还是小孩子呢。”居然好意思说别人是小孩儿。 这一世的贾琏,跟贾赦相处的时间远远多于原着,也就没有如原着里一样避贾赦如虎,哪怕贾赦的声气不好,还是期盼的看向张夫人,希望母亲给他解惑。 张夫人有点儿不敢确定的问:“可是你在姑姑家里听到了什么?”今天这小子刚刚从林家回来。 贾琏便点点头:“是,今天老太太请人给姑姑诊脉,说是姑姑有小孩子了。姑姑自己很高兴,可是老太太却哭了。是不是老太太不喜欢姑姑肚子里的小孩子?可是琏儿问老太太,她又说喜欢。喜欢怎么还哭呢?”真让人搞不懂。 贾敏竟然有孕了,看来修复液的效果还真是不错。张夫人脸上就慢慢漾出笑来,最后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一世她或许看不到黛玉与樘哥儿出生,可是黛玉能有一个比她大十岁的哥哥,更好。 不过贾敏在这个时候有孕,却有一样难事,那就是林如海如原着一样,在连续几年考绩优等后,封笔前被皇帝任命为扬州巡场御史了。贾敏刚刚查出有孕,随不随着林如海上任,都是一件让人犯愁的事。 等着贾敏亲自打发人给将军府送来准信,张夫人才就知道自己白担心了,一向仁慈的皇帝知道冬日行路难,对于林如海这位自己的心腹之臣,还是很优遇的,恩准他三月再到任。 算算时间,到那时贾敏的身孕该有四个多月了,早已经坐稳了胎。加之林老太太身子硬朗起来,也会随行,将来不管贾敏养胎还是生产,也怕后宅无人打理。 贾敏有孕之事一混,张夫人不好再问贾赦私房银子的事,只把自己的嫁妆还有历年的收益,都说与贾琏跟自己的几个心腹一起听了,为的是怕自己有一日突然被抽离,贾琏能知道自己至少应该拿到什么东西,而若是赵家的被钱财迷了眼,还有张常家的几个相互监督。 不管是赵家的还是张常家的几个有份听到的人,心里都觉得太太是信重自己,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向张夫人表忠心,大有人在太太的嫁妆在,人不在了太太的嫁妆也在之意。 张夫人又在贾赦的私房藏得自己都不知道放在哪儿一事上受了启发,让人把自己的私房悄悄的挪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庄子里,地契直接写到了贾琏名下,却被张夫人放到了空间之中——每次穿梭机抽取灵魂,总会给三分钟的反应时间,足够到时将地契取出来交给身边人。 待到大年二十九那日,贾收竟赶了回来,报说金陵那边的祭田都已经打理好了,贾赦与张夫人便知平安州那些伤残老兵无事,更让张夫人觉得有一种可以安心过年的感觉,很是大方的给府里的奴才们又多发了一个月的月例。 安下心来的张夫人,觉得自己现在每在红楼世界里呆一天都是赚的,除了不时的往空间里悄悄屯些东西外,就是盯着贾琏读书,看着贾赦不让出门,好多赚些安稳日子。 将军府的日子安稳,外头却不大平静——随着皇子们听政的人越来越多,朝庭上却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站队了,京里隐隐有些风雨欲来的意思。 前次吃了消息不灵通的亏,张夫人便悄悄安排了些人打听府外的消息,好遮掩她自己不时监视宁国府得到消息的事实——现在的将军府跟宁国府,可不是什么守望相助的关系了,对贾珍这个消息来源,张夫人用起来毫无心理压力。 贾珍欺男霸女的污糟事,张夫人当然没有兴趣,可是原着时造衅开端首罪宁这句话她还是记得牢牢的。本以为说的是秦可卿之事,等监视起贾珍来,张夫人才知道什么叫作死小能手! 贾敬即已出家修道,宁国府的事儿真就一句不问,还不时的把窦夫人接到道观里,不知是想感化窦夫人一起成仙,还是双修。可惜他不知道窦夫人现在已经站在了贾珍这一边,上一次还差点跟着太子妃算计了张夫人。 也因着窦夫人的纵容,贾珍在宁国府更加一手遮天,哪怕贾蓉现在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娃娃,与秦可卿成亲还是十年之后的事,贾珍却已经以太子的亲家自居了。 不光秦可卿与贾蓉的亲事被传扬得人尽皆知,替太子拉拢勋贵之事,贾珍做起来也是连人都不背。时不时的就大排宴宴,与一众被他拉拢的勋贵们畅饮,或是畅谈什么大业。 不知道贾珍是哪儿来的信心,哪怕太子不时的被皇帝敲打,也认为不管是大皇子还是已经开始听政的四皇子,都不敢拿他做为攻讦太子的突破口。至于三皇子,整个官场上的人都知道三皇子没有夺嫡之心。 张夫人静静的看着贾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