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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手,正轻柔摩挲着自己的面庞。 骨节精致,清寒如玉,却又脆弱如琉璃,一触即碎。 “小北……师尊……” 他喃喃念着那个名字,长睫上悬着的泪滴滑落,濡湿了枕巾。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呜最近看到好多读者在小北中箭的地方弃文了,我看着断崖式的点击,眼泪掉下来 咋说,暴君确实是一篇比较揪心的文(自我反思ing),我在自嗨的同时可能忽略了读者的心理承受能力,给一些小天使带来了不是那么好的体验TAT希望大家不要怪我呀 但这也算是我个人的一个坚持吧,因为现在很多苏爽甜,而且基本这么写就很可能会火(我的同期作者都这样),但我也想坚持自己,走一下不一样的风格(而且我的糖是真的啊,有时间有机会我就发了,真的极其真诚了TAT) 希望大家还能继续支持我呜呜呜!!!抱住小可爱们就是一个百米冲刺!!!! ps我好久不写含璋的病娇属性了,这一章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吧hhhh,小北已经在回归的路上啦,最多两章就放他出来!! 第67章 雪域觅仙草 黑夜澹沉,北斗高悬,清风拂过密林,唤起清脆的枝叶摩挲声。 树顶忽然传来响动,一道高大的身影御风而来。他身后张开灿金色的双翼,不时有金色的流光散落,如坠入人间的星尘。 来人在一处湖岸边着陆,硕大的双翼收起,露出一张金发金瞳,丰神俊朗的面容。 他双手虚抓,平静的湖面立刻泛起波澜,不久,一簇耀眼的白光从湖面蔓延开,水波浮动,托举起一朵硕大的苞状花朵。 这朵花的每一片花瓣,都呈现出莹润的乳白色,从根茎到花瓣尖,逐渐变得透明。 从外界隐约能看见一道人影,正静静地蜷缩在花蕊深处。 他未着寸缕,未被花瓣遮掩住的身躯清瘦修长,肤色如雪。 最引人注意的便是那一头银白的长发,随着花瓣的每一次颤动微微摇曳,犹如无瑕的匹练。 “希望这朵重岚露华能够修复你的仙体,等到那孽障将饮冰草与朱雀骨找齐,为父就能为你重塑神魂。” 男子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沉睡在花瓣之中的人,却又在半空中缓缓收回。 “曦儿,三百年来,为父一直在寻找你散落的神魂。” 他深深叹息,眉宇间盈满痛色: “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让你醒来,天道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 或许是被熟悉的气息包裹,这一夜傅含璋久违地睡得香甜。 直到巫月婪和温舒窈等人没见到他的踪影,亲自找到魔君寝殿中,才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陛下,您这是?” 看清他的状况,巫月婪不由得愣住。 此刻的傅含璋并没有恢复本相,依旧维持着少年体态。 雪色的丝质长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无意间露出一截圆润的蜜色肩膀,慵懒而魅惑。 此情此景让巫月婪眼前一阵恍惚。 仿佛自己和傅含璋还是凡界的女修南无月和无害的少年,身边的幸福虽然虚幻,却依旧触手可及。 “无妨,孤只是……有些想他而已。” 傅含璋疲惫地笑笑,周身魔气一现,身量恢复正常,他也穿戴上了魔君制式的长袍。 林夜北的衣衫被他珍而重之地叠起,收入了随身储物的须弥袋中。 原本他恣意随性,不习惯储备物资在身边,可失去林夜北的每一天,对他而言都是刻骨的折磨。 所以昨夜,他将寝宫中那人留下的种种物事尽数收集起来,用法宝存放在身旁。 至少在他无法忍耐的时候,能稍微聊以自.慰吧。 “还望陛下恕臣叨扰之过,” 巫月婪抿起唇,将来意道出,“有件事必须告诉您,昨夜……秦语苍在狱中自戕了。” 傅含璋闻言呆立良久,才僵硬地点了点头。 不论怎么说,秦语苍都是自己一手栽培,陪伴自己出生入死的部下。 纵然他已经铸成大错,如此惨烈的结局,却也绝不是自己愿意接受的。 “逝者已矣,那便将他……好生安葬。” 他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哀伤与遗憾, “正好你们在这里,孤也有一件要事要交与你二人。” “小北……师尊为救我身死,如今我须得前往极北之地,为他寻找续命的仙草。” 傅含璋停顿了一刹,似乎是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直呼那人姓名的资格。 “此去路途遥远,艰险莫测,孤也说不准自己何时能够归来。在此期间,魔域中的一切事务,都交由你与舒窈打理,孤已经拟好了诏令。” 他将由黑红锦缎包裹的诏令,和象征魔君之位的玉玺交到巫月婪手中: “血蟾妖王他们迫于孤的威势不敢造次,可一旦他们知道孤归期不定,恐怕又会有异心……因此若有人追问起孤的下落,你们只需称孤在闭关修炼即可,切莫泄露半分口风。” “……遵命。” 温舒窈重重点头,泪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 担任长岐宫魔医数百载,他见证着傅含璋一步步成长为睥睨天下的魔君,心中除了君臣之义,更有几分慈父般的关怀在。 至于傅含璋所说的极北仙草,他隐约也能猜到几分。 传闻那株仙草附近,盘踞着极为凶险的幻境,即使是修为深厚的修士进入,也难免会着了它的道。 虽然傅含璋看上去尚算神志清明,他却知晓那人心底的执念有多深重。 不论是寻药失败,亦或是幻境中的画面刺.激,都可能让他神魂迸裂,心魔滋生。 “陛下,”温舒窈幽幽长叹道, “万事莫要强求,若是能救回小美人,自然是皆大欢喜,可毕竟生死有命,若有不测,千万莫要苛责自己。” 放过我的师兄弟,还有你自己。 林夜北濒死时的低语言犹在耳,傅含璋不置可否地笑笑,心底一片苍凉。 那些绝望与疯狂已经犹如藤蔓,占据了他的心房。 若非销骨噬心的剧痛一直持续着,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还真真切切地活在这世上。 他不可能放过自己苟延残喘的唯一依靠,却也同样无法保证,自己究竟能坚持到何时。 “舒窈,你在长岐宫中担任魔医多年,资历甚至比孤还要深得多。如今右护法之位空缺,让你暂理,可谓再适合不过。” 傅含璋微笑道:“孤走之后,长岐宫内外便交给你们了。倘若一年之内,孤没有任何音讯传来,你们便设法联系西海龙王,他会代为处理。” 话音未落,肩头的归云雀就恼怒地啄了啄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