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x玛恩纳/快进到雌堕(轮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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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的药是提高敏感度的,全身快感加成+注射处极其敏感 “玛恩纳,”他们说,“那两个小女孩,可是非常、非常的令人头疼啊。” 玛恩纳低着头,全身发冷。一种寒意从他脚底升起,顺着踝骨往上涌。男人从后方按着他的肩胛骨,粗重的呼吸吐在他脸侧,滑过他的耳廓。那是一种黏腻冰冷得让他想要反手挥剑的气息,可他没有剑,也不能伸手。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一个人无法改变的事了。真正悬挂着的太阳也无法驱散所有的黑暗,更何况身处浓重阴影中的、以一人之力发出的辉光。 “给我们惹了很多麻烦,”他若有所思地说,“不付出点代价可不行啊。我想想……那个美丽的脸蛋倒是很值钱,要么——” 他的膝盖在抖。 早二十年的话他会给这家伙一拳头,让他明白什么是骑士的尊严;但现在他站着,一声不吭,只有心头的绝望越发浓厚。 能怎么办呢。 就算在这里杀了这个人又能改变什么?商业不是一个人的游戏,那庞大的阴影悬在整个卡西米尔上空,绝非杀死一个人就能解决。 他的余光看到窗外的阳光,它明明那样明亮,却无法温暖任何事物。 “没反应?怎么,你打算让她们为了她们的行动付出代价吗,玛恩纳?”对方亲昵地叫他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让他的心脏发寒。 “……您意下如何?” “玛恩纳,”对方笑着挑起他的下巴,“看着我——你的脸也不错。” 他听懂了对方的暗示。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听懂,但有些事就是这样,你可以在心里骂脏话,也可以像他一样连脏话都想不到,但那都无所谓。你听得懂听不懂都一样。他跪下来,金色的尾巴垂落在地,另一个男人粗暴地扯起它,在手里揉弄着。 他感觉冷。全身都在发寒,四肢僵硬,思维都冻结了;但他确实在想。他想到她们的笑脸,想到父亲,想到病床,想到太阳,想到外面的整个卡西米尔;然后他的脑袋被按在对方小腹,耳朵碰到布料,仓皇地往后压,“呃、”他的手撑着地面,手指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滑动,它那样尊贵,象征着财富和力量。 身前的人捧起他的脸,冰冷的手划过他的颈侧。现在他全身都在发抖了。 “你害怕?”对方笑了,“你,那个玛恩纳,在害怕?……还是说,在愤怒呢?” 好像都不是。压在他身上的是更庞大的绝望,那份黑暗裹着他,撕扯他的抵抗能力。想想她们,黑暗说,想想那单纯的笑脸,和她们盾上的光。 他垂下眼,顺从地张开嘴,没有回答。 对方也懒得等他回答,yinjing冲进他嘴里,磨着舌面;他差点呛到,第一次含住这么大的东西,喉咙里被撞得发疼,“呃、嗯……”视野被布料遮挡,变得一片昏暗;男人的味道在咽喉里弥漫,让他本能地绷紧身体,“嗯、”想吐。对方冲进他的喉咙,往更深处挤,柔软的舌不得不缠绕对方,尽可能服侍它来换取喘息的机会,“唔……”喉头被迫模拟着吞咽,却没办法真的咽下去,只是蠕动着摩擦对方的yinjing,“唔,呜……” 塞得太往里了、无法呼吸、 男人的身体跪趴在地上,尾巴被人随手撸动,腰肢无力地下塌,肩膀和臀部就向上顶;他肩部的线条看起来并不瘦削,却有种微妙的虚弱感,就像一匹健壮却有一段时间没能吃饱的马,无力地迈着脚步展现自己的肌rou。 一只手搭在那肩上,暧昧地揉弄。一只注射器抵住他的后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将药剂推入。玛恩纳没意识到这个。他被对方扯着头发前后摆头,根本没办法分清那么细微的疼痛究竟是什么,“嗯……”他的手无意识地握紧,指尖泛白。yinjing撞进喉咙,再一次地顶他的咽喉,窒息让思维迟滞,“呃、”对方的阴毛拍在他脸上,擦得他面颊发红,脑子里嗡嗡直响;每撞一下都好像被人扇了一耳光,羞耻与疼痛同时袭击他,“呃、呕……” yinjing插进来,堵住他的呼吸,甚至不再往外拔。他们在高声大笑,那声音好像离他很远。 窒息、会、 眼泪从紧闭的金色睫毛下渗出,他无意识地转动眼睛,窒息让瞳孔扩散。 不能反抗。 就算他们要杀了他、也绝对不能、 玛恩纳的身体逐渐发软。他耳朵里有隆隆的声响,周围的世界变得黑暗;他的眼睛发疼,眼球开始充血;对方终于松开他,把他按在地上,但他不知道——他短暂地失去了对周围一切的感知能力,当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他们已经拉下了他的裤子。 ……只有裤子。 他上身的衣物依旧是完好的,外套的衣摆贴着双腿,带来细微的寒意。 玛恩纳感觉恶心。 这屋子里的其他人衣冠楚楚,有那么一两个松开了皮带;而他下身赤裸着,上身却依旧装得好像和他们一样衣冠楚楚、令人作呕。 羞耻和反胃好像都是一回事了。 有人捏住他的耳朵,指腹压着耳根,慢慢向上揉弄,“呃、呃……”太过敏感的地方被这样亵玩时他的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各位、唔……” 那人拨开他的刘海,让他的眼睛完全露出来。金橙色的眼睛就像一轮太阳,映着那些人脸上的欲望。 他忽然被抓着脚腕拖动,身体在地面摩擦,大腿的皮肤疼得要命;一种直觉袭击了他,他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绝对不能动。那人把他甩到落地玻璃窗边,这里楼层不太高,只要他转过头,就能看到外面的一切。 太阳、建筑、远处的赛场。 那些他、他的前辈和后人们曾在或正在的地方。 “嗯、哈啊……”他仰躺在阳光里,性器被别人踩住。脚趾磨着小腹,“啊、唔……”疼,但更多的是单纯的快乐,他的耳朵抖动着,阳光让身体稍微温暖起来,骨头里的寒意也开始昏昏欲睡。明明精神是警惕的,但刚窒息过的身体只能软瘫下来,他们用脚尖去碰他,逗弄他的双腿和手指,那只能握剑的手被他们踩着,却一动不动,“呃、哈啊……” 好奇怪。 他皱着眉,目光没有焦距。金发散乱开,贴着他的面颊,让他看起来就像刚从一场事故中逃生;但实际上,他的事故才刚开始。 “腿打开。” 他沉默着张开双腿,露出会阴和后xue。马尾垫在身下,显得皮肤越发白皙。他看起来确实相当苍白,尤其是和他具有的实力相比。 耳朵又被按住了。 “啊、哈啊……”指尖在那里一刮,电流般的快乐就会涌上,耳根拼命地摆动,却只会被压得更紧,“呃、唔,呜……”他仰起头,喉结凸显出来,一只手立刻贴上去,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揉捏;又一个人抓住他的尾巴,玩着尾根,“啊……我、哈啊……”不行的。这么玩敏感点的话、小腹处的脚稍微用了点力,一上一下地压他的yinjing,就像他们真的想给他快乐似的照顾guitou和睾丸,“啊……” “你真的有感觉啊,”对方吃吃地笑,“真是匹yin荡的母马,玛恩纳。” 玛恩纳从内侧咬住下唇,尽可能地掩饰自己的羞耻。他知道这只会让他们更兴奋。手腕紧张得几乎痉挛,攻击的冲动和理智互相抗衡,而他们根本没注意到这个,只是忽然踩了他大腿一脚,“呃——”小腹的脚移开了,随即双腿被拎起,“呃、呃……” 他垂着眼,金发挡不住面上的潮红,“唔、”身体被激活了似的。有人压住他的rutou转动,已经充血的rutou硬得发疼,“唔、”再怎么不想都没意义。他知道被这么玩绝对会有感觉,和他自身的意志毫无关系。那些手滑过他的腰侧,在双腿的每个地方滑动,玩他的尾巴,揉他的脚踝,连脚趾和趾甲都不放过,“拜托、我、明天还要工作所以、” 他们愣了愣,随即发出可怕的大笑声。 玛恩纳的指尖陷进手心,却依旧没有反抗。 “不错,是我们的好员工,”他们大发慈悲地拿出了润滑液,冰冷的液体灌进后xue,从未被这样触碰过的地方不知所措地收紧,“呃、嗯……”没有什么耐心的扩张,手指直接插进去,在里面一搅,润滑液发出清晰的水声,“玛恩纳……玛恩纳啊,你说要是你爹知道你躺在我们身下,他会怎么想?” 玛恩纳瞳孔一缩,但与此同时,手指换成yinjing,yinjing狠狠撞进里面,将他的全部话语变成一声惊喘。 “我啊、啊——那、那里、唔,哈啊——嗯,唔,怎么、啊……” “没试过这里?” 玛恩纳胡乱地摇摇头,他只是知道这种性交的方式,但此前从未想过要亲身尝试。体内的东西又硬又热,在xue壁靠前的地方压着滑,把所有该蹭的不该蹭的都蹭个遍,“啊、那里、唔……”有种奇怪的快感,尖锐得可怕,却让他觉得无力,“怎么……” 有人按住他的眉头,用力压平。 “玛恩纳,”他们叫他,“玛恩纳·临光。” “唔、我、哈啊……不、唔,呜……”又碾了一次,可怕的快乐滑过他的脊骨,他的尾巴本能地甩动着,“啊、哈啊……怎、呃——”他的目光发直,和预想中的凌辱不太一致,他们在用另一种方式折磨他,身体里涌动的热度让他不安——太奇怪了。疼痛、辱骂或者别的什么都好,他们想要的不该是那种东西吗—— 他们冰冷的、窃笑的眼睛盯着他。 “那个玛恩纳·临光在我身下喘息呢。在发出很可爱的声音,怎么,身体舒服起来了?你果然更适合在床上战斗吧?” 玛恩纳的骨髓里泛出寒意。 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什么是骑士。这群人用他们取乐,也因此明白如何去对付他们的骄傲和尊严。 “呃、”体内的yinjing又一次滑过那里。它直接向上顶,把前壁和xue壁后的一切都擦个遍,那敏感的腺体自然会被狠狠磨过,汗水浸湿他的衣服,胸部被布料蹭着,这件贴身的衣服此时像是某种囚牢,禁锢着他的理性。小腹被顶得凸出一个弧度,他垂着眼看过去,那yin靡的场景在他眼前打转。 阳光那么热。 明明是那样纯净的、好像能洗涤一切黑暗的光。 “我、哈啊……绝对……” 绝对不要、这种事、 耳朵被人舔了舔,嘴唇押着耳廓磨蹭,湿润的触感让他无力。他们的手指顺着腰部滑动,将衣服向上推,露出他的线条。yinjing又一次撞进来,无视他的意志给他单纯的快乐,他猛地仰起头,手重重打在地面,“呃、不唔……”不要、骨头好像发酥了。他的胸膛向上挺,衣服的下摆被他们推起,在rutou上滑动,那种麻痒直传到胸腔内,让心脏鼓动,“啊、哈啊……”能不能一拳头砸死他们呢。有一个算一个都砸死就好了——这些家伙—— 他将手压在自己腰下,闭着眼,挡住眼里的情绪。胸部激烈地起伏着,有人把他从地上拖起来,夹在两个人之间,“嗯、”yinjing侵入得更深,肠道极深处被触碰时他的脑子短暂地变得空白,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 后面的人捏住他的rutou掐了掐,他一抖,头猛地垂下去,“啊、哈啊……”怎么、连这都、太过舒服了……身体里的药剂在发挥作用,但他并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背离掌控,对方的手指在乳晕轻点,呼吸吐在他后颈,而他颤栗着,身体紧绷到几乎抽搐,“啊、哈啊……不、唔,呜……”明明不想,但是没办法。身体在自顾自地行动着,腰部逐渐明白如何跟随对方的动作摇摆,确保自己能获得更大的快乐;他呆呆盯着自己的yinjing,好像自己从来没见过它似的,“啊、啊……?” “我看你的身体没有哪怕一点不想要的意思。” “我、哈啊……唔,呜……”后方的人咬住他的脖颈,将他往后扯;金发因此而晃动着,挡住他茫然的眼睛,“呃、唔……”别再顶了、但是身体迎了上去,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汗水顺着下颌滑落,打在他腹部。 “不……”rutou被粗暴地揉捏着,胸膛的线条因为对方的手变形,但快乐弥散开,yinjing顶端落下透明的液体,“嗯……”咬着后颈的人吮吸他的皮肤,红痕在他脖颈绽放,“不、哈啊……不要唔、唔——哈啊……热、很,唔,停下……” “你和谁说话呢?”身后的人突然给了他后腰一巴掌,“呃、”一种过激的快乐从身体里绽放,被注射了液体的地方已经变成皮肤表面的死xue,这么一碰就将可怕的喜悦填进他的大脑,“啊、哈啊……?!” 射出来了。对方的手指依旧在他身上移动,捏着注射处轻抚;玛恩纳脑海一片空白,只能拼命地眨眼;不应该……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明明对方是在打他—— “你不会真的很喜欢被人打吧?” 不、不是,不可能…… “看来很有那方面的潜质啊。喔,你里面在流水。” “唔……?”那是润滑剂、但是脑子分不太清了。他摇着头,对方的声音催眠一样往耳朵里钻,“roubang插得xiaoxue噗嗤噗嗤地冒水,一打你——”手又落在后腰,药剂效果最强的地方一碰就是高潮般的快乐,玛恩纳激烈地喘息着,无法吞咽的唾液滑下来,“就喜欢得要命。xiaoxue都缩紧了,有这么喜欢吗,你这yin荡的母兽?” “我、唔……”不知道能说什么。事实就摆在眼前,他的身体在因为欲望扭动,激烈地迎合着对方的侵犯;尾巴来回甩着,xue道深处甚至在痉挛,软rou紧紧包裹着yinjing,因为侵犯舒服得头脑发白,“啊……我、没有……” 绝对是、他们做了什么…… “还不想承认,”rutou又被捏了一把,他无意识仰起脸,舌尖舔着下唇内侧,“不、哈啊……”又一次在体内撞击腺体,高潮吞噬了他的意识。人生中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后xue高潮——那种喜悦让四肢战栗,瞳孔扩大,涣散的目光望着天花板;泪水涌出来,沾在那张恍惚的脸上,他的身体被两个人夹着,他们的喘息落在他脖颈,“啊……呀、哈啊……里面、别再呜……” 完全没管他是不是高潮,对方射进来,拔出去,立刻身后的人接替上,体内再次有了yinjing,这一次的插得极深,好像内脏都被顶到;后腰的地方被磨得发红,他断断续续地喘息,高潮里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样的碾压,xue道死死绞着,小腹都在发疼,“啊、不,唔,呜……”他的上身再次压下去,身体蜷起,但没办法阻止对方,yinjing狠狠顶进最里面,肠道连接处被压过,结肠因为过度的刺激分泌液体,“啊——啊,哈啊……” “真的出水了啊,玛恩纳。你就承认吧,你其实巴不得我们多cao你一点。” “我没有、唔,”对方的手伸过来,抱住他的大腿,将他完全箍在怀里;他一时有点恍惚,自己的身体终究没有二十年前那么健壮,居然能被这样抱起——但下一刻,灭顶的快乐让他的意识中断了。 “呃——”对方找准了前列腺,yinjing直接顶过去,深深地、拼命地向内压,“啊——啊,啊……”又射出来了。强制的射精让他思维恍惚,身体完全被对方压制,连稍微挣扎都做不到;如果刚才是不想反击,现在就已经是无力了。他的小腿在抽搐,脚趾蜷缩着;尾根已经湿漉漉一片,尾尖可怜地摆动,“啊——啊,哈啊……唔,呜……” “这么射可不行,得注意身体啊。”他终于被松开,有人拿了一根冰冷的东西抵住yinjing顶端,那是个细长的金属棒,顶端带着小型马笼头一样的皮带,“哎……?不、拜托、不要……” “不要?”对方歪了歪头,“那谁要呢?玛莉娅,还是玛嘉烈?要么,那个‘鞭刃’也可以吧?” 玛恩纳一愣。他看着抵在yinjing顶端的东西,泪水让视线模糊。她们……不、只有这个绝对…… 浓重的绝望慢慢覆盖了他的眼睛。 “请、”他发出悲鸣般的啜泣,“请插进来……请随意玩弄我呜……” 顶端的东西直接按进来,细长的金属棒穿过尿道,在柔嫩的内里摩擦;疼痛好像要把他劈开,他无力地垂下耳朵,身体在疼痛中颤抖,但身后的人突然又顶了他一下,逼出不成调的呻吟,“啊——呃、呃——咳,唔呃……”它慢慢推到里面,触到yinjing最底端,随即轻轻摇晃;玛恩纳只能感觉到可怕的、混着疼痛的喜悦,“啊……”它在里面,细小,并且逐渐被体温温暖,但存在感依旧强烈。那人拉着它的顶端稍微上下移动,快乐就击打着他的脑干,“呃、唔,不,不呃……” “不?”对方一笑,随即手狠狠按下去—— “啊——啊,啊——”他再度仰起身,后脑磕在身后人的肩膀上;瞳孔向上翻、泪水被挤出来,“呃、啊,啊……”那东西从前方压到了腺体,和后面一起攻击最脆弱的地方,身体立刻被再次推上高潮,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啊……啊、啊——”后面也在被摩擦,腰腹、胸膛、脖颈、耳朵和尾巴,所有能感到快乐的地方都在被注入愉悦,“啊、啊……呜……” 他啜泣着,身体彻底软下来;yinjing上的东西被皮带固定,那根金属棒就一直维持着压迫前列腺的状态;身后的人忽然把他按下去,让他再次跪在地上、抬高臀部,脸贴着地面,“呃、哈啊……”大开大合地干,身体里面抽搐着,他的脖颈拼命后仰,泪水糊了满脸,“啊……怎么、啊,啊……”痉挛的通道再次被顶到颤抖,不应期刚过去,身体就被迫迎接再一次的高潮;每一次都是狠狠压着所有的敏感处攻击,身体里被射入jingye,然后再换一个人,“啊……” 他们在他大腿上画正字,拎着他的尾巴让湿漉漉的xue口露出;他的瞳孔再次翻向上方,唾液从大张的嘴里滑落,“啊……”只能听到身体被撞击的声音。已经没办法思考了。身体被带动时前方的金属棍也会晃动,柔嫩的地方被擦得只能感到痛苦的快乐,“啊……唔,呜……” 好疼、但是好舒服…… 身体坏掉了,变得好奇怪…… “又开始扭腰了,就这么喜欢?”他们顶得极深,jingye在身体里积累,腹部稍微凸起,“呃、哈啊……”他被拎着腰再度变为跪趴,嘴里又一次撞进yinjing,“唔,唔……”雄性的气息、已经不再恶心了,好舒服,一切都好舒服…… “果然高潮几次就听话了。”有人拍拍他的脸,“浪货。” “唔……”yinjing再次被抓住,尿道里的东西转动着,连着整个guitou都在被皮带摩擦,他的腰弹跳起来,向上弓起,“啊、啊……”嘴里的东西在乱插,他本能地伸出舌头去舔,“唔,呜……”有人向他走来,抚摸他的腰,快感让身体再次战栗;随即对方坐在了他背上。 “撑住,你这驮兽,”对方轻蔑地说,“就算不能战斗,好歹也得有点本职工作吧?” 玛恩纳在发抖。 和之前不一样,现在他结结实实地感到恐惧。他们也许不会玩死他,但模糊的大脑知道会发生更可怕的事。身体在记住那种感觉,yinjing又顶进来,迫使他发出甜美的呻吟,“啊……啊、唔,哈啊……”射不出来,但后方的高潮一次接着一次,神经传来的兴奋如同疼痛,“啊、嗯……唔,咳呃……”前方的人射在他脸上,白液沾满他的额发,再顺着高挺的鼻梁流到下颌,滴落在光滑的地面;玛恩纳闭着眼,泪水却不住往外落。他们骑着他,干着他,击碎他的坚持和尊严,让他彻底明白自己无计可施—— 不行了…… 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还在高潮啊。果然你的耐力很不错。”身上的人将一根手指塞进后xue,配合yinjing搅了搅,“唔——啊,不唔……不行的、啊,呜……不要、我、呜……” “那我们换那两个小丫头?” 玛恩纳胡乱地摇头,腰再次塌下去,脊骨处的弧度顺从又卑微,“唔,呜……”被拽着尾巴cao,肠rou不停绞紧yinjing,却只能获得更多的jingye,“啊,啊……” 又一个人拔出来,他软倒在地,双腿大张;jingye从xue口涌出,淌过会阴,在地面蔓延;玛恩纳目光涣散地喘息,什么都没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想知道。他们再次拎起他,把他拖到一面镜子前——镜子。 玛恩纳注视着那里的人。 看不太清。但那个上衣还松松垮垮挂着的人无疑是他。 他面色潮红,满脸被cao出的渴求,大腿根部满是jingye,白液正向下落,在泛红的肌肤上滑动。他曾会丢着镜子看自己的身体,那时候他充满力量和希望,镜子里是年轻雄性意气风发的资本;而现在他看着自己,就像看着一个已经开始一团糟的卡西米尔。 ……所以他到底在抵抗什么啊。 做都做了,婊子都当了,难道还要装得很高洁吗。 他对着镜中的自己嗤笑,对方回以嗤笑。 尾巴来回地晃着。 “啊……”就这么站着被人cao进去了。xue道内咕啾作响,身体爽得不可思议。就这样吧、无所谓了……他的衣服被人扯下,彻底赤裸出来;对方轻松地cao到他深处,给他带来新一轮的高潮,“啊——啊……”他的舌探出唇,无意识地吞咽舌根,脸上浮现恍惚的笑意,“好棒……啊、啊——啊……嗯,那里、好舒服唔……对、哈啊……给我、嗯……” 又被压下来,跪着,趴在镜子上被cao;yinjing冲进身体,xue道抽搐着绞紧它,“嗯……更多、那里很好……唔,哈啊……好舒服呃……”后背在被碰,yinjing和胸膛贴着镜面滑动,耳朵被捏着把玩,他的汗水让皮肤润泽,“啊……太、太棒了哈啊——啊,好舒服啊——” 又高潮了。 好喜欢、无所谓了所以好喜欢、 他露出像是在哭泣的笑,泪水还在往外落,“啊、啊……”进来、里面、好棒…… 忽然有人抓住他的yinjing,将那根金属棒拉出来。jingye随之飞溅,沾在镜面上,模糊了他自己的影子;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上便挂了一抹白。 玛恩纳。 有人叫他的名字。 玛恩纳·临光。 那个临光的儿子,年轻的战士,耀骑士的叔叔,商业联盟的一个职员—— 他的手指在地面滑动,却没有任何意义。 好多人在叫他,好多好多,但他已经一个都不想听了。又被cao进来,快乐再次席卷他,“啊、啊……”他笑着,胡乱地迎合,身体已经完全记住这可怕的愉悦,在也没办法离开了——说真的,他为什么要离开呢—— 他的身体因高潮弹起,又狠狠摔下,“啊……”更多的jingye落在胸膛上,小腹因为内部的jingye凸出,腿上画了七八个正字,“啊,啊……”脑袋晕乎乎的。好棒。他大张着腿,发出无意义的呻吟。cao进来、这样就好…… “叔叔……”好像是玛莉娅在叫他,“叔叔……” “啊、啊——”他在男人身下,抱着自己的双腿,被cao得射出来,“啊——啊,哈啊……” “舒服吗?” “嗯,舒服,啊,啊……给我、哈啊……好棒唔……”他满脸是泪,意识逐渐沉向黑暗。 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还是湿的。 他茫然地看了看周围,慢慢撑起自己。他坐在光滑的地板上,光从外面照进来,照得室内一片祥和。 玛恩纳赤身裸体,脚腕却绑着一条黑色布带,上面用白色痕迹画着正字。那一瞬间,所有的记忆都冲回脑海,他猛地站起身,又因为疲惫后的低血糖摔下;他听到走廊里有人走过来,随即大门被打开了。 “看看我们的好员工,”那人说,“来看看——” “呃、咳呃……”身体里有什么忽然开始震动,不知是什么类型的玩具,他酥软的身体一颤,自然地回忆起情欲,“啊……您、唔……”下巴被捏起,对方打量着他的脸,“也许你会喜欢一份新工作的,玛恩纳。你觉得如何?” 玛恩纳看着他。 好一会,垂下了眼。 “……是,请您对我为所欲为……只要、放过……” 他听到了他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