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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升拿病情出来说事都不行。 姜升隐约知道苏白为何不理他,倒也没有逼太紧,随他去了。 只是没想到,前几天一直好好的身体,会在这一天再次发病。 姜升跟以往一样回到家,他以为跟以前一样家里没有人,但一进到客厅发现自己母亲在和一个陌生男人接吻。 迈进去的步伐骤然顿住,两方互看,除了陌生男人,姜母和姜升之间都不尴尬,而是一个赛一个的高冷,“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姜升继续低头换鞋,声音如千年冰川:“放学了自然就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没那么快,那行吧,你在家,我出去了。”姜母挽着陌生男人的手腕和姜升擦肩而过。 姜升目不斜视,径直踏上阶梯,等外面传来轿车引擎声,才蓦地攥紧了双拳,青筋在手背上根根毕现。 而晚些时候,姜升都准备睡了,楼下传来响动。 他出去一看,是父亲回来了,带着一个不认识的年轻女人。 他们亲着搂着倒在沙发上。 姜升直接抄起身边的花瓶从二楼扔下去:“要亲滚出去亲。” 姜父和年轻女人吓了一大跳,女人还抱头尖叫了一声。 然而姜升看都没多看他们一眼,扔完花瓶,折身回房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亲生父母各玩各的情况刺激了,姜升半夜发病了,浑身发热发烫,全身痛得像被卡车碾过。 第19章 医院 姜升迷糊着拿起手机,本来只是想给自己的司机打电话,但头晕眼花中,竟是拨出了苏白的电话。 “喂?”清甜中带着闷闷不乐的声音。 姜升觉得自己是不是发热发糊涂了,竟然觉得只是听到了苏白的声音,自己的身体就没那么难受了。 “喂?姜升,你怎么不说话,找我干嘛!”苏白等了一会儿,见姜升打电话给他又不说话,追问了一声。 姜升屏住呼吸,下意识选择了不告诉苏白,他在跟他怄气呢,如果这时候说他病情发作了,小可爱一定会自责愧疚的。 “没,我打错电话了。”姜升忍住粗重的呼吸,尽量正常的回答。 苏白一听,莫名觉得今天不好的心情更不好了,“哦,既然是打错了,那我挂了!” 原来是打错! 他还以为姜升看出他心情不好,特意给他打的呢。 自己刚才还那么积极的接电话! 气死了! 正准备挂,那边姜升又说:“等一等。” 苏白果然等了,“干嘛?” 姜升空着的那一只手用力握紧,任由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一些:“老大,今天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还希望你别放在心上,我喜欢看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样子。” 我喜欢……我喜欢…… 明明姜升说了那么长一句话,可苏白脑海里却只对这三个字有反应。 窝在被窝里的他,不自在的拱动了下,“谁说我生气了,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我要是生你气,我会接你电话?” 这是不承认了。 姜升惨白的唇色勾出一抹轻笑:“没有生气就好,我还怕你不理我了。” “你还知道怕啊?”苏白嘟囔一声。 姜升轻轻的嗯了下,随即发病得越发严重,尾音陡转,发出一种难受的声音。 苏白耳朵立即竖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很担忧:“你怎么了?” “没,撞到手了,我还有事,我先挂了。”姜升第一次没有等苏白先挂电话,自己就挂了。 挂完,他立马打了司机电话,让他带自己去医院。 那边,苏白因为姜升挂电话快,还有点愣神,或者说有点不习惯。 平时都是自己先挂,今天姜升怎么先挂了。 而且他刚才叫的那么难受。 是不是撞得太狠了? 心里又担心,又不好意思再反打电话去问,可把苏白纠结死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看看手机。 半小时后,他终于忍耐不住,给姜升发了条微信。 对方半天不回。 他又发。 还是不回。 苏白较上劲了,连发数十条。 全都不回。 这下子苏白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并没有生气姜升一直不回他信息,而是觉得姜升是不是出事了,毕竟他刚才说手被磕到了。 难道磕残了? 人就是不能脑补,一旦脑补,那是怎么恐怖怎么严重怎么来。 苏白从床上坐起,想也没想的给姜升打电话。 响到结束都没有人接。 他只能一直打,反复打,终于在第二十三通电话的时候接起了。 却不是姜升的声音,而是姜升的司机。 苏白听完那边说的话,脸色煞白:“什么?姜升发病了,现在在医院?” 掀开被子坐起来,苏白光着脚踩到地上:“你们在哪个医院?” “好,我马上过来。” 苏白焦急的跑出卧室,直接叫起在自家住的司机,不顾下楼倒水的祁染叫他,匆匆让司机开着车走了。 祁染追到门口,见追不上孩子了,连忙打电话。 “大白,大晚上的你出去干什么呢?” “爹爹,姜升发病了,现在在医院,我去看他。” “腰很好的小同学发病?”祁染惊讶,敏捷的抓取到什么信息,问道:“你上次不是说他没事吗,怎么又发病了?” 苏白现在心里焦急,哪里还有心情去想隐瞒不隐瞒,直接全盘托出了。 祁染听完,自己总结道:“所以你还是做了他的移动信息素治疗库?” 苏白张大嘴,僵住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哈哈哈,原来你们两个是这种关系啊,我就说嘛,你怎么突然和一个以前我见都没见过的同学这么好了,还把人邀请来我们家。”祁染一副儿子终于有着落,他终于放心的语气:“那行吧,你好好去医院看他,别急着回来啊,要是熬夜了,明天我给你们班主任请假。” 苏白:“……” 这是亲爹吗? 苏白赶过去的时候,姜升已经从信息素抑制室推了出来,只是不同于他第一次发病,这一次好像更严重,脸色更加的苍白,出来的时候,已经睡下了,不像上次还睡着。 医生跟苏白说:“幸好送来得及时,不然更严重。这孩子还忍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的。” 忍了那么久? 苏白忽然想起姜升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当时的他应该就已经发作了,可是跟自己说话却几乎没有异样,以至于自己都没听出来。 坐到姜升床边,苏白凝着床上虚弱的他,忽然自责起来,要不是自己无缘故的置气,怕是姜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