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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没关系,但是不要试图撒谎。”看出她眼中的闪烁,谢明宇反手就用力掐住了她的两腮。 “我说、我说!”安佳宁疼得叫了起来。 自己自身难保,她没得选择。好在林绮瞳的来历看上去也不简单、身边还有聂家这个助力,谢明宇就是想要动她,估计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应该没事的…… “她的家境怎么样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跟一个叫聂皓希的男人一起在米国留学。而且看起来是夏挚喜欢她,可她不喜欢夏挚。” “聂皓希……”谢明宇低声琢磨了两遍这个名字。如果他没猜错,这个聂皓希应该就是前国务院老长官的孙子。跟他一起留学的人……很多年前倒是有这么个传闻,好像是俞家的那个丫头? 一些零星的记忆渐渐串联到了一起。谢明宇想起过去在某几个场合还真是见过少女时期的林绮瞳。 ‘似乎有些棘手啊!’他皱了皱眉头。 他们谢家跟行政那边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了点色心就去招惹那实力雄厚的两家子,绝对不是明智的做法。万一处理不当闹得一身sao就更得不偿失了。 谢明宇心里明镜似的,但到底还是有那么点遗憾。 ‘不过,眼下不正好有个很好的替代品么!’ 他打量完身下的安佳宁后得出了结论:三四分类似林绮瞳的清冷,七八分酷似当年轰动一时的女老师姚乐的柔弱,这样完美的结合,也难怪夏挚在正主之一的林绮瞳回来之前疼爱了她那么久。 谢明宇轻笑出声,早在安佳宁身上不安分的双手开始缓缓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一面觊觎着meimei般少女的美貌,一面品尝着女老师成熟的rou体,这个夏挚还真是懂得享受。’ 他很快将安佳宁剥了个精光,而自己也利落地脱去衣裤,往床上一趟。 “服侍我。”他指着自己半软的分身对安佳宁命令道。 他们这些二世代三世租,从来都只有享受女人服务的份儿,调情、前戏什么的,除非性致极好,否则他们才懒得自己出力。 “我不会……”安佳宁小声地说,那么脏那么丑的东西,她实在不想吃进嘴里。 谢明宇冷哼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间。 “服侍我。”他的口气不容拒绝。 安佳宁别无选择,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张嘴含住了那根颜色深沉的roubang。 “呜……”一股腥味扑鼻而来,味蕾触碰到的地方,热热的,带着淡淡的咸味和苦涩。 ‘好恶心,好想吐!’ 她觉得肠胃开始一阵阵抽搐,喉头一紧,一个干呕当场就打了出来。 “专心点!”谢明宇不悦地抖着逐渐膨胀的硬物拍了拍她的脸颊。 安佳宁只好强压呕吐的冲动,俯身继续去吞吐那根已经怒张得发烫的欲龙。 “动动你的舌头!” “嘶——用你的嘴唇!不是用牙齿!” “你到底会不会吸?在嘴里形成真空那种你懂不懂!” 谢明宇被安佳宁毫无技巧可言的koujiao折腾得大为扫兴。 他将分身刚顶进她的喉咙深处,她马上浑身一颤、一阵阵干咳好像随时就要把胃酸都给吐出来;他只好又将自己从她的嘴里拔出,可她却又不懂得收敛牙齿、那尖利的虎牙顿时刮得他的guitou一股钻心地疼痛…… “现在我相信夏挚的确没有碰过你了!”懊恼地推开安佳宁起身,谢明宇对于赵少哲的‘独特口味’再一次有了新的认识。 ‘或许插起来可能好一点?’他想起赵少哲说过,‘薇薇安的xiaoxuecao起来很紧很爽’之类的话。 “趴下去。”谢明宇将安佳宁按在床上,用手在她粉嫩的xue口抹了一把润滑油。 ‘要开始了……’安佳宁认命地闭上眼,十指紧紧抓住下面丝滑柔软的床单。 “放松——”戴上保险套,谢明宇一个挺身,扶着roubang就这么直直地从安佳宁的背后贯穿插入。 “啊——好痛!好痛……”虽然有润滑油的滋润,仅仅只有过一次性经验的安佳宁还是疼得眼泪直流。 谢明宇疑惑地蹙了蹙眉,将分身从她的花xue里微微退出查看。 “你……跟少哲做的时候,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超薄的保险套上沾染了数量不少的鲜血,谢明宇问。 他睡过不少处女,里面真真假假,有不少是做过修复手术的,也有很多是真正没被男人上过的。据说对于年纪比较轻的女人,处女膜有时并不会一次就完全破裂。第二次、第三次被插入的时候都还流血的例子也比比皆是,甚至有的女人直到分娩的时候那道薄膜才真正完全破掉。所以凭他的经验,如果安佳宁像冯玉峰说的做过手术,那么这次按理说是不应该会流血的才对。 果然,安佳宁抽泣着趴在床上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赵少哲。 谢明宇见状,先前被对方的菜鸟koujiao技术弄得郁闷不已的心情这才总算略微好转。 “ 今天是安全期吗?”他将安佳宁翻了过来,从正面分开她双腿环在他的腰间。 安佳宁又点了点头。 “那就好。”谢明宇满意地摘掉保险套。 男人嘛,就算自己天天出来玩,但大多数人骨子里还是偏好‘干净纯洁’的女人。既然这个安佳宁只被赵少哲碰过,那么他自然可以放心地无套内射了。毕竟隔着那么一层乳胶,快感总没有那么强烈不是! 嫌弃地将保险套扔到一边,他再次挺入身下的那条狭小的甬道。 ‘确实很紧。’被其间湿滑柔嫩的xuerou一口吞没,谢明宇舒畅地长叹了一声,然后开始大肆进攻。 时而深深尽根顶入,时而高频地浅浅抽插。男根所过之处,鲜嫩的yindao内壁一遍遍被他无情蹂躏摩擦。 密密麻麻的褶皱,因为痛觉而对异物的入侵瑟瑟颤栗着。这建立在女人痛楚上的收缩,却带给了男人极大的快慰。鲜血、油水同时混合着微量的爱液,令这密实的xue道温热而湿滑、紧致而富有弹性,使得谢明宇的每一次进出都仿佛经受着千军万马的抵抗和碾压,痛快得简直就要立刻升天。 ‘刚破处的女人插起来就是不一样。’ 他随心所欲地律动着,按照最能让自己舒爽的节奏,任由潮水般的快感由下至上,传入他的大脑内累积。 安佳宁死死地紧闭双眼,这样剧烈而粗暴的活塞运动完全无法带给她任何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