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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先道:“你不要信外界的传言,事实上景帝并没说过这样的话。” 狐星河看着行白之,微微低垂眼眸,神色看起来有些黯然:“可他毕竟没拒绝不是么?” 行白之还想说什么,可看着狐星河的模样,张了张嘴却不知怎么说。这么多年来,狐星河有多喜欢纪昱,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只要纪昱一句话,让狐星河把命交给他狐星河都不会拒绝。 付子二闷声道:“星河,不喜欢他好不好?他对你不好。” 行白之点头:“对,他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却让你被卫真真欺负得这么惨,我真的……” 行白之手掌重重拍在案几上,一脸愤愤不平之色:“要我说那些人都是眼瞎,把卫真真这样恶毒的女人当做宝!” 佑文急忙道:“小声点,当心隔墙有耳!” 行白之抿抿唇,放低了音量:“要我和那些人当面对质我也不怕,就是觉得太委屈星河了。明明星河要比卫真真好千倍万倍。” 佑文道:“这些我们都知道。” 大家齐声叹了口气。 唯有当事人狐星河笑意盈盈,丝毫不见沮丧的模样:“大家不用为我忧心,如今的我已不喜欢纪昱了。” 这话一出,几人的神色更加怜悯,他们只当狐星河是嘴硬,不想让众人为他cao心。毕竟狐星河对景帝的感情,大家都看在眼里。曾倾尽所有讨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狐星河知道大家意识不信,也不再说什么。 珍馐阁的美食已一样一样呈上来,有炎国的龙凤肝,明国的狮子抱球,景国的金翠仁,月国的清水芙蓉。这些都是既雅致又美味的佳肴。 等到众人享用完美食,都十分的尽兴。 此时天色也不过傍晚,还没到深夜,大家聚得都不想回去。 这时景国有名的绣花枕头白行之提出一个馊主意:“星河,你不要去想景帝了,若是真想忘了景帝,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佑文道:“什么地方?” 狐星河扬了扬眉,心思机敏的他一下就猜到白行之指的是哪里,唇角微微勾起,显得既机灵又有些坏气。 付子二反应最慢,他脑袋本就不灵光,傻傻愣的,只是单纯不想大家就这么散开,于是慢半拍道:“走,我想去!” 佑文自诩风流的读书人,对于这些也不甚排斥,于是也不扫大家的兴。看着三人在前面勾肩搭背,自己慢悠悠跟在身后。心里想的却是,这大雪天的还是不好,少了把扇子,始终少了那股风流的意味。 …… 到了酉时,天色已黑,仍然不见狐星河回来。狐星河院子里的管家微微簇起眉头。这管家年约四十,长的粉头白面,脸上一根胡须也无,明显是个宫里的太监。 他是景帝特意安排在狐星河院中,照看狐星河起居的人,就是防着狐星河一天在外面胡搞惹是生非的。 这时到了景帝规定让狐星河必须在院中的时辰,狐星河仍然未归。那管家想了想,立马派了人进入宫中报信儿去了。 就在景帝寝宫外面,一小厮打扮的人掏出一块令牌,畅通无阻进入景帝寝宫。 景帝正在批阅折子。 天色已经黑尽,月光沉沉从窗外照进,寝宫里却是灯火明亮。 景帝放下折子,连续两个时辰目不眨眼地批阅,让他的眼睛也有些疲惫。他阖上眼眸,高挺的鼻梁与眉骨在眼窝投下深邃的阴影,让他的脸如同雕刻一般。 那做小厮打扮装束干练的人进来跪在景帝跟前,其身姿挺拔有力,看上去并不像一个小厮,而是一个习武之人。 景帝平静开口:“何事?” 那小厮道:“禀告陛下,狐公子与白行之、付子二与佑文三人下午去了珍馐阁用晚膳,后来四人没回家,而是去了月来阁。” 景帝纪昱清冷锋利的眉头微皱,薄唇微抿:“月来是什么地方?” 那小厮迟疑片刻道:“是青楼。” 纪昱周身的气息陡然冰冷,他用手指捏着鼻梁,冷然中带着几分愠怒:“我知道了。” …… 狐星河从月来阁回来,辞别三人,马车开回到自己的院落。他从马车上跳下来,脚步有几分踉跄。 他喝了一些酒。 虽然那些酒都是简单的清酒,而非烈酒,但他向来酒量极差,一点点都会醉,是以今夜还是喝得醉了。 头晕晕的,狐星河也没留意到院外面多了几个侍卫,进了院中。 院子里正对着狐星河站着一个人的身影,那道身影挺拔如同山岳,又如同松竹。只是天色暗淡,狐星河一时没看清楚那人的长相。 此时,遮挡住月亮的那一片乌云飘过,月光流泻而下,明亮的月光再次洒遍大地。那人的面容如同一点点揭开的幕布,浮现狐星河眼前。 俊美如雕刻的五官,唇色极浅的薄唇,纪昱站在月光之下,如同封冻一万年的雪山,气质极冷,冷得让人心惊。 狐星河的狐眼儿嗖的一下瞪大,连酒都吓醒了不少,结结巴巴道:“纪昱,你……你怎么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狐星河:我好像狐命不保了…… 今天也是愉快的六千字呢,大家给了我动力! 感谢在2020-03-2520:16:10~2020-03-2620:30: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牛奶泡软了云朵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晚帐、4138239810瓶;空白君.5瓶;LULUE3瓶;氟、天选之子大日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4章 第 34 章 纪昱的目光落在狐星河身上,带着审视,一寸寸从头到脚,将湖星河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喝酒了。” 狐星河强制镇定,硬着头皮与纪昱对视:“嗯,喝了。” 借着月色,狐星河白皙的脸颊带着薄红,一双眼眸水光泛起,嘴唇也比往日红润些许。那双眼眸里雾气氤氲,看上去竟有些欲说还休的勾人之意。 狐星河什么时候有这种撩人姿态了? 以前的狐星河就是个长不大的野孩子,是山野间的精灵,是坚强柔韧的野草。骨子里带着一股倔强,面对他时总是结结巴巴,连眼神都不敢看他。 如今的狐星河却像是褪去别扭坚硬的外皮,展露出不为人知独具魅力的一面。同一个人,短时间变化怎会如此之大? 纪昱深邃的眉眼在阴影下更显幽暗,他的手背负在身后,用一副冷静的口吻审问着狐星:“为何此时才回,去了哪里?” 去了青楼……狐星河心里挑衅地想,却没胆大到把这话说出来。不过,纪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