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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亮。 京城里不比泉河县这般的小县城,街上巡逻的武侯多又密,若要采花,总是有些不方便。 但这也难不倒蒋明臻,早在秦琅为宓清鹤租下现在的宅子的时候,他便也用外地一个商贾的名义,在隔壁租下另一个宅子。 至于隔壁宅子的布局,蒋明臻也已经打探的非常清楚,两进的院子,并不大,前院一众仆妇住着,二进院子正中自然是宓清鹤夫妻住,左右两个跨院,刚好给一儿一女住下。 左边跨院无甚好景色,书房倒是布置的极为妥当,右边跨院虽然也有书房,但着意添了盆景,几盆海棠开得正好,又有一个鱼缸,养了莲花,闲暇时候,可以喂喂鱼,浇浇花。 这就好认的很了,右边的跨院定然是给他的萱娘的。 当夜,蒋明臻翻墙而过,直入了右跨院。 秦琅只为宓清鹤准备了几个粗使的仆妇,至于贴身伺候的,当然是要主人家自己来决定的,所以身边依然只有文秀一个,且萱娘也不习惯文秀值夜,是让她睡在了跨院的厢房的。 这更方便了蒋明臻,他入了内室,迷晕了萱娘后,脱了衣裳上了床。 上次时间紧迫,他自然只能匆匆吻了吻这想念已久的人儿的身体,用她的手帮了自己一回,就和囫囵吞枣一般,这次时间充裕的很,蒋明臻便也不那么急色了。 他先是捧着萱娘的脸,细细儿的从额头吻到唇角,而后撬开她的唇瓣儿,勾住藏在里面的小香舌,缠绵嬉戏,而后一边亲吻着,一边去揉搓那雪峰上的红梅。 便是在昏迷中,萱娘还是被弄得动了情,低低呻吟起来,蒋明臻低笑一声,他的萱娘可真好伺候呢,他还不曾做什么,便已经动了情。 一路沿着脖颈往下。 蒋明臻太知道萱娘身体的弱点了,那都是他上辈子,一点一点试出来的,只是今夜里毕竟是偷香,弄得太过,难保萱娘晨起不会发现破绽,故而蒋明臻只能遗憾放弃其他处,只一路从脖颈亲到了肚脐。 然后,他亲上了渴望已久的艳丽花瓣,温柔舔舐,间或轻轻咬一咬…… 让花蕊渗出了蜜。 萱娘,他的萱娘……蒋明臻心底,溢满了酸楚的情绪,激动,又难受,又欢欣…… 这些复杂又激烈的情绪,涨在心间,宣泄于口舌上,让那蜜,更多更甜。 蒋明臻有些得意,抬起头,凝视那更加艳丽的花瓣儿,许久之后,才把自己脱下的衣服,放在萱娘身下,避免待会儿弄脏了床铺,又把自己的胀痛,轻轻置于那花瓣外面,浅浅戳刺起来。 自然是不敢深入的,免得萱娘第二日发现了不对,但是让他一点儿甜头都尝不到就离开,蒋明臻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才让她和离又上京,怎么会乐意呢。 ———— 来点留言啵~~~ 第十九章承诺 小小的花瓣儿,被铁杵碾碎了,红艳艳的煞是好看。 上辈子萱娘去了之后,他过继了旁枝子嗣,教导了八年,待得他能当一个不错的帝王了,便随了他的萱娘而去。 今生醒来,前前后后,又是一年的时间,除了中间实在忍耐不住,去亲了她一回,算下来,他已经有九年时间,不曾有过欢愉。 这会儿猛然间得了,蒋明臻极为激动,却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便把低吼压抑在了嗓子里,舒畅到额头青筋贲起。 事后,蒋明臻用自己带来的水囊和帕子,擦拭干净了被浓浊覆盖的花瓣儿,搂着萱娘便睡下。 九年了,他没睡过一个囫囵觉,总是一次一次的被噩梦惊醒,然后长夜漫漫,孤单独坐至天明。 这是九年来,他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虽后半夜,便被侍卫叫醒,只能离开,但蒋明臻还是心满意足的很。 “萱娘,且等等,不须很久,我便娶你进门。”蒋明臻低低承诺。 如他这样的皇子,渐渐被看重后,婚嫁便由不得自己,有皇子的宠妃,不会愿意让他娶一个高门嫡女,让他有妻族作为助力。 但他想娶萱娘为妻,就算是那些宠妃心底欢喜的很,他的好父皇,也不会愿意的。 但他已经有了办法,不怕他的好父皇不同意。 …… 萱娘第二日醒来,面色红的要滴血一般。 她昨夜,又梦见了有男子爬伏她身上,恣意轻薄。 她本该愤怒斥骂的,然她却只是筋酥骨软任由对方施为,甚至空虚到,渴盼着被他…… 萱娘咬住了唇,面上有事羞涩,又是恼恨自己不知羞耻。 埋入了被子里,萱娘觉得自己有些没脸见人了。 但很快,文秀便来伺候她洗漱起床,才将将搬来京城,昨夜只开了一个箱笼,取了最急需的东西,其他几个箱笼还不曾开。 要把住处布置出来,还要清点下缺些什么东西,而后去采买来,事情多得很。 萱娘佯装镇定,起了床,和父母一起用过早饭后,父亲出门会友,她便与母亲一起布置去了屋子。 他们东西不多,再加上秦琅本就把这宅子收拾的差不离了,何况还有秦琅又送的几个粗使下仆,因此,用了半上午,带来的东西,便都归置好了。 用完午饭,陈氏带着萱娘出门买好了日常所用之物,回去便专心清点起了她这一个月,赶制的荷包香囊之类的,还有些泉河县的土仪,分开装了匣子里,又遣人去何家送了拜帖,言说过几日上门探望姨婆。 萱娘瞧着陈氏满眼怀念的模样,没说什么。 她对何家的观感并不好。 离开京城的时候,她已经八九岁,自然是记事了的。 那会儿陈氏带她去何家,那些何家的表姐表妹们,面上倒还亲亲热热的,只是毕竟还小,眼中轻鄙怎么都遮掩不住。 而何家张狂,爹爹也是极为不喜的,何况后来那位赵叔叔蒙难,背后未必没有何家作为推手,萱娘可是听见过父亲的怒斥和母亲的哭诉的。 这虽然不影响父母感情,却也让他们之间气氛有些沉闷。 萱娘记得,那些时日,家中半点欢颜也无。 她自然不会喜欢一个看不起自己的人家,只是陈氏念着姨母和表姐的疼爱,却是舍不下,又不得不舍。 第二十章皇帝心思 宓清鹤的职位下来的很快。 他为人重情重义,又不是迂腐之人,故而友人不少。 友人帮衬,加上皇帝对之前当庭顶撞自己的宓清鹤也有些印象,笑着说了一句,“是个有情有义、仁义双全的直臣”,这便是不但不迁怒,反而还颇为欣赏的意思了。 其实与皇帝而言,何家坐大,贪官横行,败坏的乃是社稷的根基,皇帝怎么能不厌恨他们。 只是从先帝哪儿接过这个位置的时候,何家朋党势头已成,他这些年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