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时x谢子迁】罗迦面前侵犯谢子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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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时觉得这个世界大概是疯了。 不然她怎么多出来一个叫谢芊的表姐呢? 谢芊有一双含情目,常常撇着嘴,苍时第一次见她大受震撼:这位表姐长得和苍时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怎么看都不是舅妈的种。 然后她得知,谢芊是谢子迁生的。 总不可能,这是母后和舅舅……咳咳,打住,苍时把这个荒谬的想法从脑海中挥去。 不知为何,她对这位表姐十分亲近,在宫里看到什么好东西,总想给她带一份。 苍时去了清音坊,想看看这世界上还有没有罗谦。 坊里走出一位美人来,她年纪不小,岁月的沉淀却使她更加优雅稳重,苍时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身后的那头绿色长发:“罗珈?” 罗珈看向她,似乎有些惊讶:“小小年纪,怎么就来乐坊?” 旁人在她耳旁说话,似乎告诉她那是长公主,罗珈更加惊讶,随后又笑着对她:“殿下恕罪,我为殿下弹奏一曲可好?” 罗珈的琴艺登峰造极,苍时听到精彩之处,忍不住拿起一旁闲置的琴,与她合奏。 事后,她把身上带的钱全塞给了罗珈,向她挥挥手飞快地跑了。 “表妹你也发现了吧……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我也知道我不是娘的亲生孩子。”和谢芊混熟了以后,她告诉苍时。 苍时只想知道到底是哪一位勇士搞大了谢子迁的肚子,让谢谦变成了谢芊。 “大哥说以前娘和父亲关系不大好,直到彦休出生了才好些。”谢芊把她知道的事一箩筐地告诉苍时,“其实我也有印象,小时候娘和父亲相处总有些别扭。不过娘对我比父亲还好,父亲面对我总是怪怪的。” 苍时想了想,有时候谢子迁看她的眼神也挺奇怪,好像能从她脸上看出一朵花似的。 “说起来,我第一次见到表妹就觉得甚是亲近……”谢芊自言自语。 “我决定隐退了。”苍时在集市上遇到罗珈时,她换下了花哨的琴师打扮,穿着一身布衣,她带着苍时去了她的新家。 苍时真心实意地为她高兴:“改天我一定给你带乔迁礼物。” 罗珈弯了弯眼睛:“随时恭候殿下。” 她收了几个弟子,苍时去找她,常常能看到那些小姑娘围着罗珈转,听她弹琴。她看起来是很喜欢孩子的,但一直没有成婚的打算。 “我年轻的时候也为爱情干了傻事,幸好有人及时打醒了我。”听见她这么感叹,苍时悄悄竖起耳朵,罗珈却转移了话题不再多说。 “小心!有刺客!” 混乱的秋狩苍时见得多了,她护着谢曼远离闹哄哄的人群,正好遇上在马上摇摇欲坠的谢芊。 苍时连忙驱马前去救人,她的骑术也是万中无一的,只是不知怎的,她顺利将惊魂未定的谢芊拉到马上后,却感到一阵眩晕。 再挣开眼,身边已变了个场景。 鼻尖是令人舒适的清香,房间里摆设奢靡,坐在琴前的美人面露疑惑:“阁下是怎么……” “罗珈?!”看着年轻了二十岁的绿发琴师,苍时目瞪口呆。 罗珈紧张道:“在下今日已有约了……不如我请阁下去大厅稍作休息……” “珈儿?”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年轻的谢子迁,看着面颊染上两朵红霞的罗珈,苍时觉得她必须做点什么。 她一手刀劈晕了罗珈,将她挪到塌上,打开门把谢子迁拽了进来。 谢子迁猝不及防,被苍时按在了倒在塌上昏迷不醒的情人面前,他又惊又怒,急忙挣扎起来,苍时自然不可能让他看到脸,只是紧紧按着他,两三下把他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你、你……”谢子迁咬牙,“你是什么人?” “别叫了,小心把你的珈儿吵醒。”苍时想了想,拿了条衣带蒙住谢子迁的眼睛。 谢子迁年轻气盛,自然不肯轻易屈服,被几根手指扩张时依然挣扎不休,苍时只管着蒙住他双眼的衣带不掉,谢子迁也看出了些端倪,他试探道:“谁派你来的?你若现在停下,我饶你——呃啊!” 苍时毫不留情地破开了狭窄紧致的甬道,修长的手指紧紧箍着身下人的腰肢把自己一路送到最深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玩味:“灞原公……世子好生威风,不过此情此景,我实在停不下来了。” 谢子迁显然从没当过下面的那一个,没做足润滑就被突然进入,让他下身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连反抗的力度都小了许多。苍时也不再摁着他的腰,而是伸手摸到了胸前,玩起了柔软又弹性十足的乳rou,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时轻轻擦过凸起,谢子迁被她这么玩着,身体竟然控制不住起了快感,下身逐渐湿润起来,连带着前端也抬起了头。 “世子身份高贵,没想到竟是个被人强迫都能得趣的sao货。”苍时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加重了手下的动作,“听闻尊夫人出生武将世家,手劲想必比罗琴师大不少,你喜欢这一套,何必来清音坊呢?” “你、你……”谢子迁虽常年在军中,但他毕竟出生勋贵,与普通将士聊不到一起,哪听得这样的荤话,顿时又羞又气得满脸通红,xuerou却反倒绞得更紧了。 苍时见他反应,再想想自己年幼时大舅看她的纠结目光,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揉了揉挺立的前端,谢子迁急促地喘息着,苍时一把扯下了那块蒙着他眼睛的布条。 “!!”谢子迁瞪大了眼睛,眼前是罗珈放大的脸,她闭着眼,面容温柔,谢子迁不知满怀爱意与她耳鬓厮磨多少次,眼下却让他惊怒挣扎着后退。 “躲什么?”苍时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她没少看你高潮的样子吧。” 她没给谢子迁躲开的机会,将他正对着自己的情人送上了高潮。 谢子迁浑身发抖,上身没了力气,正好被苍时摆成跪趴的姿势,尽数发泄在他体内。 念及罗珈与自己的情分,苍时握着谢子迁的性器,没让什么东西沾到罗珈身上,她抬起手,将手中jingye抹在了谢子迁的小腹上,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暧昧地拍了拍他的腰:“含好了,给我生个女儿。” “……” 意识到对方对自己的禁锢消失了,谢子迁顾不上身上的异样,连忙扭头,想看看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 空无一人。 谢子迁拢着衣服茫然起身,房间里除了他和依旧沉睡不醒的罗珈外再无第三人,只有下身被撑开的感觉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想象。 该死…… 谢子迁脸色难看,他自然不可能在清音坊清理自己,只得掩饰着匆匆上了马车嘱咐回府,事实上,他自觉失了面子,日后再不会来清音坊了。 又是熟悉的眩晕感,苍时眨了眨眼睛,发现她回到了秋狩,谢芊坐在她的马鞍前,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芊……表姐还好吗?” “还好,还好。”谢芊拍了拍胸口,“时儿,你的语气怎么怪怪的?” “这不是被你吓了一跳……没事就好。”苍时说,“我看到舅舅在那边,我们一起过去吧。” 她弯了弯眼睛:“说起来,我与舅舅也好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