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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输精管play(憋精,guitou责,潮吹,高H)

    

捆绑输精管play(憋精,guitou责,潮吹,高H)



    我有意戏弄他,伸手取了荷包,将里面的绳子抽了出来,套在千秋和肿胀的性器上,在他不断吐yin水的guitou上打了个结。

    然后我停下胯上的动作,扶着他的屁股,满眼笑意地望着他。

    “李风,你对,本王,做了什么。”他说这话,嘴角的津液却止不住地往外流,他惊恐地擦了擦嘴角,好像感受到了一丝异样,低头一看,看到我正牵着绳子拴住他的guitou,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又抬手打我,但那巴掌落在身上就像蜻蜓点水一样。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下身却因为输精管被勒住而难受得不由自主地在我上扭动起来。

    “殿下喜欢臣像cao女人一样cao你吗?臣好像不小心把殿下玩坏了,您这般难受是因为后面的saoxue还没被喂饱,一直张着嘴等臣喂您呢。”我拉着他的身子,将身子软成一团的千秋和抱在胸前,亲了又亲,顺便抱着他翻了个身,使他坐在我的jiba上,笑道:“殿下要是馋得紧,便自己在臣这根阳物上cao弄自己吧。”

    千秋和抿了抿嘴,恶狠狠地瞪着我,他好看的身上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锁骨上,香汗顺着脖子流到腹肌,腹肌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水渍,好不色情。

    他那副欲仙欲死却又别扭的样子让我难以自拔,我不等他动,又顶弄了他几下,他的性器止不住地颤抖,马眼里一大滴前列腺液卡在那里,迟迟不肯坠下来。

    千秋和可能是痒得受不了了,也可能是被cao得失了智了,双手扶着我的胯,跪在床面上,一上一下地用后xuetaonong着我。他一下一下慢吞吞的taonong让我又更硬了几分,但这样的速度对我的jiba来说简直就是在隔靴搔痒。

    我不耐烦地抱起他,将他抵在墙上。他双腿搭在我腰上,我一下大力抽出,再狠狠撞进那小黑洞里去,摸着他的脸笑道:“这样cao殿下才爽。”

    我扶着他的肩膀进进出出,床板子几乎要被我俩被摇塌。

    我的手里则是不断玩弄着那根要把绳子撑爆的阳物,cao得千秋和频频翻白眼,口中“嗯嗯嗯啊啊啊”地叫着,头摇来摇去,却闭着眼睛不肯看我。

    “殿下,您睁开眼睛看看臣啊,臣好想被你看,被你看到臣这般努力cao你的样子。”

    千秋和慢慢睁开了眼,他的眼睛里布满了情欲,伸手用指尖在我下颚,喉结,锁骨,胸口,腹肌上游走,眼神温柔得像一汪秋水,他往前凑了凑,胳膊搭在我脖子上,把下巴靠在了我的肩上。我只觉得心跳得飞快,脑子里绷着的一根弦“啪”地断了。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身下两人连在一起的部位,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快感冲到了顶峰,我“嗯嗯嗯嗯嗯哈”地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喘息,手上赶紧扯掉了千秋和性器上的束缚,看到他的性器顶端先是喷射出数股透明的水柱,然后他的屁眼又缩了几下,马眼里又大量涌出汩汩浓精,竟是被我玩得潮吹了。

    一同高潮后,我自己的性器还控制不住地在他的屁眼里一抽一抽地不断出精,竟是出了数十秒才停下来,身子也因为极度的高潮迅速软了下来。

    这次zuoai的感觉简直前所未有,我在他的身体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不等脑子发出信号,jiba便自己开始喷射,我软掉的性器还嵌在他的后xue里,脑袋酥麻地回不过神来。

    或许是顶级高潮后的无限放松,我竟就这样趴在他身上沉沉地睡去了。

    一早醒来,我发现自己正被他搂在怀里,脸正趴在他胸前蹭啊蹭啊蹭。

    见我睁眼,他从上方望着我道:“李将军昨夜还那般勇猛,早上怎么就跟只小猫似的,使劲往吾怀里钻?”

    我被他说得脸颊发烫,不自然地想要背过身去,却被他搂了回来,他仍带着情欲的性感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吾还怪喜欢你这样乖乖地躺在吾怀里的模样。”

    说罢,他弯下身子,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我的心脏被这个吻撩拨得狂跳不止,心中的空虚消失殆尽,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李风,你还没说过,你喜欢吾么?”

    我抬脸看他,那双漂亮的眸子温柔似水,我觉得嗓子发干,张着嘴吞了下口水,望着他眼睛道:“我好喜欢殿下。”

    说罢,自己心脏又是一阵狂跳。鸡儿也对着他邦邦地硬。

    两人不敢耽搁,急着赶路,便匆匆擦拭身子,起来更衣。

    他站在我前面,背对着我,白皙光亮,线条分明的脊背裸露在空气里。

    我看着他的背,手不受控制地攀上了他的腰,他腰部敏感,微躲了一下,扭头问我:“干嘛?还想干?”

    我忍不住站起来,从身后圈住他的腰,仍旧硬着的性器隔着衣物抵在他屁股上,脸贴在他脖子里忍不住地吸着他颈间的味道蹭蹭蹭蹭蹭。

    他身上香香的,满是情欲的味道,背上冰冰的,是干涸的香汗。

    他抬手揉了揉我脑袋,我居然感到异常的满足,忍不住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

    “李风,你今年多大了?”他忽然问我。

    “啊?”

    “吾记得咱们是同岁,你比吾小上一些。”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

    “你何时的生辰啊?”

    “三月初九。”

    “吾是一月初九。咱们都二十三了,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儿似的?”

    我忽然意识到,二十三,李修兰也是二十三,只是在这个时代二十三就已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是该娶妻生子,甚至为人父的年纪了。

    我被他问得无语,扒拉着他肩膀咬了一口,正欲对他说点什么,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得大开。

    “奶奶的,整个客栈被床板子嘎吱嘎吱地吵了一夜,老子们非要看看是谁在......”踹门的那人对着我们定睛一看,见了鬼似的:“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