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策子哥终于主动向花蛤撅起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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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易险一声惊呼,整个人滑进浴池,手足无措地扑到了花蚀月怀里。 为了让李易险手腕上的伤口不会沾到水,花蚀月搂着他,让他攀着自己的肩。 这姿势也太暧昧了,特别是攀着花蚀月的肩膀,李易险觉得自己显得好弱。 李易险清了清嗓子,往后退了点,撇开视线不去跟花蚀月对视:“这是干什么……” “干你呀。”花蚀月咬了一下李易险的耳垂,惹得李易险一个激灵。 “!!!”李易险不安地盯着浴池水面,花蚀月又要搞什么花样? “来,转过去。”花蚀月拍拍李易险的屁股,让他转身趴在浴池边。 花蚀月紧贴李易险身后站着,一手捂着他的腰腹,免得他硌在浴池边缘,另一手就撑在旁边。 重新立起的性器在李易险股缝间滑动,然后突然地,又插进了刚才被干开了的xue口。 “唔……!”李易险被顶得身子往前一倾,不得不伸出胳膊支在浴池岸边。 后入的姿势让花蚀月进得更顺利也更深,随着用力的顶弄,浴池里的水也被搅得哗哗作响,溅起的水花恰好冲刷着下边两人交合的地方。 腰腹还紧紧被花蚀月箍在身前,李易险挣脱不得,每一次都被直插到底,最后上身不得不伏在池边,才能撑住身子。 后背紧紧靠着花蚀月的胸口,大片肌肤相贴,触感格外guntang。 “太用力了……呃啊……”李易险身不由己,被花蚀月摁在怀里不停地进出,后xue周围也溅满了池水,还有不少在抽插时被带进了xue里。 李易险终于懂了为什么花蚀月会说水做不了润滑,是真的! 水加重了摩擦感,加上花蚀月这一次插进来之后,每一下都顶得很重,李易险恍惚间都觉得后xue快被磨破了。 花蚀月重重喘着气,这格外剧烈的摩擦感同样也刺激着他。 浴池底本就平滑,李易险被顶得几乎站不稳,徒劳地张开手掌抓着地。 花蚀月顺着李易险的动作,伸手覆上他的手背,指节扣紧他的指缝,然后一下一下顶得他腿脚发软。 李易险紧绷着脊背,肩胛骨在背后皮肤上勾勒出轮廓,惹得花蚀月一口咬住了他的后肩。 “啊!疼!”李易险仰头惊呼,想要挣脱控制。 “舔舔就不疼了。”花蚀月松了口中的力道,然后在那一圈发红的齿印上来回舔舐。 疼痛中夹杂着温热的触感,李易险竟然从中间觉出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感。 源源不断的热液随着强烈的摩擦分泌出来,淌到xue口被反复进出的roubang捣成白浆,然后在李易险被撞得发颤的臀rou和花蚀月的胯下扯出稠密的银丝。 花蚀月捂着李易险腰腹的手下移一点,在他小腹轻揉抚摸,感受平坦的肌rou在他的cao干下紧绷颤抖,然后再下移寸许,松松握住李易险的roubang,掌心包裹着他的囊袋揉捏把玩。 “啊……哈啊……啊啊……啊……”前后的刺激加上后颈还被有一下没一下地噬咬着,李易险弓起了背,眉头皱得很紧,但神情分明是被欲望浸透了。 鲜嫩的肠rou随着花蚀月抽离的动作被带得点点外翻,又随着深深的插入被送回去,强烈的快感让李易险的后xue不住地收缩。 “你怎么这么会夹!”花蚀月能感受到李易险xue口收缩的节奏,每一次收紧,被湿热肠壁包裹着的roubang就被夹得一阵颤抖。 也就是他能忍,否则早被夹射了。 “你别……啊……!啊啊啊……快松开!!”李易险被cao射也不是第一次,况且这会儿还有花蚀月在帮他加深刺激,于是他的roubang顶端开始吐露晶莹,颤抖着想要释放。 “等我一起。”花蚀月坏得很,直接伸出修长的手指,堵住了李易险渗着晶莹液体的前端。 “啊……啊啊……难受……你……嗯……快点……”李易险难耐地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 后xue艰难地吞吐着粗长的硬热,李易险甚至在心里想:明明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花间,干起来怎么会这么久……每次跟他做都要花掉小半天,后面都快麻掉了…… 花蚀月还不知道自己的持久在李易险心里造成了什么样的刺激,正按着他的手猛力冲刺。 迅猛的冲刺力道格外强悍,速度也像疾风骤雨。反复冲进最深处,撞向敏感点,李易险被干得一阵一阵颤抖,近乎痉挛。 “呃啊……啊啊啊……好深!你……啊!你还没好吗!”李易险爽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花蚀月到底还有多久啊! “我不持久一点,你能这么爽?”花蚀月在李易险后颈处也咬了一口:“我要是不给你干翻了,又便宜了别人怎么办?” “cao……!放屁……!”他可一点也不想再被别的男人干了! 因为花蚀月那一句话,李易险没由来地有点生气,可他被压着上身,被插着下边,别的什么也做不了,于是狠狠缩了一下后xue。 “你他妈……”花蚀月被这用力的一夹刺激出了一声低喘,狠狠直插到底,对着李易险的敏感点就射了出来。 依旧灼热guntang的jingye喷洒在李易险体内,堵着李易险前端的手指也挪开,就感受到掌中的性器搏动着也尽数射在了浴池里。 后边被浇灌,前面射了个爽,李易险浑身都在震颤。 花蚀月射完,迟迟没有从李易险身体里退出来,他揉捏抚摸着李易险的胸腹腰臀,然后在他屁股上“啪”地来了一巴掌:“长本事了。” “你还没够吗!”李易险急了,花蚀月怎么还不出来! “可以再来一次,还要吗?”花蚀月掰着李易险的臀瓣,在他已然肿胀的xue口来回抚摸。 瘙痒疼痛一并袭来,李易险慌了:“不要了!够了!” “真想给你后边堵起来,把我射给你的东西全留在里面,看看你还有没工夫再跟别人乱上床。”花蚀月拔出性器,伸手接着李易险后xue汩汩而出的热液,然后把他翻过来面对自己,把掌心的液体抹在他胸腹上。 “我没有!”李易险狠狠瞪着花蚀月,那是他想上床吗?! “下次再碰到,记得还手。”花蚀月俯身吻着李易险,舌尖抵开他的牙关,把李易险吻到缺氧才松开。 花蚀月抬起头,拉着李易险的胳膊让他站回水里,让他揽着自己的脖子:“伤处别沾水。” 李易险老老实实挂在花蚀月脖子上,任由他从正面搂着自己,伸手重新开始帮他清理。 在花蚀月的动作下,李易险还是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喘。 李易险羞耻又无措地想:糟糕,这副不争气的身体,不会真的喜欢上被他干的感觉了吧! 洗个澡洗了大半天,天色都暗了。收拾干净之后花蚀月还重新帮李易险换了药和绷带。 “好了,我回去了。希望下次来睡你的时候别再让我看见你身上有伤了。”花蚀月理好衣服,转身要走。 “什么时候……?”李易险一开口,不仅自己想掐死自己,连花蚀月都有点吃惊。 “怎么,很希望被我干?”花蚀月挑眉。 “不是……天很晚了,要不就在这睡。”李易险脸红得冒烟,不敢看花蚀月的眼睛。 “嗯?这是想通了?”花蚀月凑近,扳过李易险的脸,迫使他跟自己对视。 “虽然你不是什么好人,但有时候好像又确实还可以。至少表现得像炮友一点,别做完就走,像是来嫖的……”李易险终归还是介意被强上的,所以现在他想稍微争取一点对等关系。 “真不知道你是夸我还是骂我。”花蚀月笑着摇摇头:“行吧,今天不走。” 于是花蚀月真的就在李易险家里过了一夜,还在第二天早上和他一起吃了早饭才走。 从那天之后,花蚀月确实会时不时去找李易险睡一觉,极偶尔李易险也会邀请花蚀月。一切看似都在往和谐的方向好好发展。 可盯着李易险的陈苍缚就很不爽了。因为李易险像是警惕了很多,他极少再有状态不好落单的时候。大多数时候要么和花间在一块儿,要么和他新认识的策藏秀队友在一块儿。 这样即便是杨别鹤愿意帮忙,也找不到机会下手。 陈苍缚在自家药房里越想越气,回过神来手边的白纸上已经写满了李易险的地址。 “cao。”陈苍缚暗骂一声,摔笔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