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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他问她要先吃东西还是先上药,糖糖想他是不是没看到手机的短信通知,便继续等。 等到晚饭和上药都解决了,俞陵收拾好桌面,把手伸进口袋,糖糖突然有预感,要开始了。 他是要拿手机,那她不就能目睹他看到短信震惊的表情了! 但俞陵抽出的明显不是手机,糖糖微微失落,俞陵拉过她的手,把拿出的东西放到她手里。 轻轻薄薄的一张东西,糖糖再熟悉不过了,银行卡。 所以他已经看过短信了,这是要还她钱啊。 无聊。 “我不要。” 俞陵折起她的手指,像洞悉了她想法似的,说:“你给我的我已经收了,这不是还你的,里面有我的钱。” 糖糖眨眨眼,看看卡,再看看俞陵,心里一怔,他这是学聪明了啊,她拿钱砸他,他加了筹码再换个方式给她,她岂不是……赚了? “你还有别的卡?” “没有,就这张。” 糖糖反手把卡扣回俞陵手里,“你平常用钱,自己留着吧。” 他都穷到边读书边打工了,糖糖怎么敢收他的钱,虽然她内心有些蠢蠢欲动,男人给女人卡,这是要把经济大权给她啊。 “不用。”俞陵硬把卡塞进她手里,收回手,“我需要的时候向你拿,你替我……保管?” 说到最后他措辞谨慎,生怕惹棠宁不高兴。其实收到短信的那一刻,他不是不生气,他们才刚刚有过肌肤之亲,转头她就给他打钱,数额还惊人。 他在路边冷静了很久,总算想通了。棠宁要他追求她,那他们现在就不算男女朋友,今天这一场性事,顶多就算交易,她给他打钱很正常,毕竟是他自己亲口说花钱找男人不如找他的。 那他就先把钱收下,让她开心,再想办法还她。总之别让事情变得更糟糕,解决办法可以是多样的,他要灵活一点。 这招果然对棠宁很受用,她几乎是瞬间笑意莹莹,“那我帮你投资好不好?你每个月找我拿利息啊。” “好,密码你记一下。” 糖糖对数字敏感,听一遍就记住了,随即登到手机银行里看俞陵卡上的钱,她好奇。 扣去她转的,他卡里剩下那点钱就像她的零头,但对于一个普通学生来说算多的,他存这么多都不用吗?她还以为他很穷呢,天天打工。 “俞陵俞陵,”她坐到他旁边,拿着手机问他:“你存这么多钱做什么啊?” 俞陵看着手机界面愣住,“不知道。”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可能是一种危机意识,又或者是童年的执念。他家里并不富裕,小时候父亲在外工作,母亲带他,同时兼着超市的活,没入学的他跟着母亲,总在超市里看货架上不属于他的东西,母亲告诉他:不能要。 他已经养成了那种不随意买东西的习惯,就算很喜欢。 糖糖忍不住亲了他一下,真可爱,怎么会不知道呢?还好把钱交给她了,放在卡里就是浪费,她一定不会让他亏的。 俞陵被亲得莫名其妙,只感觉棠宁心情极好,他也不觉被感染,握着她的手,看她玩手机,都不想回家了。 糖糖在认真帮俞陵选基金和股票,不时和他说说行情,俞陵不懂这块,她说什么好就是什么,时间一晃快十点了。 “换下衣服,我送你回家。” 糖糖已经决定好选哪支了,她收起手机,对他说:“你走吧,我不回家。” 她赤脚走路下边都疼,何况是穿高跟鞋,反正房间已经开了,她倒不如在这里睡一晚。 她坐回床上,一副要休息的模样,俞陵拿捏不准她现在的想法,跟上去,低头问她:“我留下来陪你?” “随便你。” 她是说真的,她一个人住酒店并不会害怕,但俞陵还是留下来了,他不放心。 糖糖内心又是一阵雀跃。 他们准备休息,俞陵进淋浴间洗澡,糖糖隔着玻璃门在一旁洗漱,眼睛不住往他那边看。 她很久没有偷看俞陵洗澡了,想当初偷看一次多不容易,又是爬树,又是等待,还要纠结小俞陵长什么样……她十分怀念俞陵出浴的模样,围着浴巾,身上挂满水珠,白皙的皮肤上两粒粉。 水声滴滴答答,她隔着布满白雾的玻璃看俞陵的轮廓,朦胧不清,却又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可惜她伤着了,不然她现在就…… “嘭”地一声,玻璃门被从外拉开,俞陵站在喷头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抵在墙上。 高处喷下的水落在棠宁脸上,她没闭眼,长长的睫毛凝了水珠,不堪重负地垂下,又张开。 金色的眸子很少见,就是豹族的眸色也多种多样,俞陵情不自禁被吸引,微微低下头,粉嫩的唇就自动凑上来了。 “嘶……” 她咬了他一口。 这一幕似曾相识,在学校的游泳馆外,当时他被强迫,愤怒,不解,无可奈何,可今天他却转身把棠宁压到了墙上,狠狠地吻。 “疼,疼……” 糖糖踮着脚,她不是说被吸住的舌头,而是腿间,她不应该冲动的,现在根本不是时候。 俞陵的手隔着浴袍覆上她的臀,把她托起来,她双脚离地,双手捧住俞陵的脸,吻得更加热切。 顺着额头流下的热水被他们分食,没人管这水能不能喝,舌头在水中交汇,糖糖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她好喜欢今晚的俞陵。 热水流进头发,透进浴袍,她的手刚刚揪俞陵的rutou,俞陵僵了一下,把她放在地上,后退一步。 他在喘息,身上挂满水滴,腿间的性器微微勃起。 哎呀,她做坏事了。 其实她还想亲粉粉他的rutou的。 她一只脚踩在另一脚只脚面上,脚上还穿着丝袜,一点也不害羞地盯着没展腰的大宝贝看,“我帮你?” 俞陵呼出一口气,“不用,你先出去。” 行吧,还有机会。 糖糖留了点空间给他,出去吹头发了。 她的头发又长又厚,俞陵出来她还没吹干,电吹风发出隆隆的声音,她不满地看着他身上那套浅灰色的保暖内衣,和她睡包这么紧做什么,她想做什么这衣服也挡不住。 俞陵坐在床边等她,她关上电吹风,一把把身上湿漉漉的浴袍脱掉,坐到床上,抬腿,“帮我脱袜子。” 这真的不是她故意,自己脱吊带袜哪能不曲腿,她的腿现在曲不起来,只有让他帮忙。 俞陵没说什么,扯过被子想盖住她的上半身,又发现她身上的水都没干,转身抽了几张纸,仔仔细细帮她擦干净。 她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接受服务,动也不动,等俞陵给她裹好,听他问:“这怎么脱?” 书呆子的确不可能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