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鲁肃广陵王 高H 双白切黑 轻微艾斯m 金尺p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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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早便知道,鲁肃并非表面上那般温和好拿捏。 为民着想不过是拉拢民心,仗义疏财为的是广交人脉,充实仓廪内里竟尸骨深埋,连所谓的以德服人,也不过是以绝对优势的武力震慑众人。 但他在你面前时,确实是谦谦君子作态:拜托你做保时低眉垂眼心怀忐忑,唯恐你会为难婉拒;相亲失败时会面带微笑翘着唇角,可怜兮兮的飙泪;被你夸奖时连连致谢,偏过头假装不在意,却满心满眼都是欢欣。 你心中对他有愧,愧疚来自于曾经的见利忘义、恩将仇报。 这份愧疚驱使着你忍不住去关怀鲁肃,毕竟是你一手促使这位最渴望成家的人成了一名孤独的鳏夫。 这是鲁肃痛失爱妻后第六次来找你饮酒。自渭儿走后,他就很少笑,也很少哭了,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人一夜之间变得成熟稳重,不悲不喜,看什么都是云淡风轻,没有多余的表情。 他不请自来时你刚开始批改公文,见你正忙,便自己在靠窗的小几前坐下,打开食盒添酒布菜,自斟自饮起来。 这段时间公文积压得太多,你太过认真,忘了鲁肃的存在,将书案上公文尽数翻阅批注后,才觉察视物吃力,抬头一看暮色苍茫,天空中已换了明月当值,不由得叹一口气,阿蝉不在身边,连个提醒自己饮水食膳的体己人都没了。 听得屏风前有人喃喃低语,你起身前往,才惊觉自己将鲁肃忘得一干二净。 “久等了子敬………是本王招待不周。”你点燃烛火,在他面前盘腿坐下,拿起半空的酒壶斟满一杯饮下,“我自罚一杯,还请子敬见谅。” 这酒入口甘醇,进了喉咙却倏地烧灼起来,你喝得太猛,呛得咳嗽了几声,眼眶内氤氲起雾气。 对面那人凑近看了看,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将你钳在怀中,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你耳垂,口齿不清道:“渭儿……你入梦来见我了?” 你欲要推开他,哪知他的力气大得出奇,不仅不能撼动他分毫,反而被他又搂紧了些,两片带着酒香的唇瓣印在你唇上,察觉到你反抗,他伸出舌撬开你的唇齿,加深了这个吻。 “渭儿……”他的手在你腰身摸索,急切而热烈,“好渭儿,我好想念你……再做一次吧……你答应了要为我生育子嗣的……” “子敬……你醉了……”你扭动身子躲避他的触碰,却被他一处不落的摸了个遍。 “渭儿……你今晚热情得好似新婚之夜……为夫好喜欢……”鲁肃按住你的腰,身下坚硬之物抵在你小腹上。 鲁肃还要再做其他动作,却觉喉头一凉,原来是你拔出随身匕首抵在他咽喉:“鲁子敬,你并未醉!” 你抬头与他四目相对,刀锋又抵近了些,他往后一躲,佯装醉意的紫眸暗了暗,恢复了清明。 是了,且不论醉酒之人那物绝不会如此坚硬,他口口声声新婚之夜热情的渭儿更是彻头彻尾的谎话——渭儿与他成婚之时已是强弩之末。一个光是拜堂便已经需要两名身强体壮的婆子搀扶着,双腿颤颤巍巍的新娘子,如何能在新婚之夜与丈夫圆房? “人来!”你收了匕首唤道,门外应守着两名死士,听到你召唤便会立刻进门护你周全。 但等了几息,并未有死士前来。 鲁肃坐了回去,挺直腰杆,好整以暇,勾起唇角笑着看你:“殿下的人怎么叫不进来了?啊……我想想……好像在下刚刚进门的时候打翻了钱袋,几只小老鼠吱吱叫着,把掉落的钱抱走了。” 你心中暗叫不妙。说来也怪得很,上次鲁肃前来,原先的书房竟不知为何走了水,只得寻了楼内东北角这处小院作为临时办公地点,此处偏僻,夜里当值的死士三更才会来巡查一次。你还调笑鲁肃如今都不相亲了,却还是倒霉体质,当时出现在他脸上哭笑不得的表情,现在肯定转移到你脸上了。 你只好假装镇定,为自己斟了一杯酒饮下壮胆,沉声道:“子敬,不知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鲁肃为你添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在下爱慕一位贵女,自知身份低微配她不上,但求一亲芳泽,做一对露水夫妻。” 你摩挲着酒杯杯沿,心中通透,哪有什么鲁氏配不上的贵女,这小子分明是晓得了你女扮男装的秘密,想来分一杯羹。 你正想着如何拒绝,眼前这人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珠串一样的眼泪从他眼中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殿下在想怎么拒绝在下了吗?真的不可以答应吗?” 你犯了难,你最是吃软不吃硬,若他强硬一些,你还能直接点拒绝,大不了闹个鱼死网破,可面对这样梨花带雨的美男子,你做不到无情地吐出一个不字。 他看得出你的动摇,握住你停在酒杯上的手,以食指轻轻抠挖你手心:“临淮鲁氏,愿倾尽万贯家财与满仓粟麦乞贵女青眼,分得贵女榻下一席之地。” 你手心被他挖得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临淮鲁氏家大业大,若是将他拿下,以后…… 他看你犹豫,收起希冀的眉眼,板起脸变了副模样:“若殿下拒绝,在下可要翻翻旧账——渭儿……到底是谁推波助澜送到在下身边的?” 听他提起渭儿,你果断应下:“那便提前恭贺子敬心想事成,抱得美人归了!” 眼下出钱的是大爷,你闭上眼睛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却被他按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鲁肃为人儒雅随和,亲起来人来却是极凶狠,像渴血的猛兽,嘬着你的唇又亲又咬,又吸又舔的,你上唇下唇被他挨个凌虐了一遍,心里哀嚎着该被放过了时,他又叼住了你的舌尖,如法炮制,又来了一遍。 你的发冠在亲吻时被他解开,头发披散下来,被他按在小几上,整个人的气势弱了一半。 他吻了许久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你的唇,你觉得你的唇肯定是肿了,两片唇突突直跳,见他还要向脖颈上吻去,你连忙捂住他的嘴制止他:“子敬……我还未用晚膳……” 鲁肃在你掌心舔了一下,你火速收回了手,怯生生地看他:“我腹中饥饿,子敬,可否让我用过饭再……” 鲁肃勾起唇角笑了:“是在下考虑不周,殿下贵体不能挨饿……” 他侧头从小几案面的碗碟里叼了片rou,哺到你口中:“殿下请用膳,在下也要用自己的晚膳了。” 在你食不知味地嚼着rou片时,鲁肃解开你的腰带,外衣、里衣、束胸、束腰……一层一层耐心地剥开你的衣裳,借着烛光看你光裸的身体。 “殿下,你真美……”他伸开手丈量着你盈盈一握的纤腰,“难怪上次摸到殿下的后腰觉得yingying的,原来殿下腰间缠了这么多累赘之物。” 你只吃了几片rou便不吃了,原因无他,谁也不能在身体被狠狠亲吻的情况下安然用膳吧? 他亲吻起你身体和接吻时一样用力,在你胸前吸出一朵朵艳色的花,花朵周围还多出两排牙印,吸你的乳首时更是恨不得将它咬掉,直教那乳首嘬肿了,末了还要夸赞:“殿下此处口感甚佳,在下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你强扯出一抹露齿假笑:“子敬喜欢便好。” 鲁肃探究地看着你,面上挂着抱歉的笑:“是在下太粗鲁了。” 他的脸又贴上你的乳首,这次温柔了许多,他以鼻尖轻蹭红肿那处,又小心翼翼将两颗红透了的樱桃舔湿,噘起嘴冲着它们吹气,察觉你忍不住挺起胸脯贴近了他,他轻笑几声,喷出的热气洒在胸前,你难耐地夹紧了腿。 鲁肃腾出一只手挤进你两腿之间,去摸你光裸的下身,又发出几声轻笑,你那处已经湿润了,再轻轻揉捏你xue口几下,便听得啧啧水声不断。 鲁肃收回手,指尖自你xue口拉出一条半透明的yin丝,他将手指送到鼻间轻嗅:“殿下连此处都是香气扑鼻,甚妙。” 你正在兴头上,不满他撤回作乱的手,踢了脚上靴子,用着罗袜的脚去蹭他的大腿,被他一手握住脚腕,隔着罗袜抚摸你的脚背,另一只手在自己怀中摸索,掏出了一个一尺长金光灿灿的物事,高高举起,对准你阴部落了下来。 你大骇,想要躲却也来不及了,那物事拍在你阴户,发出清脆的一声“啪”,不疼反而带来一阵酥麻,你酝酿在喉头的哀嚎变了调:“啊~” 鲁肃将那物事举起,又打了一下,你忍不住扭了扭腰,屈膝双腿大开颤抖着迎合他。 他毫不掩饰骄傲得意之色:“这把金尺专为殿下打造,与我素日里用的铁尺等比缩小,拿在手中十分趁手,最适合在欢爱时增加情趣,殿下可喜欢?” 喜欢……纯金的你怎会不喜欢?你暗道这小子是个会玩的,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囫囵话,只能发出些细碎的呻吟声。一下、两下……他的尺落在你阴户、臀瓣、大腿根,直打得你臀rou乱颤,汁水四溅,腿间一片殷红狼藉。 鲁肃一边打一边数数,数到二十八才停下,扯起衣角不慌不忙地把沾了你yin水的金尺擦拭干净:“前二十七下,是在下被你破坏了的二十七次相亲,最后一下,是替渭儿打的。” 他把金尺放在一旁,撩开下摆露出阳物,从怀中取了一盒香脂,在你的注视下仔细涂抹了一番,然后趴在你身上,扶着阳物顶了进来。 借着润滑的香脂和你的yin水,鲁肃进来得很顺利,几乎一整根都被你xuerou含住,可你被反复拍打的肌肤经不得一点摩擦,哪怕是鲁肃身上做工精良的布料也会带来针扎般的疼痛,你吃痛,xuerou紧绞住他男根,手指也攀上他手臂,重重地拧他的大臂:“子敬……我好痛……” 鲁肃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哪顾得上许多,一进入便兀自顶弄起来,他以为你是因他进入而痛,爱怜地吻你的脸颊:“殿下且忍忍,那香脂有些妙用,在下再动几下便不会痛了。” 他又顶了几下,你确实没那么痛了,自花xue里升腾出一种舒爽,配上花xue外的刺痛,混合出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活,你抬腿盘在他腰上,两人距离更近,男根也捅得更深,将舒爽愉悦散播到更远的地方。 鲁肃毫无章法地大力抽插着,你身下的小几被他撞得左右颠簸,案面上的碗碟在你耳边叮当作响,逐渐被顶出案面,跌在地上摔得粉碎,同样稀碎的还有你的呻吟声和他的呼吸声。 你被掐着腰换了好几个姿势,香脂的效用都消退了,深埋在你体内的男根仍是坚硬如铁,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一定是磨破了皮,再被他顶下去,怕不是皮rou都要被碾成软泥。 你哑着一把嗓子开口讨饶:“好子敬……快饶了我吧……” 如果忽略鲁肃露在外面与你交合的那根钝器,他称得上是一副体面模样,连头发都还是服帖的,他讶异地挑起眉:“殿下这便受不住了?” 你颔首点头示弱:“受不住了……子敬,要有节制……来日方长,不如我们下次……” 鲁肃摇摇头,下身依旧是狠狠楔入你花xue内:“……可在下刚体会到比仓廪充实还要好的感觉,舍不得离开此处。” 你扯着他袖口央求他:“子敬,我大腿好疼……似是流血了……” 他低头一看,倒抽一口冷气,草草抽插几下,偃旗息鼓射在了你体内,拔出男根去看你伤势,再抬头看你时泪珠扑簌簌的滴在你腿间:“对不起……殿下……都是在下的错……” 泪落在你磨破的皮肤上,蛰得你差点跳起来:“子敬,不要在我伤口上撒盐了……” 鲁肃强忍着泪意,摸出一盒药膏,一边轻手轻脚地帮你涂药,一边吹着气替你缓解疼痛,处理妥当了才又把你抱在怀里哭将起来:“殿下……原谅在下吧……在下真的不是故意弄伤殿下的。” 你本不想理他,但察觉到紧贴着你的柔软巨物又有了复苏的迹象,你连忙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屁股,提醒他:“已近三更,子敬,你该走了。” 鲁肃再舍不得也得离开了,他搂着你亲了又亲,又把那把纯金的尺递给你:“临淮鲁氏,今后只听令于殿下,在下……亦只效忠于殿下。” 你下身依旧是不适的,但是听了这番话面色稍霁,透出些笑意来:“那你明日便来绣衣楼报道吧,我有差事需你亲自去做。” 鲁肃在你腰上揉了两圈,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你以指腹抚摸那金尺上的复杂纹样,面沉似水,许久才开口唤道:“阿蝉!” 冷面少女一瞬便出现在你面前,解下身上披风盖在你赤裸的身上,拱手行礼:“蝉在,楼主有何吩咐?” 你将手中金尺小心放在一旁,裹紧了身上披风:“备热水,伺候我沐浴。” 绣衣楼的死士怎会是贪财怕死之辈,计划会如此顺利,不过是有人将计就计,想让他得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