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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黑色手提箱,箱子一打开,牧遥被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晃花了眼。 第63章 六十三颗樱桃 牧遥坐在沙发上, 她今天穿了件真红法兰绒长袖内搭, 外面是千鸟格花纹的秋冬及膝连衣裙, 脚上套着白色中长袜。她一头绸缎似的长发披在后背,有一缕滑落腮畔。 沈亦淮伸指将那缕头发拨到牧遥耳后, 淡淡说道:“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销售人员热情地介绍了起来:“这是我们本季新出的新月系列,主要运用了海蓝宝石,有些还用了玛瑙和水晶做点缀……” 说着她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只手镯。手镯以铂金为托,镶嵌了一块长条的宝石, 通体晶莹、色泽幽蓝。整个手镯大约有六分之一的圆弧没有闭合, 形状犹如一枚细扁的新月。 牧遥试戴了一下,总觉得手镯显得有些累赘。 她看到手镯旁边有一枚小巧的戒指,她说道:“我想试试那个戒指。” 这枚戒指的戒托设计成了对向, 上面镶嵌了一块黑缟玛瑙和一片珍珠母贝,非常雅致。 销售人员将戒指戴到牧遥右手的无名指上,她的手细长白皙,戴什么都好看。 牧遥端详了一阵子,突然问道:“戒指戴在右手无名指有什么含义吗?” “戒指戴左手有比较固定的含义,右手相对比较自由。真要说起来的话,戴在右手的无名指表示的是现在处于热恋阶段。”销售人员又补充说道:“现在大家不太拘泥于形式, 只要喜欢, 戴在哪个手指都无所谓。 ” 牧遥满意地点点头, 她确实正处在热恋阶段, 戴在这里刚刚好。 “有男式的吗?”她又问道。 “有, 不过今天没有带样品, 需要的话我们立刻让人送来。” 牧遥拉过沈亦淮的右手,手指捏着他的无名指,说道:“咱们一人一个,好不好?” “你喜欢就好。”沈亦淮将手抽了出来,反握住她的手。 牧遥又挑了几个别的戒指,反正沈亦淮说了让她随便挑,她当然不会客气。这些戒指虽然比不上婚戒贵重,一个起码也得好几万。 选完了戒指,牧遥又兴致勃勃地看起了耳坠。她高中的时候跟同学打了耳洞,但是因为要读书,所以除了表演,她一般只戴最简单的耳钉,大多数时候什么都不戴。 一对红色的圆球形耳坠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对耳坠设计得很简洁,但牧遥却很喜欢。因为这对耳坠跟沈亦淮送她的樱桃项链意外地相配。 “这个——”牧遥指了指耳坠,说道:“这个可以配你送我的项链。” 沈亦淮想起那条项链,他知道牧遥没有扔,可他却故意逗她:“项链你不是扔了吗?” “……”牧遥突然语塞,她好像暴露了些什么。 她扭捏道:“我是扔了。” 沈亦淮静静地看着她,想听她有什么解释。 “可是我又捡回来了。”牧遥故作轻松道:“怎么也值点钱,丢了有点可惜。” 沈亦淮轻笑,他没有拆她的台。 “你把项链戴上,正好看看配不配这对耳环。”他说道。 当初他花了那么大心思送她的项链,他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她戴上项链的模样。 牧遥的手扯了扯内搭的长领,项链要配修长的脖子才好看,这么一说她岂不是还得换件衣服。 见牧遥走了,销售人员又对沈亦淮说道:“您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沈亦淮瞥了一眼,他对首饰没什么特别的喜好。 他道:“我不必了。” 虽说亲眼目睹影帝沈亦淮金屋藏娇已经赚够本了,但是销售人员的天性就是抓紧一切机会推销产品。她说道:“我们有不少珠宝腕表,平板电脑里有图片,您需要看看吗?” 手表倒是沈亦淮日常会佩戴的东西,他便点头应允。 销售人员立刻俯下身子把平板电脑递到了沈亦淮的面前,她说道:“这一款名叫天鹅之梦,有黑白两种颜色。” 这款手表的样式在沈亦淮看来浮夸了些,表盘四周镶了一圈的钻石,表盘中的天鹅图案也是用钻石密密堆砌的。他的手表向来低调奢华,这不符合他的审美。 销售人员察言观色,知道他不喜欢这种风格,便说道:“那您看这款。” 她把图片滑到下一张,这款腕表简洁很多,玫瑰金表壳,珍珠母贝表盘,鳄鱼皮表带。没有过多的装饰,却大方优雅。 “这款有男式和女式,情侣佩戴很好看。” 沈亦淮要了一只男式和一只女式的,牧遥应该会喜欢。 正说话间,楼梯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沈亦淮抬眼看去,牧遥换了一条纯白的欧根纱收腰连衣裙,层层叠叠的裙摆犹如翩飞的蝴蝶羽翼。她将头发挽在脑后,露出纤长的脖颈,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她手里拿了一个扁平的樱桃木盒子,就是沈亦淮送她项链时用的包装盒。 几个销售人员看直了眼,方才牧遥坐在沙发上完全是一副娇俏的小女人模样,他们知道她漂亮,可没想到换了一条裙子的牧遥可以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啧啧,难怪就连沈亦淮也沦陷了。 她把盒子放在桌上,对沈亦淮说道:“帮我戴上。” 沈亦淮把盒子打开,只见黑色天鹅绒底座上摆了一条项链。项链的吊坠是樱桃形状,颜色近乎鸽子血,从宝石的质地就能看出是珍品中的珍品。链身上的碎钻折射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分外耀眼。 销售人员不禁说道:“这项链很贵重吧?市面上都没有见过。” 沈亦淮将项链环过牧遥的脖子,将铂金扣子扣好,这才说道:“是特地订做的。” 销售人员把那对耳坠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替牧遥戴上。 牧遥问道:“你为什么不把耳坠一起订做了?” “我倒要问问你。”沈亦淮把牧遥拉到身边,他的手拂过她的耳朵,说道:“谁允许你去打耳洞了?” “我——”牧遥理亏,她说道:“同学都打了,为什么我不能打?” “打个耳洞的自由都没有了。”她埋怨道。 得亏是他两年没在国内,要是他天天在她身边,她还不知道自己会被他管教成什么样呢。 “你去别的地方打耳洞可能不卫生。”沈亦淮说道:“要去正规医院打。” “那我下次去医院打。”牧遥悻悻道。 “还想有下次?”沈亦淮眉目森然,“一边一个不够你用的?” “我看人家打耳洞一打打一排呢,还有从软骨上打的——” “你手指头破了都要喊疼喊好久,还想从软骨上打耳洞?”沈亦淮自然知道牧遥的脾性。 牧遥不说话了,当初打个耳洞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