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二十四
你给我滚过来。”陈建国暴跳如雷,抄起手中的东西就扔了过去,正好砸中他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 ...... 尴尬、羞愧、痛苦。 陈萌蜷缩在卧室一角,眼睛红肿,面色苍白,身上盖着被子,裸露大腿的一侧,布满吻痕。 杨芸坐在她身边,在此时也露出母性的光辉,心疼的抱着呆住了的陈萌,手中不断轻拍,想要安抚住自己的闺女。 “你错了吗?” 客厅陈怀安咬牙承受身上的棍棒,闭嘴不说自己做错了。 陈建国没想过这么狗血的一幕发生在自己家,怒目圆睁,木制拖把一下子打在他的后背。 “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陈怀安咬牙受着,不吭一声。 “那是你meimei,你怎么能这么糟蹋她。”陈建国无法接受刚才看到的一幕,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做下那么不耻的事。 谁知陈怀安反驳,嘲讽的说道:“是我强迫她的,不过你们不是也糟蹋她吗?那么小就让她辍学打工。” 这个反驳让陈建国急火攻心,更加气愤,每一棍都毫不留情面:“我今天非得打死你这个畜生。” 陈怀安痛的皱眉,额头汗涔涔,依然承受身上的重击,嘲讽的说道:“死了也好,我就不用承受这个痛苦了。” 彭的一下,棍子被打断,断裂的地方沾染的鲜血,衣服黏在身上,血rou模糊,陈怀安依旧一声不吭。 陈建国扔掉带血的木棍,扭头寻找新的工具,在厨房找到擀面杖,快步走到他身边,在棍子快要落下的是时候,杨芸喊了一声,忙的拦住:“停下,别打了,再打下去会死的。” 杨芸焦急的看着陈怀安:“还不快走,你要被你爸打死了。”他不为所动,身体微微颤抖,每次呼吸都在痛的抖动。 “让他打,这是我该受的。” 陈建国的直哆嗦:“你看看,你看看,这是我们的好儿子。” 擀面杖最终落在他的身上,一下又一下,“我怎么生了你这么狗东西。” 陈怀安擦了额头的血,抬头看着他们:“我爱她,以后我要娶她。” 陈建国更是暴跳如雷,一棍子又打在了他的腰上:“啊,你禽兽不如啊。” “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鬼话吗?”杨芸吼道。 陈怀安撇头看到卧室的陈萌,两人视线相交,陈萌赶紧低下头。 “她是我。”陈怀安说。 “畜生。” “她是我的。”陈怀安低语,眼睛的视线逐渐模糊,浑身发软,后背还受着接二连三的棍棒。 杨芸哭着阻挡:“别打了。” 陈建国喘着粗气,被杨芸拦下,因顾忌的孕妇,不敢再大动作,似是不解气,又朝他的腿上踹了几脚。 陈怀安最后说了一声:“我爱她。” 最后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杨芸尖叫:“快点救人啊。” 陈萌看着一切,痛苦的捂住了双眼。 到了医院医生看着陈怀安一身伤口,还有陈建国带血的衣服惊呆了,问道:“怎么弄得?” 陈建国说:“我打的。” 护士问:“你这一身血,也需要包扎,赶紧坐下。” “我的血是他的。”陈建国说。 医生好奇的看了一眼,便不再说话,开始处理伤口,将衣服剪开,用酒精消毒,昏迷的陈怀安被蛰的疼出声,医生说:“先忍耐一下。”经过不断擦拭,才看清伤口的样子,需要马上缝合,盘子上堆满了血色棉球,伤口太深,决定使用麻醉剂,随着针头打入,陈怀安陷入沉睡。随后被推入手术室进行缝合。 在手术室外的两人终于平静下来,陈建国有些难以启齿,攥紧的手掌,有一丝尴尬,只一眼杨芸就理解他的意思,说:“放心,没有进去,陈萌还是处女。” 陈建国放心,几个小时前的场景让他久久不能平静:“这个畜生,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 杨芸挺着肚子,坐在椅子上担忧的说:“从小他们关系就好,可没看出来,儿子存在着这种心思,是不是我们对他们关心不够?” “和那有啥关系。”陈建国说,“陈萌是不能在家呆着了,他们两个必须分开。” “让她在那个厂子住着,不回家啊?”杨芸担忧,“怀安肯定不同意。” “那他也得听他老子的。”